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呀,到时候他们就把我潜返回国,我就可以有身份了。”
“不,你没有,小鸥,从你进入三合会的那一刻起,你在这世界上的身份就没有了,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一个叫夏鸥的女人,你,就只有一个身份,三合会会长夫人!”
“什么?”
她活了二十岁,突然变黑户了?
夏鸥瞪着眼睛看向他,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可是他的神情已经告诉她,就是这样子的,“黑泽殒,我到底是哪辈子欠的你,怎么会这么倒霉遇到你呀。”
“先不要说这些,我们还是找地方住下,剩下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黑泽殁不容分说拖着她向前走去,其实他们谁也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因为直升机降落的地方只是一处空旷的草坪,此时已过正午,可他们还没吃饭,夏鸥的肚子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咕噜……
“饿了吗?”
面对他的关心,夏鸥本来是不想反驳的,可是紧接着她的肚子又传来咕噜噜的声音,该死的,怎么这么不争气。
“让我来看看。”
他们此时已经走进了一片树丛,刚才从飞机上看下面,前面是有人家的,不过看来还有一段距离,等他们走到估计得晚上了,黑泽殒开始寻找能吃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呢,我说你是不是路痴呀,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万一林子里有老虎什么的,我看你怎么办。”
“到时候我就把你扔给老虎,然后我自己跑。”
黑泽殒回头瞪了她一眼,转身便就向旁边更浓的一处密林走去,奶奶的,他也太黑了,不管怎么讲,她也是他的患难夫妻吧?
“你等我,你这个死鬼。”
夏鸥连忙跑着跟上他,说真的,虽然是白天,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又是在密林里,她总觉得有股说不出来的恐怖,一赶上黑泽殒,便牢牢的扣住了他的手臂。
黑泽殒瞄了一眼她的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从地上捡起一个树叶,抬手对着半空中的一根树枝敲了敲,紧接着,他整个人就向后跳去,而夏鸥来不及躲闪。
咚咚咚……
一些乒乓球大小的东西就砸到了她的头上。
“黑……泽……殒……”
“如果你饿了的话,你就把这些东西捡起来,不然我怕到时候找不到更好的了。”
黑泽殒坦然的从地上捡起这些奇怪的果子,装进口袋里,顺手剥开一个就要往嘴里放,可还没到嘴边,夏鸥就跳起来打掉他手上的果子。
“喂,你这个人是白痴吗,这长在深山老林的东西,又不知道是什么,万一中毒了怎么办?”
“这叫Chico,是这当地的果子,怎么可能会有毒,我看你是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啊……”
夏鸥看着地上的果子,有些惊讶,他会买包子,还认识这种她都从来没见过的果子,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快捡吧,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得赶到落山之前走出这片树林,不然我们就真的只能在这里露营了。”
黑泽殒额头微蹙,目光炯炯有神,看起来坚不可摧,这回夏鸥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将口袋都装满了,也学着黑泽殒捡了根树枝,连走连打连吃,虽然只是些水果,可好歹是不饿了。
“唉,死鬼,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她连吃连问,黑泽殁抬头看着太阳,又看了看手机里面的导航仪,随口说道,“我从五岁开始就受特训,这不算什么,比这更多的苦我都吃过。”
“哦,那这么说,你一定能带我走出去了。”
夏鸥这回挨得他更近了,黑泽殒在确定方向之后,转过头来突然对她神秘一笑,“如果你能亲亲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找点近路。”
“切……”
她立即免费送给他两个大白眼,大步向前走去,却听到黑泽殒冷冷的说道,“看来太阳下山之前我们是走不出去了,不过,好像附近有几户人家,看来你是不想跟我一起了。”
“什么?”
奶奶的,他居然又大骗小,夏鸥瞪着眼睛看着他,闷闷的。
“再有半个小时,太阳就下山了,你如果不快点的话,我们就直接在这里露营吧,我当然是不介意的……”
他话还没说完,夏鸥就走了过来,踮起脚无奈的亲了亲他的下颌,黑泽殒满意的一笑,不过,闲来无事,逗逗她也挺有意思的。
“怎么,这就叫亲呀?”
“黑泽殒……”
“我是无所谓的,其实我觉得这里也挺不错的,老婆,你不觉得这里的风景很好吗,如果我们能在这里……”
听着他聒噪的声音,夏鸥终于忍不住堵住了他的嘴,好吧,反正已经跟这头猪接过吻了,一次也是接,两次也是接,就全当被猪再啃一次了。
不过,她是当被猪啃了,黑泽殒却当不了,她只轻轻吻了一下便要逃开,他怎么能轻易的放弃到手的福利,大手一揽,她整个人就都被他圈进了怀里,夏鸥惊叫的张开嘴巴,就被他趁虚而入,直捣黄龙,夏鸥连忙挑起舌尖,想将他推出去,结果没想到被他直接给卷了起来,该死的男人,居然趁机占她便宜!
“呜呜呜……放开唔……”
她抬起手想用中指的银针去扎他,可她别忘记了,这针是谁帮她准备的,黑泽殒早就有准备,另一只手一把就握在了她的手腕,而他的唇吻得更狠了,似乎带上了些许的惩罚。
“唔唔唔……”
夏鸥几乎被吻得断了气,也不见得他松开,突然想起黑泽成的那个技术难度非常高的吻来,隐隐的居然还有些怀念……不是,她大脑怎么老是杂七杂八的,现在她不应该是回忆这些吧,应该是临死之前先自救一下吧。
既然手中的武器不行,别忘记了,是女人就还有最后一招。
夏鸥抬起腿,对着黑泽殒就是狠狠的一击,当然,不要想歪了,就他手臂的力度,她就是想击他的命根子也不太可能。
不过,这一脚踩下去也没留余地,末了,还扭了一下,有被踩经历的人都知道,踩一下并不可怕,可怕是那有技巧的最后一扭,才要人命呢。
“唉哟……”
其实再要人命,对黑泽殒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他却故意大叫了一声,抱着脚跳着叫道,“我如果残废了,你就别想走出去。”
“呼呼呼……流氓、色鬼……”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缺氧的大脑里就只想出这两个字来,结果黑泽殒抱着脚对她吼道,“我对我自己老婆耍流氓,你管得着!”
“你……呼呼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