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我，这件事你也为别人做过？”
司马忱傲脸色铁青，抓住她的手，要是他不阻止，她真的敢就此褪下他的内裤。
她不语，没有抬首，手任由他抓着，即使被捏得很痛，也不出声。
“你这是在无言的抗议吗？”
“奴婢不敢！”
“是不是本王的所有要求你都会接受？”
“奴婢不敢不接受。”
“吻我。”
“啊？”她抬头看着他，眼带疑惑。似乎不确定自己听到的话。
“如果本我令你吻我，你也会照做吗？”
他咧嘴一笑，对她脸上的一丝感到满意，可是不过一瞬，她又恢复了毫无表情的木然。
“是，奴婢遵命。”
踮起脚尖，将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嘴唇干裂，毫无温度。
他一把推开她，眼中含怒。
“滚，滚出去，本王现在不想看见你。”
“是，奴婢遵命。”
行礼，转身，离去，毫无眷恋。
“碰——”
司马忱傲一拳打在身后的汉白玉浴桶上，浴桶顿时破成几块，满桶的热水喷溅而出，喷了他一身。一股股溪流流淌在整个房间，其中一股带着带着鲜血的殷红。
“太子爷？”闻声而至的小安子惊呆了。
“小安子，拿酒来。”
司马忱傲摇摇手里的空酒坛，已经半醉，受伤的手还在流着血。
“太子爷，你不能再喝了。”
小安子抱着酒坛，想进不敢进，想退不敢退。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他听浴室里巨大的响声，赶过去时，看见沈梦离表情木然的离去，而太子爷眼神冰冷，光着上半身站在一堆破碎的汉白玉之间，右手上正汩汩留着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