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瑞霖和李天翊同时簇拥上前,却也只来得及扶住司马忱傲跌落在地的身体。
梦离的脚步略微停留之后,终究还是在司马忱傲期许的目光中,头也没回的继续离开。随着她的离开,司马忱傲带血的嘴角竟微微上扬,带血的笑容,瘆人无比。
当天晚上,不知何处冒出的大批蒙面黑衣人,攻进了蒙舍总督府的地牢,成功的劫走了被关押三天的南楚太子及跟在他身后的慕容瑞霖和李天翊。
第二天一大早,梦离母女坐着北蒙奢华的马车,跟着她的父亲和姐姐,离开蒙舍前往北蒙的都城,同行的自然还有南宫雨泽。
宽阔的帐篷,厚重的裘皮阻断了寒冰的入侵,泛着热气的暖炉带来了足够的温暖。
纤细如牛毛的细长银针通过南宫雨泽的手指,慢慢没入梅香羽的头上的穴位。
一根又一根,不多时梅香羽的头上就插满了长针,如同刺猬一般,甚是吓人。
不多久,他又一根根将针拔出来。
好在梅香羽已经事先喝了能让她沉睡的药物,全无知觉,却让站立于她床前的人看得心惊胆战。
依兰荀紧皱着眉头,垂着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
依兰梅朵站在他身边,一双杏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宫雨泽施针的手。
梦离站在床的另一边,自然而流畅地传递着南宫雨泽所需的治疗工具,然后又将他拔出的银针整齐有序地插回针袋子上。
“怎么样?羽儿的病能痊愈吗?”
见南宫雨泽一根根将银针全部拔出,又以浸染了汤药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后,依兰荀才缓过一口气,将忍了好久的话问出口。
如不是早些年生病,亲自见识对南宫雨泽的医术,他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南宫雨泽在梅香羽的头上施针的。刚刚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银针,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一般。
南宫雨泽接过梦离递过来的干净的毛巾,将手擦拭干净后,转头看着依兰荀。
“皇上请放心,姑姑脑部的各个穴位已经打通。只要慢慢调理,多对她讲诉一些她曾经熟悉的事,慢慢的就会恢复正常的。”说完,南宫雨泽转头准备将手中的毛巾交给梦离,并对她道谢的时候,只见梦离已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