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山战场。
无数的东神州士兵蜂涌而上,攻占了凤鸣山的山顶。“禀胄王,各路兵马已经准备妥当,是否一鼓作气攻入三江口城里?”飞虎将军急奔前来请示。一旦翻过凤鸣山,眼前已无阻碍,直接面对的便是三江口城区。
胄王颔首抚须,得意道:“贼军已成强弩之末,号令众将士迅速攻进城去。谁能擒得临风,重赏黄金五百两,官加****!”
众军欢呼呐喊一声,纷纷从凤鸣山直扑而下。前方忽地响起一阵炮火声,却是救世军的火炮早就严阵以待,在城区边缘构成了一道阻拦线。胄王见状,转身对飞虎将军道:“你率本部人马,从侧面迂回过去,务必将那些大炮给老子摧毁了。”
飞虎将军大吼一声:“得令!”将手里的虎鞭一甩,凌空“啪”一声脆响,手下士兵随他急疾而去。悄悄摸至炮兵阵地,忽地一阵乱箭如雨射来。飞虎将军把虎鞭横空一扫,顿时舞起一道鞭幕,那些矢箭纷纷被虎鞭席卷而去。
只听得飞虎将军怒喝一声:“着!”手里的虎鞭一阵剧烈抖动,被卷之矢箭转向飞往炮阵,到处传来呻吟痛叫之声。飞虎将军大手一挥:“冲啊!”身后的将士争先恐后奔向火炮,掀锱拆件,将那些火炮破坏损伤贻尽。
飞虎将军大声命令道:“大家马上散开,只管搜捕城里那些贼军的家眷。”搜索半天,却是一无所获,正在恼怒之时,托塔天王率军又反攻过来。飞虎将军飞身扑出,喝道:“你这叛贼,已是手下败将,还敢再战!”挥鞭接住托塔天王的塔剑。
只看见一片剑光鞭影交织而过,那虎鞭忽地如灵蛇一般卷向托塔天王的脑袋。托塔天王将身子一矮,躲过鞭锋,手里的塔剑顺势斩鞭。塔剑与虎鞭“哐”的碰出一朵火星,那虎鞭非但没有受损,反而绕圈过来紧紧地缠住了塔剑。
俩人各执手里的武器,却是势均力敌,形成了僵持静止之状。旁边电闪子按捺不住,大叫一声,挺枪便刺。飞虎将军毫无怯意,将手一抖,虎鞭翻卷而来,又缠住了电闪子的枪头。哪知电闪子的长枪也是一抖一晃,瞬间变出无数的枪头,分别往飞虎将军的头胸腰部攻来。
飞虎将军往后急退几步,堪堪躲过来袭之枪,怒道:“你俩父子好无脸皮,竟然以多欺少,今日却不惧怕尔等!”抖擞精神,将那虎鞭舞得如翻滚的旋风,专往俩人的下盘攻去。三人又战数十回合,却是不分高下。
只听得托塔天王大吼一声:“变!”手里的塔剑忽地变成一座铁塔往那飞虎将军头上罩去。飞虎将军的虎鞭正与电闪子的长枪缠斗在一起,哪里还能分鞭挡塔?正欲丢鞭脱身,身后传来雷鸣般的铜钹轰击声,那巨重的铁塔斜斜地半途跌落下来,仅距飞虎将军毫厘之间。
随后赶来的胄王一招得手,挥钹又拍,只待将那铁塔吸纳钹下。托塔天王心知他的厉害,早就暗念一声,将那铁塔变成塔剑收了回去,大呼一声:“撤!”携了电闪子掉头便跑。胄王狂笑几声,正要下令追击,后面匆匆赶来一个通讯士兵大喊道:“报,牛背山被袭,国师请求胄王退兵增援!”
胄王心里暗骂一声:呸!这个只会耍嘴皮子的贪生怕死之徒,自以为留守拱驼峰便可高枕无忧。此番偏不救他,只待攻下三江口,牛背山之危自然也就迎刃而解。转头过去命令道:“你且回去告诉国师,让他与混世牛王务必再行坚守两个时辰,到时自会相救。”
那通讯兵面有难色:“禀胄王,国师派小的前来求援之时,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吩咐小的一定要亲口转告于你。”胄王疑惑的瞪了他一眼:“说!”
“国师说了,若是胄王不愿马上回救,他就没有机会说出铜钹暗藏的其他威力了。”通讯兵怯怯地回道。“该死!这厮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胄王心里有些犹豫起来。
“禀胄王,卑职曾经有所耳闻:那国师为了限制于您,似乎有意隐瞒了铜钹的其他功能。不若暂且退去,救了牛背山,择机再攻三江口。”飞虎将军小心翼翼地建议道。“既知此事,怎不早说?”胄王怒斥一声,转头无奈地望了望近在咫尺的三江口城楼,挥了挥手:“撤吧!”
东神州大军突然撤军而去,让临风大喜过望的同时,又感觉有些莫明其妙,问姜子道:“军师使了何种法术,令那胄王兵临城下却又不战自退?”姜子哈哈大笑:“只能怨他疑心太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