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她现在全身什么都没有,连一点武器都没有,而眼前这些人如狼似虎的直直的盯着她,完了、完了,她真的变哪啥哪啥了。
“再往前一步怎么样,夫人,你不是要顶级的待遇吗,怎么,嫌这些人不够用心,那我就再给你换一批,怎么样?”
黑泽殒驶着他那辆宝马从外面走了进来,女佣们立即闪到一边,双手叠加在胸前,恭敬的喊了一句,“少爷,早安。”
原来是他!
废话!
不是他还能是谁,夏鸥猛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该死的面具脸,越发的后悔昨晚上没朝他的天灵盖上给一下子。
“我是没想到黑泽少爷对我这么的用心,所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挺好的,不过本宫在沐浴,请这位少爷高抬贵椅,不送!”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这样子有意思没有,跟个孩子似的。
夏鸥早已经不记得昨晚上自己那些条件了,绻着身子扭头看向外面的蓝天,海鸥不断追击着大海,在海上展翅翱翔。
黑泽殒抬手握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他,他非常不习惯她那种眼里没有他的感觉,“夏鸥,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就应该做应该做的事情。”
“怎么,是嫌那一面具给的不够力,我告诉你,黑泽殒,你最好离我越远越好,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这么说,昨天晚上你对我已经很客气了,好,既然如此我也对你客气客气。”黑泽殒一甩她的下颌,对佣人命令,“不伺候好少夫人,你们统统自己跳到海里喂鲨鱼!”
“是,少爷。”
佣人们吓得脸都白了,黑泽殒说出的话那就是圣旨,他开着他的宝马扬长而去,佣人们再不敢怠慢,不由分说的将夏鸥给摁到水里,又是摸、又是搓、又是敲……
奶奶的,她不是蕾丝边,没有这爱好,好不好!
浴室外,若兰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尖叫声,心急如焚,可少爷说了,她只负责跟着夏鸥就好,其他的事情不用她管。
当夏鸥被捯饬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那皮肤嫩的,碰碰都疼,小脸抹得,跟个洋娃娃似的,老远就可以闻到香味了,就是谁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香。
她带着自备的御花园,移驾到御膳房,皇太后升座,可是吃的呢?
“少夫人,这是我们为你们准备的早点,你选择一下,我们好方便烹饪。”女佣将菜谱放到了她面前。
什么,还要等她选择,那刚才为她沐浴的时候,不直接让她点了。
“就这个吧。”
看着上面一道道精美的图片,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随便指了指三明治,这个应该速度够快吧。
“好的,那么少夫人,三明治你是想配咖啡、牛奶、橙汁、还是其他什么的?”
“牛奶。”
想也不想,她立即回答,这回总可以了吧。
“好的,那么少夫人,三明治里面是放沙拉酱、番茄酱、芝麻酱、花生酱,还是其他的?”
这个也要选,靠,够细致!
“沙拉酱。”
“好的,那么少夫人,请问里面是放煎蛋、火腿、烤肉、鲑鱼、还是其他的?”
靠之,不就是一个简单的三明治,有那么多废话吗!
夏鸥一拍桌子,大叫道,“我自己去做!”
半小时之后,由她精心选择的煎蛋、鲑鱼、生菜、沙拉酱三明治,配牛奶,配草莓、香蕉、苹果、圣女果沙拉终于端上来了。
真不容易呀!
她热泪盈面的拿起牛奶先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顺着她的口腔带着浓郁的牛奶醇香划过她的食道,紧接着,她拿起三明治整个就塞进了嘴里。
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模样,女佣们集体看向自己的脚尖,对不起,少夫人,不要怪我们呀,我们这也是听了少爷的命令,并不是有意为难你的。
不到三分钟,夏鸥风卷残云,打着饱嗝仰坐在椅子上,按照中医的说法,吃饭是要细嚼慢咽的,方不能伤到胃,这才是养生之道。
黑……泽……殒……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接下来是什么折腾我的项目,告诉我吧。”
夏鸥冷眼看向那个一直指挥着这些女佣的总管,她不应该为难其他人的,可是她真的忍受不了,难道她们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
那个女佣听到她的话,身子就是一抖,连忙说道,“少爷说,如果少夫人用完早餐的话,想邀请少夫人到甲板上一起晒太阳。”
“晒太阳?”
夏鸥看向外面,风和日丽,难道说他黑泽殒还能命令动太阳不成,哼!
“摆驾、甲板!”
她倒要看看,小黑子还能有什么花招!
他们认识的一百个小时……
夏鸥宛如众星捧月似的来到了甲板,让她当皇太后似吧,那她就端给他看,不过,他们这是开展览会呢,看看、看看,这一个个帅哥、美女的,肉体横陈,NP派对呀。
她冷眼看着眼前的男女,黑泽殁、黑泽成完全就是看好戏,至于慕佩莲,依旧楚楚可怜的模样,当看到她时,还不太好意思的拽了拽旁边的毛巾被,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露出了傲人的肉莆团,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呀。
只是邀她来了,怎么也没张椅子,不会他以为她乖乖的站在这里罚站吧?
“请问太上皇,有什么指示?”
夏鸥对着他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宫廷礼,外加心里腹诽一句,祝你跟其他太上皇一样,早升西方极乐,皇太后才好在宫里横行霸道,将可怜的慕姬做成人彘。
黑泽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道,“过来,坐。”
“不要了吧,当着这么多人呢。”
夏鸥扭捏的低头看向自己的腿,做小女儿态,黑泽殁拉了一下太阳眼镜,随后便淡定的歪过头去看大海了,仿佛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子,而黑泽成还是绕有兴趣的看着他们。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黑泽殒目光就是一沉,靠,不就是一面具吗,难怪孔子有云: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她算是倒了血霉了,居然一次得罪俩,奶奶的,是不是觉得哀家好欺负呀。
夏鸥想到这,抬脚就向他走去,扑通,直接坐在了他肚子上,“太上皇,我坐了,还有什么其他指示,如果没有的话,我还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