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害怕,要是景曼崇没有突然松手呢,要是他没有控制住自己呢?
实在是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甚至于我都不能保证如果再来一次,我是否还会这么幸运的逃出来。
一不小心,我这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小命,就要不明不白地交代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又是“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这门真是劣质,为什么一打开就会发出这么“巨大”的声音呢!以上是我的心声,我表示真的很无奈。
“你没有完成任务。”苓鸢走了进来,用她一贯的冰冷的声音冲我说到,明明是一个问句,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陈述句,带着定罪般的不容置疑。
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的,看,可怜的我刚逃出景曼崇的魔爪,又要被苓鸢兴师问罪,你说说,我咋就这么悲哀呢?“呃……这个嘛,这事有点误会,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景曼崇突然就发飙了。我这防不胜防嘛!所以是情有可原的……”
我用我的三尺不烂之舌试图说服冷若冰霜的苓鸢。然而,我自己在那里一句不停的说呀说,苓鸢只是盯着我,一动不动地听着,半点反应都没有。
我顿时有种在自说自话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这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于是我越说越慢,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我已经说不下去了。我停了下来,竭尽全力地想从苓鸢脸上找到哪怕一点的变化,但最后依旧以失败告终了。
“唉,算了算了。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了,我本来就没完成任务。”我垂下了头。用话语来掩盖吗?本来就是我没完成任务啊,掩盖?有什么用呢?
苓鸢一动不动,似乎没听到我说的话,但是,就算她真的没听到,我也没有勇气再重复一遍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我们都没有挪动一步,时间就这么溜过去了。
“哈哈哈-----”苓鸢突然笑出声来,“你可真好玩!一个‘任务’而已,你这么在意干什么?这本来就没有那么容易完成嘛!客观原因是可以被原谅的,还是。。。你害怕什么说梦组织?”
什么。。。意思!?我错愕的抬起本来低着的头,任务不重要吗?我好玩吗?本来就不容易?最后一点我倒是比较同意,不过,这信息量也忒大了点吧,先容我缓缓。
而且,苓鸢这种千年冰山脸居然会露出如此爽朗的笑容,我感到世界观都崩塌了。说好的面无表情呢?!
苓鸢笑完了以后,看到我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显然也有点尴尬:“咳咳,那个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说着,她又开始滔滔不绝了,本来之前一直都是我没完没了的说,棂鸢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怎么现在好像角色颠倒了呢?还真是不习惯啊。
清脆的声音带着每一个字,从苓鸢的口中有序的吐出,但不知为什么,我听着她的身份,却有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