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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时候,人们越是盼望时间慢点走,它就偏偏不如人所愿。转眼间,冷炽已到苏州八九天了,恋红的婚期也渐渐逼近了。

爹爹的不容妥协、水家的强势提亲,这一切发生得如此突然,实在使恋红难以接受。偏偏炽哥哥又不在,留下她一个人好无助好无助。爹爹虽没逼过她,但他的态度已表明了一切。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说,她只能选择嫁给那个水若寒了?

不!绝不!冷恋红立刻否决。此生此世她生是冷炽的人,死也会是冷炽的鬼。水若寒,你为什么要选中我?杭州城有那么多云英未嫁的大家闺秀,她们一个个都心甘情愿地做你的新娘,为什么你偏偏挑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这一生,她——冷恋红只会也只可能爱一个男人了。

想到冷炽,恋红哀怨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那天的火热激情至今仍让她记忆犹新。现在一想起,她的心跳还是免不了狂跳不止,比打雷还响。

叶小怜如鬼魅闪进冷恋红的闺房,抬眼望去的正是恋红含羞带怯的幸福模样。顿时,叶小怜的眼眸中闪过了许多神情,有嫉妒、愤恨、羡慕,更多的是不甘心。

不知足的小怜早已被妒恨蒙蔽了心志,在她的眼中,恋红早已不是她的救命恩人,而是“夺爱”的情敌!她不曾想过,如果不是因为恋红,也许她已经是个妓女了,根本不可能有今天安定的日子,更不会有机会遇上倾心的男人……可是她全忘了……也许这就是人性的丑陋贪婪之处吧。

“小姐!”轻拍了下犹在沉思中的恋红,小怜那双浮沉着太多诡异心思的眼睛已经在恋红回神前回复了往日的“平静”。

“呀!”被吓了一跳的恋红惊叫了起来,连忙捂住胸口。好一会儿,恋红才惊魂未定地轻斥道,“小怜,下回你不要再这样吓人了好吗?”真是吓死她了,小怜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屋的,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假如小怜有坏心的话,那么——天!她岂不是早就完蛋了!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会小心的。”小怜苍白的脸蛋诚惶诚恐,声音还轻轻发颤,一副生怕触怒龙颜的谦卑样子,就连叶小怜自己都不免佩服自己来了。明明对冷恋红充满妒恨的,却能强压着自己的性子,将这样一名胆小女子演得那样逼真,仿佛那就是本身的性格。相信任何一个人看见这样的女孩,都会认定她是一个纯真、胆小的柔弱女子,而绝不会看出这副柔弱面貌下的真正性情。

“小怜,你别慌,我不是真的责怪你。”看着叶小怜因为自己的斥责而全身颤抖,恋红的心中十分内疚,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么柔弱的女孩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似乎十分怕小怜会伤害自己一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一定是最近发生了太多太多复杂的事情,所以她才会因一点点小事就变得草木皆兵。

“唉……”叹了一口气,恋红低声问:“小怜,有事吗?”想必是爹回来了。

前些日子,冷寒水为了给女儿一些空间和时间,特地到杭州郊外一所别院暂居,说是要到那边处理一些事情,但其实是希望可以借此机会让恋红认真地思索自己的未来以及父亲为了女儿着想的心。

猛地站起身,恋红轻蹙秀眉、俏丽的脸上出现同样的忧愁。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冷恋红啊冷恋红,你也不小了,是个大人了。你不可以再像个孩子似的、只会逃避责任,而把烦恼的事情丢给别人,该是你长大的时候了。双手握成拳形,似乎从中可以获得力量,恋红光望窗外,低喃着:该长大了……长大了……

“小姐,你没事吧?”叶小怜被此时的冷恋红所震撼,她从未见过恋红的脸上如此严肃过,从来没有过。在她的印象中,冷恋红永远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只会调皮捣蛋。什么时候这个女子已经变了?而且变得成熟、坚强……像是……像是为了某种信念可以舍弃一切似的。

“我没事。”淡淡的,恋红平静无波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起伏,“小怜,是爹回来了吧!”该来的总是面对的。

“是的。”小怜轻轻颔首,“是的。老爷从别业回来了,差奴婢请小姐去书房。”

“知道了,你下去吧,。”遣退了小怜,恋红沉静片刻,决定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自己解决这件事。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她晓得炽哥哥是绝不可能向父亲提亲的。但她一点也不在乎,只要炽哥哥能和她在一起,哪怕是一生无名无分,她也不后悔,只要炽哥哥一心一意地疼她宠她,她就已经觉得此生无怨无悔了,这就是她对炽哥哥的爱。

推开房门,恋红便看见爹爹靠在书桌旁睡着了,他满脸疲惫,即使在沉睡中都还是紧锁眉头,想来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事而不能安心休息。

此情此景让恋红鼻头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自私。为了维护自己对炽哥哥的爱,她一点都没有考虑爹爹的立场,只是任性地不愿嫁入水家堡,从未体谅爹爹的为难,更没有想到父母为儿女着想的苦心。

她拿起搁放在书桌旁的披风,小心翼翼地盖在爹爹的身上。看着爹爹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恋红才知道她的顽劣让爹爹多么的烦心,这么多年来,爹为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方才坚定的意志崩溃了,排山倒海般的愧疚充斥在她的胸口。

冷寒水动了动,肩上的披风滑落在地上。恋红轻手轻脚地捡起地上的披风,却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的砚台,发出了“砰”的声音。

冷寒水突地睁开眼,斥道:“谁?”待看清是自己的女儿后,他才放松了防备心,惊讶于自己的轻疏。

“爹爹,您太累了,女儿给您倒杯茶醒醒脑吧。”恋红走向桌边,端来一盅父亲最爱的香茗,捧到他的面前。

冷寒水接过女儿手中的茶盅,轻抿一口,随手放在一边,拉着恋红的纤手坐在身旁的椅子上,“爹不累,你坐下来,爹爹有事和你说。”

恋红轻绽一抹笑容,“爹爹别慌,女儿也有事想说,容女儿先行禀告。”她不想、更不愿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在没有看见爹越显苍老的模样前,她本想借着要求爹爹让自己和水若寒培养感情的时候伺机逃脱,也借此机会让水若寒明白她早已心有所属,永永远远也不可能接受他。如果水若寒真的如传闻所说的那样,是个谦谦君子的话,想必事情不难办;但如果他苦苦相逼的话,那么她只有以死明志了。可现在,她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做。人活一世,不仅要有爱情,还要有亲情。爹爹这么多年的养育与操劳,她无以回报,她更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地任性下去。

“爹……”过了好一会儿,恋红终于决定了她该选择的路。她轻拉着爹爹的手,“爹,这些年来您辛苦了。女儿知道自己让您烦心了。我想,我也该长大了。”

“恋红,你懂事多了,为父的很是欣慰。”其实即使一代霸主,也不过是个为人父的平凡男子罢了,虽然长久以来一双冷眼看世情,但对于儿女,还是无法不关心的,毕竟血浓于水啊。

“爹。长久以来,我都没有为您分担过任何困苦,您又已经收下了水家的聘礼。毁信之事,我们冷家是万万不可以做的。”爹爹一生极重承诺,作为爹的女儿断不可以让父亲因她而背信弃义,进而把冷家的声望毁掉。

“恋红,你是真的长大了。唉……如果你真的不愿嫁入水家,那么纵使水家堡财大势大、不易招惹,但为了爹爹惟一的女儿,爹也不怕背信弃约,哪怕是斗得两败俱伤,爹也在所不惜。”为了女儿,纵使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搏一搏,毕竟女儿是他现在最在乎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儿孙自有儿孙福,也许女儿勉强嫁给水若寒并不会幸福,即使他相当欣赏那个小子,冷寒水当初坚如磐石的决心动摇了。

“不!女儿不要您再为女儿操心,女儿愿意!恋红愿意做水家的儿媳妇,愿意成为水若寒的妻子!既然爹千挑万选地选中了水家堡少堡主,那么此人必定有其不凡之处的。”

“恋红,你……”冷寒水万万没有料到,短短几日间女儿的心境竟然有这么巨大的改变,他实在很惊讶。但既然她想通了,那就是喜事一桩,为父的自然非常开心。他是打从心底喜欢这门亲事,也很欣赏水若寒的那份儒雅。

想起水若寒,冷寒水不得不竖起大拇指。这个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青人,现在已经在江湖上名声显赫,和自己的义子冷炽可谓是并驾齐驱。

“红儿,你能想通自然很好。但爹可不希望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人就要嫁得安心,红儿明白爹的意思吗?”他对这个女儿的疼爱可不亚于别人家的父母,即使她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是的!恋红并不是冷寒水的亲生女儿!她是冷寒伦、他的弟弟和汪嫣红的女儿。

话说当年,冷寒伦看到心爱的女子死在自己的怀中,大受刺激、像疯了似的抱着嫣红的尸首飞出了嫣红阁,自此再无音讯。嫣红的离去,大概让寒伦悲痛得忘记了嫣红在这个世界上还留下了一个小生命,一个小到连男和女都还分不清的孩子,这个可怜的小生命就是冷恋红。

出于对嫣红的承诺,冷寒水并不恨这个不是他亲生的女娃,反而因为她那张酷似嫣红的绝色容颜和那无法剔除的血缘关系,而使得冷寒水更加发自内心地去疼爱这个他的最爱留下来的孩子……转眼间,十七年过去了,恋红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和她的亲生母亲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惟一不同的大概便是她们的性子有所差异,一个是白莲般宁静幽雅,另一个却是象精灵似的天真活泼。但她们的本质都是相同的,因为她们同样的令人心怜。

如今恋红即将出阁,他的责任也将告一段落。他也算对得起恋红她娘了,嫣红啊,你在天有灵的话也可以安息了,我把恋红照顾得很好。

“爹爹,如果没有其他事,女儿就先回房了。”她已经决定嫁入水家,那么之前那长达十年有余的感情,又将置之何处呢?

“去吧。”冷寒水不是没有看出女儿的犹豫和那份强装出来的镇定。不过他相信水若寒能给女儿带来幸福,等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恋红就会知道爹煞费苦心地为她挑选的丈夫是多么优秀的了。

回到自己的闺阁,一眼望去皆是自己所熟悉的一草一木,冷恋红再也坚强不下去,她控制不住地放声痛哭。天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的心意能够说抛弃就抛弃吗?她和炽哥哥注定是不可能的吗?她选择嫁入水家堡,他一定会恨自己吧?他能明白她的无奈吗?

她的炽哥哥、炽哥哥啊……泪水似雨水般倾泻而下,恋红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与冷炽初次相见的场面……

一张粉嫩嫩的小脸、再加上一袭白衣,让小小的恋红像个不识人间烟火的小仙女似的。可那双明亮皎洁的大眼却明白地告诉旁人,她不是优雅飘逸的仙子,而是个顽皮的小精灵。

“哇啊!这棵树好高哦!”小小的恋红那年才五岁,已经是出了名的调皮顽劣。

“小……姐。”别看这位小姐才五岁,个子也才一点点,胆子却大得不得了,她时不时玩的小把戏常吓得她们这些婢女魂飞魄散的,上回就抓条死蛇放在小兰的衣袖里,吓得她们这些婢女个个视小姐为无所不敢的神,小兰也因此而昏迷了一天;接着,前几天小姐非要骑马,结果小巧差点死在马蹄之下;还有……总之,你去打听打听,杭州城内有谁不知道冷府大小姐好玩成性的?

不知小姐今天打算玩什么游戏呢?可儿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成为小姐的“游戏对象”,全身就猛地一个冷战,背后的衣裳顿时湿透,她很怕啊!

小恋红瞧瞧婢女恐惧的模样,心里十分不屑。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看看她们都吓成什么样子了?这些丫头实在是太胆小了,“看你这么害怕,那……”刻意拖长了尾音,小恋红微微地扬起漂亮的唇形,一脸的不怀好意,“那就更不能放过你了!可儿你也十岁了,整整大了我五岁。身为我冷恋红的最最最贴身的婢女,你这样胆小,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你主子我也是胆小如鼠的人呢!”恋红对可儿晓以大义。要知道,如果连可儿都不敢陪自己玩耍了,她岂不是会无聊到死掉吗?

“小……小……姐!”绕了一大圈,原来是小姐今天不知又有了什么新的鬼点子。可儿的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哎呀,也没什么嘛……”小恋红半撒娇半强迫地盯着可儿,“你看见这棵小树吧。”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可儿点点头,心里闷哼一声。什么小树啊?刚刚小姐才大喊“那棵树好高”的,真不知小姐的脑袋怎么转的,她说的那棵“小树“可是参天古树耶!

“那咱们今天就比赛——比赛爬这棵‘小树’吧!”恋红的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可儿跪在地上只发抖,还举起手自己打自己的两颊。

“唉,唉,这是做什么嘛……”真是的,明知人家最讨厌别人“威胁”的,“好了啦,我自己爬总行了吧。”不爬就不爬,犯不着这样嘛,真是败给可儿了。

一听这话,可儿赶紧站起来,但已经阻止不了恋红的动作,只看恋红敏捷地在树枝上窜来窜去,很快已爬到到半树高了。

忽然,仰着头的可儿看见恋红的双脚不小心地踏空了,“天啊!小姐!”直落下的白色身影发出一声尖叫,吓得可儿心魂俱裂开,“来人呀,救命呀。”老天,快救人啊,拜托您了。

只见一个原本在走廊上的青色身影纵身飞来,而且瞬间已抓住了恋红的衣袖。但由于这个人的轻功还不到位,依旧没有把小恋红抓牢,眼看她就要摔到地上了,可儿不敢再看。过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小姐的惨叫,可儿睁开眼一看,原来那个人先行落地,用自己的身体做了小恋红的垫背。

可儿慌张地上前,瞧见小姐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准确地说,那是一个没过十五岁的男孩。她的小姐似乎一丁点伤也没有,没料到这个青衣男子会用自己的身子护住小姐呢!谢天谢地,如果小姐有事的,她的小命也就没了。

从男子身上坐起身,恋红看着身下因当垫背而昏迷的替死鬼。“哇噻!”真是个漂亮的男孩。虽然只是一身的粗布衣裳,却丝毫没有削弱他的迷人气质,和她一样是个漂亮的人呢。

“小姐,你没事吧!”可儿边替恋红拍打身上的灰尘,边不放心地询问。要是小姐有个三长两短,她就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我没事,但这位小哥哥大概就事大了。”恋红指了指依旧躺在地上的青衣男孩。

“这个小哥让小姐免于皮肉之苦,真是个大好人。但我在府里没瞧过他呀!他是府里的人吗?”

“先不管啦,救人要紧!快找人把他抬到客房,速速找大夫来。”恋红对可儿挥了挥手,示意她快去搬救兵。

可儿走后没多久,青衣男孩就醒了过来。从短短的交谈中恋红知道原来他就是爹爹最近收养的义子,取了个名字叫冷炽。

小小的恋红从那天起就在心底发誓,必定要让冷炽那双黑色的眼眸不再冷寂、不再空洞,她要让炽哥哥的眼里只有快乐、只有她,因为她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舍身救己的炽哥哥呢。听府里的丫头说过,如果很喜欢一个男孩子,那就是“爱”。虽然她并不知道什么是“爱”,不过丫头们说:爱一个人就要成为这个人的娘子,要嫁给他。虽然她不明白什么嫁人、娘子,但依她想,大概就是两个人生生世世、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吧。

于是,在那一年,只有五岁的恋红许下心愿:她要做冷炽最漂亮的娘子。

往事历历在目。十来年的爱,十年来的梦,今日她却要削发断爱了。拿起桌边的剪子,恋红削剪去自己长长的一段乌丝。永别了……我的爱。炽哥哥,若有来生,我定不负你。这是我的选择,假使你恨我,我亦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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