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
“不过,这小子,还有一件,那就是生活作风有问题,没有在县民政部们扯接婚证,就把对方的肚子搞大了。生了一位千金,自己就把这一千金小姑娘扔掉了。”
“可恶!”在这里站着的大臣们发出了一致的呼声:“开除他。”
“降职!”
“交司法办,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
向咚动这样说,得到了这样的嘘声一片,心里高兴。脸上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神情。
顺势皇上的龙颜大怒,这样的副县长用来做什么?心里急恨,顺手在自己的龙椅上一拍,向向咚咚说道:“向爱卿,再辛苦你去一趟,到浪浪县一次,宣读我的旨意,暂停柳毛毛副县长一职,浪浪县里的工作,暂时由松坨坨主持。”
这厅内赞扬声不断:“皇上英明。”
这样的工作,向咚咚愿意,也高兴去做。
柳毛毛正在县里忙于工作之时,那向咚咚又来了。柳毛毛感觉奇怪,于是探出了半个头来,窥视着向咚咚一行。
柳毛毛的的行踪被跟在向咚咚后面的松坨坨看见了,于是,松坨坨高声地说道:“柳毛毛,接旨。”
柳毛毛有着太多的不知,脸上多了许多的茫然。站在那儿不动。
向咚咚趾高气扬地来到了柳毛毛的面前,摊开了一张黄色的卷动的纸,口里说道:“柳毛毛接旨。”
柳毛毛跪下,口里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向咚咚念道:“……鉴于柳毛毛的婚前生子、放掉梁甜甜、独断专横的这些问题,现暂停柳毛毛的第一副县长的职务,浪浪县的县委的工作,暂由松坨坨主持。……”
柳毛毛一脸沮丧,松坨坨一脸高兴。
松坨坨走马上任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到监狱中走走。
松坨坨把自己的衣服换上了一件新的,再穿上一双亮亮的鞋。走起路来哐哐响。用手在香瓶中摸出了一丝香,放在自己的身上一洒:“好了见杨皎皎去。”
见面了。松坨坨站在了那审判的办公桌前,坐端正了,轻轻地咳嗽一声:“传犯人杨皎皎。”
松坨坨心里在想,这杨皎皎与自己一见面,一定会给自己几句美言,那声音一定是颤抖的。
来了,松坨坨严肃了,把自己的眼往上望。
在一旁的狱警们押着杨皎皎站在了松坨坨的面前。松坨坨再等,等杨皎皎的好话、甜话。可杨皎皎不理这根藤,只是配合地站在了松坨坨的面前。不言也不语。
“你是何人,快快地报上名来。”
面对松坨坨的这些常规言语,杨皎皎才不理呢。
杨皎皎不语也不动,连眼也不看一下。
这样的事,松坨坨都不高兴,不过,这到合松坨坨的胃口:“哈哈,还嘴硬?是么?这样,跟我打!”
那些狱警们举起了手中的皮鞭。高高扬着,嘴里大叫:“威……”
杨皎皎移动了自己的莲步,说了一个词:“嗯!”
松坨坨说出了下一句话:“给我打,打地面,这块地不听话。”
这可苦了那些狱警们,杨起的手中的木棒,也只得朝地面上打去,重了,震得手掌痛,轻了,自己没脸面,难。
松坨坨似乎有了什么心灵的反应,叫道:“停。”
这一下,那些狱警们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可高兴一阵子了。
松坨坨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向杨皎皎走来,用双眼在杨皎皎的面前仔细地观看:“你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松坨坨这样做,引起了杨皎皎的兴趣:“哦?真的诶,你是谁?怎么坐在了这样的座位上?你大了,官升了多少级?你的胸前的那一颗痣,还在么?”
杨皎皎这样说的话,这是在要松坨坨的命啊:“哎哟,这嘴啊。咬了大粪。”
松坨坨立马对那些狱警说道:“上面来了指示,杨皎皎无罪释放。”
那些狱警,当然上前,为杨皎皎解绳子,嘴里说道:“美女,你受苦了。”
对于这些,杨皎皎不屑一顾,耸了耸自己的肩,然后,向门口走去。出狱了,杨皎皎要好地在这空间,吸上一口新鲜空气。杨皎皎望着天:“自由多好。”
柳毛毛不解,此时,相靓靓对自己说了一句话:“你大哥要见你。”
柳毛毛知道这是谁。不过,柳毛毛还是问了一句:“哦?我没有大哥啊。”
“去不去是你的事。”相靓靓说道:“这样的话,我说了。我要走了,去,就跟我来。不去,那就拉倒。”
说这句话的人是谁?相靓靓不知,相靓靓把柳毛毛交给了卫队长董浩良,自己便出去了,在思索着这样的一个问题,想见柳毛毛的这个人是谁?
柳毛毛见了董浩良时,双眼在董浩良的面上细细地搜索着。
“恩公。”董浩良说道:“请坐。”
这样的客气,是为了两人见面的感谢。
柳毛毛不语。只是双眼呆看。
“那一次,多亏你的帮助。”董浩良真诚地说道:“要不然,我早就葬身刀下。”
柳毛毛开口了:“那一次?好了,说正题。”
“行。”董浩良说道:“你的老朋友要见你。请跟我来!”
董浩良往自己房间的内房走去,走了几步的柳毛毛停了停,好奇啊,怎么走这里。
柳毛毛还是跟了去。董浩良在自己的床上坐下,面向柳毛毛,然后伸出了手,在床头的一处摸了摸,在床头的侧面,露出了一扇门,门内,有着一洞口。
董浩良用手指着说道:“请。”
柳毛毛没有犹豫,向里走去。这是一条明亮的道,灯火通明。向前,这是柳毛毛的主题,在柳毛毛的心里,董大哥就在前面。
可是错了,走,柳毛毛在前走,董浩良在后跟随,不知走了多久。洞口出现了。
“在洞外?”柳毛毛心里在想,柳毛毛的脚步停:“这是哪?”
出了洞口,柳毛毛看清了,这儿是三面高山,一面就是逍遥河。
“请留步。”董浩良说道:“请稍等。”
董浩良对着逍遥河,长长久久地来了一个啸。那啸,牛气冲天!
这时,不知从何处划过了一条船。船上有着一家三口,父亲双手划船,母女俩站在船头。
“我就送你到这。”董浩良说道:“下面的道,就由赵爷送你过去了。再见。”
柳毛毛点点头,双脚迈上了船头:“赵爷,您好。”
“坐好了,开船了。”赵爷的口腔很高:“嫦嫦,来一首歌。”
“好嘞,爸。”赵嫦嫦点头开始唱歌,这是山歌,这山歌的调是旧的,这种调,柳毛毛也会,不过,歌词是新的:“那一边的那个郎诶,小妹妹我啊把眼望。逍遥江里寻逍遥,小哥哥你别笑,昨夜,又在原地想你想了个通宵……”
赵嫦嫦的歌唱得好,柳毛毛喜欢听。
赵嫦嫦的歌一停,柳毛毛便拍拍手:“不错,好嗓门,赞。”
“让你见笑了。”赵嫦嫦微笑地说道:“坐好,前面是哨卡,要捡查了。”
柳毛毛心里在嘀咕:“为什么?”
“这里是一条重要的水运通道,有着很多很多的油水,当然要查了,每一条船要收税呢。不然人家吃什么?还要查有否私货。”赵嫦嫦看出了柳毛毛的疑惑,于是就说道:“注意了,小心。”
这时,一条大船朝着这一条小船开了过来,船上的一彪形大汉挥动着自己的粗手:“停下,捡查。”
赵爷把船向大船靠:“向楞洞大叔,我这条船上啥也没有。”
“哦,这小子是谁?”向楞洞说道:“是渡客么?”
赵嫦嫦伸出了手,挽住了柳毛毛的手臂:“嘻嘻,叫向叔。”
柳毛毛会意:“向叔,您好。”
柳毛毛的话很轻,嘴很甜,使向楞洞听了很高兴:“哦?靠上了,这小子还不错诶。”
赵爷与向楞洞近了的那一刻,赵爷向向楞洞递出了一钱银两:“请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向楞洞的手接过银子的瞬间,就挥挥手:“去吧,你这样的船上应当是干净的。”
柳毛毛跟着船滑过那一艘大船的时候,心里总是多了一丝不安,好像这儿多了一份古怪。
船很快的就从这里过去了,可柳毛毛的思绪,还停留在这一刻这一瞬间。是什么?柳毛毛摇头!
这时的天空中的那最后的一丝晚霞落下帷幕,赵嫦嫦挽着柳毛毛的手:“我们走。”
赵嫦嫦反过身来,向自己的双亲招手:“爸,妈,我去了。”
这时的夜风吹,在江面上刮起了无数的涟漪,一环扣一环,向前。
在大街上行走中的柳毛毛与赵嫦嫦两人,在别人的眼中,严然是一对正在热恋中的男女,那情、那热、那身上透出来的亲春中的爱的气息,可把别人的眼球烧透。
走,还边走边说,说的是什么?柳毛毛没有听,因为逍遥城里这样的大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声音太杂,听不清。
穿过了一条大街,又走过了一条小巷,再走,这里柳毛毛认识,这里就是那倒霉的逍遥旅馆。
是去逍遥旅馆么?柳毛毛是这样思索着。
真的是这样,赵嫦嫦笑道:“这时候了,我们该休息了。”
柳毛毛也有这样的感觉,休息休息就是一件好事。
赵嫦嫦嘻嘻地来到了柜台:“小姐,有上等的好房么?”
“有啊。”这一位小姐,柳毛毛不认识,上一次的那箫小姐没了,这是一位非常柔美的姑娘,说话娇滴滴的:“请问,要几间?”
“一间。”赵嫦嫦大度地说道:“通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