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我怎么知道,法医怎么说?
他说,就连法医都已经,吐得把现场给破坏了,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研究了半天,依旧没有得出一个结论呗,他还告诉我说,迄今为止没见过一个人会死的这么惨的。我翻了翻白眼儿,指着卷宗上的括弧,说这会不会是因为基因变异造成的,因为基因不稳定,然后一个突变,就给自己弄死了。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了笑,笑的很有内容,说也许吧~
我顿时理解了他的意思,大骂,我靠,你不会以为是我吧,我可是全程,都暴露在在你们的监视之下,就差上厕所被围观了,还能做点什么?
听了我的话,他还是摇了摇头,对我说,的确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不过,就算是如此,你的嫌疑依旧是很有嫌疑的……不过呢,我也只是个小警察而已,又不是头头儿,所以,根本就没有话语权,只能放过你这个很大可能是凶手的人咯。但是,我以后有什么难处,你得答应帮我。
我不肯妥协,说除了帮忙洞房的事情,其他的都免谈。
他还想拍我的肩膀,但是,手停在了半空中,指着我笑得有些尴尬,说我都是能当你叔叔的人了,你竟然还开你婶婶的玩笑。我满不在乎的说,我怎么知道自己有几个婶婶啊,这走街串巷的多少次,你敢说你没有收床位费还有体检费什么的?
他听了我的话,一脸正气凛然,说当然没有,他从来不干这种事。
好吧,不管我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信了。
在经历了萌萌的那次,和美琪的这一次,这总共两次的威胁,让我已经对警察有所警觉了,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怕什么强大的敌人,怕的往往只有躲在暗处的,那些阴险狡诈又猥琐的敌人,就连黑社会都有“祸不及家人”的规矩,他们硬是当作没有看见,我是不知道我离那个,我不怎么清楚的,那个可怕的世界还有多远,但是,王仲乾的到来,却是已经给我敲响了警钟。
我如果依旧懵懂无知,不知道到底还会不会有朱仲乾、陈仲乾的在来这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