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立在服了万灵丹之后，很快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洛未未欣喜的脸。
“立立，你终于醒了！”洛未未高兴的抱住了她。
“未未？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可立说着又有眼泪下来。
“别哭，立立！你现在安全了。”洛未未擦着她的眼泪，“我会陪着你。”
“未未，谢谢你！”可立擦干了眼泪，“我们这是在哪啊？”可立好奇的打量着四周，“这的东西都好奇怪。”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间啊！”
“人间？”
“嗯。这是夜癸偊的公寓。”
“你说这是世子的寝殿？”
“恩，先不说这些了。”洛未未拉她起来，“我让夜癸偊准备好了水，先去洗个澡吧。”
“你让世子给我准备洗澡水？”可立瞪大了眼睛。
“你都成了他的女人，放点水又有什么？”洛未未开玩笑道。
“未未，你又调侃我！”
“好啦，快走！”洛未未把她推进了浴室。
晶莹白润的浴缸让可立又好奇了好一会。洛未未动手去解她的衣衫，可立有些拘谨的拦住她的手。
“未未，我只不过是个侍灵，怎么能让你为我做这些事情呢。”
“立立”，洛未未直视着她，“你在我眼里永远是亲人！”说完她又动手去褪可立的衣服，可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了光滑的肩头，锁骨处很深的吻痕，身上遍布的青紫色的掐痕，以及被抽打后留下的疤，虽然已经淡了很多，却还是触目惊心。
洛未未的手指小心地抚上她肩膀上的齿痕，“立立，我想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她的声音哽咽。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未未，我们之间总有一个人要承受这些。”可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未未，你不是要帮我洗澡吗？”可立的手指在水面撩过，溅起一小串水珠。
洛未未赶紧帮可立调好水温，同时心中的疑团似乎渐渐清晰起来，他们把立立错当成了她，所以，立立实际上是替她承受了这一切。想到这，洛未未的眼泪又不自知的滚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