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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高歌一曲

红姨对那群莺莺燕燕一摆手,那群女子全都围了过来。

“等等……”成雪辉一见那群女子,同时剌鼻的脂粉呛得很,于是急道。

“在下听闻贵阁花魁翠娘的琴弹得甚妙,想来见识下,可否引见?”

“哟,公子,花魁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哦。”老鸨一副不屑的表情,又是一个穷书生。

成雪辉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递给老鸨,“在下只想听听曲罢。”

老鸨一看到银票,两眼放光,收起银票“好好,小灵快去叫翠娘来见……呃,公子贵姓?”

成雪辉暗想,果然有钱使得鬼推磨。

“在下姓成。”

“叫翠娘来见成公子。”

成雪辉正在打量楼内的布置,刚想在靠窗位坐下;一个穿着素色小衣的小女孩向这边走来,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眉目清秀,含笑的步近成雪辉,在她面前微微弯腰行礼,恭敬地说:“成公子,我家小姐有请,可否请公子移驾翠心阁”。

“哦。”成雪辉一听,便道,“小玉,随我去听听琴曲罢。”

“公子……”小玉刚想拒绝,但看到成雪辉警告的眼神,只得遵命。

“成公子,这边请。”小女孩高兴地弯腰将成雪辉引领到二楼,再转一弯,很快就到了翠心阁。

“小姐,成公子到。”领着成雪辉停在一扇桃红木门前,小女孩恭敬地说。

“请进。”门内传来娇柔的回答,犹如黄鹂鸣唱清脆婉转,又充满了妩媚,只闻其声就让人心神荡漾,啧啧,不愧是花魁。

“公子,请进。”轻轻推开门,小女孩有礼地说。

“谢谢。”点点头,成雪辉跨步进去,一股玫瑰香味扑鼻而来,定睛看,房里另有两位客人在,一个慵懒的斜坐靠窗,一个温文儒雅的坐在桌前,在一丝帘后坐着在弹琴的女子,

应该就是翠娘了,这一看,让她看呆了!穿着一身淡绿轻纱,模样像十八、九岁,黑色的长发上只插着一支玉撍,弯弯的柳眉,瓜子脸,一双妩媚的眼睛,纯古代女子的美貌,好一幅仕女图!

翠娘见一似书生装扮男子进来,样子俊俏,却不失优雅,望她的眼神里只有惊艳,却无猥锁之意,似是在欣赏一幅物品!

另二人一见到成雪辉,两人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如样。

江磊微微侧目瞥了一眼还站着的成雪辉,嘴角微翘“成公子,请坐,也来吟诗作对?”

成雪辉见二人似乎认出她来,也不拆穿“江公子,也在吟诗作对吗?”不答反问。

“哈哈,成兄弟,有见过男人来青楼只是吟诗作对吗?”江磊笑道。

“在下成辉,翠娘姑娘好。”成雪辉倒也不急着回答江磊,对着翠娘道。

“奴家见过成公子,成公子请坐。”翠娘莲步微挪缓缓走到成雪辉跟着。

待落座后,翠娘便给成雪辉倒酒,“成公子,请饮。”

“呵,不用客气,听说翠娘的琴弹得甚好,所以过来听听曲罢,可否弹一曲于在下听?”成雪辉接过酒便说。

“成公子喜欢什么样的曲子?好待奴家准备准备。”这种礼貌不似刻意训练出来的,呵,真好!

“清脆些就好。”成雪辉不太清楚这朝代曲谱如何。

“莫公子,江公子,你们常来这?”成雪辉看向莫、江二人问道。

“不,偶尔过来谈事情,今天刚好碰见江兄,便一同上来坐下,不想碰巧你又到。”莫永任脸上并未有任何波澜,从成雪辉进来一瞬,眼里只闪过一丝惊讶而已;其实内心早就翻江倒海了,一个女子家竟然上青楼,万一遇到危险,岂不是……

翠娘坐在琴前,十指灵动,在琴上翻飞,一曲清悠音便径自肆意流淌,琴音清灵,曲调清远悠扬,似细水长流的温柔低诉……

虽不太懂谱曲,但瞬时响起的悠悠清音,也使得成雪辉瞬觉心安。

一曲终了,在座三位都被这美妙的琴音所陶醉。成雪辉想大叫好一番时,旁边响起江磊爽朗低沉的声音先她一步:“好,好一曲绝妙之曲。”

“江公子,过奖了。”翠娘轻笑,不紧不慢地说:“听闻江公子萧吹得极妙,不知奴家今天有幸听一曲?”

耶?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也会有一手呀?成雪辉心道。

“哈哈……那些只是江湖中传闻罢,本人只对经商感兴趣,不知成公子可有好提义?”江磊那厮将题转移到成雪辉身上去。

嘴角微弯,成雪辉便道,“本公子不懂琴,不懂萧,但有一曲词可唱,却未有曲谱。”

“哦,能否唱来听听”江磊饶有兴趣的望着她。

“也行,不过想问下翠娘会否谱曲?”成雪辉转身看向翠娘问道。

“公子可否让翠娘试试?”看来翠娘也挺感兴趣,怎么看都像成雪辉掉下圈套了。

莫永任也是一富饶有兴味的表情。

那么多歌,唱什么好呢?想了一会,看着翠娘,嗯,那就来一首西游记后传的主题曲《相思》吧,“咳……咳……听着咯”成雪辉清清嗓。

清丽的歌声响起,令人身心为之一振。

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

醉卧不夜城处处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果然才一半,翠娘便跟上成雪辉的清唱。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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