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秋语看着端木承泽恶毒的目光,阴寒寒,如同无底的海底一样,摸不到底在哪里。
百里秋语仰起头,用更恶毒的目光瞪回去,如同一只被困住的小兽一样,不甘心,倔强着,牙死死地咬着下嘴唇,轻轻地发着抖。
端木承泽寒森森地冷笑道:“如果不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你能上这间公司来?”
任茵茵在百里秋语的身后轻轻地拉了下百里秋语的胳膊,别,别跟端木承泽挣执,他在表明自己不是玻璃,是个正常人!
只是端木承泽,你可以用很多方式来表明啊,任茵茵也不知道端木承泽为什么非要说百里秋语爬上他的床,才算是表明了他的普通和一般。
端木承泽的手重重地捏着,穷女人,只会用爬床的方式向上爬,一点本事都没有,脱个鞋,翘着个******,好像一只鸡一样,丢死人了!果然是贫民区出来的小人物!
百里秋语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端木承泽的手如同一块惨白的冰,轻轻地鞠起一滴泪来,目光更是比冰还冷上三分,蓝色的眸深深地垂下来,泪?用伪装的小白兔的眼泪来打动我吗?
任茵茵见拽不动百里秋语的胳膊,连忙来拽端木承泽的胳膊,“你别得了便宜还买乖了,人都是你的了,你就闭上你的乌鸦嘴。”
端木承泽松开自己拉着百里秋语的手,重重地恶声恶气,拉长了声音,“你说得对!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百里秋语,你记得,你是我的人!”
百里秋语被激起来了,激动地大叫道:“不!我不是小白兔,叫你白吃!”说着,挥动着拳头就冲着端木承泽扑了过来,“你看我的厉害!”
以百里秋语的特训,别说端木承泽,就西门佑之来了,也得两只眼睛冒青光,带着青罩!
可是百里秋语的手滞在那里了,高高地举着,就想落不下来。
端木承泽冷冷地笑道:“心疼了?”他完全没有躲,心里话:就你一个穷人的小孩子,敢打我?不想在这个社会混了!
端木承泽猛地掰过百里秋语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百里秋语的嘴被死死地堵住了,那两只拳头紧紧地握着,高高地举着,就是放不下来。
端木承泽的舌头霸道地捅开百里秋语的贝齿,如同蛟龙入海,自由地进出着,搅起了一层层的甘甜的味道,掀起了高高的浪花,冲向了端木承泽的舌尖。
百里秋语恼道,我的手不能动了,可我的牙能动!百里秋语重重地一口咬下去。
端木承泽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如同被寸斩了一样,猛地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舌头,可是百里秋语死死地咬着,就是不松口。
任茵茵见端木承泽的蓝色眼眸里已经充上了泪,眉紧紧地挑起来,整个人都疼得抽动起来,拼命地好像在兔口夺牙!任茵茵连忙冲上来,扑打着百里秋语。
“百里秋语松口,百里秋语,松口!”旁边的谷美琪也察觉到了不对头,冲过来一看,端木承泽的舌头都紫色的了!再看端木承泽,已经张着大嘴吸冷气了。
那头一个影子高高地,从一片浓密的大树荫后面竖了起来,自己的点穴功能叫百里秋语不打端木承泽,可是这咬舌功,还真的一时不好办。木三村想了下,得了全身麻吧!一个小小的金光闪烁的小东西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向了百里秋语。
百里秋语只觉得舌头一麻,不能动了,不对,是全身麻了!任茵茵用力拽,百里秋语就高举着拳头,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端木承泽夺回了自己的舌头,手在舌头上扇着,“我的舌头……”这话只能他自己能听明白了,完全成了支支吾吾的叫声了。
任茵茵连忙冲着那边被震住的几个小女生叫道:“快拿点水来!”跟着任茵茵踮着脚,在端木承泽的舌头上扇着冷风。
端木承泽拼命地伸长舌头,蓝眸垂下来,用能看见的余光扫了下,一道红印深深地刻在舌头上,两边青青黑黑的,如同酱紫色的葡萄,都鼓起来了!
端木承泽一手扇着舌头,一手指着百里秋语。
谷美琪一见,“是不是要打百里秋语?!”说着已经跳起来,飞起一脚,“啊……”想一个转身重重地踢在百里秋语的身上。
百里秋语高高地举着拳头,正不明白怎么回事呢!只见自己的眼前金光一闪,接着,一片黑影飞来,是谷美琪的无影脚!
百里秋语本能地向旁边一滚,可马上又觉得全身又麻了,不能动了。刚刚好,躲过了的无影脚!
任茵茵在那头见紧紧握着拳头,挥动着,大叫着,飞身而起,连忙丢点开了端木承泽,扑向百里秋语,“不可以!爷爷还指望着百里秋语生孙子呢!”说着,就扑倒了百里秋语躲开的那片空地上。
谷美琪的脚重重地踢在了任茵茵的身上,任茵茵痛苦地“啊……”地一声。
端木承泽伸着长长的舌头,一手扇着,一边手指着任茵茵和谷美琪,支支吾吾地想大骂什么,变成了唧唧歪歪的小麻雀叫,谁也听不懂。
谷美琪见踢到了任茵茵的身上,“活该,出来做好人!”说着,抬起脚来,又踢向了一边的百里秋语。
百里秋语又一滚,身体又能动了。百里秋语滚到了一边。谷美琪见又没有踢着,一脚跟着一脚,带着风声,夺命连环脚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木三村在后面见了,踢一脚就得了,怎么跟着没完了。一道金光闪过,抬着脚,高高地悬在那里的了,“我的脚,抽劲了!”
任茵茵扑过去,一个滚动爬,刚好到了的脚下,一抬的腿,将掀了一个大跟头,拉起了百里秋语。百里秋语活动下手脚,又能动了,刚才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了?”一个声音响起来。
端木承泽、任茵茵、抬起头来,一张涂得如同纸人一样白的脸,带着一个大大的金边框的眼镜,脸上悉悉索索地感觉是在掉粉。谷半双胳膊上挂着大坤包,高高地悬空,被震在那里了。
“任茵茵,你在打谷美琪吗?”谷半双不满地愤怒地指向了。
百里秋语接道:“不是,阿姨,是谷美琪踢我,任茵茵在救我!”
谷半双刚刚再想问下去,却看见了端木承泽,“你跟一只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干什么!”
谷半双见端木承泽的双手在舌头上拼命地扇着,凑上前来,一阵浓郁的香水味就冲进了端木承泽的鼻子,一只小小的手叫端木承泽想打啊嚏,可是舌头却长长地伸着,打不出来,端木承泽拼命地忍着,可还是打了出来。
“啊嚏……”谁也听不出来的声音,端木承泽缩回了自己的舌头,马上碰着了那块伤,端木承泽跳着脚,捂着嘴,在谷半双的四周里蹲下去。谷半双更加的奇怪了,“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