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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吗…”
“呃…还好…不过你还是,轻点儿,嘿嘿!”
“嗯,我很轻的,我先把衣服全脱下来吧。”
秦文心里一阵激动,原来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的民风果然开化奔放,这时的女子,即使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也根本不似后来那些被三重四德礼仪仁教所束缚的裹脚女人。
之前跟岚清儿天南地北胡侃的时候,还得知就是这样朴实的山野乡村,某棵大树下经常会有哪家的年轻男女在撕咬缠绵…
借着微弱的灯光,秦文的衣服被岚清儿褪下,这才发现,跟着白老爷子一下午的突击训练,给自己身上留下许多红的紫的伤痕,难怪结束之后一躺下便觉浑身疼痛无比。
在岚清儿轻轻的给他擦拭草药时,秦文的脑海里浮现出下午白老爷子焦急的眼神和口气,以及严厉的动作。似是要将几十年战场所学全数在一下午时间交给自己:绝对实用没有半点华丽虚招的各种杀人手段、格斗中的用剑技巧,还有那些身为将军才需具备的战场谋划知识。
直到太阳落山,皓月当空,白老爷子才久久矗立之后说了声就到此罢,神情没落的回了房间。
秦文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学到了多少,只是觉得自己还算刻苦,全身火辣般的疼痛。
不过还好,这会儿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少女为自己敷药。
在油灯柔和的光线下,岚清儿的五官显得格外舒服,秦文伸着一只胳膊任由岚清儿摆弄,只是愣愣的盯着岚清儿出神——太美了,怎的之前没有发现?今日这般近距离,这般灯光,一脸的关爱神情,那眼睛,那直挺的鼻梁,以及最让人着迷的嘴角,线条平直,分明又干净。
秦文不禁看得呆了,满脑子的词语蹦跶:看着舒服,真舒服。
岚清儿似乎发现了秦文的异样,抬起头来却不敢与秦文对视,顿觉脸上无比灼热,在心里暗怪自己没出息,脸上不知红成了什么样。
转念一想,明日便要分别,立刻觉得心里一阵难受,鼻头一酸,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不过,岚清儿也具备了秦人女子皆有的坚毅一面,在这个时候应该多做些其他实际的事情,而不是哭哭啼啼。
秦文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只觉冲动不已,伸长脖子对着岚清儿最让他喜欢的嘴唇就是一吻。
这一下可把岚清吓的一个激灵,主要是来的太突然了。
岚清儿只觉脸更烫更红了,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低着头细声道:“其实,那个项氏胖子来那天,爷爷就跟我说晚上…把你彻底留下的。”
秦时风气之开化,世所罕见。尤其是春秋至战国早期的秦人乡间,经历过与西方和北方的少数民族的融合,使秦人对那些伦理道德颇为不屑,而更加重视生活生产中实际有用的内容。
秦文一听,登时抛开顾虑,将岚清儿紧紧搂在怀里,脖子耳垂一阵亲昵,刚要动手做大动作,却一阵剧痛传来!
岚清儿已然意乱情迷,不过见秦文碰到了痛处,似是难忍,立刻收了心神,急切道:“秦文哥哥,你,你还是快躺下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来叫你。”
说完也不等秦文回答,收拾东西快速低着头离开了秦文的房间。
痛感渐消,秦文苦笑着吹灭了油灯,长身躺下。心中凌乱,昨日的现代世界,今日的白老爷子、岚清儿,明日的漫漫长途……瞬间涌上心头,很快便将心中的欲火压了下去。
望着窗外的月亮,秦文一声叹息,一捏拳头,征程已经开始,无需多想,睡觉吧!
次日一早,秦文准备启程,他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睡到自然醒,当然也并没有等岚清儿来叫他起床。
秦文略感唏嘘,因为并未出现他想象中那种分别景象,白老爷子只是说希望不要辜负他的期望,岚清儿只是说早点回来。都没有哭,没有太多言语和叮咛。
倒是秦文自己,心中不甚伤感,毕竟前路漫漫,自己对这个简单的家也已经习惯和友些依赖。
一路上,秦文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也许,这就是所谓老秦人的性格吧。几百年生活在各种战乱和私斗中,人们已经习惯了送别家里的男儿踏上征程。
……
秦文仍旧庶人装扮,左手挎着包袱,拿着眉风宝剑俨然一副游侠的样子。
秦文心里是这么觉得的,应该很像个游侠剑士吧,可惜没个镜子,一睹自己的侠气。
烈日当空,天气依旧炎热。秦文走了半日,不远处出现一座土坯堆砌起来的城门,虽不算破旧,却也实在谈不上高大宏伟。
秦文颇感兴奋,行了半日,早已口干舌燥腹中空空,急匆匆来到城门脚下,抬头望去,却犯了难。
秦文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这算什么?这种字我怎么可能认识?这是哪里?”
原来这城门之上所刻的三个字,乃是篆体,还是那种特别老的大篆体,虽知是这座城的名字,可具体是不是自己要去的原武县城,那真的是无从得知了。
也罢,正好这城门边就有茶铺,解解口渴,到时候问问老板便知。
“大叔,来一大碗凉茶!”
“好嘞,已经盛好放凉的茶水一碗,小兄弟您先坐!”
秦文找了个不靠近大路的位置坐下,在幔布之下,顿觉阴凉,舒适无比。
端起大陶碗,咕噜噜下去半碗,一抹嘴,秦文大声问道:“大叔,此处是什么地方?”
这卖茶的大叔硬是愣了一下,心想这年头不识字也是正常,不过你这小子既然不认识还那么认真的盯着看了半天,嘿,这年头怪事多,怪人也多。
也是觉得好笑,卖茶大叔立刻答道:“这便是原武县城了。”
秦文一听地名没错,正是白老爷子给自己谋划的北上九原路线中的第一站,顿时轻松起来,和卖茶大叔打趣道:“我听说,咱们大秦统一天下,车同轨书同文,有了一种叫做‘隶书’的简单好认的字体,怎的此处未做更改呢?”
卖茶大叔心说:好嘛,你自己不识字,怕丢了面子,还怪人没按法令行事了。话说回来,他要不识字的话,怎的又知什么‘隶书’…听起来像是颇有学问。
正当卖茶大叔自言自语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秦文的问话似乎引起旁边一位客人的注意。
那人也不抬头,自顾自的端起茶碗,饮下一大口,道:“小兄差矣,书同文,以及‘隶书’体的诞生,不过年余,且尚未完善,法令虽能及时到达,但真正会写的人却是不多。这偏远小县城尚未更改,也就不足为奇了,倒是小兄弟你表面看去无甚奇特之处,倒是语出惊人,居然知晓这出世不久的‘隶书’,在下眼拙了。”
秦文听闻,循着声音转头看去,那人头戴方巾,衣着朴素,年纪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与秦文窄袖短衣不同之处在于,那人是一身干净的大袖长袍,白白净净,一副书生摸样。
但那英气的五官尤其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秦文以此可以断定此人绝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
秦文也是不卑不亢,拱手道:“兄台之言有理,原是在下略知一二便胡乱打趣了。在下只知程邈先生乃一代书法大家,狱中十年,成就了‘隶书’体。”
秦文细心的发现,那白衣书生眉宇间掠过一丝凝重,很快又舒展开来。
白衣书生微笑道:“原来兄弟也知程邈大人!在下欣慰……呵呵,不过……唉,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