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交不到女朋友了，心太软了。要换做别人肯定先上了再说！现在的女娃儿一般都不会去告你**的。我还真怕自己不是水到渠成的就爬上人家的床而两条腿发抖！至少她叫什么我都不知道，算了，最后一次吧！不是自己的，别去强求嘛！回去那晚上，做梦老是梦见她。反反复复就是这个女生的相貌，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如果是恋爱倒还好，可这只是自己在单相思啊！辗转反侧了半天才又昏昏睡去。睡的正香的时候，听到耳边在唱歌，我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了起来，结果一个激灵，我起来就习惯性地把手往枕头下摸去。果然是手机在响，也没来得及看是谁打来的就接起来：“喂！”“是我，你还没起床吗？”我当然知道这声音是谁：“你是谁？我上面没有备注，是不是打错电话了？”对方沉默了几秒钟：“不就想要我的名字嘛，我叫黄莉莉，你呢？”“我早告诉你了，记没记住就不关我的事了。有事没你？没事我睡觉了。”真的挺佩服自己能装的这么无所谓。“哦，没什么，就是昨晚谢谢你，我......”她还没说完我就装作迫不及待地抢话：“行了行了，我继续睡觉了，没啥大事我挂了。”自己就猛地按下了挂断，然后睡意全无。很是有些矛盾地期盼她再打过来问我为什么挂断电话，就拿着手机等着，看着主屏幕发呆，快要熄灭时就点亮继续等。就这样过了快半小时，没打来电话。心里的那个失望，无法言说。心里面对自己的作法又作出一番自我批评和嘲笑，也不知是多少次下定决心决定不和她来往，强迫着自己说忘记吧忘记吧！可那感觉如果真是心里怎么想的就好了，强迫着自己翻出《地狱公寓》看了几章，等自己的情绪思维全部融入小说中的恐怖。一年过去了，自己既不努力又想要个女朋友的想法成为一个笑话。她，黄莉莉，虽然有些印象，但毕竟一年了，自从上次挂断了她的电话就没见过面，也没发过信息什么的。渐渐地对感情这类的事不想了，也不敢去碰了。就像林俊杰唱的爱有万分之一甜，宁愿我就葬在这一点，我想没多少人可以做到。现在的歌曲全是情歌，爱来爱去死去活来，歌词写的都是道理，有些还是隐晦地讽刺，我想现代人真的好堕落，为了一个异性为了一个见不到摸不着的所谓爱情。也包括自己吧！客车上，车里闷的想让人发晕发吐，还好是冬天才感觉闷热，热起来还算有些温度吧！我坐在靠窗的座位，看着上车的乘客，一个个地从自己身边经过。很奇怪，明明自己旁边是空座位，没有人来坐，看不起我么？也是，仙人才看得起我，你们这些世俗人，忽略了一个神的存在。我自己心里面嘀咕着，算了，反正坐到终点站，这车不开一个小时左右才怪了！我便眯着眼睛，准备打会小盹。我两只脚蹬在前面座位的下面，然后身体往下面缩了缩，头靠在椅背的下半部分。准备完毕开始睡觉！可不经意地一眼却看到个熟人，看着这样儿是黄莉莉啊！但愿没看到我！我立马把兜帽戴上，然后头侧过去对着车窗，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果然，车玻璃的反光看到她坐在我身边，然后看看我，邹了下眉，大概是我这邋遢的样子，会让车上所有人都反感吧！见她没注意我的存在，我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开始眼皮打架，然后昏昏地睡去。大概睡了几十分钟，车在收费站那里停下，我便下意识地摘下帽子，伸了个懒腰。懒腰伸完我就感觉自己露馅了，后悔了。果然，她惊讶地叫我：“袁明阳？是你？”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对她说：“嘿，好久没见了。”然后作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一下子瞪着我，我还以为我这装的笑容被她看穿了。却没想到她问我：“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我愣了下，心里觉得，是很讨厌你，把我迷得茶不思饭不想的！你还不是讨厌我，一年了我不主动你也不主动，现在还假惺惺地问什么？表面却装着说：“怎么会呢？你那么漂亮的，我很喜欢你啊！”“别骗我了，为什么你不给我打个电话......？”我一猜就是这些问题，便拿出我的惯用手法，忽视她。拿出手机，装作不好意思地说：“打个电话啊，我想起来我有些事。”然后翻到我兄弟的电话开始和他吹牛，然后自己都感觉没什么可聊的了，就是这跛儿皮车儿还不到终点站。我只得悻悻然地对他说声拜拜，然后不舍地放回手机。看到黄莉莉冷冷地问我：“业务挺繁忙的啊！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在说事情而是在聊天呢？”“这个，我好久没和我兄弟联系，怪想念的，兄弟之情比天还高比海还广阔嘛！”我胡扯道，“你还有事吗？”她狠狠地瞪着我，突然感觉她眼眶好红，就像红眼症那么地红！随即看到她眼睛中有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莫非我犯错了？我就和兄弟打个电话而已。我掏出自己身上几张皱巴巴的纸，准备去给她擦干，她一下子别过头去。也许是心理作用，感觉她别过头去带来的风有些大，也担心她是不是会用力过度把脖子都扭断了。收起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剩下心里面说不清道不明地心烦。到了终点站，没见她起来，我想多半是等人们走完了走最后不挤。结果人都走完了她还是在座位上双手撑着头，看着前面椅背上的广告发呆。“喂，到终点站了，你不下去吗？”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啊！到了？那么快！”见她拿着包走下车，我也跟着走下去。我们之间还是不见为妙吧！我加快了脚步向车站外走去，她却追上了我：“你干嘛走这么快？很不想见到我是不是？”我真的很受不了这种语气，装作下流地捏着她的下巴，然后刮刮她的鼻子，“你想干嘛？”她下意识地缩缩身体。“我想干嘛？呵呵，我想干的事情多着呢！比如，你。”她的脸一下子红了，“流氓！”然后瞪了我一眼，自己率先离去。我倒希望我是流氓，能调戏的不止你一个女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