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跌落悬崖,生死攸关的当口,每个人心中多少都会有想法,只是每人的想法不同的而已。如,红宝他没有想着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记忆的片断,他只想着‘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为家人报仇呢;黄毛则一直心中惊恐,被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即使死了,也应该是只会做个胆小鬼吧。扎木菲,他除了对自己家人有些不舍之外,其它的她并没有什么遗憾的,在她心里,能和红宝死在一起,她也感觉那是一种幸福,这种复杂的情感,她还不能区分是亲情占多点,还是爱情占更多,她还在两者中权衡轻重,等将来她成年,将做出自己正确的抉择。
在下坠的过程中,红宝一直拉着扎木菲的手,让她心里感觉踏实了很多,忘记了自己心中的恐惧,反而嘴角不自觉得上扬,露出一丝丝微笑。
最终他们还是落到了底,黄毛在手舞足蹈中,头先着的水面,一猛子扎了下去,溅起了巨大的水花,接着就不停地冒着水泡,不知是生还是死了?
红宝和扎木菲也许是因为手拉手的缘故,他们是站式的掉进了水里,也溅起了巨大的水花,但是他和扎木菲都会游泳,所以很快就浮出了水面,正当他们庆幸自己大难不死,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巨大喜悦中的时候。黄毛的求救声,打破了他们此刻喜悦的心情。
听到和他们一起跳下来的黄毛大声呼救,红宝他们看到黄毛在那里奋力扑腾着,却只呆在原地扑腾,尽量不让自己沉下去,一看显然是旱鸭子,不会游泳,红宝大难不死,正在庆幸自己只是掉进了一个深潭里,就听到黄毛在那里喊救命,红宝眉头微皱,有些不悦,扎木菲看出了红宝情绪不是很好。但这毕竟也是一条人命,扎木菲那种女性特有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于是就劝红宝顺手一救。
“之前是黄毛的不对,但我们现在都没事了,所以他也罪不致死,何况见死不救总是不对的。”扎木菲刚说完,就感到惊恐地看着红宝道:“水里有东西,我刚才好像踩到了什么?”
红宝正在考虑扎木菲的话是否要救,这时又听扎木菲说这里面有东西,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告诉他,这周围充满了危险,就在这当口,好像有东西下水的声音。
“木菲,快点上岸”红宝立即拉着扎木菲往岸边游去。
“我们不救他了吗?”扎木菲不知红宝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惊慌,红宝现在也没时间向她细说,有些催促道:“我们先上岸,再想办法,快点。”
就在他们到了岸边,回头往后看了一眼,浑身吓了一身冷汗,只见此刻黄毛虽然还在挥舞手臂,但是已经显得无力,更像是在向红宝他们告别式的挥手,脸上也现出了痛苦状,嘴角有血在往下滴,突然黄毛的身体一下被什么东西顶出了水面露出上半身来,在水面上滑行,从这头往另一方向而去,而且他的身下的水也被鲜红的血给染红了,顺着水流,拖出长长的很粗的红线。
扎木菲看到一半就转过头,伏在红宝的肩膀上,掩面不忍心看这血腥的一幕。红宝看了一会儿,直到黄毛从湖面消失,他才转过神,拍了拍扎木菲的肩膀,表示安慰。
等扎木菲情绪有些平复了,红宝才拉着扎木菲离开这深潭,往树林深处走去,他们走了很久,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天堂,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快乐景象,鸟儿在枝头唱歌,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自由自在,蜜蜂也在忙着采蜜,跟刚才那惊魂的一幕好像是发生在两个世界一样。
扎木菲已经情不自禁得跑向花丛中,开始翩翩起舞,惊起周围的蝴蝶也随之舞蹈起来,已然忘记刚刚发生的不快。红宝也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因为这里简直就是花的海洋,各种玫瑰花,白的,粉的,红的,还有蓝色妖姬,各种叫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都在非常旺盛的盛开着,四周被林海包围,中间还有各种各样的果树,有的已经结出了果实,有的才刚刚开花,还有小白兔在花丛中穿梭往返,睁着惊奇的大眼睛打量着陌生的扎木菲和李红宝。
正当红宝和扎木菲正陶醉其中的时候,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不应该是说“走”,应该是飘更合适,只见他的双脚并没有着地,是踩在花海上面飘着过来的,看似慢,实则眨眼之间就来到了红宝他们面前,他手里拿着一把不知什么羽毛制成的蒲扇。
红宝和扎木菲满眼的不可思议,睁着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朝自己飞来的老者,还是红宝最先反应过来,他立即上前把扎木菲拉到自己的身后,因为不了解对方的底细,红宝才做出这样的举动,虽然在以后的岁月里红宝回想现今的事情感到很幼稚,因为如果老者出手,即使是那时的红宝厉害一百倍,再加一百个红宝变身,他也不会是老者的对手。
老者来到红宝的面前,红宝更加仔细地打量了老者一番,这白胡子的老头,须发皆白,眉毛好像和头发一样长,胡子则像关云长的大胡子,只是一个黑,一个白的区别,老者看起来非常精神,脸色红润,面带微笑,又穿着古代的长袍,倒是有点像西游记中的太上老君,因为他也有仙风道骨的气质,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是道家的人。按道理应该八九不离十,因为在华夏这块大地上,一般不是道家,就是佛家,其他的很少,几乎没有。
“哈哈,我算来今天,会有贵客降临,果不其然,现在已经到了眼前。”老者装作很熟一样面带微笑,像欢迎老朋友一样欢迎他们,见红宝一副临大敌的防御状态,就伸手想拍拍红宝的肩膀让他放松一点,但红宝向后退了一步,让他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老者尴尬一笑,道:“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绍玉牙,人称“药皇”,你们可以叫我“药皇”或者叫绍前辈也行。”
扎木菲心想这白胡子的老头倒挺会为自己脸上贴金的,竟然说自己是“药皇”,这口气也太大了点吧,就算你真得很厉害,但也不用这样为自己贴金吧。难道不知道什么叫低调吗?
红宝则依然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就从这老者刚刚从花丛中过来的那当口,就能看出这老者不简单,现在见到我们态度却变得很恭敬,红宝正在思考其中的缘由,没有结果。这中间只有几秒钟,他也明白现在不是细想的时候,就向老者问道:“听您老刚才说是算到了我们今天会到这里,这不是开玩笑吧?”
“当然是真得,我等了你快有几百年了,具体有多久,我也记不得了。”药皇说着,红宝他们正要沉浸在老者的故事中,药皇陡然话锋路转,道:“走,到我住的地方,我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