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社会,有钱就好。只要有钱,向洪墙就会笑,当柳毛毛摸出了一把钱的时候,向洪墙没有笑,只是略带歉意:“谢了,柳毛毛,我本人就是爱钱,从而受了钱害,落成了今天的下场。谢你给我带来的钱,可惜我用不上了。请你把钱带回吧,你要什么?你说,我要死之人,会全给你。”
话说到这一地步,也只能据实说出:“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逃离岗位?”
“因为,董大爷出逃了。”
“他出逃,你还不至于死罪,要逃什么?顶多降职处分。”柳毛毛把心中的疑问说出:“你的这点承受力也没有?”
“不是这样,董大爷坐牢,不是上面管的,还是我与江老爷的一种合约。我负责关押董大爷,他就按月送一定数量的银子过来,如董大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端、或其它的原因走失,那就要拿我是问。这不,董大爷出事了,我自然也就要走了。不然,对方,找我要董大爷,我就拿不出人来,怎么办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向洪墙说话很吃力,那一种出于善意的力量支配着自己把这一段话说完:“你刻别问我董大爷是谁!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董大爷是谁,只是在当时董大爷被关进来的时候,有人说他像当今的皇上。我不信也没有去证实过。”
柳毛毛有着疑团:“江老爷是谁?他家住在何处?”
“我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我与他,常常是他约我,所以,我不知他在何处。”向洪墙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好久一会,才说道:“出事后,我躲在树丛中,见他就带着人到我家,把我家洗劫一空,再一把火,把我家点燃了,这时,我的乡亲们举着木棒,把他赶走了,灭了那一把火,让今天的我还有一个地方住宿。”
柳毛毛的心在紧缩着,这里的线,又在空中飘荡了,没有了那一个头,头痛。柳毛毛刚准备移步时,就听到了外面有着轻轻的脚步声,柳毛毛把头向外一往,见外面有着人头的晃动。柳毛毛朝外走去,只见那人朝这房间上方投入了一个燃烧的火把,瞬间,这间土木结构的房间燃烧了熊熊的大火。
柳毛毛什么也没想,立马转身,朝躺在床上的向洪墙走去,双手一超,抱着向洪墙就往外走,这时的那放火之人,把剑刺向柳毛毛手中的向洪墙。柳毛毛双手不空,当然也不能让杀手的剑刺中向洪墙,柳毛毛只得迅速转身,用自己的背挡着。剑,杀手又迅速地选择下手的地点。显然,杀手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向洪墙,当然能赚上一个柳毛毛,也对这一位蒙面的杀手来说,也是一件愉悦的事。一旦柳毛毛有身体暴露在剑之下,又找不到对向洪墙下手的地方的时候,那剑自然向柳毛毛刺杀,可怎么了,中剑数次的柳毛毛,偌无其事地朝前走。
柳毛毛抱着向洪墙往前走,这时村里多了许多手中拿着木棒的男男女女,横在了路的中央。柳毛毛停下了,那蒙面的杀手望而止步,向另一方向逃去。众乡亲从柳毛毛的手中接下向洪墙,向洪墙轻轻地说道:“柳毛毛,你把耳过来。”
柳毛毛把自己的耳对着了向洪墙,听着向洪墙说着的话:“我对你说,其实,江老爷很年轻、很帅很萧洒的一个人,说起话来,与一般人不同!我在这一次逃亡中,一天,我去了窑子,在那,我无意中也看见了他。哦,对,春风南楼,就在逍遥城内的春风南楼。我看清了他江老爷的脸象,在他左耳耳垂的地方,有着一个豆大的黑痣,在那黑痣上,长出了三根长毛。”
柳毛毛脸上露出了满意的深色,这样的言语,无疑是一重要的线索。柳毛毛又从袋内摸出一些银两,交在了向洪墙的手中:“保重。再见。”
离开向洪墙的以后,柳毛毛在步行中多了静静的思索,也就有了自己的思路,现在,自己目前,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找那江老爷。地点,当然就是春风南楼。
柳毛毛在自己的口中吹出哨声,像鸟。不一会儿,梁崇沉来到了柳毛毛的身旁。
“刚才那杀手,你找到了他的去向了么?”
“没有,他离开你的视线后,不动,就倒在地上,片刻就身子没了。全身化成了水。”
柳毛毛又问道:“你跟随着董大爷的时候,你听说过董大爷说过贤大爷么?贤大爷是那里人?”
“没有,一次也没有,我记得,有人问及这一问题时,董大爷不语,别人说急了,董大爷就会大发脾气,咆哮如雷。”
“我也问过,董大爷总是不肯说是谁。”柳毛毛点头说道:“这其中的原由是什么?”
梁崇沉摇头:“不知道。”
柳毛毛看着这一片土地,心中多了一份感叹,这每一寸土地,都有着这难解的谜。不过,柳毛毛知道,这些难解的谜,有时候是一杯苦酒,香,但又有着咽不下的那一种苦,比黄连还苦!
脚下的路再苦,也要走,这就是人,活生生的人。
柳毛毛动身了,向逍遥城。
柳毛毛在心中盘算,那春风南楼中又有什么?那江老爷为什么要到春风南楼去?春风南楼中又有什么能狠狠地把江老爷吸引!
女人?如果这一种判断是正确的话,那这一位女人,又是谁?是情?是甜还是苦!
若这种猜猜是错了的话,那去哪又是做什么?寻人?等人?还是约会!
柳毛毛在路上奔跑,跑,这也是一种快速。在无人之处,柳毛毛启动了飞行暗扭,往天上走,这是一种快捷的方式。柳毛毛在反思着这几天的事,自己刚一行动,就会有人走在自己的前头或跟踪而来。这是一个谜,很透的谜。这就说明,时间越快越会接近那样的真相。
飞行了,只是柳毛毛自己一人。柳毛毛在春风南楼的高空停住,落下。柳毛毛在逍遥城的上空绕飞行了一周,只见有着一座古代风味的建筑。灯火通明。在这建筑的正门的上方,有着“春风南楼”几个字,正在耀眼的灯光中闪耀。
来到了地面的柳毛毛,整理了自己的服装,用手扫了扫自己的乌青的头发,再把胸膛一挺,便迈步向春风南楼走去。
这是一个热闹非凡的地方,尤其是在这乌黑的夜晚。这里的男人很阔,这里的女人很靓。
艳丽的小姐在春风中前行,挺胸的男人在春风中露出笑脸。
柳毛毛的双脚迈进这春风南楼,看清了这儿是一个大厅,要是在这里摆上十七八桌,也定不成空间的问题。
就是有着这么大的大厅内,人头颤动,熙熙攘攘。
柳毛毛的双眼在不停地搜索,江老爷来了么?
柳毛毛在思索着,江老爷在这出现的频率有多高?是百分之一,而是百分之十?或者是半年一次?
在厅内刚走一步的柳毛毛,便被一群花枝招展的艳女们包围了。柳毛毛微笑,把双眼向这些姑娘们身上瞄。柳毛毛想从这儿寻找一位能给自己在这里做做门面的女子。
向柳毛毛走来的女子,柳毛毛不太中意,因为在她们的笑声中,柳毛毛多了一丝不安。柳毛毛太不适合这里的环境了,不过,柳毛毛下了决心,为了江老爷,自己要在这里耗下去。
柳毛毛从这一群艳美的女人中挣脱,向前走去,这大厅的正前方,有着一层楼房。要是在这楼房任何一间秀房中住下,都可看清这里的一切。
这就给柳毛毛一个喜悦,先住下再说。柳毛毛上楼,楼上的每一间房都开着,里面都有着一位秀丽的艳美。柳毛毛在这些房间前面走动,里面向柳毛毛透出了一屋春光,这里的每一间房里透出来的香也不同,有些是菊香、桃花香………在最后一间的房前,柳毛毛做了停留。这里,是最佳的观察点,有窗,这窗前正好对着那一扇大门,只要坐在这窗下向外瞧,进来的人就一览尽收。
进这一扇门,柳毛毛没有犹豫。
坐在自己房间等客的是一位穿绿衣的绿衣女女人。春分正浓,年芳二九。在她的脸上,还挂着一点泪珠。
柳毛毛进来的时候,绿衣的绿衣女嘻嘻地迎接:“帅郎好,公子爷好。”
柳毛毛不必报名与姓,这是行规。于是,柳毛毛坐下,接下了绿衣女美女送来的茶。
柳毛毛开口了:“你流泪了。”
绿衣女摇头:“自己不小心,弄着了自己的眼,于是就多了这些泪。”
这样的道理也真是理,柳毛毛不在乎这样的话是真是假:“我想知道,你的这些眼泪能不能让我留下。”
绿衣女面上多了一丝喜悦:“男人不会留在女人的眼泪里。其实,我没有泪。送给公子爷的,只有笑与我的香。”
“这样就好,我就高兴。”柳毛毛说道:“我在这里很长的,少则三五天,多则半年,不知道绿衣女小姐是否嫌长,也许,人在一起日子长了,长长见的面孔也就会感觉烦了、腻了、没有新鲜感了。到那时,我不知道,绿衣女小姐会不会把我赶走?”
“哪会呢?有着长久的生意源头,生意人怎能把自己的钱扔了出去呢?”绿衣女的心在跳动,刚才的那一些的眼泪,就是没有自己的客源,感觉自己老了,没人要了,多了一丝善感多愁的当儿,来了这样一笔生财之道,内心怎能不激动:“公子爷请放心,只要公子爷能与小女子度过几月的日日月月,小女子我愿把价格降到最低。以这,来达到我对你公子爷对我的厚爱!”
“哦?说到这里,我也想听听,我在你这里包吃包住,要多少银子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