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在冷家只有您一个人这些年一直照顾我,对我真心的好,我没有亲人,在冷家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走了,好好照顾耀锋,他需要您,您也自己保重身体,我没您想的那么好,整垮冷家,我从来没有想过您要怎么办,会不会受牵连,甚至还利用您,20年了,一切该结束了,我利用了您20年,杨叔,您应该恨我”。
冷杨看了看眼前女子的身影,那么熟悉,熟悉到就算有一天眼睛失明了,但只要她一走来,就会感觉出来。怎么可能恨她。“少奶奶,你明天走的时候去看看老爷吧,只要您想去,我知道您就有办法。”
“杨叔,我累了,您早休息吧!”说完,汪萧寒转身,上了楼,回了房间。专属于冷耀锋和汪萧寒的房间,推开门,房间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衣帽间里男士的衬衣,西装,领带,手表,腰带和女士的衣裙,包包按照颜色的深浅,依次的罗列着,有他的,有她的。卧室床上蓝色鹅毛蚕丝被铺在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懒散散的铺满在蓝色的被子上,温暖宁静。
汪萧寒推门进去,在衣帽间找出一个整理箱,放了三套内衣,两条裤子,一条裙子,三件T桖和两双鞋子,像是早早打算好一样,很快的收完,一点都没有变动衣帽间的摆设,不是非常熟悉的人都看不出,这里少了一个人,从此,这间房从两个人变为一个人。收拾好行李,看看住了一年的房间,原本破翠的心像是少了一块一样,怎么拼凑都不完整。走出衣帽间,去到浴室,拿了睡衣,挽起及腰的发丝,柔软而又调皮的附在主人白嫩细长的脖颈上,放好水,褪去衣服,躺在浴缸里,望着眼前清澈透亮的水,汪萧寒忽然一头扎了进去,屏住呼吸,感觉自己头缺氧了,眼前全是冷耀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深蓝的眼睛透着温柔,像一汪深潭能把人所有的心思都吸引过去,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轻轻的抿着,似笑非笑的,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细致的看不到一点毛孔,英气逼人,只有看向汪萧寒时眼里透着温柔,忽然,眼前闪过他绝望的眼神,汪萧寒猛地从水下钻出了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是不敢死吗?还以为自己这样的人死了会连自己都不会难过呢,没想到,会不敢。咸咸的液体滑落到嘴角,脸上分不清是水是泪..
这样的自己没有错,这是20年的执念,可是现在一切都实现了,开始连自己都讨厌这个自己,或许是因为20年的生活里拥有了一些没有想到会得到的事物,甚至这些事物比执着了20年的执念在心里要重要,所以才会变得这么痛,这么讨厌自己。
晚上十点,房间里的灯被打开了,汪萧寒缩在被子里,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只大手粗暴的扯下她身上的被子,高大的身躯也紧紧的压下来,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掺杂着一点古龙水的味道,汪萧寒睁开眼睛,平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而心里却是一悸,男人红着眼睛看着她,柔软黑亮的发丝扑在蓝色的枕头上,刺激着男人的视觉,下一秒,一只大手粗暴的捏起她的下巴,柔软冰凉的唇紧紧的贴着她的,牙齿狠狠的咬着她的唇,灵巧的舌粗暴的探进她的口腔,粗暴的似是惩罚又像是在挣扎。“说,你爱我”冷耀锋低沉的轻吼,离开她的唇,深深的望着她。汪萧寒脸色瞬间白了,闭了闭眼,“我爱你”说的十分无所谓,就像是问白菜多少钱一斤一样。冷耀锋立刻站直了身体,笔直的立在床边,眼睛里充满痛苦,声音像是地狱里的修罗“汪萧寒,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我倒下前,一定拉上你。”汪萧寒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寒气,血液都似乎凝固了,。冷耀锋说完大步走出房间,摔门而出。汪萧寒紧紧的裹紧被子,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发出滋滋的震动声,响了三声,冷萧寒接起,平静柔软的声音响起“喂!”
“萧儿,冷景烨已经到了a国,你回来吧,我们当时说好的,你帮我整垮冷家,我留冷景烨和冷耀锋一条生路,你当我的女人。”男人邪恶的声音里夹杂着一声声不屑的低笑从手机里传来。
“墨依名,你是在笑我傻吗,你会留着这两个人的命?我这里有一份墨门的已经签字的股份转让书,你说如果我签了字,你猜你在墨门会是什么职位”。
“萧儿,别这么着急啊,这样就不好玩了啊,你真的爱上冷耀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