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得守在我这里。”端木承泽拽着百里秋语的美甲不放手,两眼的绿光,舍不得啊。
端木承宣哭笑不得,“好了,我去。”
百里秋语嘟囔着,一面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美甲划着端木承泽的手,“多长时间的美甲了,都掉色了,你还担心!”百里秋语气得一手握住百里秋语的美甲,拼命地划起来。
百里秋语心疼地都吸气了,这是她长这么头次做的美甲啊。
西门佑之缩得如同一只金丝猴一样挠着自己的腿,抬着它,跳了进来,“端木承泽,你好享受啊,百里秋语给我一点。”
端木承宣带着卫乐平,跟在了后面,一见这场面,两个人都哑然失笑。
“快,快拿药来!”端木承泽说着,推开百里秋语,扑向了卫乐平。后面西门佑之死死地抱住了端木承泽,“阿姨,快先给我。”
卫乐平满意地看了眼一个人的手,一个人的腿,拿出了解药。
西门佑之涂着药,吸着冷气,“好舒服啊,阿姨,你这是家传的东西吗?”
“是的。”卫乐平说道,“如果你们再欺负我们秋语,我就再给你一点。”
“知道利害了,知道利害了。”西门佑之连声说道,“隔着一层衣服还能起作用,阿姨,你家好东西啊。”
端木承泽微微地垂下眼皮,阴寒寒地扫了百里秋语一眼。百里秋语垂下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白色皮鞋,这家伙是不是又想干什么了。我
果然,端木承泽拽过百里秋语,“阿姨,百里秋语的小店可是我们就的……”
端木承宣在百里秋语的身后咳嗽一声,卫乐平紧张地抬起头来,一条腿微微地抬了起来,却是瘸腿,一时站立不稳,一个踉跄,百里秋语连忙扶住了妈妈。
百里秋语急促地呼吸了下,微微地皱下眉,脸都有些像被霜打的苹果了,淡淡的红色,不自然,一层淡淡的皱纹。她不安地回头看看端木承宣。
端木承宣抬起手来,看看时间,“阿姨,我们还有事,叫端木承泽和百里秋语处理这事情吧。”
“阿姨,我要收回店!”端木承泽淡淡地,冷寒寒地目光垂下,他不忍心看卫乐平的白发,但更要收拾下这个百里秋语!
卫乐平低低地“啊……”了一声,萎缩地抬起头来,看看百里秋语,“刚刚要是先要到合同,再给解药就好了。”
“晚了。”西门佑之也同情地点头,一面小心地再涂上一层药。
卫乐平上前,要夺下自己的药,西门佑之翘着一条腿,“不关我事,我劝过端木承泽,是他自己要这样干。”说着,抱着解药就跑到了百里秋语的身后。
卫乐平微微地侧过头,躲闪着她心目中百里秋语尖利的目光。百里秋语只是柔和地说道:“妈,这里我会摆平的。”
端木承宣扶起卫乐平,“我们出去吧。”
卫乐平转过身来,“端木承泽,你小的时候……”
“我小的时候……”端木承泽接道,但是卫乐平又将话给吞了回去,转过头来,小心地看眼百里秋语,畏畏缩缩地说道:“自己小心。”
看着妈妈被端木承宣扶了出去,百里秋语决定,不管怎样,这个店一定拿道。端木承宣看到了百里秋语紧张的神色,冲着百里秋语一挤眼,一丝的好笑如同一道不经意的阳光扫过了他的嘴角。
西门佑之看着端木承泽慢吞吞地靠近了百里秋语,霸道猛地一拽百里秋语,“怎么样?想好了吗?”
西门佑之知趣地想跳出事情来。那头端木承泽已经别将百里秋语蛮横地死死地压在了床上,嘴霸气地重重地压下来。
西门佑之叫道:“端木承泽,我啊,我的小心肝啊……你倒是给我留点面子啊,你的菊花永远绽放在我梦里,一片片地飘浮过来,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脑海里浮动,泛起了金色的光芒……”西门佑之歪下嘴,怎么听着像黄金万两?
西门佑之改了词,“我的心随着你的身体悸动,身体随了你……”西门佑之说着,煽情地扑向了端木承泽,死死地压在了端木承泽的身上,“我的心为你而裂……随了你……”
“随了你干什么?”西门佑之被震得抬起头来,见端木英达威严地立在他们身后的门前,如同一座塔一样,黑黑的影子压下来,长长的,代替了阳光,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西门佑之连忙爬了起来,端木承宣从门后闪出身来,“西门佑之,你又不叫端木承泽对百里秋语好了!”
“什么……”端木英达转过身来。
端木承宣装出惊慌失措地看见了端木承泽如同毒药的目光,身体一闪,摆着手,“我什么也没有说。”说着,拔腿就走,其实躲在了门背后。
“你给我滚回了……”端木英达恶风一样的语气骂得端木承宣装着垂着头,垂着手,身体好像也垂下来,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端木承泽和百里秋语……”端木英达手指着床上的三人行。
“端木承泽要收回百里秋语的店!”端木承宣马上说道。
百里秋语听了,捂住自己的脸,小声地抽噎起来,干嘛捂脸啊,没有泪啊。
百里秋语一眼看见了那个解药瓶子,那里面的解药水好像是有点蓝色的,但充眼泪,也找不到别的了。百里秋语伸出一只手来,一只手挡在眼前,观察着身上了端木承泽和西门佑之注意到她没有,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端木英达和端木承宣身。百里秋语拿到了药瓶子……
“怎么回事?”端木英达气得胡子都要炸起来了,一声惊炸之声,如同闷雷一样。
西门佑之和端木承泽在百里秋语的身上一哆嗦。百里秋语就一脸的“泪花”扑打着床叫起来,“爷爷,西门佑之天天带着端木承泽,要收回我的小店,我本来就没有在端木找到工作,现在又欠下了一大笔的装修费,你叫我怎么生活啊!”
百里秋语将床单特意地揉得如同一朵大菊花一样。端木承泽一拳头砸在了百里秋语的头上,“你胡说什么!”
“爷爷,真的,你不相信端木承宣,你可以问下我店里的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人心惶惶的,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了!”百里秋语揉着头,又是蹬腿,又是捶床,脸在床上擦着,偷偷地将手里的药瓶子里的解药都洒在床上。
端木承泽的床单是黑色,淡淡的蓝色就看不出来了。
“端木承泽!”端木英达吼道,短短的胡子如同一根根的针扎向端木承泽和西门佑之。
“爷爷,我今天特意来讨好端木承泽,可是您看见了……”百里秋语说着,指着身上的西门佑之,“你还不起来,要压死我吗?”
“起来!”端木英达一脚踢在了西门佑之的屁股上。
西门佑之揉着屁股起来了,一面急得涨得脸如猴屁股一样,“老爷子,你误会了,百里秋语的小店,我在端木承泽的面前,天天地说,不要收回来,不要收回来,可端木承泽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