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伶一副“你淫(赢)了”的讨打相。
咖啡厅回荡着轻柔的音乐,稀稀疏疏的谈话声。
“白瑾,你们这几天都死哪去了,关键时刻连个影子都看不见。”薄倾城带着微怒,冲着电话另一头的人自顾自的说着。
NND,他们自己的好兄弟不好好看着,放出来祸害了她们家闺蜜。
作死。
另一端的白瑾几人前脚刚下直升机,后脚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白瑾带着试探性的语气问向薄倾城,“咳咳,妹子,发生什么事了?”
薄倾城听见这句话,气得半死,感觉心里燃烧这一团怒火。
要不是介于这里是公众场合,她早就开始摔东西了。
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特别是那个慕仇倾世,渣男中的渣男,都可以授予他“世界诺贝尔最佳贱男奖”了,哼。
薄倾城从钱包里随意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餐桌上,然后拉着夜伶走出咖啡馆。
这才理会白瑾,“你说呢?什么事,大事。关于我姐妹的终身大事。”
这边的几个逗比坐在加长版的林肯上,手机被放在手机音响座上。本来因为不满这辆林肯,不爽到极点,但一听见“终生大事”这四个字,马上打起了精神。“好棒。大哥终于拿下嫂子了,到时候我要做伴郎,你们都别和我争啊。”
薄倾城和夜伶汗颜,尼玛,感情是以为结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再这样发展下去,形同陌路还差不多。”
听见此话的逗比们再也不淡定了。
这才几天时间,刚走的时候还难分难舍.你侬我侬。如今呢,已经要形同陌路了?
“你确定?”异口同声,说得整齐漂亮。
“自然。”薄倾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
习惯性的动作。
就像是景阡陌习惯赖着夜奕辰的好,夜奕辰的温柔,夜奕辰的霸道......沦陷已不能自拔。
随后,薄倾城又将事情的经过重复流利的说了一遍。
沉默,久久的沉默。
薄倾城和夜伶极有耐心的等着答复。
说话的是林以笙,“这样,你们去找一下心理医生。我们去找大哥。”
“正有此意。”
......
......
医院。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
薄倾城注意到了他白大褂上别着的名字牌,南浔,恰好是一座古镇的名字。
长得挺有古风范的,倒也是帅哥一枚。
南浔递了两杯白水,他的手很好看,轮廓也干净得一丝不苟。
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
“两位小姐想咨询什么。”南浔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也是淡淡的,沁人心脾。
这一次是夜伶来说的,“恩.....我的朋友..我是说男朋友,他出了一次远门,不过三天时间,回来简直是两个不同的人,比脱胎换骨还要严重。”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夜伶干脆说是自己男朋友。
哥,对不住了。
南浔微微皱眉,“是吗、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那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对曾经讨厌的人亲近,对你疏远。”
“嗯嗯嗯,对,就是这样。”
这心理医生太**了,猜得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