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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赵顼对王安石说:卿不给朕半日闲吗

十天之后,王韶的信使把信送到王安石家,王安石刚刚下朝,在家吃午饭。这时,王安礼自经吕公弼举荐,回京后便住在王安石家里。王安礼与王安国不同,他并不反对王安石推行常平新法。因父亲死时王安礼和王安国兄弟都还年幼(还有一个小弟王安上),王安石刚踏上仕途,已担起了扶养弟弟两个妹妹的责任。当时家境十分困穷,兄弟间的情谊却是很深。王安礼与朋友相聚,偶尔有人数说新法的不是,或语言中略微对王安石不恭,王安礼必起而辩驳,而且神态忿急,这是王安礼与王安国不同的地方。王安礼曾去保康门找过王安国,劝王安国和他同住在王安石家里,兄弟间好有个照应。王安国没有答应,说是不耐烦见吕惠卿、曾布那些人。王安礼面君应对也颇称旨,赵顼本想重用王安礼,经王安石力辞,做了崇文院校书。因王安礼的关系,王安石家吃饭就分了两桌,王安石和王安礼、王雱在外间,吴夫人、庞氏和王防、云儿在里间。王安石和王安礼、王雱正边吃着饭边说笑,王安石对王安礼说道:“做哥哥的没让你做一个好官,不会怨我吧?”

王安礼笑道:“哥哥做了宰相,莫非我还能做参知政事?那朝庭不是我们王家的了?我要做好官也得你辞了宰相之后。”

王安石说道:“我真想辞了这宰相,回金陵管一郡之地,自自在在的过上几年太平日子呢!”

王安礼又笑道:“哥哥做这宰相,譬如一朵鲜花开得正足,四周蜂聚蝶舞何等热闹,一旦门庭冷落,哥哥还耐得住寂寞吗?”

王安石说要辞去宰相,这是兄弟俩话赶话说出来的,其实也是真心话。王安石辞不辞宰相,与王安礼仕途关系不大,王雱就不然了,他是不愿父亲辞去宰相的。他说道:“只怕爹爹还要勉为其难的当上几年宰相,不论从公从私,此时还辞不得。”王安石正想再说点什么,门公李平带了一个人来。

宰相府第,门上有八名军士分两边站立护卫,十分威势。不过王安石不要这等威势,仍然差一门公应接客人。因为张世英是王安石事实上的总管,事情烦多,便叫原本喂马的黑头做了门公。黑头这名字叫起来不雅,因他本姓李,便唤做李平,做事倒还规矩。李平正打算吃饭,门外一声问讯:“门上有人吗?”李平走到门外,见一军士刚跳下马背,忙陪笑说道:“原来是位军哥,不知有何贵干,只怕到得不是时候。”

这位军士说道:“我是秦凤路缘边安抚使王韶王大人差来的,有信面呈丞相,劳驾通报一声。”

李平听说是王韶派来的信使,倒也不敢怠慢,明知此时王安石正在吃饭,不好打扰,拼着吃挂搭,把信使一直带到内堂门口说道:“启禀相公,小的本不该进内堂打扰相公的,因是王韶的信使,小的怕耽误了公事,斗胆把人给带进来了,请相公恕罪。”

王安石听说是王韶的信使,嘴里“噢”了一声,说道:“本该如此,何罪之有?”

那信使单腿跪下,两手一拱说道:“小的给丞相大人请安。”

边书所传祸福最是难料,王安石心中惊疑不定,及见这信使虽然满面风尘之色,神态倒也安定,不过有点拘谨,遂放下心来,问道:“王韶可好?”

信使又打了一躬答道:“安抚使大人安好,要小人多多拜上丞相。”

王安石说道:“免礼。呈上信来,李平带他去外堂用饭。”

王雱走到门口从信使手中接过信来,递给了王安石。王安石略一过目,把饭碗往桌子中一推,站起来对王安礼和王雱说道:“你们慢慢吃,我进宫面君去了。”

王雱问道:“爹,王韶有什么要紧事吗?”边说边从王安石手中拿过信来看了,笑道:“拓地一千二百里,好得很啊?爹把这半碗饭吃了再进宫禀告皇帝也不迟。”

此时王安礼也看完了信,笑道:“你没见后面两句,高遵裕要来京城,王韶要去秦州接受勘问,通远军唱空城计么?你爹还有心思吃饭?”

王韶的这封信使王安石又是高兴又是着急,他放下饭碗穿上公服便即进宫,刚进宣德门,恰好兰元振带着两个小黄门从右掖门出来。兰元振见了王安石,笑嘻嘻抱拳说道:“咱家给王大人行礼了。”王安石也笑着拱了拱手,嘴里说道:“还礼,还礼。”兰元振又笑道:“王大人是进宫见官家吗?官家去天章阁了,咱家左右无事,本打算出宫走走,恰好遇见大人,咱家正有两句话要对大人说,这就带大人去见官家如何?”

王安石说道:“如此最好,只是有劳兰公公了。”

天章阁还在会庆殿之西,龙图阁之北,里面放着真宗御制图籍符瑞宝玩之物和国史宗正寺所进的属籍。兰元振带着王安石一路前行,过了三大殿往西,出需云楼不远便到。路上兰元振问王安石:“咱家做了几年内侍省押班,便是按资历也该升副都知了吧?”

王安石答道:“中书原有这个意思,不妨再过些时,看枢密院有何打算也还不迟。”

兰元振说道:“如此有劳大人了。”走了几步又说,“前几天我听李若愚说起,京师自建市易司,油价贵了,不知是与不是,请大人斟酌。李若愚是在皇上面前说的,皇上要问起你也说不定。”

王安石说道:“有劳公公提醒,此事我已尽知,料也无妨。”

兰元振和王安石边说边走,不觉到了天章阁,兰元振走上台阶,站在阁门前扬声报道:“启奏陛下,王丞相王大人在阁门外求见陛下。”只听天章阁里赵顼笑道:“王安石不给朕以半日闲吗?”

话音刚落,赵顼从天章阁里走了出来,后面跟了天章阁待制王天民。王安石连忙向赵顼行礼。赵顼说道:“免礼免礼,朕想来天章阁找点书看看,学点平治之术。做了皇帝,有批不完的奏折,真没空读书了。朕潜邸的二千余册书其实也未毕读,都送给了司马光了。”

王安石说道:“书曰:‘兢兢业业,一日二日万几’。陛下万几之余而好读书,古来英君未能过也。其实稗官野史、坊间话本尽多启人心智之言,如臣农桑医书无所不读,非无益也。臣观佛书,其意亦与经合。”

赵顼走下台阶,王天民也忙着给王安石行礼。赵顼问道:“佛乃西域人,言语与我不同,其道理竟无异?”

王安石说道:“苟合于理,虽鬼神异趣,无以易也。”

赵顼说道:“说到经术,如今人人乖异,何以一道德?卿有所著即可颁行,令学者定于一。”

王安石说道:“诗,已令陆佃、沈季长作义,臣每与商量而后定。”

赵顼仰脸看了看新叶甫成的桐荫,笑道:“安石见朕必有要事,天章阁里一股霉湿之气,不进去了,就在此处坐而论道吧!”

内侍听了,连忙给赵顼抬了一张圈椅,也给王安石端了一张雕花木墩。天章阁待制王天民见皇帝与丞相议事,连忙躬身告退。王安石待赵顼坐了,先谢了坐,说道:“臣接王韶来信,其意甚佳,特进宫恭呈御览。”说完从袖中取出王韶的信递给赵顼。

赵顼看完笑道:“这个王韶,倒是深孚朕望,拓地一千二百里,招附三十余万口,乃前所未有之事,朕好生喜欢!”

王安石说道:“高遵裕回京,王韶要从通远军去秦州接受勘问,只怕不妥。”

赵顼说道:“王韶又无别事,既然高遵裕来京,安抚司不能无人,宜令王韶速归本司,秦州制狱如有所问,由王韶实封文字应对。”如果王韶只要书面回答勘问,行动上便可以自由了。

赵顼说得高兴,有点口渴,回头看了司茶的内侍一眼,内侍连忙把茶奉上。赵顼说道:“赐丞相茶。”内侍又给王安石奉上一杯。王安石端过茶杯抿了一口,又把茶杯放在了内侍托着的盘中。

此时赵顼情绪很好,笑逐颜开,坐着不足以挥洒内心的喜悦,他站了起来,踏着满地斑驳的阳光,缓缓踱着步。王安石也连忙站起来,跟在赵顼一侧。王安石说道:“欲弹压羌夷,需增通远军的气势,宜把秦州的宁远四寨割归通远军辖管。”

赵顼说道:“此事吕公弼与文彦博必不同意,给通远军增军如何?”

王安石说道:“增军即要增费,割归四寨,守寨军人已多,可不必再增。陛下下诏,吕公弼和文彦博不会抗旨。”

赵顼说道:“此话说得是。”

王安石说道:“缘边安抚司言通远军宜建学校,臣以为亦宜许之。”

赵顼眼睛一亮,说道:“通远军建学校吗?好得很啊!此乃教化蕃民,安边之大计,准行准行!”

王安石说道:“种世衡在环州建学,令蕃官子弟入学,平居之时汉蕃亲善,缓急之时僻如人质在州。本是极好之事,监司尚以为不可,反遣官体量。”

赵顼说道:“种世衡甚有计谋,其建学非偶然也。”

王安石说道:“陛下圣明,凡欲成大事立大功业,必能见众人所不见,种世衡、王韶是也。而王韶只能以二、三分心力经营边事,倒要以七、八分心力防备人沮害,凡王韶所用之人,谁敢向前?”

赵顼说道:“卿言甚是。不过木征须早翦除。”

王安石说道:“岂但木征,董毡、西夏皆在措置之中,诸路自可高拱无事。”

赵顼说道:“王韶既已无人可沮,自可建立功业。经制两江和梅山之事,乃是肘腋之事,与蕃部不同。卿举荐章惇,自无不当,章惇何日离京?”

王安石答道:“日内便要离京了。”

时节已是初夏,阳光直射到身上已觉过暖,桐荫中却是十分的适意。仰看桐叶,娇绿滴翠,游目四顾,龙图阁、宝文阁、显谟阁俱在望中,透过桐荫,龙图阁只见宫墙一角,宝文阁和显谟阁却可见到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焕发异彩。赵顼从王韶经制蕃部说到章惇经制两江和梅山,不觉逸兴湍飞,笑对王安石说道:“人有才不可置之闲处,汉武帝亦颇能用人。”

王安石见赵顼兴致很高,指陈起古代君王来了,也就顺着赵顼的话说道:“其实武帝所见甚下,用人也只卫、霍辈,虽天下户口减半,也未能灭匈奴。”

王安石并没有附和赵顼的话意,而是以宰相的眼光评价史事,赵顼也不以为忤。他接着说道:“武帝多欲,是以弊多。”

王安石说道:“多欲不会害政,齐桓公也多欲,注厝方略,不失为霸天下。”

赵顼说道:“武帝不仁,以一马之故劳师万里,七十余人封候,视人命如草芥,所以天下户口减半。人命至重,天地之大德曰生,岂可如此?”

王安石躬身说道:“陛下乃仁德之君,恩泽被于天下,此庶民之福也。”

君臣两人把汉武帝评论了一通,赵顼忽然想起什么,问王安石:“朕听人说京城自建市易务,油价贵了,有无此事?”

刚才兰元振曾对王安石提起,现在赵顼果然问了,王安石答道:“此必李若愚之言,淆乱圣听。臣曾问过吕嘉问,并取市沽及油店私簿检视,油未尝增价。”

赵顼说道:“朕闻榷货卖冰,致市民卖雪都不准。”

王安石说道:“卖冰乃四园苑所为,非市易务。陛下聪明旷绝,拔王韶于选人以治边,王韶果能治边;拔程昉于近习以治河,程昉果可以治河。然王韶屡见疑沮,几为谗诬所废;程昉尽力公事,而陛下乃信谗说。陛下虽有旷绝之聪明,却又每被小人所蔽。”

王安石这番话,说得赵顼笑了起来。他说道:“朕接张茂则程昉奏告,二股河已开,第五埽也已筑成,张茂则和程昉治河有功,自然该赏。朕已下诏在北京设御宴犒劳。李若愚也提举奉天寺去了。朕虽有小人所蔽,终也未信小人。”

王安石刚说了句“陛下圣明”,忽觉一阵昏晕,身体晃了两晃,连忙扶住身旁的梧桐树。赵顼见状,吩咐内侍扶王安石在凳上坐定,问道:“卿感觉如何,要不要传太医?”王安石闭着眼睛,略定了定神,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臣歇息一会就好,不必传太医了。”他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臣久劳乏,近又患疾病,恐妨职事,辜负陛下知遇之恩,乞辞相,请东南一郡。”

听说王安石要辞去宰相之位,赵顼满脸惊愕之色。他走到圈椅边却没有坐下,而是两手撑着椅背,吃惊的看着王安石。王安石见赵顼站着,想要站起来,赵顼命内侍扶住,说道:“卿不当如此说。卿有何病?当是别因。莫非卿所怀未尽?若言之,朕何曾违卿?”

王安石说道:“臣自二月以来,即欲上言,若得一、二年在外休息,陛下不以臣为无用,臣亦不敢言劳。”

赵顼说道:“天下事方有绪,卿若去,如何了?卿所以为朕用者,非为爵禄,但以所怀可以****,朕所以用卿,相与尽其道以乂民而已,亦岂有他?”赵顼说到这里,有点动情,不等王安石说话,继续说道:“自古君臣如卿与朕相知极少,岂是近世君臣可比?如冯京、文彦博,尚可作如是说,卿何能以劳逸为言?自卿在翰林,朕始闻道德之说,心稍开悟。卿乃朕师臣也,断不许卿走。”赵顼略停了停,仿佛意犹未尽,接着说道:“卿不可上表言退,使四方闻知,或生观望,疑朕与卿君臣间有隙。”

听了赵顼这番腹心之言,王安石也颇为感动。他说道:“臣荷陛下知遇之恩,固当竭死节,诚以疾病衰耗,恐不能副陛下任使之意,本不敢造次上言,久自忖度,终须上烦圣听,乞陛下详察。”说完站了起来,向赵顼躬身说道,“臣告退。”

王安石是面向赵顼躬身向后退行的,赵顼不觉绕过圈椅跟了过来,说道:“卿切不可入文字求退,不可,万万不可!。”

王安石说道:“臣遵旨不入文字,候一、二日再乞对。”

赵顼说道:“不必如此,终不许卿去。外人顾望,恐害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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