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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最后的叹息

活动解散后,回家路上,小真接到一个电话。

电话:小真吗?我是主办方。

小真:你好。

电话:是这样的,有人说你已经工作了,不是学生,我能和你核实一下吗?

小真(低头):是的,我工作了,不过是刚毕业。

电话:那就不好意思了,得取消你参加总决赛的资格。因为要对别的选手负责。这是校园美女选秀,不允许社会人士报名。这也是我们工作疏忽,我们还得和别的选手解释,保证比赛的公正性。

小真:他们不知道的吧?

电话:有一个知道了,大家就都知道了。而且那个举报的选手对你非常有意见的。

小真:她是谁呢?

电话:不能透露。不好意思。

小真(很难过):那能给我个演出机会吗?我不要奖,只要能演出。

电话:好吧,那我们总决赛后会有一个颁奖典礼,你就当嘉宾来表演吧,另外,我们会给你准备一个额外的奖的,就叫原创歌曲奖吧。以我们自己的名义发给你,作为补偿,行么?

小真(感激):谢谢。

虽然有所挽回,但小真还是很难过。

小真(纳闷,心想):是谁告发我呢?

等到了颁奖典礼,小真化妆了一番参加,特地穿了一身美丽的裙子。刚到那就遇到了子萱。子萱正在和小风热聊。

子萱:我已经告诉主办方了。

小风:告诉什么?

子萱:小真工作了,应该取消参赛资格。多亏了你告诉我呢。

小风(笑):你是不是怕她威胁你啊?

子萱(轻蔑):切,长成那样,还好意思出来比赛,我是在帮他,省得她又丢人现眼。

小真在旁边攥着拳头,走过去扇了子萱一巴掌,怒气冲冲地看着她,子萱站起来挽起手要打小真,小风挡在两人中间高举手。

小风(对着小真):都是我的错,算我的吧。

小真(流泪):你竟然?

小真白了小风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子萱要追过去打小真,被小风拉住了。

小真勉强微笑着唱完了自己准备的歌曲,并领了奖,勉强地笑着。

子萱是此次的冠军,当比赛现场说“这次的冠军是子萱”的时候,她立刻装作一副大牌风范,大摇大摆地扭着臀部走上台,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感谢词“大家好,我是子萱,谢谢评委……”,下台的时候朝着小真白了一眼。小真攥着拳头,也白了她一眼。旁边站着一个落选的选手,小真就和她聊起来。

小真:她这样的人也能拿冠军?这是什么比赛?选美应该把心灵美放在第一位,她连公益活动都没参加,竟然还能评上冠军。而且她的内心丑陋到极点,自负、自私、虚伪。也没有任何才能,除了会跳舞。

选手:我看到公告,本来她不是冠军的,不知道是不是她买通了谁。而且我也知道她,她人品很差的。没办法,主办方喜欢会作秀的人啊。谁会作秀谁是冠军。

小真(想起子萱鄙夷的眼神,咬咬牙):我打算整容。

医生(惊讶,看了看小真):你想好了?

小真装作镇定点点头,发了短信给阿泽“我决定整容了”

医生也点点头。小真躺上了手术台,灯亮了,她一阵惊慌,但很快世界黑了,她的脸被蒙着布。她期待着自己变美的样子,脑海里呈现出自己变美后的样子。世界黑了很久,黑暗中突然出现了子萱和小风打情骂俏的场景,小真想冲过去打他们,但是被阿泽挡住了,他拍拍小真的头。

阿泽:只有自己变好才能真的赢,武力不能解决问题。

天亮了,她听到脚步声,有人来拆她的脸。

她紧张地闭着眼睛。

医生:睁开我看看。

小真睁开眼睛看着医生,医生表情异样。

医生:我们还得再做一次。你放心,没事的。

小真诧异,有点难过。她又被推进了手术室,世界又黑了。

镜头切回第一场,小真躺着,脸继续裹着纱布,难过流泪。

听到脚步声,突然一个声音让小真有了希望。

阿泽:小真,我是阿泽。

小真(紧张):别看我。

阿泽:既然做了决定,就坚定地走下去,加油。不要在乎结果。(握紧小真的手)

小真:谢谢。(流泪)

小真被推进了手术室。

小真的世界黑了,她沉沉睡去,梦到了美丽的梦,梦到自己正在镜子前梳着头发。公主一般。

医生拆开了小真脸上的纱布,眼睛亮了。小真看着医生,诧异,跑到镜子前面,看到了崭新的自己,高兴地流泪。

之后某天,阿泽陪小真在公园散步,正巧看到远处的小风和子萱,小真有点不太自在,不禁有点难过小真走近子萱和小风时,他们并没认出小真。子萱和小风正在说话,突然子萱抱着小风不肯松开,而小风挣脱了子萱,对着子萱说狠话。

小风: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我的钱,我承认我供不起你,以你的姿色足以再找一个更富有的。

子萱(难过):我喜欢的不仅仅是你的钱。

小风:少装了,那天在酒吧看到一个富豪就往上贴,当我是傻子啊。我情愿要一个心灵美但是外表不美的女生。

子萱(难过):以前你说我非常完美,现在却嫌我心灵不美了?这不过是你的借口。要不是我发现你经常在酒吧和别的女生在一起,我能这样气你吗?

小风没有回答直接走了。

阿泽(对小真轻声说):现在年轻人怎么都这么随便呢。唉。

小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着阿泽继续散步了。

子萱在公园角落哭泣,小真突然又有点心软,开始同情她,回头看了她一眼。

小真和阿泽散步到公园的另一边,发现小风在和另一个美女暧昧,又像当初一样热聊着。小真顿时都明白了。

小真:是不是男生都喜新厌旧?

阿泽(诧异):因人而异。如果以貌取人必定会喜新厌旧,以貌取人的男人往往心智不够成熟,他们自以为聪明,却往往不太幸福,会自甘堕落。我从来不特别在意女生的外貌,我最看中的是内在美。只有内在美才是真美女。女生也应该努力加强内在美,因为内在美是可以增值的,外在美是随时间贬值的。只有努力加强内在美的女生,才能让男生对她情有独钟,再花心的男生也不想花心了。

小真(高兴,开玩笑):像我这样的?

阿泽(故作镇定):谦虚也是内在美的表现。

小真(笑):讨厌。

两人追逐着打来打去。

5年后。小风搂着新女友在学校体育场门口看到小真的音乐会海报。

镜头切回前几天小风看到的电视娱乐报道。媒体:近日,新晋女唱作人兼作家的台大才女小真在发表第二张原创专辑后人气暴涨,在台湾大学体育场举行个人音乐会并发表新书《真美女》……

小风不禁有点诧异。

小风(震惊):是她?整容了?不过仔细看,和以前还是有点像的,应该是她没错。

女友:哦我知道她,我也是她粉丝呢。她是第一个敢于说自己整过容的人,大家都很欣赏她的率真,更重要的是她有才而且人品又好,她的内在美已经征服了大家,所以哪怕她整过容,大家还是觉得她是真美女。

小风(对女友):这是我前女友,你信吗?

这个女友打扮中性,吸着烟,身材胖而且矮。

女友(吐了一个烟圈):不可能吧,不然你能找到我?

小风低头叹气。

小风(突然兴奋):我现在去找她,她还会理我,你信不信?

女友(不屑一顾):切。那我先回去了。成功了告诉我啊。

小风独自去看了小真的音乐会,看到小真在唱歌。

结束后,一堆人堵着小真签名,小风也凑过去。

小真看到他,愣了一下,没有理他,继续招呼别人了。

签名结束后,小真跟工作人员离开体育场,小风走到她面前。

小风:还记得我吗?

小真对这她轻蔑一笑,没理他,继续走,上了车。

小真门铃响了,她开心地去开门,打开门发现是小风,她失望生气正要关门,小风挡住了门。

小风:小真?

小真:你还找我干嘛?

小风:真的是你?想不到你变化这么大?是为了我吗?

小真:别不要脸了。我是为了我自己。而且我的成功靠的是内在美,不是你喜欢的俗气的外表。怎么不继续和那个子萱在一起啊?觉得我现在漂亮了,又势利的要回头找我了?

小风:我早就和她分了。她现在在酒吧里呢。

小真:真势利啊,你的品味也够恶俗的。你说你的一切哪样是自己获得的?你的学历、外表、富有都是家里给的。可惜你不好好珍惜,只会堕落,玩完了这几年,以后你能干嘛?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堕落和势利。哈佛的又怎样,哈佛就没有人渣吗?而且谁不知道你是花钱买的学位。如果人要堕落,谁都拦不住。你身上的光环早就被你消磨光了。估计你的女朋友是一个比一个差,玩滥了,小姐也往家里带。

小风:别这么说。

小真打开小风的空间,气愤。

小真:你的每个女友我都看到了,一个比一个艳俗。

小风:你这么关心我?

小真:别自作多情了,我是偶然看到的,我觉得曾经喜欢你是一件很蠢的事情。怎么还想再骗我一次?

小风: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了,我只是想说,交了这么多女朋友,我体验了各种女生,才真正发现内在美的女生最可贵最永久。

小真一脸鄙夷的神色。

小真:大家早就懂的道理,你今天才懂。真替你难过。

小真(转过头严肃愤怒地看着他):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样的人,品味怎样,看他的女人就知道了。女人就是一本书,你该读点好书了,它可以决定是成就你还是毁了你。还有,我最讨厌没有素质没有品味的男人了,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门铃响了,小真开门,阿泽来了,她才露出高兴的笑容。

阿泽:这位是?

小真(对着阿泽笑,尴尬):我粉丝。

小真推着小风让他走,小风就这么狼狈地走出去,然后看着门关上了。

镜头切换到小风回忆起他交过的每个女友,小真清纯的微笑,子萱在酒吧喝酒的样子,一个公司白领、一个模特、一个舞女、一个小姐、以及现在又胖又矮又中性的女朋友吸烟的样子。

小风(难过地笑着):原来我真的在堕落。从交女友的轨迹就可以看到自己的轨迹。呵呵。

小风走在街上,又看到一张小真的海报,小真纯洁地微笑着,上面写着:小真新书《我是真美女》发布会……

李泽然是一家北京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的总经理,他做一切都很顺利无疑是因为家庭背景。他出身于一个富有的家庭,在他很小的时候,身上就被笼罩了家族企业的光辉,这是幸运但也是不幸,他的人生轨迹早就被设定好了。虽然衣食无忧,但是一切都遵照父母意愿努力,他博学于一些不喜欢的学科,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所以他虽然能打理公司却总是懒于打理公司,一切都交给自己的副总经理刘宇,也是他的好兄弟,宁波人。平时的爱好就是解脱父母束缚后,寻求快乐,喜欢飙车,喜欢找各种美女暧昧,现在30岁了还迟迟不肯结婚。

现在公司的财务总监柳诗仪,是李泽然父母安排的门当户对的对象,25岁,刚留学回来,身材高挑,做事干练,属于知性女生。自从相亲见面后,柳诗仪就对李泽然一见钟情。为了让培养他们的感情,柳诗仪被安排到李泽然的公司做财务,也为将来成为打理公司的内贤助做准备。因为叛逆,也因为柳诗仪经常暗示李泽然不要不务正业,李泽然有点刻意躲避柳诗仪,虽然柳诗仪对自己的体贴关心他都看在眼里,他还是不愿意接受。为了让柳诗仪自动退出,李泽然经常通过刘宇把自己在夜店鬼混的习惯透露给柳诗仪。比如,当刘宇和柳诗仪晚上还在加班谈公事的时候,他给刘宇一个电话让他马上到某某酒吧,说自己看到一个美女。柳诗仪虽然都知道,但是从来不发作,非常有耐心,她相信只要付出感情,一定会得到同等的回馈。柳诗仪和李泽然被安排住在一起,但是李泽然一般都半夜回家。

从刘宇那里得知,李泽然一直对初恋念念不忘,所以不肯接受别人。李泽然不会游泳,一次他和初恋去海边玩,不小心进入深海,初恋为了救他,自己丧生了,从那以后他就对感情失去了希望。柳诗仪从刘宇口中得知李泽然的初恋的习惯以及性格,尽量模仿她的样子。比如她喜欢留着一头黑色飘逸的顺直长发,化着淡淡的妆,看起来永远像一个小女孩,喜欢收集某个知名品牌的各种美丽的裙子,都是很淑女的裙子,经常换着穿,特别喜欢淡蓝色的裙子配着淡蓝色的鞋子。说话总是很温柔,喜欢说:“要记得最初的样子”。泽然会问:“为什么不是现在?”她说:“人生如若初见是最美的。”

柳诗仪也经常穿着那个品牌的各种淑女的裙子,从来不穿裤子,甚至想收集几年前的那些样式,但过去的样式总是买不到。她也留着一头黑色的直发,不敢烫染。但是每当柳诗仪穿着淡蓝色裙子的时候,李泽然就会特别不高兴,有一次因此而请假了一天,一天都不回公司,所以她从来不穿淡蓝色裙子。后来才从刘宇那得知,初恋当年就是穿着淡蓝色裙子的那天遇难的。柳诗仪就当作,李泽然是不希望自己也有危险,所以不喜欢她穿淡蓝的裙子。

最近柳诗仪发现财务账上经常莫名其妙少了一笔钱,一查都是李泽然让同事直接打出去的,而且最近行踪越来越诡异,好几天都不回家。她有不祥的预感,平时泽然虽然爱玩,但不至于彻夜不回家。

这段时间公司刚招进来的几个应届毕业生正在公司实习。因为实习生培训而忙不开身,柳诗仪就用忙碌冲淡了烦恼。其中有一个叫做莫紫颜的女生,性格文静但是思维灵活,和柳诗仪比较谈得来,所以成了一个能说话的朋友。另一个叫作金晶的女生,性格比较开朗,经常会说一些笑话逗大家开心,并且会为弱势的人打抱不平,和莫紫颜是好朋友,两人是同学,又一起进了公司。

最近公司又开始一年一度的集体旅游了,这次去的是宁波,因为公司人也不多,就打算雇个导游,用自己的车队开去。李泽然提前和柳诗仪说自己有事要忙,让她带大家去玩。柳诗仪知道这一定是李泽然的托辞,她便说:“我突然想起来,妈妈让我这几天回家有急事,不然你带大家去玩吧。”李泽然只好不托词了。但是他心底也做好了别的盘算。李泽然和一个暗地里交往的女朋友任小璇约好在景点见面。

到了宁波第一天,正当任小璇和李泽然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柳诗仪突然出现了,说妈妈说没事了,让她不要回去了,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来这里和大家汇合了。柳诗仪看到任小璇心里就有数了,但是假装很开心地问:“泽然,她是谁啊?”正当李泽然说不上来的时候,刘宇赶紧说:“哦,呵呵。我女朋友。可以带家属的嘛,我就带了。”柳诗仪笑道:“哦,也不事先告诉我下,真不够朋友。”刘宇说道:“给大家个惊喜嘛,今天隆重介绍。我女朋友任……”,任小璇在旁边提醒他“小璇”,刘宇才说完了。这下,任小璇成了刘宇的临时女朋友了。这时,刘宇也看到一个熟悉的目光,莫紫颜,他想起来了,她是这次进公司的应届毕业生,想不到这么巧,竟然会在这里遇到,莫紫颜曾经是他的初恋,但是因为他的原因而分手,其实他心里没有忘记过莫紫颜,他一直想等机会成熟了再去找她的。莫紫颜看到刘宇的时候,有点似曾相识地红了红眼睛,不过很快就友好地微笑了,仿佛在祝福刘宇和任小璇。但是刘宇一直用无奈的眼神暗示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当莫紫颜看到这个浓妆艳抹的任小璇的时候心想:“果然男生成熟了以后都会喜欢这个类型的。”

任小璇是个喜欢装嗲撒娇的女生,心计也很多,她决定和这个所谓的正牌女友争个高下,如果赢了就嫁入豪门了。到了分房间的时候特别尴尬,任小璇得和刘宇住一间,而且每天出去都得假装情侣。

分完房大家就开始今天的旅行了,第一站是宁波招宝山。在宝陀寺自由活动的时候,刘宇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棵树下,有点故地重游的感觉。曾经在宁波读高中的时候,就来过这里。向高处望去仿佛还能看到那根红绳,当时是投了几个小时才好不容易让它飘到树上的,当年那个高兴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当年,莫紫颜就站在身后给他比划了一个“V”,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或许永远都没人能取代了。此刻他叹了口气转身却发现莫紫颜也走到了这棵树下,这次不是比划“V”而是有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眼睛里闪过一点泪光,正当他走过去的时候,莫紫颜已经转身走了。这时,金晶已经过来拉着莫紫颜说道:“你知道嘛?李总还未婚啊。”紫颜说:“怎么了?你有兴趣?”金晶说:“不是,我是想到一个笑话,你知道不结婚有什么好处么?”莫紫颜问道:“什么好处啊?”金晶说:“让初恋以为他的痴情种子。”任小璇正好走过来找刘宇,路过听到说了句:“多情种子吧。”说着就拉着刘宇说道:“看什么看,看到远处的美女就忘了近处的了?现在我是你女朋友。”刘宇说道:“我劝你一句,早走早超生。”任小璇说道:“谁走还不一定呢。”刘宇说道:“他对谁都不会上心的,只是用一个打击一个罢了。你只是他打击另一个的工具。到头来还要被下一个打击。他心里只有第一个。”任小璇说道:“只要我的前一个不那么容易被打倒,我就能浪漫得久一点。”刘宇说道:“不就为了钱嘛。我给你一笔钱,你走吧。”任小璇摇摇头说:“你太小瞧我了,不止是这些。”刘宇说道:“如果不止是这些,你会伤得更重。”

接着大家去了威远城和安远炮台。任小璇发现刘宇和莫紫颜有古怪,准备试探他们,同时也开始试探柳诗仪。当大家在鳌柱塔游玩的时候,任小璇突然提议在这善男信女敬仰的地方测试一下大家的缘分。大家围成圆圈,背对着圆心,同时闭上眼睛向外走20米然后分头走,看看会在塔的第几层遇到熟人,会遇到谁,又是否一个都没遇到,一小时后大家塔下集合。刘宇心想:“不知道任小璇搞什么鬼,一定是想趁机和泽然单独相处,不行,一定要先找到任小璇,阻止他,或者先找到泽然。”刘宇就以最快的速度把每层塔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却不小心在第四层遇到了莫紫颜。紫颜看见他有点惊讶,但立刻微笑了说:“你也走得这么慢啊?”刘宇气喘吁吁地说:“我去过塔顶再下来的。”紫颜笑道:“在找她么?”刘宇下意识地“嗯?”了一下,又微笑道:“没有,就是想快点下去,不喜欢慢慢逛。你知道我向来讲究速度。”紫颜说道:“果然很实际,年纪轻轻都当副总了。你以前常说学习有什么用,是啊,我努力学习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也只是给你打工?我们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人。”刘宇说道:“我想找时间给你解释的。”但是紫颜已经到开始逐个参拜观音像。刘宇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紫颜和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陪女生做无聊的事情,你忙你的去吧。”刘宇说道:“你就是这样,这么多愁善感。”但是他没时间陪紫颜拜这些,继续找泽然去了。紫颜心想:“以前还会等我,现在等都不等了。”

其实,任小璇并没有遵守规则,在大家都转身的时候,她就站在原地看着所有人。所有她一直跟踪着泽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打算在适当的时机出现。而柳诗仪和刘宇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找遍了每层。但是好事多磨,柳诗仪总是在人海里和泽然擦肩而过,可能他正进门,她就出门了。不过柳诗仪知道泽然的习惯,他一定会走完每一层的,所以她爬到顶层的时候,就在那里等着。任小璇边跟踪边给泽然短信,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泽然说:“为什么这么肯定?”任小璇说:“我相信缘分。只要你不跑,我就肯定能找到你。”到了顶层,任小璇真的出现在泽然的面前,泽然特别感动。但是这时柳诗仪也出现了,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到顶层的,所以我在这里一直等着。”泽然只能把对任小璇的感动收起来,只看了小璇一眼,就转身拥抱着柳诗仪,柳诗仪以为泽然是因为自己而感动的。这些任小璇都看在眼里,她有点明白了,自己还是没有柳诗仪重要。小璇有点难过,但是又立刻微笑着走过去说:“啊,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三个有缘分啊?”柳诗仪说:“你在找刘宇吧?”任小璇点点头,装作有点不开心地嗲声嗲气地说:“还没找到呢,这是不是说明缘分不对啊?”柳诗仪说道:“这不能代表什么,真的缘分是靠努力得到的,这些都是唬人的甜言蜜语,终究会经不起考验的。”任小璇说道:“是哈,感情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表面做的再好也没用。”任小璇心想:“我不会放弃的。”

这时刘宇也到了顶层,气喘吁吁,泽然说:“兄弟,你要锻炼身体啊。怎么喘成这样。”刘宇说道:“我这不是就在锻炼身体嘛,我两个来回了。”泽然笑道:“干嘛,想告诉我,我们有缘分啊?没事,我心里有数。”刘宇只得傻笑,看到柳诗仪和任小璇都在旁边,知道自己已经来晚了,不过看样子,任小璇好像没有胜算。任小璇立刻装作很嗲,跑过去拉住刘宇说道:“亲爱的,我们真的很有缘分啊。”泽然不禁都点吃醋。

到了塔下,刘宇和任小璇又装作情侣,但是实际却是在对峙,刘宇问任小璇:“你是不是作弊?”任小璇说道:“帮你设了局,还不领情。”刘宇没反应过来,任小璇说:“我去和她聊聊。”她又装作好朋友开始和紫颜套近乎,紫颜以为她是刘宇女朋友就比较身份。开始只是聊家常,接着任小璇就问:“刚才遇到他没?”紫颜说:“谁?”任小璇说道:“有缘分的那个人啊。”紫颜说:“一个都没遇到。”任小璇说道:“我听刘宇说,他遇到你了。”紫颜立刻慌了说道:“这不能代表什么吧。”任小璇说道:“我知道,就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看来你们真的遇到了。”紫颜说道:“莫非你知道什么?”任小璇说道:“知道,他都和我说过。”紫颜说道:“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们不可能了。”任小璇心想“果然以前有纠葛。”任小璇又说:“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缘分都给你了,如果还有心就抓住。”紫颜觉得很惊讶。任小璇诡异地笑了笑。

紫颜就找金晶商量,金晶说道:“这是人家的战术。这一招是让你知难而退。是告诉你,就算给你机会,你都没希望。”紫颜说道:“你怎么知道?”金晶说道:“我也学过心理学啊。你知道为什么他迟迟不结婚么?”紫颜说道:“让初恋觉得他是痴情种子?”金晶说道:“嗨,那是笑话,是因为他没有遇到自己满意的,或许从某种意义上说,他觉得暂时没人能超过他的初恋你。所以你们或许有希望。”紫颜说道:“一会没希望,一会有希望。到底有没有啊?”金晶说道:“有没有,看你自己了,你想努力就有,不努力就没有。不过看你那样子,就是想努力也不会行动的。我太了解你了,以对方为中心的被动型。这种弱女子注定只能等到剩男。可悲可悲,再拜姻缘也救不了你。”紫颜说道:“谁说我就吊死一棵树了。”金晶说道:“我看还是你比较像痴情种子。”紫颜说道:“当时是他自己说不要和我在一起的,说和好学生在一起很麻烦,他要做自己的事业去,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金晶说道:“你不知道时空可以折叠吗?只要轻轻一折,你们就是一个时空的了。”紫颜说道:“没听懂。”金晶说道:“给你看个实验,这张纸的两边是碰不到的吧,但是我把它卷起来,两端不就碰到了嘛。”紫颜说道:“好深奥啊。”金晶说道:“人生是开往死亡的列车,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轨道,但是这条时间线不一定是直线,所以相交后不一定就越走越远了,说不定某段还会再相会。有些力量甚至可以穿越时空,让不在一个平面的两条线相交。”紫颜说道:“你书读多了吧?我终于知道刘宇对我是什么感受了。”金晶说道:“什么感觉?”紫颜说道:“鸡同鸭讲啊。”

中午,任小璇就和大家说:“下午去外滩拍照,女生都穿好看点哈,打扮打扮。”柳诗仪听进去了,换了一身泽然最喜欢的那个品牌的淑女衣服,一身白色,很纯洁。下午大家去老外滩。大家对着街景和海景不断拍照。任小璇故意支开刘宇,让他帮自己回房间拿一双鞋。支开刘宇后,小璇让泽然帮她拍照,摆出一些很风情的姿势,柳诗仪都看在眼里并没有发作,只是称赞泽然拍照技术好,泽然也乐在其中。突然任小璇对柳诗仪说道:“姐姐,你几码的脚?”柳诗仪说道:“37。.”任小璇说道:“我们正好码数一样。我这双鞋10cm呢,太高了,站不稳,我要去那边码头上拍,鞋太高站不稳怕掉下去,你这双借我穿下吧,我让刘宇去拿我的鞋子了,等会就还给你。”柳诗仪只能很客气地和她换了鞋子。穿了太高跟的鞋子,柳诗仪因为之前脚伤过,穿了高跟就不能走远路了,在原地站了会,任小璇和泽然到远处拍照去了。柳诗仪突然觉得自己被冷落了。莫紫颜过来了,说:“姐姐,我们帮你拍吧。”说着,莫紫颜、金晶拿着柳诗仪的相机帮柳诗仪拍照。过了一会刘宇过来了,他拿了一双任小璇的鞋子回来,是淡蓝色绑带的凉鞋,很美。刘宇看到柳诗仪脚上的鞋子说道:“真是的,她把这么高的鞋子换给你穿啊,她不知道你脚有伤啊?”柳诗仪说道:“算了,她不知道的。”刘宇说道:“不然你暂时穿这双吧,这双跟不高。”柳诗仪发现这双鞋很漂亮,和衣服也挺搭就穿着了。没想到泽然回来了,看到了这双鞋很不高兴。刘宇看出了端倪,赶紧解释道:“这不是她的鞋。”柳诗仪觉得有点疑惑,她知道应该是因为鞋子是淡蓝色的,她自叹不够了解泽然,只知道他不喜欢淡蓝色的裙子,却不知道他不喜欢所有淡蓝色的东西。刘宇赶紧说道:“这是我女朋友的鞋子。”任小璇又发嗲说道:“亲爱的,我不是让你拿这双啊。这双我早就不穿了。”刘宇给任小璇使了一个鄙夷的眼色,任小璇冷笑了一下。泽然知道是场误会,也就不再追究了,让柳诗仪和任小璇换回自己的鞋子,跟他去拍照。虽然和解了,但是柳诗仪心里却渐渐知道了自己在泽然心中的地位,心有点凉。

刘宇和任小璇说道:“你看到没,人家还是好好的。”任小璇说道:“但是柳诗仪的心已经冷了。”刘宇拿出一瓶矿泉水说道:“我告诉你,有的人就是这瓶水,虽然朴素得透明,但是它富含矿物质,你呢就是那种红红绿绿的饮料,虽然很好看,但是是勾兑的。”任小璇说道:“别说没用的了。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顾客的喜好。投其所好即可。”刘宇说道:“最终顾客还是会追求实惠的。”

过了会,紫颜也拿出了自己的一款比较旧的相机开始拍。金晶一如往昔地大声说道:“哇,什么牌子的啊?”紫颜觉得她太大声了,对她说“嘘”。金晶还是大声说道:“嗨,大白天谁偷你的啊。莫非有秘密?”金晶一把抢过来看,说:“这是n年前的老相机了吧,怎么还在用啊。”翻了一会,金晶又大声说:“哇,男朋友照片?”紫颜要抢过来,两个人抢了起来,刘宇看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了一眼,发现那个相机是自己很多年前买给紫颜的。紫颜看到刘宇走过来了,怕他看到里面的照片(紫颜一直没有删掉她和刘宇的旧照),就抢得更厉害了,结果相机从岸上掉下去了。金晶赶紧道歉,紫颜有点难过,但是当着刘宇的面忍住难过,说:“没事,正好买个新的。”等刘宇走了,金晶偷偷问道:“真没事?”紫颜说道:“能没事么?”说着就要到码头下面去找相机。金晶以为她要到下海,赶紧说道:“危险啊,别去。”紫颜喊道:“没事,我看到好像就掉在岸边。”金晶说道:“捡回来也坏了。我赔你一个。”正说着,金晶就冲到码头边的台阶上,冲劲太大不小心碰到了在捡相机的紫颜,相机真的掉进海里了,紫颜下意识拼了命地地要去接相机,结果自己掉海里了。不过幸好及时被金晶拉上来了,只是全身湿透了。任小璇和刘宇停止了争吵,赶紧去把紫颜扶了上来,只见紫颜脸色不好,有点打喷嚏。任小璇说道:“这样很容易感冒,我那里有预防感冒的药,我开车带她回宾馆一趟。你们就别去了,人多更乱。”任小璇给刘宇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不要添乱。到了宾馆,紫颜发现她身上的房间卡不见了,应该是落水时丢了。任小璇说道:“算了,去我房间呆会吧。晚上等金晶回来了,你再回自己房间。”任小璇让紫颜洗了澡,然后喝点药睡下了。

下午大家在外滩逛完后,晚上在宾馆附近的一个酒吧搞活动。大家玩假面舞会。每个人带着面具看能不能找到对的那个人跳舞。席间,任小璇对刘宇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休息,泽然也和柳诗仪说自己要先回去休息,让她招待大家。大家闹腾到10点,差不多准备回去睡觉了,大家陆续走光了,柳诗仪回到宾馆才发现泽然根本没回来。她心里有数,但是没说什么,也没去找,只发了个短信给泽然说:“晚安。”她知道她该习惯这样的生活。

那晚,从假面舞会溜出来后,泽然就和任小璇开车到海边兜风,然后停下来坐在岸上开始彻夜长谈。长期以来,泽然都把任小璇当作可以发展的朋友,但更多的是心理咨询师,他用小璇的回答去揣测别的女人的回答。他说了很多关于初恋的事情,任小璇渐渐发现,他是喜欢柳诗仪的,只是怕把她当作是初恋的影子,所以他不敢面对。任小璇说道:“你现在不确定自己喜欢初恋还是柳诗仪是因为你没有失去柳诗仪,但是你失去了初恋,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柳诗仪,你就会知道了,我相信时间的力量。”面对泽然的坦诚,任小璇也渐渐收起了自己的念想,因为她更希望泽然忠于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和谁在一起幸福就应该和谁在一起。

晚上,刘宇回到宾馆已经很晚,他最害怕的时刻到来了,不过幸好是标间,两张床,他进门发现任小璇已经睡了,他就没开灯,轻轻地洗澡然后也睡下了。但是他突然睡不着,他就说:“我也知道不少你和泽然的事情,或许作为交换,也应该和你说说我的事情。”旁边的任小璇其实是紫颜,她睡了一下午,这时候差不多醒了才发现自己还在任小璇的房间,她正想离开,发现刘宇在说话,她就将计就计地听着,她轻轻“嗯”了一声。刘宇说道:“你真的很会察言观色,我知道为什么泽然喜欢和你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初恋,我们是高中同学,知道我们为什么分手吗?因为当时家里变故不得不让我放弃学业去打拼,当时父亲已经得了重病了,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不想把这些压力和她一起分担,所以我就选择了……我心里暗暗想,如果以后发达了我会去找她的。她大学读了四年,我就打拼了四年,机遇不错让我实现了一些小小的理想。每年她生日都有给她寄明信片,但是她没有回过。没想到在这里再次遇见她。只是好像已经形同陌路。原来四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即使我竭力让自己不变,不过今天看到她还带着那个相机,我有点欣慰。”

突然听到有哭泣的声音,刘宇问道:“你怎么了?”紫颜只能装作自己睡着了。刘宇也就不说了,睡觉了。

第二天,刘宇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空无一人,他想任小璇应该是已经起来了。今天大家集合去慈城古镇。先去了慈城的古老建筑物景点,如孔庙、甲第世家、福字门头等。这些地方都唤起了曾经的记忆,高中那时,还和紫颜来过这里。紫颜出现了,他们对视了一会,紫颜似乎微笑得比以前放松了。而任小璇却不再有那么多话要说。刘宇对任小璇说道:“你怎么了?我可没对你怎么样啊。”任小璇说道:“知道。”刘宇说道:“昨晚我和你说的,你听到了吧。男生都是这样的,不会那么容易接受下一个。”任小璇说道:“昨晚我和泽然谈了很多。”刘宇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有两个任小璇?这时,柳诗仪和泽然走过来,他们有说有笑的样子,柳诗仪丝毫没有追问泽然昨晚的行踪,而且对任小璇也保持着温馨地微笑。之后柳诗仪说想和任小璇谈谈。柳诗仪和任小璇边走边谈,柳诗仪并没有生气,而是说道:“我和他是家里安排的,或许听起来有点不被祝福,但是我很爱他,我以为包容和体贴就够了,但是好像我错了,有没有爱很重要。我也觉得我对他非常了解,但是那天鞋子的事情后,我发现还是你更了解他,而且他好像一直对初恋耿耿于怀。而且那天在鳌柱塔是你先找到他的。”任小璇说道:“你是在退出?”柳诗仪说道:“我尊重他的选择,如果他觉得和你在一起比较幸福,那我就成全你们,我也知道昨晚你们在一起。”任小璇并没有说话。

刘宇还在疑惑昨晚的事情,他问任小璇:“昨晚你不在宾馆?”任小璇点点头,说:“那是紫颜,怎么?还没有答案么?”刘宇说道:“我……”任小璇说道:“那就是去问问吧。总要面对的,我也面对了。”

刘宇在景区跑着找紫颜,像当年一样,只是脸上的笑不再年少轻狂。他想起来以前紫颜最喜欢去那边一口古井那里,他跑到那里,发现她真的在那里,和一样死死地盯着里面。刘宇说道:“还在找那钱啊?掉进去都几年了。”紫颜笑着站了起来。刘宇说道:“为什么给你寄的明信片你没有回?”紫颜说道:“我家早搬了。这几年来,我也一直惦记着你,但没有勇气联络。”刘宇幸福地拥抱着紫颜,什么都不说了。突然莫紫颜说道:“我的相机怎么办?”刘宇笑道:“再给你买一个,至于照片嘛,以后我们再去那些地方拍过。”

下午大家先去游湖然后去摘杨梅。游湖的时候,刘宇因为有点感激任小璇,就问道:“你的工作是什么?你懂读心术么?”任小璇笑道:“我是学过心理学。不过我只能帮别人解决心理问题。”刘宇说道:“印象中,自身心理有问题的人才会去学心理学吧,以为这样就能治好自己了,其实根本不行,很多东西是心会,不是靠书,如果拒绝想通,道理再多也没用。而且看的心理案例多了,自己都被感染了。”任小璇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是心理咨询师啊?”刘宇说道:“那你是?”任小璇说道:“随便什么都可以,还有啊,你这个人就是喜欢想当然,如果不让你去问问,你又错过了一个机会。”大家继续在游船上吃东西打牌。

突然泽然说要到船头划船,他说他会当心的,但是每当看到水的时候就习惯性反应出初恋丧生的那幕,总是会有点头晕目眩,不知道怎么就心悸害怕起来,船也划不稳。柳诗仪看他不稳,就喊道:“进来吧,别划了。”结果一阵晃动,泽然已经脚下不稳就掉下去了,柳诗仪想也没想就赶紧跳下去了,她知道泽然有对水恐惧症。把泽然托上来后,柳诗仪好像没什么力气了,松了手,刘宇赶紧下去把柳诗仪救了上来。泽然没什么大事,当他上船后知道柳诗仪还在水里的时候非常紧张,这一瞬间,他觉得仿佛失去了世界,就像当时看到初恋死了一样难过。在旁边的任小璇,表情凝重,在泽然掉下去的那刻,她犹豫了一下,而现在心里更多的是内疚和对柳诗仪的敬重。刘宇把柳诗仪救上来了,但是她脸色不好,刘宇就把柳诗仪送到附近医院去观察,泽然也跟去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就是柳诗仪最近太累了,加上有身孕了。这一刻,泽然突然知道任小璇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当快要失去柳诗仪的时候,感觉和失去失恋的时候一样痛苦,说明她们在自己心里是一样重要的。泽然说道:“对不起,我太不关心你了,连你有身孕都不知道。还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不顾孩子掉下去呢?”他其实是在对自己生气。柳诗仪只是微笑应对。接着泽然说:“其实,那一刻我明白了你对我很重要,只是以前我一直怕你会成为她的影子,所以……”柳诗仪说道:“影子也可以,忘不掉,就留个念想吧。我至少能让你有这个念想。”刘宇把他们俩送回宾馆。

下午大家去杨梅园摘杨梅。任小璇一个人若有所思,只是沉默着摘杨梅。而刘宇和紫颜在一起摘杨梅,边摘边吃,仿佛回到了高中那会,有一种最初的味道。疏忽了任小璇,等大家盘点人数和杨梅的时候,发现多了一筐杨梅,少了一个人。任小璇不见了。此后,任小璇再也没有出现过。

听说,泽然收到过她的一封邮件说道:“我曾经以为每天一条短信,是甜而不腻又互通感情的最好方式,总是控制得恰到好处,我自以为掌握男生脆弱的心理,以为成为心理咨询师就能控制住他,但一切都不是这样的。柳诗仪出现的那天,你还是没有勇气和她说明,我是你女朋友,说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并没有柳诗仪那么重要。而且无论是对你的了解、还是大度还是牺牲精神,我都超越不了她。那天在鳌柱塔,其实我没有遵守约定,我是跟踪你到塔顶的。而她是真的了解你,站在塔顶等你。那天鞋子的事情是我设计的,但是对于这件事以及那晚我们去海边的事情,她给予的是大度和理解,她和我说要让你选择,如果谁能给你幸福,另一个就退出。我想你已经选择了。你掉入水中的那刻,我明白了很多,我没有她爱你那么多。而且当她还在水里的那刻,你一定也体会到了失去她的痛苦。所以她才是能给你幸福的那个,她才能让你找回最初的感觉。祝福你们。”

最后,李泽然和柳诗仪结婚了,莫紫颜和刘宇又恋爱了,而金晶则在公司里努力工作,继续逗人开心,当着莫紫颜的好朋友,为她排忧解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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