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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一样

相对于她的惊慌失措,被打了一巴掌的男人则显得无比沉默。

贺承渊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一系列举动,舌头抵着被打的脸颊转了几圈,一巴掌将他脸上的酒意全都打散,理智回笼,思维便也敏捷起来。

他的温和已倏然不见踪影,面色冷峻阴寒,就像被激怒的雄狮,散发着惊悚骇人的冷寒气势。

巴掌有力,表情生动,很好,原来不是幻觉!

方才酒桌上高氏的那几张脸一个个都蹦了出来,最后定格的。是高锦恒。

原来她是为了高锦恒她才会出现在他的被窝里。

他薄唇紧抿,几步走到林海蓝面前,一手将蜷缩着的女人提了起来。

林海蓝尖叫着被他拉了下来。

“救命……”林海蓝不管不顾地挣扎,下巴却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迫使她仰起头迎上那双阴鸷的眼。

“贺、贺承渊?”有一瞬间林海蓝几乎不敢相信,为什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他?

满满的恐惧里突兀地涌起了数不尽的羞耻感,因为他的视野里她这副荒唐的模样。

“你放开我!”肌肤在空气中泛起一颗颗小小的颗粒,林海蓝惨白的面色涌上无尽红潮,下意识地大力挣扎起来,难堪让她几乎快哭出来。

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小猫的力道,根本不值一提,贺承渊眸子低垂望住她,眼底是冷冽的寒意,“真的要我放手?那你的目的岂不是达不到了?”

“什么目的?……高氏……不、那不是我自愿的,贺……贺承渊,你先放开我我再解释好不好?”

看着他冷酷到令人心惊的俊容,林海蓝怎么都无法回忆起来他一次次向她伸出援手时淡然的善意。

现在的贺承渊看起来有些陌生,她下意识地不敢在此时太忤逆他,只能羞耻地抱着胸哀求他。

“放开你做什么?总是要再接近我的,何必再装。”他嘴角冷漠地一勾,“原来你们夫妻是分工合作,高锦恒在酒桌上说服我,而你就在‘这里’讨好我。”

耳边的声音像没有温度的冰块,南北最极点的雪都不如他的声音那般寒冷,但他的气息又那么滚烫,丝毫不落地钻进她的耳蜗里。

林海蓝脑子像被砸了一下,晕晕乎乎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是……没有……”

“为了高锦恒你什么都愿意做?一次次出现在我身边也是为了他?”贺承渊的眼中一片清明,好像问得随意,根本没有怒意。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贺承渊深沉的黑眸打量着她不知所措的脸,眸中不平静地闪动了一下,许久,他清冷的嗓音才又在林海蓝耳畔响起,“难不成你整天在我眼前转,只是喜欢我?”

“我没有!”林海蓝的大脑嗡地一声,短暂地空白了一下,想也没想就急着反驳,“不可能!”

贺承渊的俊脸猛地黑了下来。

整个人逼近一步,他眉头紧拧着,冷冷地望住她:“哦?不喜欢却可以忍受让我上你?”

“我没有这么想,混蛋,你走开!走开!”林海蓝气恼地抬腿踢他,声音已带着哭腔。

贺承渊原本压抑着的怒火被她眼底的情绪猛地激发出来,“你这么怕我,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人渣混蛋,高锦恒是什么?天神?”

“你是混蛋!你就是混蛋!”强烈的羞辱折磨得林海蓝口不择言,却也让贺承渊的脸愈发阴沉。

“既然你说我是混蛋,那我就得表现得像个混蛋。”贺承渊眸子里的清明终于被一股冷冽的怒意所代替,“高锦恒现在就在隔壁,不如我们比比谁能坚持一晚,你可以亲眼看着他什么时候离开酒店!我会做到比他更晚。”

林海蓝全身滚烫的温度在听到这句话后却急剧变冷,她忽然想起来……

那是第一次,她得知高锦恒带着女人去了酒店,于是她跟着去了,开了他们隔壁的房间,搬了张凳子坐在墙边,听了整整一晚上,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充斥在她的大脑中久久不散。

她从没经验,所以只能靠自己想象,她靠在墙上边听着隔壁的声音边放声大哭地想象着她最爱的人就那样背弃了他‘这辈子都只有你’的承诺。

第二天,她退房,看到高锦恒搂着那个女人下来,一对男女,满脸春意,看到她,高锦恒甚至还朝她笑了笑,然后把手中的房卡递出去。

临走时他还不忘提醒她:“今天我们结婚,别迟到了。”

从此以后,就是肆无忌惮的开始。

她再也没有跟着他去他们隔壁房间听墙角,也再没有因为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放声大哭,但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她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他们结婚前的最后一段不堪的时光。

视线一晃,她对上贺承渊近在咫尺的眼,墨黑的眸子里少了几分失态,却染上了其他的情绪,深不见底,只是牢牢凝视着她,好像看穿了她的内心。

林海蓝从他乌黑的瞳眸里看见自己悲凉的脸,他一定也看见了。

不知道互望了多久,她身子一轻,就被贺承渊抱了起来,走向那张大床。

她却不再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放下,看着他朝自己弯下腰。

林海蓝闭了闭眼,神情中透着一丝无望。

然而……

朝她扑来的不是男人的身躯,而是一床松软的被子,劈头盖脸地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

林海蓝被被子砸得有点晕,愣愣地呆坐在黑暗的空间里,半响都没动。

房间里顿时安静得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幻象,贺承渊就站在床边,脸上已没有方才的失态,一双黑眸直直地望住她,刚才就那么短短几秒,看着她眼底掩饰不了的悲伤,那股疯狂的失控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卧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林海蓝的身体不由地跟着这声音弹跳了一下,他走了?

等了几秒,确定外面再无动静,她才把被子从头上扯下来,紧紧裹着身体慢慢地走下床,也顾不得嫌脏,抓起地上的衣服就胡乱往自己身上套。

谁知刚刚穿上内里的衣物,卧室的门又咔哒一下被打开了,林海蓝惊悚地回头,姿势有点滑稽。

贺承渊已经披上了一条黑色睡袍,手里拿着一套女士睡袍站在门口,看见她搞笑的站姿显然也怔了一下。

“啊……”林海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本能地环臂蹲下来,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你、你别进来,等我穿好衣服……”

贺承渊瞟着她把自己裹得像只蚕茧,面红耳赤得好像头顶都在冒烟,俊眉一挑,非但没出去,反而径直走了进来,把睡袍往旁边一扔,黑眸略微下垂盯着她,“摇摇欲坠的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林海蓝的双手紧紧抓着被子,靠着墙蠕动着试图站直身子,但被算计弄晕的后遗症让她脑子混乱不堪,腿脚更是无力,腿一软就要摔倒。

“就凭你现在这样?”白色的大茧子被贺承渊及时抱住,贺承渊看着她精神不济的脸上满是憔悴和疲惫,拧了拧眉,带着不可抗拒的气势低声命令道,“今晚留在这里。”

他的鼻息扑洒在她头顶,带起一阵强烈的酥麻,林海蓝咬着唇,倔强地抬眼看着他,坚持道:“我要回家!你管不着。”

“你方才那样钻进我的被窝里我管不着?”贺承渊轻嗤,好整以暇地睨着她,慢条斯理开口道,“既然精力充沛,不如继续刚才的事?”

果然,林海蓝的脸猛地发白,又飞快涨红,方才被他不分青红皂白一番羞辱的感觉仿佛一下子都回到了体内,气恼地抬脚踩他,“无耻。”

她的脚底光滑得像绸缎一般,踩在他的脚上就像被羽毛拂过,贺承渊平淡的表情一褪,不怒反笑,斜了她一眼,“无耻?以后你会更了解我。”

林海蓝眸子大睁瞪着他,被他一句话哽得说不出话来,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冰山面瘫男人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

对峙了半响,她无奈地垂下了眼睑,不再和他硬碰硬,“留下来就留下来,我睡沙发。”

贺承渊眯眼打量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憋屈模样,莫名地,本气闷的胸口突然就顺畅了,很顺手地在她的脸颊上拍了一下,低沉道,“把浴袍换上,然后上去睡觉。”

他指指床的方向。

林海蓝忿忿地撇开头,咬着唇摆明了懒得理他,却见他已经迈开长腿,直接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流声持续了很久,很久,林海蓝原本还保持着警惕,不敢安下心来说睡就睡,但后来实在抵不住虚弱的身体释放出的休息信号,不知不觉……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开浴室的玻璃门,贺承渊泄了火,带着满身寒气从里面走出来,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冰凉的水珠顺着他冷峻的脸庞滚落。

贺承渊一出来就看到微微蜷缩在床的一侧沉沉睡着的林海蓝。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馨黄的灯光笼罩在她熟睡的脸上,让她柔美的脸部轮廓显得愈发温柔恬静。

她睡觉的样子很乖,但总是蜷缩着,好像没有安全感的小婴儿,保持着还在母体中的姿势,因为之前的事,她的鼻头红红的,眼眶周围也泛着绯红的颜色,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又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

贺承渊站在床边,深沉的双眸凝在她的睡颜上,静静的,倏忽涌起的波动更像幻觉。

他关掉壁灯,回到沙发上,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黑暗中只有香烟的红光一闪一灭,他的俊脸隐藏在无边的黑暗里,让人看不见脸也看不懂他此刻讳莫如深的心思。

同房共处,悄然无声。

直到临近凌晨2点,静谧无声的环境里突兀地传来一声朦胧的闷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眸子倏地睁开,就听见床的那边不舒服的低叫。

林海蓝觉得自己已经睡了有一个世纪哪儿久,要不然梦境那么长,她怎么有时间做完。

她梦见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个子那么高,长得那么好看,他怀里抱着哇哇大哭的小婴儿一直朝着自己的方向跑过来,她看呆了,连妈妈叫她吃饭都没有听见。

那应该是她见过的第一个最好看的哥哥,可是她的记忆里为什么没有他?

忽然,他不见了,妈妈骑着自行车带她出门,一声惊天动地的碰撞声后,她跌坐在地上痛得大哭,妈妈身体扭曲地躺在地上,侧脸紧贴着地面,一双漂亮的眼睛就在她的面前,直直地盯着她,却失去了所有神采。

撞飞妈妈的那辆车里,小婴儿哭得撕心裂肺。

“妈妈,妈妈……”她扑上去拼命摇她,哭得喘不过气来。

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林海蓝抬起头,看到了十二岁的高锦恒,他的脸上还带着几道伤痕和泥巴,头发上都是青草屑,可是他冲自己笑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让我好找,小海蓝,那些笑你没有爸爸妈妈的坏人我通通把他们揍了一顿给你出气,以后他们再也不敢笑你了。”

“你是我妹妹,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谁也欺负不了你!”

林海蓝微微睁开眼,迷惘视线里是一张宛如雕塑的俊脸,。依稀看见的是梦境里十几岁的少年。

她轻轻地开口,声音像没有生命力的机械,“你会保护我吗?”

一只大手覆盖在她额头上,低沉醇厚的嗓音听起来是温和的,“你有些发烧了,闭上眼好好睡觉。”

“你会保护我吗?”而她,坚持要得到答案。

贺承渊冷硬的表情慢慢呈现出一丝软化,虽然并不明显,但林海蓝犹如感觉到了似的,在他的薄唇微微一动吐出一个字后,忽然甜美地一笑,有些自满地道:“我就知道。”。你会。

“不要走,有你在我才不害怕。”她纤细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袖,带着满满的信任和依赖,还带着小小的撒娇意味,但她实在累了,只说完这句话,双眸便又慢慢闭起,再无声响。

她抓得并不紧,轻轻一挣就能甩开,贺承渊却直接在另一侧掀被上来,微微将她的头抬起,手臂错过她的颈项,让她枕着自己,然后伸出长臂圈住她,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她像是真的虚弱坏了,任他这么一连串的举动也没有醒过来,反而还寻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呼吸越加平稳。

黑暗中,贺承渊深邃的黑眸微垂地凝视着她的发顶,唇角一勾,合上眼,陪她一同睡去。

与此同时,夜晚的安城,一辆劳斯莱斯幻影飞驰电掣地开往半山的别墅区。

到了家门口,开车的人狠狠一脚刹车,轮胎在地上发出长久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刺耳,然后刹车声骤然变成了“磅”地撞击声。

宅子里的佣人听到巨响飞奔出来,就看见车子歪歪斜斜地撞在自家花坛上,车头都撞扁了一边。

“少爷,是少爷!”有人尖叫,有人奔跑,还有人打开车门救人的。

高锦恒的额头撞得鲜血直流,却依旧久坐不动,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还夹杂着其他显而易知的气味。

和女人一起不到一个小时,突然飙车回家,但回家来做什么,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家里有什么值得他半夜赶回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体才动了一下,一把推开来搀扶他的佣人,“滚开,我自己会走!”

摇摇晃晃地从车里出来,他随手抹掉额头上的血迹,皱着眉抬脚进了屋就朝楼上走去。

这时,被动静吵醒的何姨正好刚从床上起来,披着件薄外套过来,一看到是他,出声便叫住了:“少爷……你怎么回来了?啊,你的额头……”

“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还是让那女人鸠占鹊巢了?你们都不认识谁才是主人了?”高锦恒讥笑地看了她一眼。

何姨苦笑着摇头,“少奶奶都被赶走了,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面,还占什么巢啊。”

“你说什么?”高锦恒脸上的表情猛地狰狞起来,混合着血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他一把抓住何姨的手臂,“什么叫把她赶走了,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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