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百里秋语低声喃喃道,捂着脸,扒开三个男人冲了出去。
“拉住她!”端木承泽以为百里秋语要找记者述苦,说着扑向了百里秋语。百里秋语回过头来,用自己的大脑袋对准了端木承泽的头重重地一击,端木承泽一捂头,百里秋语已经窜向了记者。
西门佑之连忙恶虎扑食扑向百里秋语。百里秋语被西门佑之死死地拽着向后,百里秋语眼睛红红的,眼泪掉了下来,“求求你,放我过去。我不希望记者拍下我……”
这两个男人哪里相信,端木承泽已经抱着头,“小姐,算你狠,我包你了!”说着,将百里秋语搂进了怀里,冲着记者无害地裂开了嘴,眼皮向下斜着怀里的的百里秋语,“讨债的,你满意了?”
百里秋语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记者在旁边问道:“这人是谁啊?”
“我包……”被百里秋语重重地一抬腿,踢在了下身,端木承泽痛得当着记者的面松开了百里秋语,捂着了自己的下身。
记者好乐地架起了长枪短炮。“你……我……”端木承泽直起身来,看看百里秋语,嘴里低声骂了句,“讨债的!”说着,将百里秋语重新拥入怀中,换上了笑脸,“我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不是金鑫银行的千金沙玉含吗!没有听说你们有问题啊!”记者们马上嘴尖牙利地问道。
“你跟金鑫银行的千金,你不是小贩吗?”百里秋语奇怪地抬起头来。
端木承泽从眼皮下斜着百里秋语,心里话:这些个记者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才刚刚回国,就西门佑之一个在国外认识的老世交家的朋友!
端木承泽的目光斜着扫向了端木承宣,端木承宣也一头雾水拦着记者,“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小情侣闹点小情趣。”
“等下,端木大公子,刚刚你的女朋友说你是小贩,你不是就要接任端木海运集团公司了吗?”记者马上给了端木承宣一个镜头,“是不是端木夫人不让你进入公司,下一任的总裁是端木二公子了?”
端木承宣冷了脸色,还是温温软软地回答:“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什么时间说我大哥不是总裁了。他们只是小情侣玩情趣,你们不明白就别往公司的大事上乱猜。”
记者才不管他们那一套呢,一眼就扫见了端木承泽从眼皮下扫端木承宣的样子,将话筒递到了百里秋语的面前:“你是取代了沙玉含的位置吗?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百里秋语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又一个问题抛了过来,“下任的总裁是谁,这位小姐透露下。”
百里秋语摆了手,“别问我,我不知道。”
“小姐,你叫什么?”记者穷追猛打,话筒就在百里秋语的面前晃动着。
百里秋语心里想:我妈在电视看见了就糟了,双手捂着脸,“我不知道。”
端木承泽气得一把拉下百里秋语的手下来,没见过世面,竟然面对着记者做这样的动作,等着明天上头条吧。
端木承泽的眼皮向下斜着百里秋语,冷冷地道:“记者在问你叫什么!”就这气势,这见识,竟然还知道叫记者,女人心,海底针,是不是比针还短小还小,不考虑后果!边想着,端木承泽边瞪着看在看表的端木承宣。
那头端木承宣已经过来,站在百里秋语的身边,“她叫百里秋语。人很低调。她是不愿意见记者。她只想过个普通人的生活。”一句话就叫百里秋语的失态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百里秋语连忙接道:“别拍我,我不想上电视。”
记者哪里管百里秋语的话啊,将话筒直接就顶到了百里秋语的下巴下面:“百里小姐什么时候认识的端木承泽?”
端木承宣拉过话筒:“他的生日宴会上。”
“他的生日宴会上没有百里小姐啊!”记者马上兴奋地将话筒对准了端木承宣。
端木承宣温温软软地说道:“是私人的生日宴会,没有请几个人,就请了一些朋友。不对外,所以神通广大的记者朋友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你们只认识了几天,就确定了男女关系,百里秋语小姐,你有什么妙招笼住端木大公子啊。”记者的话刻薄起来,冷面地又将话筒扫向了百里秋语。
百里秋语张大嘴,“不是,不是,是端木承泽……”
端木承宣伸出手来捂住了百里秋语的嘴:“一见钟情,这样浪漫的事情你们身上没有发生过吗?”
所有的风头都被端木承宣抢走了。端木承泽冷面地向下翻着眼皮,是不是端木承宣有准备而来?这个百里秋语听端木承宣的意思跟他还有一些关系,是不是他们有一腿,什么人叫来的记者,看起来百里秋语和端木承宣最有可能!
百里秋语在端木承宣的手下轻轻地松了口气,拉过端木承泽的胳膊,用力拧了下,扯起嘴角,生硬地挤出笑容来,“是的。”
记者看着百里秋语那假得如同塑料娃娃的笑容,又逼问道:“你见过沙玉含了吗?”
“没有,不过我听端木承泽说过,对沙玉含赞誉有加。”百里秋语马上说道,她可没有打算拆了人家好好的小情侣,可转念一想,这家伙干了什么!不是好东西,我还帮他说话。
百里秋语又微微地翘了下嘴角,如同小白兔地露出小白门牙来,小声地说:“听说啊……沙玉含……”说着神神秘秘地止住了话题。
百里秋语看八卦也看得多了,越是说不清楚,记者根据手里的情报,编出来的事情越多,说着,一脸不屑地看了眼端木承泽,“让我们端木承泽不齿跟她交往了。我听了都庆幸啊,多亏端木承泽是个明白人!”
端木承泽将百里秋语向怀里一带,将百里秋语的嘴死死地赌在了自己的胸口,眼皮向下恶毒地斜着她,低低地说道:“沙玉含是我家的贷款方,别胡说!”
百里秋语用力地推开了端木承泽,“还有,听说沙玉含天天不洗内内,臭得我们端木承泽受不了了……”百里秋语又被端木承泽带进了怀里,死死地堵上了嘴。
记者等着百里秋语再推开端木承泽再爆料,吃惊地静静地立着,所有的话话筒都对着这两个人。
百里秋语再想推开端木承泽不可能了,百里秋语在端木承泽的胸口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端木承泽捂了下胸口,怎么是夏天!穿的这样单薄。心里骂了句:讨债的小狗。
百里秋语马上拧过头来,“沙玉含骂端木承泽跟西门佑之有一腿,就那个西门庆,不过我不相信,是吧?端木承泽?”说着,一脸地坏笑地瞪着端木承泽。我说不信,记者信就行了。
端木承泽死死地眼皮向下翻着,斜着倪视着百里秋语,嘴角抿得紧紧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端木承宣连忙站出来,“没有,我哥哥在逗百里秋语呢。一个玩笑,玩笑!”说着,拉过西门佑之。
西门佑之抖着脸上的横肉,哭笑不得,看端木承泽的嘴都抿成白色的薄薄的一条了,就知道端木承泽生多大的气了。西门佑之摆了下手。记者才不放过西门佑之,“这是不是西门公子默认了?”
“是的!”百里秋语马上大声地快乐地叫出了声。
端木承泽的拳头就在一瞬间,生生地塞进了百里秋语的嘴里。百里秋语被堵得鼓鼓地,指着端木承泽,挑着眉,高兴地向着记者,一脸的看吧看吧,是真的。
端木承宣在百里秋语的脚上重重地踩了下,“没有,他们就常常拿西门佑之当成逗乐的借口,没有什么的,西门佑之是吧?”
西门佑之微微地呲了下牙,美声的叫法,“这百里秋语死淘死淘的。”
“是讨债的!”端木承泽脱口而出,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拳头,拳头上已经白花花的一排牙印了。
百里秋语推开端木承泽,“还有,还有……”端木承泽伸出手来,将百里秋语搂进怀里,拖着就跑,百里秋语侧过头来,大叫道:“端木承泽还跟……有一腿!小明星!他说再不跟他来往了……是个男的!”没有说完,就被端木承宣猛地按住头,塞进了端木承泽怀里。
百里秋语开心地大笑起来,端木承泽眼皮死死地向下翻着,斜着百里秋语,嘴角白白地抿着,将百里秋语塞进了自己停在拐角处的布加迪里。百里秋语昂起头了,拍着车窗,“这里,这里,这里。”被端木承泽死死地按下了头。
端木承宣上了车,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百里秋语,火冒三丈,“你想干吗!”
“讨债的,你想要什么,快说!”端木承泽说着,一脚油门,快速地启动,将后面的记者远远地丢开了。
百里秋语在端木承泽的一只胳膊下抬起头来,“你是端木海运集团的总裁?”
“记者认错人了。你没有看报纸吗?端木的总裁是端木英达,老爷爷一位。我可年轻着呢。他下面还有儿子,讨债的,我顶多是他的孙子辈。我只是姓端木。”端木承泽松开了百里秋语,脚下重重地给了百里秋语一脚,眼皮向下,死死地瞪着百里秋语,是不是听说我是端木的大公子,想赖上我?
端木承宣和西门佑之都拼命地忍着笑。百里秋语却松了口气,“也就是说,明天我不会上报纸了?”
这个问题马上提醒了端木承泽,如果明天这条新闻上了报纸,可不是哄动,而是股市大动,沙玉含可是银行方的人,这场联姻没有了,端木集团可就没有资金的最佳来源了。而且,还有什么西门佑之西门庆!爷爷看见了,他的总裁当不成了!
端木承泽微微地眼皮向翻着,看了眼后视镜里的端木承宣。今天端木承宣出了风头,而且还叫爷爷最担心的事情被证实了,记者看样子就是端木承宣找来的。
百里秋语拍打着车窗,“上警察局!”
端木承泽一听,眼皮向下一斜,拎起百里秋语,将布加迪靠近了马路边,从开着的车子上丢了出去!
百里秋语被丢在马路边上爬起来,全身酸痛,百里秋语揉了下头,自己怎么这样傻,他能开这样的车子,一定是端木公司的大公子!告他强.奸,会不会被他被背后摆一刀,告诉妈妈?百里秋语担心起来,死端木承泽可是个大坏蛋,别自己没有告他,就他自己真的这样做了!想着,百里秋语摸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