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躺着玩手机。忽然意识到好像大半天没理会扶兰了。轻轻对着玉佩喊了声,“在不?”好大会不见回应,想必又休眠了。不理也好,少点压力,只要她不出事,我没什么愧疚感就行。任务以后再说。
苏宜她们搬过来好像也没什么影响,除了偶尔一起去上课,再就是吃水果的时候喊我一声。
她们平时除了看看动漫,也不怎么迷恋上网。我私下里便常常教她们玩三国杀打发时间。
“不要嘛,不要嘛!”苏宜发嗲的声音真的让人软绵绵的。
“继续呀,不要停!弄死她!”李欣雨在一旁贼笑。
我挂着诸葛连弩,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杀……”苏宜。我只是很郁闷,我已经解释了很久游戏规则了,三个人杀上家保下家,但是为什么李欣雨还是不知道我杀苏宜,她该杀我呢!
“不跟你们玩了。你们一个诸葛亮一个黄月英,分明是合伙欺负我。”苏宜拿着甄姬的卡牌就想丢出去。
“好啦好啦,我换一下位置,我杀李欣雨,你杀我好吧。”我看她们蛮愿意玩的就提议到。
“你还说女性英雄技能摸牌就像买东西不要钱,欣雨每回合都集智,我每盘洛神都是红,烦死了。”
我发现苏宜确实很有姨妈缘,我观星只能看三张牌,不会影响她洛神。但是她自然洛神十之八九是红。“别呀,我保证你再过两个回合就能赢,你信不信?不信就打赌……”
“好!”苏宜感觉我的话不靠谱。
“别上当,他肯定有办法让你输,说不定赌输了占你便宜呢!”我也没想到李欣雨还有这么活泼的时候。不过苏宜倒也没脸红,我怕尴尬直接喊了声继续。
果然过了两回合,苏宜开始摸牌,洛神全部是黑,直接把整副底牌全部摸完了。
苏宜看了看我,满是不信。眼神中有些许崇拜哟。
“你别看他,瞧他得意的。你忘记了,他观星是可以把牌放到牌堆底下的。”没想到李欣雨这丫头没玩几局,倒是还能看出观底。我确实把所有的黑牌全部放到了下面。
“这也很厉害呢!我还不知道可以这么玩呢!”苏宜还是有点冒星星的趋势。
“别夸他,他故意讨好你呢!看不出来呀,傻子。”李欣雨倒是蛮冷静的。
混熟之后平日里差不多就是这么打打闹闹,只是我上网的时间被占用了一部分。
扶兰很奇怪,刚开始几天还一天一醒,后来几乎是三五天醒一次,一次半个小时都不到。我开始有点担心她的身体了。
这天正洗澡,忽然听到,“洛此,快点帮我。”这尼玛的又吓了一跳。在洗澡呢,姑奶奶说话了,她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视觉。我急忙穿好衣服出来,“你终于醒了,都5天没听你说话了。你没事吧?”
“我的念越来越弱了,我快没办法用灵识跟你交流了。你要快点去帮我取回一份念,不然之后可能要一直沉睡了。”她的声音很小,而且断断续续的,感觉确实很吃力。
“好好,我答应你。你告诉我谁身上有。”我确实害怕她永远醒不来,虽然任务是耍流氓,但也只好舍生取义了。
“隔壁的女子……”还没说完就断掉了。我也没机会问她到底是谁,总之应该是苏宜和李欣雨中间的一个。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先确定是哪个妹子还是趁她们落单的时候去gank她们?我有点郁闷,这个赶脚绝对不是深夜去找尾行3攻略可比的。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呀!
犹豫了一番,还是换了身长袖。带上三国杀的牌勇敢的迈出了一步,去敲妹子的房门。
等了很久,苏宜才开门。
“是不是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在练姿势呢!”苏宜脸红扑扑的,还没开口,沙发上李欣雨先开口了。
“啊!?”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打量了一下她们,都穿着睡衣,衣服隐约有些凌乱。不会真是百合吧!我有点不敢相信。
“别听她瞎说,我在给她按摩。你有事吗?”按摩?难道是那个?我果断邪恶了。不过见她们这身打扮,我也不好进去了。
“没事没事,本来明天放假嘛,准备找你们打会三国杀的。你们忙你们的,下次再说吧。”我依稀觉得自己是不是打扰她们二人世界了!
回到房里,忽然觉得这次接的任务难度有点大。虽然大家是同学,而且算是熟悉了。但这种事要怎么进行呀。如果是威逼利诱,那肯定是被当成流氓直接送110。如果是告诉她们实情,估计不会动菜刀,但是乾州精神病院欢迎你。
考虑再三,还是觉得最好是等她们单独的时候,不管告不告诉实情,即使不成功也不至于太尴尬。起码不会撕破脸,动刀动枪吧!
第二天星期六,我起的有点晚。
猛的拍了一下头,“妈呀,今天放假,她们俩说不定就出去逛街。上哪去堵她们呀。”苏宜和李欣雨有个习惯,每个月总会出去一两次,不一定是购物。一般会去沿江大道那边闲逛,去一些做艺术品或者仿制品的老街,校内上的照片里看到过。
其实就单这一点,我还是很欣赏苏宜的。虽然追求者一大把,她从不理会别人。而且被纠缠了,就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把追求者臭骂一顿,有时候实在太狠,让对方下不了台。我也不是很喜欢她那种一副你不配跟我说话的潜台词。但是有自己的想法,不为做给别人看,有自己的热爱和秉性。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懂艺术,但是单喜欢这种在颓废的老街慢慢倒行的洒脱。
我洗漱完准备去吃顿像样的早饭,刚走到门口,忽然从隔壁房间传来一声惨叫。
大早上,又闹哪出呢!急忙敲门,发现门没关,因为已经快正午了,便没有避讳直接推门进去了。
苏宜坐倒在地上,旁边搁着一个圆凳。看来是摔了,我连忙走过去将她扶起。
“疼,疼!”苏宜额头满是细汗。我不敢抱她,拖过一张软椅,将她扶坐在上面,“摔到哪里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刚刚下来的时候一分神崴脚了,应该不用去医院。”苏宜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估计是吓的。女孩子在高处都会怕,何况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