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这农妇一直被屎尿熬憋了半天,听闻外面已经解除了警戒,便急不可耐前去自家茅厕排泄。哪知一阵疾风暴雨之后,下面忽地钻出了一个脏兮兮的脑袋,岂能不被吓得魂飞魄散?
将那浑身臭哄哄的变色龙捉拿归案,无论如何软硬兼施,那变色龙只言拿不出解药。“或许解药只控制在那温伯手里。”月娥见已经用尽了招数,变色龙应该不至于如此固执,对临风分析道。“务必生擒温伯,抓紧抢救电闪子等人。”临风望了望仍然晕迷中的玉面蜘蛛,对侍从道:“将他送往三江口,小心照料。”整顿兵马,直扑镇邪寺而来。
此时的镇邪寺已经人心惶惶,乱成了一团。胄天和胄仁俩人经过一番拼命的冲杀,总算与前来接应的鬼算者和混世牛王汇合逃往镇邪寺。经此一战,东神州的部队已经损失八九,只残余了留守镇邪寺的少量兵马。
“变色龙尚未逃出,怎么办?”长臂猿胄天不无焦急地对鬼算者道。“变色龙天生异体,贼军不可能这么容易便将他围捕得住。”鬼算者自信地安慰着众人。“这个该死的温伯,若非是他,变色龙怎么可能被困在城中?”旁边尖嘴猴胄仁骂骂咧咧道。
“早就提醒过你们那温伯心怀叵测,偏偏却要疑心于我。这下可好,胄地被俘,变色龙也下落不明,看你们还有何本钱与那贼军作战?”混世牛王忍不住冷言嘲讽道。“温伯那厮现在何处?”鬼算者想了想,扭头询问道。众人皆茫然,混世牛王冷笑道:“只怕早已逃到天涯海角,此生再也不会露面了。”
“没见到他逃往加娄关城里吗?”鬼算者的脸上忽地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没有!”长臂猿胄天回答了一声,又急急地补充道:“看似他也并不是想故意伤害变色龙”
“把混世牛王给老子拿下!”鬼算者突然大吼一声,旁边一涌而出无数侍卫,将混世牛王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混世牛王不住地挣扎怒骂道:“你这个瞎了眼的老贼,为何要抓我?”
“早就知道你是个奸细,故意暂且留你下来,只不过为了检验温伯罢了。”鬼算者冷笑一声,不由分说道:“将他押下去严加看管!”侍卫把混世牛王押解下去之后,尖嘴猴胄仁忍不住问道:“先生怎能肯定混世牛王就是奸细?”
“这厮两面挑拨,差点让我全军覆没。如今温伯既然没有前往加娄关投靠贼首,那就并未真正的叛敌。从这件事情来分析,正好反证了只有混世牛王才去暗地里传递了情报,方致我军中了埋伏。”鬼算者将前期与变色龙调查之事讲了,胄天等人方才恍然大悟。
“把他拿去交换二哥回来吧。”胄仁对鬼算者肯求道。“不,胄地暂时还不会有危险。”鬼算者通过这段时间与临风进行的对抗,已经摸透了他不会擅自杀人的性格,说道:“时至今日,仍无确凿证据令那牛王彻底认罪。若是奸细,定有贼军前来救援,到时候,嘿嘿”
“先生,温伯来了!”外面急急忙忙跑来一个侍卫,指着天空对鬼算者报告道。“来得好,正想找他解释清楚。”鬼算者大喜,抢出门外,对半空中的温伯拱手道:“国师顾全大义,实令我等惭愧!”
“混世牛王呢?”温伯望见他身边缺少了混世牛王,疑惑地问道。“那厮是个奸细,已经被关押了起来,请国师莫要再信他之谎言。”鬼算者急急地解释道,温伯冷笑一声:“难怪你们会一败涂地,原来又是内讧作祟。我且问你,有何证据?”
鬼算者一时语塞,尽管无数的推测都证明了混世牛王定是奸细无疑,但是说到具体的证据,那确实有些空口无凭,只好敷衍道:“若想证实此事,只管由你亲自审讯,必会问出破绽。”温伯哈哈大笑:“休来骗人!你只哄我落到地面,便欲擒我罢了!”转脸怒斥道:“休要与我罗嗦,马上交出混世牛王,便饶尔等狗命!”
“你这厮好无脸皮,分明就是已经投靠了贼军,偏来赚取混世牛王!”尖嘴猴胄仁再也忍受不住,跳起来破口大骂道。温伯正待发作,不远处传来混世牛王不住的叫喊声:“国师快来救我!国师快来救我!”
“暂且饶过尔等一命!”温伯怒骂一声,驾驶飞行器直扑关押混世牛王的牢房。胄天和胄仁俩人迅速尾追而去,拖出混出牛王,紧紧地护在胸前:“你想救他,除非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