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句,靓雪刹时忘了呼吸,“呵呵,你做得也很好。”她说了,她明白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她与他会形同陌路。但,请允许她这么做,也许他们永远是假夫妻吧,当那个彭萝曼一出现,他们就会离婚,然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自己的独木桥。是很可悲吧,两年多了,到最后仍旧是输,不过,至少她努力过。一位先哲也曾说过:“努力过,就不是输!”是的,努力过,就不是输……
“是吗?”侯擎故作无所谓地对她耸耸肩,然后牵着她走到庭院里。该死的,她真的是演戏吗?她真的不爱他吗?
许多人都围着他们,摄影师为他们留下一页页“美好”的画面。但靓雪却觉得好累好累,天神哪,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这样的婚姻是她想要的吗?
“呵呵,燕子,你真的不要捧花吗?”
“呃,不要。”燕子赶紧拒绝好友的好意,她又不是脑壳坏掉了,这么早就结婚还不累死啊。
“好,那我抛了啊。”靓雪在心中起誓,如果有人接住捧花,那她和侯擎终会幸福;如果没有人接住,那她和侯擎终将离别。于是,她闭上眼睛,转了个圈,分不清东南西北时抛出了她的幸福。抛出的瞬间,她张开了眼,捧花被扔在了树梢上,有个女孩努力去勾,却徒劳无功。最后,一个高个子的男孩帮他拿下了捧花。
靓雪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虽然最后被别人拿着了,但一开始的确没有人接住的啊。
“呵呵,恭禧,下一个进礼堂的人就是你喔。”靓雪笑着握了握女孩的手,她腼腆地笑了,脸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侯擎笑看着这一幕,真的不想承认自己陷进去了,但是,看到她开心、柔美的侧脸,他的心也不禁泛着甜……“徐臣,你们在干什么啊?”侯擎惊讶地看着一票好友,他们脸上的表情告诉他,他们准备好好地捉弄他了。
“嘿嘿,没什么,就是帮你和弟妹增加点感情。”申云笑嘻嘻地把侯擎推倒在床上。
“也用不着这样……唔……”该死,他们竟然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呵呵,现在……”徐臣向尹瑞智递了个眼色。
“喔,明白。”尹瑞智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仍挣扎不已的侯擎。
该死的,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还脱他的衣服……他不整回来他就不姓侯!“怎么了?”靓雪诧异地站在饭店为新人准备的房间门口,徐臣开了门,一把把她推了进去,又关上了门。靓雪及时拉住置物架才幸免与地毯亲密接触。
“喂,你们……”靓雪刹时住了嘴,侯擎竟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床上,还呈大字型,嘴里塞了一块布。她从未看过成熟的裸男啊,靓雪双手合十,老天,听说会喷鼻血的,可别捉弄她啊。
她很诧异才去上个洗手间,十分钟不到,侯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靓雪调整视线,不去注意他的身体。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很无助,更非常愤怒。她轻笑出声,忙拾起地上的衣物盖住他的下体,这才爬上床俯视着他。
看见进来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侯擎又气又怒,该死的,他一辈子从没这么糗过……
“好可怜喔,姐姐惜惜。”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就忍不住想捉弄他。她恶作剧地在他颊上印上一吻,红艳艳的口红印是十分夺目,“呵,好好玩。”
于是,她努力在他脸上种口红印,弄得他满脸都是,看起来好像关公。
侯擎愤怒地看着她,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见她又要低头,他忙转过脸。
“呵呵,糟糕了,种在脖子上了。”见红印很淡了,靓雪下床找口红,然后在唇上涂上红红的口红,几乎有点像古代的媒婆了。“呵呵,乖乖的啊,我们继续。”她越玩越开心,于是举凡可以印口红印的地方她都印上了。脖子、肩膀、胸部以上的部分都被红印完全覆盖了,看起来好像受了严重的烧伤,烤得快熟了似的。
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出这种丑,侯擎几乎想杀了自己,该死,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啊?连她也玩弄着他,该死,她的这些技巧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竟然把自己撩拨得快把持不住了。
“哇,好恐怖啊,血流成河了,啊,别哭别哭,姐姐惜惜啊。”靓雪又开始恶作剧了。哼,谁叫他昨晚要和那个女孩在一起?今天还说她戏演得好。
该死,他没有想哭,也没有哭,怎么被她说得那么娘啊?别捉弄他了!该死,这样真的很好玩吗?他一定要玩回来!也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看他愤怒得赤红了双眼,靓雪下意识地有些怕他,想放弃恶作剧了。她支起上半身,却不小心按到他的身体,温温的体温从手心传来,她忙松开手,却不经意地瞄到他的胸。“红梅?红梅是黄色的花蕊,啊,对了。”她又下床找眼影,在他的胸前作画。“嗯,黄色的涂在中间,两边一边一朵,呵呵,咦,好敏感。”感觉他的豆豆坚硬如石,她诧异地望向他的脸,发现他满脸通红,像马上就要发怒了。
该死的,放开他!真该死,她软软的小手在他身上撩拨着,他差点娇吟出声。他努力扯着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手腕红肿了也不在乎。一定是他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要不怎么解释他的冲动?他不愿承认就是沈靓雪的一两下抚摸就能让他这么这么……
“不,呃,你不敏感,别激动,只是觉得你的身体很僵而已嘛。干嘛把手弄得这么红肿啊?好了,不逗你了,乖,别生气啦。”靓雪轻轻地在他额际印上一吻,然后下床去浴室。
侯擎无奈极了,他真想堵住她的小嘴,他没想到她竟敢说出这么挑逗的话。是谁教她的?他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该死,是谁?
靓雪本来打算拿湿毛巾为他擦拭掉自己的恶作剧成果的,但是,不行,留一张照片作纪念嘛,于是她又回到卧室找她的手机,选了个很好的角度拍下一些很搞笑的照片。为了防止他销毁罪证,她把手机拿进浴室放在香皂盒子里,呵呵,他一定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