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想到方慧怡的手腕上还有伤需要去医务室处理才能放心。这时刚要睁开眼睛想对方慧怡说伤情不能延缓治疗时,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另个人的嘴唇给吻上了,这个人除了方慧怡还能有谁啊?这个臭丫头,给她点甜蜜她就不知道姓什么了,怎么办?是接着吻下去让自己和Linda之间又多了个方慧怡还是推开方慧怡果断地拒绝她的爱意?这个时候根本不允许智敏从容不迫地进行思考了,方慧怡已经坚定地用自己的嘴唇撬开了智敏还在犹豫的心思,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做到‘心狠手辣’地无视方慧怡充满柔情蜜意的吻。方慧怡也在天人交战中,‘现在已没有解药可解身中智敏‘情花之毒’了,是现在和她做最后的吻别还是在智敏和Linda之间努力的挣取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手腕上的伤口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消失掉,这是为她全智敏留下的伤疤。如果回到香港自己怎么和家里的长辈们交待这件事,没有个结局怕是全智敏会因为这个伤疤而惹下天大的祸事来。这是自己自愿所为,不能让智敏为自己承担莫须有的骂名。所以无论是哪种结局自己都应该吻下去,就算智敏和自己之间没有Linda的存在走到今天这步,这个吻也是需要自己来主动承担的。
两个人在各自的脑子里不断地反抗着,消极着,默许着到最后顺从地接受了现在静止的时刻。方慧怡怕是这辈子头一次这么深情地主动去热吻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子,以前在香港时交过的男友和自己最亲密的方式最多也就是相拥而吻了。想再往深层次方面的发展也惧怕家族长辈的责骂,毕竟那时候自己还小家长们担心因此会影响将来更好的发展。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已经上大学明年就要20岁了,在一些守旧的家族世交长辈们眼里自己已经是可以出嫁的成年女孩子了。唉!说不定今年的春节自己恐怕又要四处‘奔波劳累’,去见一些所谓的长辈们还有和自己差不多同龄的男生们了。方慧怡还挺会抓紧时间考虑问题,但忘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了!“怡妹妹,好了吧?我都快让你给憋死了,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啊?”智敏终于抓住方慧怡念头一闪的机会赶忙从她的嘴下逃了出来。方慧怡这才想到自己还在和智敏搂抱热吻着,干着自己平生未干过的事。“讨厌!敏敏,人家头一次吻个女孩子,你就不能让让人家啊?你自己向我索吻倒是吻够了,我向你索吻你还想逃!算了,反正我们俩来日方长,时间还多的很,说不定今年春节我就会找你帮忙解决我家里的事呢!”智敏从方慧怡嘴下逃出生天时已经走另个方向跑下床去了,“怡妹妹,你知不知道万一要是让Linda发现我们的事你让我怎么和Linda交待啊?我无论说什么都成罪人了,你还好意思笑!赶快穿衣服套上你的靴子,我们去医务室,这都快耽误一个小时了。”智敏着急得厉害,是啊!要是真的方慧怡出个好歹她没法儿和她家里人交待,就是自裁也谢不了罪过。方慧怡一副不担心自己伤口的样子,见智敏着急地要上窜下跳了就忍不住趴在床上看着她不停地呵呵笑着,“敏敏,我怕见到熟人还是不要去了嘛!你到我那个书桌下面去翻翻,我记得那儿有个急救盒,里面什么都有的。这点小伤不算啥,轻伤不下火线嘛!”
“这是你说的啊!要是你出了事到时候可别赖在我头上,反正又不是我把自己给弄伤的,疼不疼是你的事!别等会疼得叫我‘敏敏,我不嘛!我要你亲亲我就不疼了’!智敏开始学方慧怡的嗲味说话了,还学得有模有样的,她自己就是个女孩子发点嗲味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自己最多和英姬姐姐发点嗲罢了。方慧怡在床上羞得脸都红了几下就从床跳下来对着智敏的背后就冲了过来,智敏还在那书桌下面掏医药盒时就感觉到方慧怡猛地压在自己的背上,还使劲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捏着揉着。“喂!臭丫头,你的爪子往哪儿摸哪?你再摸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啊!”智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逐渐发热了,血液在加速往脑子里冲着,要是方慧怡再不停下来她就可能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对方慧怡做出更对不起Linda的事了。为了不让这种预计不到任何可怕后果的事发生就只好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了,智敏这时已找到了医药盒并拿在手里,向后伸出了左手估计着方慧怡的腰部位置猛戳了过去。“好敏敏,我这儿好痒啊!你别戳了,你不知道我这个地方怕痒啊?”痒得厉害的方慧怡已经跳着跑回了床上又接着享受厚实床褥的舒适感了,智敏这才起身拿着医药盒朝着方慧怡方向走了过来。
“好了。别闹了,快把手拿过来我看看。你这医药盒里还真是个百宝箱啊!纱布,小瓶碘酒,棉签,居然还有口服型的破伤风药。”智敏如数家珍似的往外拿着医药盒里的东西,开始处理方慧怡手腕上的伤口。又接着说,“幸好你这伤口不深,口子也不大,要是你划到动脉可真就要了你的小命了!”方慧怡也不在意地把床边上的电话拿起来看看又丢在床上说,“我就是怕见血,所以也没敢划太深。这才没流多少血的时候你不就看到我晕过去了嘛!”智敏边给她擦着碘洒消毒伤口,又拿了两片口服药给她吃。方慧怡刚就着饮料把药吃下去就听见自己的电话响了,“你好。我是HuiYi·方。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传了个男生的声音和方慧怡说了几句话,方慧怡也是一脸神异地回答着,“你是吕颂英?你是梁少东的好朋友?你好,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对了,我来美国LA前是你和你三弟请客请的我和梁少东是吧?哦,什么?对啊,我是在宿舍,你知道我这会还在UCLA上学。回香港?我考完试就可以回香港了,到了香港我们再聊好吗?”方慧怡听对方是香港人回电话就是说的粤语,还加杂着不少香港人的俚语和地方语言。她看到智敏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她,还在接着替自己包扎手腕上的伤口,便有点不好意思的又说起了英语和智敏解释着,“那个敏敏。刚才那个人是我和你说过的香港那个前男友梁少东的好朋友吕颂英。他爷爷和我们方家的老爷子是当年一起做过生意的,所以就算是世交。后来到了他父亲这代人时也和我们方家结过几门亲事,他打电话是想让我尽可能在春节前回香港,这样我们几个好朋友就可以聚在一起了。”智敏听说是几个公子哥少爷们找方慧怡回香港去Happy,也无所谓的说道,“那行啊。下个月过了元旦你就回去吧,我也要回首尔了。”慧怡刚才还有些话没有和智敏说,最后那个吕颂英说有时间到LA来玩玩就顺便等她考完试一起回香港。
这个时候方慧怡的手腕也包扎好了,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两个人便商量着晚上去哪家餐馆吃饭,中午那家不好意思再去了,今天才这么让智敏给闹腾了番,指不定老板还在那儿骂街呢!方慧怡想到学校后面有家才开没多久的华人餐馆,味道还不错,好像是个香港人开的,便穿好衣服提着挎包拉着智敏要出门往学校后门走。因为这顿饭不知道要吃多久,便帮智敏提着吉他盒准备等会吃完饭就到酒吧里去玩玩开心下。方慧怡的宿舍在二楼,刚下楼走到宿舍大楼门口时就看见好像是个熟人站在大门外还在往里张望着什么。“慧怡妹妹,你还记得我吧?我是吕颂英啊!”门口那个熟人就是才和方慧怡通完电话没多久的吕颂英,方慧怡非常奇怪吕颂英为什么会在UCLA女生宿舍大楼外等她。“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你到UCLA来做什么?”方慧怡觉得很有必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又感到莫名的紧张,拉着智敏的手变成了和智敏十指相扣地牵着了。智敏见是方慧怡的朋友之类的,当然不好冒冒然地搭话说,只能看着方慧怡说道,“慧怡,我们还是赶紧找个餐馆吃饭吧!我怕在这儿耽搁久了会错过Linda的下班时间。”方慧怡牵着智敏的手而是对吕颂英说着粤语,“我和我好朋友约好了去学校后面餐厅吃饭,到了餐厅再说!”
吕颂英听方慧怡和她那个好朋友说着美式英语,他也是从香港理工大学毕业的学士,自然这英语学的没话说。听方慧怡那个好朋友说时间晚了的话会接不到另外一个叫Linda的人下班,不知道她们几个女孩子晚上想干什么。吕颂英这时就用英式英语和智敏做起了自我介绍,英式英语和美式英语有部分语法和用词含义方面不太一样,但基本上能够交流聊天。智敏听说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和方慧怡通电话的吕颂英,也很好奇他怎么找到UCLA这幢女生宿舍大楼的。便说道,“既然大家在语言上没有障碍问题,那我们还是去餐馆边吃边聊吧!”方慧怡紧紧地十指相扣着智敏的小手对吕颂英说,“如果你来UCLA是订好了餐厅的话,那我是不想去的!我们俩个人约好了去学校后面那家餐厅吃饭,你不想去也行!那我们就走了!”说完方慧怡一秒钟也不耽搁头也不回地拉着智敏就往宿舍前面那条可以通往学校后门的路走去。吕颂英来UCLA之前当然订了LA市中心一家较好的意大利餐厅位置,但现在听到方慧怡不想去而是自顾自地和朋友去另外家餐厅吃饭,这让他始料不及。以往在香港的时候只要是方慧怡和梁少东出来玩的话肯定会叫上他和他三弟吕维国四个人商量去哪个地方玩什么的好,像吃饭这种小事通常是由吕氏兄弟来安排的,并且方慧怡从来也没有说过吕氏兄弟安排的餐厅不上档次口味不好,每次去还给不少的小费。
“慧怡妹妹,那好吧!你们去哪家吃饭我就去哪家吃,你没意见的话那我们一起去吧?”吕颂英追上没走多远的方慧怡和智敏急切地说着。方慧怡现在心里面的位置早就给了智敏,再有其他人想插一脚进来恐怕是非常困难了,当然对这个吕家的二公子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视而不见了。没搭理吕颂英的话而是笑脸相迎着智敏说道,“敏敏,晚上我们去哪家酒吧呀?嗯,你今天还是‘剪刀手’的打扮,那等会吃完了饭我陪你去弄个‘剪刀手’的发型出来。好吧?”智敏觉得这个吕颂英这会儿来找方慧怡很有可能是晚上还有其他的活动安排,毕竟人家大老远从香港跑到美国LA来为了见见方慧怡,且不说两家长辈会不会安排这两个小辈认识并希望谈个朋友之类的话,有点为难地对方慧怡说,“慧怡,你确定今晚不用去陪吕颂英?他这么晚还来学校找你想干什么呀?要不要等会时吃饭时问问他再说,你看行吗?”方慧怡这会对香港来的亲朋故交之类的人很没有好感,“敏敏。不用理他,在香港时他和他三弟就是这个德性。反正今晚我打定主意和你去酒吧玩了,而且我认为他这趟来LA肯定没好事,说不定这会儿在香港我们方家和他们吕家正坐在别墅里商量着把我嫁给他们谁呢?!”智敏听到方慧怡都估计出吕颂英有什么计划了,赶紧说道,“你小点声,他就在后面跟着呢!我不是教过你吗?要有最坏的心理准备再做好充分地打算,这样我们才能顺利地实现你的计划呀!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我来帮你出主意!你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