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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露锋芒

程小小来不及反抗,就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旋进东北角的院落。庭院雅致,洁净明亮,如庭院般雅致的还有这群丫鬟,婆子只能算是淳朴。程小小的房间正对着水榭,别致的假山立在湖中,满池的荷花暗自争芳,却不及延伸至湖中心的凉亭华贵。房间里一应摆设俱全,古朴中带着文雅的花瓶与做工精致的梳妆台遥相呼应,半挂的床帘透着淡淡的清新,仿佛嘲笑着墙上暗格中那些名贵摆玩和字画的俗气。

剥削阶级啊,不就是古代黑社会吗?这吃穿用度,也太不寻常了,程小小深深的鄙视加羡慕着陌寻箫,同时也在思索古代黑社会的来钱之法。如果能给陌寻箫提供有建设性的提议,不知会不会得到点股份。程小小边想边无耻地笑笑,把身边的丫鬟吓了一跳,“姑娘,是不是我给你脱衣服的时候弄痒你了?”紧张地问到。

“没有没有,哎,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啊?”程小小缓过神来。

“奴婢为姑娘沐浴更衣。”丫鬟垂头说到。

的确应该好好洗个澡,一路上前不着村后不挨店、披星戴月地赶路,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洗澡。丫鬟们拨弄着漂满花瓣的温水,程小小尽情地享受着肌肤的舒爽感。

“姑娘,不知你背后这里何时受的伤,我这样碰,你不痛吧?”那丫鬟轻轻摸着程小小的后背上方说。

“什么伤?”程小小听了把手伸向丫鬟刚才轻轻抚摸的地方。

“在这里,哦,是块疤。”丫鬟扶着程小小的手伸向伤疤处。

入手处细腻光滑,唯有后背上方触到一块粗糙的半月状凹痕。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没洗过几次澡,就算洗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躲在四处透风的屋子里匆匆搓洗几下,前胸和双臂双腿自己是仔细的欣赏过了,但却从没注意到后背上的异常。原来后背上有这么大块伤疤,不知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经历过什么,程小小边摸边说:“不碍事。”

沐浴完毕,程小小被扶到床上休息,沉重的眼皮不争气的上下打颤,终于陷入黑暗。

第二天清晨,程小小心满意足的醒来,伸懒腰,打呵欠,揉揉惺忪的睡眼,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才发现屋子里站满了丫鬟婆子。

“你们,干嘛站在这里?”程小小惊到。

“奴婢伺候姑娘梳妆……”众人仿佛对过口型地回答。

程小小面露喜色,终于能过上几天好日子了,再也不用住在四壁透风的旧屋里,再也不用吃那干巴巴的糙米饭,再也不用……看到丫鬟手里各色各样的锦衣华服,程小小继续在心里念到,再也不用穿那破衣烂衫了。

“我喜欢这件淡粉色的衣服。”程小小不客气地说。

“奴婢叫宫姿,今后就由奴婢来伺候姑娘。”其中一个单眼皮小眼睛的可爱女孩说到。

工资?你胆敢取这个名字?程小小暗想。穿戴完毕,程小小坐在梳妆台前,丫鬟们开始熟练的为她梳头。手法再熟练,也抵不住程序繁冗,程小小终于忍不住。

“停,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程小小不耐烦地说。

“奴婢该死,奴……”丫鬟们忙不迭地跪倒。

程小小打断宫姿的话:“出去吧,我只是想自己梳头。”

众人呼啦啦涌出屋外,程小小的心情也豁然开朗,原来被人伺候有时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她打散头发,使之成为披肩状,仔细观察,这个躯体的发质还算不错,丝丝细滑又带着天然的大卷,不做披肩发简直太可惜了。理顺头发之后,程小小又捡起额前短发向后扎起,用一个发夹固定在头顶,天然去雕饰,方便又实际,很满意。

湖心凉亭里的程小小保持每天清晨的赏荷习惯,一是实在无事可做,二是有意培养自己高雅的行为。要知道,穿越一次不容易,要珍惜,不定何时就遇上男主,如果没有傲人的资本,怎么吸引巨帅多金专情的男主?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者,成功那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臭汗加上一丁点的缘分。赏荷,手扶亭栏继续扭头45度角赏荷。

“一只荷花压海棠,群枝翘待以争芳。远山近水若离间,碧波涟涟掩春光。佳期如梦诉衷肠,群花无奈困荷塘。有花可赏直需赏,莫等迟暮倚回廊。”程小小抑制不住骚包之情吟出一首诗,紧闭双眼微抬头也掩饰不住她自我膨胀之态。

啪嗒……扫把落地的声音把程小小由太平洋拉回到宫府湖心亭中。

“恕罪,小人被姑娘的才情吸引,惊扰了姑娘。”亭里扫地的小厮慌忙跪倒在程小小面前。

“没事没事,快起来。”程小小不习惯地说到:“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叫什么名字?”程小小看着惊恐的小厮,坐下边喝茶边说。

“奴,奴才叫宫景。”

程小小一口茶水喷到小厮脸上,“宫颈?谁给你起得名字,这……”看着更加惊恐小厮,程小小止住下面的话。

许久,镇定下来的程小小眼珠一转,又说到:“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秉、眉宇间隐隐透着一股正气,将来在海窟宫必有一番作为。现在我小小考验你一下,看看你对海窟宫的关心程度。”

宫景听罢,不禁直了直身子,认真的等待着程小小的“考验”。

“你们都姓宫吗?那个丫鬟叫宫姿,你叫宫景,你们是兄妹吗?”程小小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们是孤儿,入海窟宫之后,自会取一个宫姓的名字,此生以海窟宫为家。”宫景认真的回答。

“恩,不错,和陌寻箫说的一样。”程小小无耻地欺骗着未成年少男,继续说到:“那,陌寻箫为什么不姓宫?”

“这个,这个,奴才不知道。”宫景泄气的回答,同时被程小小直呼他们尊主名讳的勇气所折服。

“恩,因为他是尊主啊。”程小小装模作样道。

“对,对。”宫景满眼崇拜的附和。

“如想在江湖上有番作为,除了要有过硬的功夫,还要做到知己知彼,你了解现今的江湖吗?”程小小眯着眼睛问到。

“如今江湖有势力的当属海窟宫、漠北鬼骨门、少林、武当、官苍派、十七州总镖局、颂家堡。最强的当属我们海窟宫,莫说我们尊主的冷剑,单是悠游叶和锁骨手,就能使整个武林闻风丧胆。”宫景无限崇拜的表情如宫颈般让人揪心。

“恩,还不错,要努力练功,积极要求进步,你要知道,生活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程小小不满宫景突然慌张的表情,批评到:“严肃一点,你这孩子。”

“是要严肃一点。”冷冷的声音飘到程小小的耳中,刺进程小小的心里。

“是你啊,哈哈,你看我们刚才还说到你武功高强,果然是来无影去无踪,轻功了得啊,我们都没注意到。”程小小尴尬地搭讪道,再看宫景,已经毫无诚信的弃她而逃,呸,一点没有气节,这种朋友不要也罢,程小小在心里深深鄙视着。

陌寻箫的目光越来越冷,极度深寒般的冰柱射向程小小,许久弹出一句话:“平遥村?翠花?孤儿?”

“其实我还有个名字,叫程小小,请叫我程小小。”程小小壮着胆子纠正到。

话音未落,陌寻箫大手一抬,捏住她的后颈,两手用力,只觉一阵酥麻传遍全身,程小小不禁打了个冷颤。

“想必你已听过我的锁骨手,如果不想受那每月一次的钻心噬骨之痛,就不要对我说谎。”陌寻箫冷冷地说。

程小小蜷缩的趴在石桌上,许久,陌寻箫上前轻点程小小的后背,疼痛瞬间消失。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生长在山村里的女孩能吟出那样的诗吗?”陌寻箫冷静地说。

“我真的是平遥村的,我是孤儿,不知道爹娘是谁,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村子里谁家的书我都看过,看得多了,就会吟上那么两句。”程小小眼泪汪汪地说到。

陌寻箫仿佛想把她看穿一样,眼神犀利利不断扫射:“明日我出门办点事,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定会护你周全。出了宫府大门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陌寻箫看向湖心的假山。

“你中了我的锁骨手,每月定会发痛,只有我能来给你解除。”陌寻箫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湖心亭。

陌寻箫果然没有再出现。程小小每天做的就是吃喝玩乐、斗鸡摸狗,甚是无聊。终于在一个乌云密布的下午,染指到宫府名义主人宫简砝的身上。

“宫老爷,你兢兢业业治理宫府,很是辛苦,我经常听陌寻箫夸奖你,如今看来,你真是名不虚传啊。”程小小大言不惭的装着陌寻箫的亲信。

宫简砝见程小小敢直呼尊主的名讳,不明就里,自是不敢怠慢,于是陪笑道:“属下只是做好本职,不敢称大,不敢,姑娘只管叫我宫简砝。”

“不要谦虚,做得好就要嘉奖,我看你把宫府经营的不错,应该赚到不少银子吧?”程小小探头富有深意的拉长声音。

“这是属下的职责。”说完回头对身边的小厮耳语几句,待小厮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锦盒,“姑娘即为尊主得力助手,必然劳碌辛苦,属下无以为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姑娘多多美言。”

“你看你太客气了,这我不要……”程小小看着锦盒里的银钱,再看看宫简砝犹豫的神情,忙接过锦盒,补充道:“你肯定心里不安。要说辛苦,可真不是撒谎,风餐露宿肯定免不了,打打杀杀也是常事。不过为了海窟宫的未来,为了你们能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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