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估计是被季弋送回家了。”
韩嘉玉提起东西搂着媳妇儿往电梯口走,“别人你不放心,季弋你还不放心啊。”
他笑了笑,电梯门打开,两人进去。
谭文静放心是放心,桂圆交给季弋她是放一百个心,可就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今天有大事要发生,总之这心里特不踏实。
她怼了怼一旁咬羊肉串的韩嘉玉,“你没发现他俩今天特不对劲吗?”
韩嘉玉嚼着嘴里的食物还一脸天真,“可能太久没见了吧,放心,过两天就没事了。”
瞅着韩嘉玉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谭文静就来气,她不放心的掏出手机,又给桂圆打了个电话。
……
嗡嗡嗡——
炽亮的手机屏透过夏季薄透的衣衫发出微弱的光芒,手机在持续震动,没有停歇的架势,可这点小动静却完全被房里的扭在一起互相顽抗的两人忽略。
桂圆是豁出去命一样的抵抗着季弋的进攻,可终究是男女力量悬差太大,再加上她喝了酒软绵绵的,季弋却变得比平常更有劲了,力大如牛的钳制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跟一块大石头似的令她不得动弹,桂圆听着他粗/重的呼吸以及浓烈的酒气暗叫不妙。
她用最后的力气大喊道:“我不是让你拿我证明!”
季弋抬起眼来已经是不能控制的架势,他扬手把被子掀开,覆下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地板上的手机还在持续的震动,可房间的动静却由一开始的你死我活两不相让到后来的偃旗息鼓,只剩……
……
都是酒精是最害人的东西,桂圆以前未尝过这种味道,可当她第二天在季弋怀里醒来并且全身酸痛的时候……
那一秒,她有种想拿把刀直接抹脖子的冲动…
已经顾不得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怎样荒唐的大事,桂圆紧随而来的第二个反应居然是……
季弋是个有洁癖的!不喜欢跟人过度亲密接触!
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蹦出来直接导致她几乎秒弹出了季弋的怀抱,然后…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滚到了床底下。
桂圆忍着直打抖的身躯一件一件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去卫生间换好后出来季弋还没醒,脸埋在她睡过的枕头上睡的跟个猫儿似的。
桂圆已经彻底无地自容,她没再多呆,拿好自己的东西就赶忙跑了路。
一路上她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没事,不就是一/夜/情嘛,大…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喝了酒,冲动之下是吧,发生点什么都很正常是吧。
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以…以后也不会,不会再见到季弋了。
就…就当被狗啃了吧!
桂圆这么想着,可没出两秒她又捂着脸悲痛的想。
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季弋啊?!
为什么??
为什么昨天晚上自己要喝酒,喝完酒还要胡言乱语跟着季弋一起胡闹,她就该在喝完第一杯酒的时候就走人的,跟季弋较什么劲儿啊!
现在好了吧,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