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妖娆用手捂着被上官黎踹过的胸口,虽然上官黎并没有用力,可是南宫妖娆却感觉前所未有,撕心裂肺的疼,南宫妖娆再一次见识到简伊的狠,她让自己看到自己最爱的人,为了别的女人伤害自己,她让自己看到,自己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让自己明白,自己倾尽所有得到的东西,全部属于她了,她现在,依旧是万人追捧,而自己,却犹如过街老鼠,被万人唾弃,简伊知道,看见她过得好就是自己最大的痛苦,所以,她专门让自己痛苦,简伊这个女人,比所有女人都小气,可是偏偏却能让别人觉得她大度无比。
南宫妖娆觉得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疼,并不是真正的疼,而是心里的疼,她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竟然这样输给了简伊,她原本以为自己会赢的!自己原本不是胜券在握了吗?为什么最后竟然会变得众叛亲离?南宫妖娆忽然吐出一口血来,看见自己竟然吐出了血,南宫妖娆看着简伊不停的笑:“简伊啊简伊,你果然赢了……”
“她疯了,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们回去好不好?”简伊依偎在上官黎的怀中,似乎真的很累,上官黎笑了笑,无奈地说道:“傻瓜,你就不应该到这里来,我们回去,不必为了这种人浪费时间。”
“可是,她怎么办?”简伊停顿了一下,看着南宫妖娆,她要让南宫妖娆知道,她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即使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变。
“你想怎么办?我听听你的意见吧。”上官黎摸了摸简伊的头,似乎已经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事情了。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会帮我处理好这些事情的。”简伊笑了笑,看了看南宫妖娆那张已经绝望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却只是淡淡地转身。
“那,我就帮你决定好了,来人!将南宫妖娆关入凝香苑,从今以后,就让她老死在凝香苑永远不得出去!”上官黎已经不想要再看见南宫妖娆的脸,虽然是两张相同的脸,但是,带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南宫妖娆听到后,大惊失色,“上官黎!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怎么可以将我软禁在那里?我不要!”
凝香苑?不就是自己之前待过的地方吗?简伊回忆了一下,之前就是因为南宫妖娆的陷害,自己住在那凝香苑里,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现在,上官黎竟然让南宫妖娆住在凝香苑里,这算是自作自受吧?虽然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自己最满意的,但是也算是极有新意,好吧,既然这样,那么自己就不用再费任何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何乐而不为呢,最多,自己再派人监视她,耳畔,依旧响起南宫妖娆鬼一般的嚎叫声。
“喂,白傲,你在想什么呢?我们现在可是在逛街,我们是情侣,哪里有恋人逛街这么样似神离的,这样一点都不像嘛,这样夏初怎么可能相信嘛。”见儿看着频频走神的白傲,连逛街的心情都没有,连她平时最感兴趣的胭脂她也没有心思看了。
“实在对不起啊。”白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总是想到夏初,所以总是走神,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最多,走,我请你去这最大的酒楼喝酒去。”
见儿看到白傲放低姿态,心情好多了,“这就对了嘛。简伊让你不要想夏初,你就不能想,知道了吗?看看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发都弄乱了?”见儿说着,踮起脚尖为白傲整理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
洛宾急急忙忙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见儿,昨天听到上官黎的劝告,自己整个心就慌了,茶不思饭不想,他不相信,不相信见儿真的有喜欢的人,怎么可能,见儿只是生自己的气罢了,只要自己努力,见儿一定还是爱着自己的。
可是,洛宾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这对亲昵的男女,洛宾忽然迟疑了,他忽然怀疑自己上一秒的想法,见儿,真的还爱着自己吗?那么,眼前那个为另外一个男人亲切地整理头发,并且忍不住地微笑的女子,不是见儿吗?
“你这个混蛋!”洛宾只觉得一股气涌上心头,而自己一定要发泄出来,不然,自己一定会憋死的,自己不会这么窝囊!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的人抢走!于是,洛宾狠狠地将白傲拽到自己身边,狠狠地一拳就打了过去。虽然洛宾从未习武,但是这一拳洛宾也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所以,白傲被洛宾打得摔倒在了地上。
“啊!该死!”白傲低吼了一句,捂着被打的那一只眼睛,用一只眼睛怨念地看着洛宾,这个人******是谁啊!他是不是疯了,自己根本不认识他他竟然他自己?自己什么时候跟他有这么大的仇恨了!
见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洛宾,她走到洛宾身旁,狠狠地推了洛宾,将他狠狠地推开,“你有病吧!”见儿又连忙蹲到地上,将白傲扶起,看着白傲那已经乌青的眼睛,见儿简直内疚死了,她没有想到洛宾下手竟然这么狠,“白傲,你没事吧?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
“原来你认识他?我还以为哪里跑来了个疯子。”白傲移开见儿关怀的手,自己站了起来,“见儿,他是你的朋友吗?”
“你觉得我会认识这种粗鲁的人吗?”见儿看着洛宾的眼神是冰冷的,“连理由都没有就乱打人。”
“既然你不认识……”白傲嘴角浮现一抹冷笑,“那我也不用给面子了。”接着,就是超洛宾的脸上狠狠地给了一拳,白傲也是用尽了全力,而白傲这个从小就练武的人,打架的力气,可是洛宾的几倍不止,洛宾自然招架不住这么强的冲击,瞬间便被白傲打趴在地上。
见儿看着这个情景,却只是对白傲轻轻地说:“算了,对这种人,不必太过计较,我们走吧,你的伤要紧。”
洛宾躺在地上几乎起不来,但是,脸上的伤并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心,见儿对自己的冷漠,漠不关心,和对那个男人的着急担心,都刺得他喘不过气来。
怡红院中,见儿正拿药往白傲的眼睛上抹,“疼不疼啊?忍着点,我再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