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凡很郁闷,难道说他魅力不足,当初他怎么就没发现夏鸥的好呢,她向他示爱的时候他就应该像蓝雨睿一样,唉,悔不当初呀。
夜深人静、风高露重,当夏鸥洗过澡,不到八点便躺在床上熄灯拨蜡,手里拨着从工作室里顺回来的擀面杖……呃,其实学中医的吗,有些工具是挺奇怪的,就像这按摩棒,此棒非彼棒,不要想太多哦。
她一反常态,让黑泽殒有些摸不到头脑,不过想这几天,她可能是累了,也没多想,依旧坐在沙发上,夏鸥也不知道黑泽殒什么时候进来,怎么进来的,也只能趴在床上等,可这时间一长,她的困意又袭来了,眼皮开始打起架来,最后没办法,她使劲的掐自己的脸,掐得脸颊愣是变成绯红色,而她的眼睛去……
呼……呼……呼……
均匀而又低调的小呼噜顺着被她自己掐得都红肿起来的红唇里飘出来,右手还不时的抓一下擀面杖,时刻准备着。
客厅外,黑泽殒也斜靠在沙发上打着盹,等着夏鸥做恶梦,可不知道怎么的,她这一夜居然难得的好梦,或者是心里记挂着要抓黑泽殒一个现形,反而有了牵挂,梦魇居然没有再发生,以至于黑泽殒中间醒了好几次也没赶进去。
当天空泛起鱼白肚,他走到卧室门向里面看去,被窝里的夏鸥正嘟着小嘴,红着脸像个小孩子似的吸着小嘴,模样可爱的像个宝宝。
“呵呵……”
他走进卧室,想为她拉好被她踹开的被角,就在这时,夏鸥猛的睁开眼睛,右手还握着的擀面杖宛如风般的袭向黑泽殒的后脑,他是一点防备都没有,闷声就倒在床上了。
“唔……”
“救、救命啦!”
黑泽殒直接压在了夏鸥的身上,嘴好巧不巧的压住了她胸前的饱满,隔着一层真丝薄纱睡裙,这姿势要多暖昧就有多暧昧,当黑泽殒感觉到压的地方时,整张脸也跟着红了。
“你要干什么,快起来,流氓!”
夏鸥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心里一动,故意装起死来,嘴还将那突起的小红豆给含在了嘴里,一股电流顺着她的饱满就四散开去,气得夏鸥脸是红里泛着紫,可她毕竟不想伤他,手里虽然拿着工具,却没舍得再揍下去,只用双手想推开他,可是推了推,他一动不动。
“喂,黑泽殒,你死了?”
不会吧,也没外伤,而且这按摩棒可是硬塑的,应该是打不死人呀,不过如果打到哪个重要的部分可也说不定。
“喂,黑泽殒,你给我起来,你说句话,喂、喂、喂……黑泽殒,你怎么了,来人呀、来人呀……”
她以为黑泽殒会带人过来,可外面哪有什么人,就是有人,他们这个时候也不敢进来呀,没有黑泽殒的命令,谁知道里面发生什么那啥那啥事呢。
夏鸥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过来,推又推不开黑泽殒,只好努力的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这是昨天和左凡一起买的,里面存着他的电话,可她刚移到一半,就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她隐隐的听到扑的一声。
嗯?
放屁?
不,说放屁太俗了,应该说排气,很医学,很轻,但是……
而此时,压在她身上占便宜的黑泽殒整个脸都要快囧死了,你说什么时候不排气,非要这个时候,这就是天天睡沙发的恶果。
“喂,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左凡了。”
夏鸥收回手冷冷的对他说着,黑泽殒这才慢慢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晕了一下,现在醒了。”
“挺及时呀,躺得舒服吧?”
看着被口水浸湿的衣服,夏鸥露出一抹冷笑,笑得黑泽殒心底有些发毛,可是还很有男人味的说道,“老夫老妻,没什么大不了的。”
“谁跟你老夫老妻啦,我们有证吗?”
夏鸥坐了起来,手里拿着擀面杖慢慢的在手心里捶打着,紧接着,她扬起擀面杖就朝黑泽殒的头顶袭起,这一招她可是下了死手,不过前提也是相信黑泽殒能夺过去。
他一见,身子一翻就滚下床,而夏鸥也跟着跳下床,高举擀面杖大叫道,“你敢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我这个色狼!”
“不要呀,小鸥,有话好好说,气大伤身……”
黑泽殒立即向外跑,两个人在客厅里展开了追逐战,别看夏鸥腿短,可客厅面积再大也就那一百多平方,而黑泽殒又只能逃,不能还手,他在沙发、茶几上蹿下跳,也发挥不了多少,当左凡在楼下等了足有十分钟也不见她下来,便上楼来找夏鸥。
这房门是指纹锁,左凡自然进不来,他在外面按着门铃,夏鸥这才住手,披了件衣服从里面打开了房门,而黑泽殒则委屈的躲进了厨房。
湿嗒嗒的发丝凌乱的顶在夏鸥的头顶,有几缕还挂在红肿的嘴角,睡裙也几乎都粘在了身上,露出了玲珑有致的曲线,特别是细嫩的脖劲处,几滴汗水挂在上面,让人看得不自觉咽口水,还好有外套遮住了大半秀色,不然这不勾引人犯罪呢吗?
当左凡看到这样的夏鸥时连忙低下头去,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黑泽殒在吗?”
这不得不让人往那方面想,而这里保全非常严,又是龙门的地盘,也只有黑泽殒能进来了,而他说的对,黑泽殒的确在,只是这在的方式非常特别,夏鸥也不隐瞒,立即说道,“是,在,这门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把他给放进来了。”
说得就跟一个狗似的,而这时,左凡也看到了她手里握着的按摩棒,这不是工作室的东西吗,什么时候被她给顺回来了,不对,她这模样不像是两个人卿卿我我,反而像是干了一架,左凡立即抬头问道,“他把你怎么了?”难道他是想强暴夏鸥,不,看她的脸,应该是已经被强暴过了。
“他能把我怎么的,我还没把他怎么的呢。”
夏鸥能想象得到他在想什么,毕竟是过来,但此夏鸥已非彼夏鸥,当初被他XXOO,是她完全没有防备,而且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稀里糊涂的就发生了,可是现在却不一样,黑泽殒想占她便宜,想得美。
“你先进来吧,我换件衣服,他在厨房。”
夏鸥转身进了卧室,左凡怒气冲冲的走进了厨房,黑泽殒正倚在柜旁喝水呢,汗水也浸湿了他凌乱的头发,精赤的小麦色肌肤在汗水中散发出淡淡的薄光,当他听到左凡进来的声音,慢慢的转过头来,耳垂上的蓝钻在日光中散发出一道精光,恍过他的眼,让左凡不自觉的别过头去。
“黑泽殒,我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居然也做这种龌龊的事。”左凡并不知道夏鸥会梦魇,而黑泽殒也更不可能跟他解释,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他是想轻薄夏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