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对林昊说:“你别在意,我妹妹就是特性,也不知道哪来的说法,不让人碰她头。”
林昊对我说:“你还没告诉昊哥哥你的名字呢!还有你多大了。”
我回答林昊说:“我叫董佳音,今年虚岁五岁了。”
林昊晚上和表哥住在一个房间,而我还是和姥姥表妹姥爷住一个房间。
第二天林昊和哥哥一起去学跆拳道,我自己去学拉丁舞,这个小正太林昊不仅在这辈子是哥哥好朋友,我也多了一个宠着我的哥哥。
看着夜晚的星空我睡不着了,前世我的每个夜晚都是那么难熬,每个夜晚我都需要靠小说度过时间,最后只能靠安眠药进入睡眠状态。
今夜我看着星空月亮,我失眠了。
我最近有点迷茫了,我不知道要什么了,刚重生的那段时间,我只想让妈妈完成前世的梦想,也只感觉妈妈这一生有自己的事业了,我就没什么改变得了。
我看着繁星点点星空,想起前世搜索的一首歌
推来黑夜的天窗
微弱的星也能把梦照亮
眺望北极的方向
那里有我执着的光芒
爱是生命的天堂
青春游弋在音乐的海洋
把未来大声的唱
就让声音传递到远方
繁星点点是你我的梦想
我们就在浩瀚的宇宙发光
世界充满想象和力量
带着努力向明天勇敢起航
繁星点点闪烁爱的宝藏
让跳动的音符并起了肩膀
世界充满挑战和风浪
众生中行空的天马最坚强
一首在前世充满正能量的歌,这首歌里我所喜欢的词“推开黑夜的窗,微弱的星也能把梦照亮”
在前世我多少个夜晚会趴在窗前,看天空中的星星月亮,看整片星空那一颗星星最亮,看今晚的月亮是圆是缺。
前世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奢侈生活,但也没有吃苦受累,只能说平淡的生活,更多的时间我一个人度过每一天每一年,当我压抑至频临崩溃边缘时,就会反复听仓央嘉措的一首情诗词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轮,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了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万大山,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转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这一世,转山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这首词我刚开始会日夜反复听,夜晚也要这首词伴随我入梦。
一开始的时候,我只觉得这词的那一夜,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那一瞬,那一天,那一刻,那一日,这一世,这些日月天夜,瞬刻年世,都让我心痛;
越听越感觉自己的这一生一世都在为了谁,我在等待着谁;
每一次的佛前的跪拜我都在为谁祈祷;
每天每夜我又都在思念想念着谁;
又是谁让我每日每月的牵挂;
又是谁让我那一瞬间的失神;
让我那一刻迷了眼睛;
让我这一世虚度光阴而没有期盼到你的转身回眸。
可能就是我的悲观态度让我在重生前的每夜需要药物麻痹神经,让自己放空大脑,让空荡荡的灵魂自由的飘离,最后我还是被那个大师说准了离开了前世间。
前世除了姥姥姥爷的离世让我一度悲伤,再有就是那个孩子,一个有缘降临我身上,却被我扼杀掉的天使,我在失去那个天使时无法原谅自己的残忍,也让我在离世前一度不喜孩子。
前世我19岁时拍了从小到大第一组写真集,拍那套写真集的时候,我抱着20岁离开人世的准备,每一张都没有见微笑。
有一组我要求的穿婚纱是有一张照片笑脸,因为我拍时害怕我再也没有机会,穿上洁白的婚纱,所以想把那套写真集留给爸爸妈妈纪念的。
在拍摄完照片我就等着过19岁生日了,在这期间在我身上发生两件事,有时候你说佛教迷信,可有时又不得不信。
如果没有发生这两件事,我爸妈甚至家人可能对我被大师算活不过20岁持有很大的质疑的话,那么这两件事的发生让我的家人彻底的害怕了一段时间。
第一件事是我在家住的房子是平房,我的屋子是烧地热炕,我妈妈要每晚都给我烧一次火,其实那时已经五月分了,可以不烧了,但妈妈怕我冷身体受凉,还是坚持每晚给我的屋子升温。
偏偏就这么平常的一件事,那一晚不平常了,造成我从那以后直到重生前,我不在住那个房间,也不再一个人在家住进一个房间,,不再用我的那套被褥枕头,不再进那个房间了。
其实那晚发生了我差点与一条蛇同睡一夜一个被窝。
我在家住的那段时间,以往每夜我从爸妈房间看完电视剧,就会直接进被窝睡觉,一般没什么需要我都不会打灯的。
偏偏那晚我弟弟放学回家,进了我的房间,把他的校服衣服扔在了我的被上,我就和以往一样进了屋,坐在了床上,我摸到了弟弟的衣服,我就起身把灯打开了,把衣服拿起来放到衣柜里。
我转身要闭灯躺床上时,我都已经走到床边了,习惯性的壁灯前眼尾扫了一眼床上,就这习惯性的一眼我看见了一条蛇盘旋趴在我的被上,蛇的眼睛看着我,我当时傻了,我懵了,我愣了几秒以后,看到蛇抬起了头,就那么与我对视,我反应过来时,一声尖叫,我跑进了爸爸妈妈的房间。
我的尖叫声让妈妈停下了往那张已经比同龄人年轻十来岁的脸庞按摩吸收化妆品的动作,也让洗澡的弟弟从卫生间跑了出来,还有已经睡了但还是一脸严肃表情的爸爸眯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句“喊什么,一惊一乍的。”
我要是平时听到爸爸的这个语气和态度,一定会很害怕,然后回去自己的房间。
可是现在我已经被那条蛇惊吓的浑身发抖,哪还会害怕爸爸的语气,我对爸爸说:“爸.爸.爸.”我喊了半天爸也没说出什么
最后还是妈妈问我“怎么了,那支支吾吾,倒是说呀!”
我这时“啊..”嗷一嗓子,对我爸说了一句“爸蛇.爸我床上有蛇.蛇.。”我这句话说完,我就蹲在地上浑身颤抖,打心里发怵害怕,恐惧的感觉一波一波的传递给我的大脑,让我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