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住就别管它了,我带着这畜生去见见我家夫人,它和我家夫人的感情好,没准儿还就听了夫人的话自己回笼子里呆着了。”文澄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这那日好不容易自由两日,哪里会再回笼子里去。
“这……”两名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无奈地决定叫文澄把这那日带走。但是她们俩得远远跟着。
那日一个欢呼,屁颠屁颠儿地跟着文澄走了。
这边滕鹰依旧睡得迷迷糊糊的,玄毓抱着一具温热的少女的身体可就睡不踏实了,他这脑子里又活泛开了。心里想着,手上和嘴上就都动作开了。密密麻麻的轻吻开始落在滕鹰犹如白玉的肌肤之上,脸颊、脖颈、胸前……
“唔……唔……”滕鹰在迷蒙之间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痒痒的,她不由得伸手去挠。
结果这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摸索摸索就摸索到了某个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还在持续变化中。
“不对呀。”滕鹰脑中一个激灵,眼皮立马睁开。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玄毓那暗红的玉颜,而且玄毓似乎在憋着什么情绪。发现玄毓脸色不对,这妞的视线继而下移,这一看不要紧,她终于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了。小手仿佛被雷劈到一般,这妞吓得立马放开了手,紧接着她小脸一红,移开了视线。
“滕滕满意吗?”玄毓忍住身子上的反应,暗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气息又在她耳边吹响。
“我不是故意的。”滕鹰很不好意思地哼哼出一句话。
“不好意思了?没事儿,夫妻之间这很正常,滕滕的身子为夫可都尝过了。”玄毓一边宠溺地吻了吻滕鹰的小鼻子,手上又开始动作,“拜你这个小妖精所赐,为夫又饿了,还是劳烦娘子喂喂我哟。”
玄毓说这话时滕鹰只是羞红了脸,也没多加反对。玄毓更是欣喜不已,放开动作,再度准备攻城略地。
只是刚刚重新俯下身子的玄毓就听见了门外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文澄的大嗓门同时响起:“爷,属下给您送点心来了。”
配合他那高嗓门儿的还有那日欢快的叫声。
滕鹰瞬间清醒过来,她到底是初经人事,对于这事还是害羞的。拉过身上覆着的棉被将自己捂了一个严严实实后,她轻声督促玄毓:“你快起身去开门吧。”
“开什么门,不管他。没人理会他自然就会走了。”玄毓此时整张脸都黑了,本来滕鹰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自由一股风情在,这可好,佳人的风情没了,可他的欲望依旧高涨。“宝贝儿,咱们继续,这箭在弦上了,不得不发呀!”
玄毓打谱继续的时候,文澄的嗓音又响起:“爷,是我文澄呀!”
“玄毓,快去开门吧,文澄在门口,人家不好意思。”
玄毓的脸上渗出了汗珠,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着情绪。
滕鹰不是没看见玄毓的青黑脸色,也不是感觉不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灼灼燃烧的欲望。她见着这样的玄毓还是心疼的,不过想想自己的酸腰痛背,她又有点迟疑,不过这妞最后还是有点不算情愿地说道:“不然,你先去开门,回来咱们再……”
“回来继续?”玄毓闻言脸上的表情一松,接着开心地回应道:“就知道滕滕心疼我,等我一会儿哈,打发了门口那只苍蝇,为夫立马回来。你等我。”
利索的下床,某心急如焚的腹黑男胡乱披上外衣就去赶苍蝇去了。
玄大宰相黑沉着一张脸疾步走向门口处,“哐当”一声过后,房间的门扇半开。
“爷……”文澄本来对于玄毓的出现很开心,但在见到玄毓那云淡风轻的俊颜上隐含着的阴森之后就不由自主地将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他那一声“爷”也在拐了几个弯后以一道有气无力没吃饱外加虚弱无比的嗓音结束。
“汪!汪!”
那日这家伙的交换打破了这片刻之内的尴尬加沉闷。作为一只备受宠爱的獒犬,它明显尚未没有学会看人的脸色行事。这畜生冲着出现在它那双毛茸茸的狗眼中的俊秀男子可劲儿的撒欢儿,然后在玄毓未发觉更加来不及阻拦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房间。人家自然是去寻找它心心念念的某人去了,而这人正躺在宽大床铺之上哀怨着自己的酸腰痛背呢。
门外的文澄一看见他家爷那一脸愈发的阴沉,顿时感到一片乌云笼罩了自己那长得本就不算牢靠的脑袋,这厮随即一手端着点心,慢半拍地伸出另一只手虚晃了两下,嘴上还嘟囔着:“哎……这畜生怎么就进去了呢……”
文澄在此表达了自己阻拦那日的心意,不过这晚了三秋的心意没有什么结果。而玄毓的看向他的眼神更加高深莫测。
瞅着那双暗藏着滚滚怒气和犀利锋芒的美丽凤眸,文澄禁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定了定心心神后,立马在他那张老脸上挂满讨好的奸笑,然后才补充说道:“爷,属下担心您饿着,给您送点点心。”
“你担心我饿着?你来了爷才真是饿着了。”一言不发的玄毓终于大方地说了两句话,说完他还看似随意地挑了挑眉。此时的玄毓对于眼前这个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属下当真很是恼火。
不等文澄反应过来,玄毓伸手接过点心,沉声发话:“没什么事你可以滚了。”
门扇在玄毓话音落下的同时关闭,可倒霉孩子文澄还在躬身回话:“是。属下这就滚,啊……不,是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