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转头看向君霖,淡然的说着:“现今蛮国已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的国家,我想,蛮国君主看形势已经完全偏向一边,无奈之下,只好前来找开玉麟的女子,因为找在数十年前,已经传言开玉麟得天下,只要给她一块地,她就可以将其不断的扩延……无论传言是否是真,蛮国君主这一招也是无奈之举,相闻蛮国君主已老,可是却极其爱自己的国家,如不让自己的国家走上灭绝之路,也只能找个有能者来当国君,只要他能让自己的国家守住不被他国侵略并且走向繁荣之路,让位又如何。”
听着星辰的话,君霖则一脸凝重的看着苇苇,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方看着苇苇,她身边不仅有一群神秘男子,而且还是传闻中开玉麟剑者,现今异世蛮国女皇,在总所周知的情况下,在火云国满朝文武大臣眼皮下,在九五之尊面前,公然称呼她为女皇,这无非是让她不得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封号。而且……想着转头看向坐在龙椅之上满是王者霸气的皇上……这无法是把苇苇推在风口上……
苇苇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未曾告诉我?
在众人注视下结束了这场满是忧心忡忡的宴会。
苇苇似乎毫不建议众人那猜疑的眼神,坦然的走向东方,说道:“荣妃的事就交给你继续调查,我不方便插手。”说就转身离开,便看见星辰,君霖,逍遥早以站在自己身后,淡然的继续说着:“回灵霄宫。”
说完刚迈几步,就看见寒王站在离自己不远处,那如鹰的眼眸丝豪不从自己身上移开。
“借一步说话。”寒王走向苇苇,他身上的寒气越发的重。
苇苇点了点头,淡然道:“星辰,你们先回去,我跟寒王有事要谈。”
星辰依然用那温和的语气说道:“那好,别太晚回来。”说完便转身离开。
冰心,冰素点了点头,也转身离开。
寒王看着她的眼眸严肃而冷清的说道:“跟我来。”说完便转身走着,苇苇则跟在他身边,一路无语……直到走到树林中,见寒王依然副手屹立在湖边,眼眸一直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
本是二月天,夜晚依然如冰一样冷,再加上这嗖嗖的冷风,在怎么好的身体,也耐不住这如冰的夜……
苇苇看着寒王不语,淡然的说着:“说吧,这边没人。”
“离开,离开皇宫,离开火云国。”清冷的话,向风一样穿进苇苇的耳中。
“你知道你这样说,如被皇上得知,你就会有危险,况且……况且现在文武百官知我身份,你这样跟我密聊,一样会有危险,说不定会有个什么……通敌卖国的罪名,所以跟我保持距离最为恰当。”苇苇依然云淡风轻笑的说着。
确招来寒王那紧锁眉头,苇苇看着他那如鹰锐利的眼眸,丝毫没有害怕,反而在里面看到的是无限的关怀。
寒王看着苇苇的眼眸,没有发现她有闪躲,双手放在她那瘦弱的肩膀,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量,说着:“你知道你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吗?”
“我没那么大本事。”苇苇依然扬起嘴角说着。
“你知道……你知道当我看到他们叫你女皇的时候,我又多担心你吗?”
“谢谢。”
“你知道,现在的皇上想要做什么吗?”
“将我处了,以免后顾之忧。”
“……”
寒王看她根本就是一头热,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想,我怎么碰到这个女人,温和的看不到任何语气波动……自己也不像自己,一向处事不惊的寒王,现在怎么就变成……如此……
“当我的王妃,让我保护你。”寒王心跳加速的看着苇苇,迫切的想知道她的答案。
“我的男人已经很多了。”苇苇笑的说出无厘头的答案,让寒王瞬间尴尬。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话题……
“我是认真的,做我的王妃。”寒王的眼眸一直注视着苇苇,同时也紧张着,从未向现在一样这般紧张过。尤其对一个女人。
苇苇看着他的眼眸,那是认真而期待的眼眸,嘴角微动的说着:“如若是担心我若是蛮国女皇而招到‘不明’的伤害,这点你大可放心,但是你现今已为人夫,家中三位妻妾等着你回府,应该早些回去让她们放心,而不是深夜对其它女子倾述爱慕之心。”
苇苇果断的告诉了他不想知道的答案,可是寒王却认真的说着:“本王不会放弃。”说完就转身离开。
苇苇笑了笑,转身看向前方说着:“出来吧。”看着从树后出来的人。
他的眼眸看着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寒王走的方向。回过头再看向苇苇说着:“想要保护你的人看来不止是你身边的那几位,现今连如冰的寒王也为你甘愿屈就,苇儿你好能耐。”话似嘲讽,也同样有些吃醋。他不明为何有这么多的男子肯无条件的帮助她,难到只因为她是开玉麟剑的女子吗?还是独有的这绝世倾城的容颜。
苇苇看出他眼眸吃醋也有生气,话中的嘲讽显而意见的听的出,但依然如春风般温和的说着:“白,你何时变成窃听他人言语之辈的人。”
听着这如沐春风温和的话语,她不辩解,还是不屑,走在她面前说着:“我告诉你苇儿,从今以后我不会像以往一样,我要告诉全天下的人你是我东方白的妻子,看还有谁想要得到你。”眼眸犀利看着苇苇的眼眸,好似想看穿她似的。
“没有人想跟你争我,而是你亲手放开了我?”
苇苇的话淡如水,轻的如风都可以吹散,同样练武的东方却听的一清二楚,心跳漏了一拍。皱着眉问的:“你刚说什么。”他只想再听一遍,因为他知道她心起码还有自己,哪怕是一点,他也有希望。
苇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挑衅的说着:“曾记得有人说过我是肮脏之躯,被其他男子碰过,怎么,丞相想现在承认我就是你妻子?”说出这话,无非是拿一把刀割开自己伤口那样的痛。可是表情依然平静如水,看不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