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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阿瓦尔、北魏,”她继续道,“还有柔然、马穆鲁克、波斯、阿拉伯、阿巴斯、塞尔柱。”

“好吧,”我说,“但我不明白……”

“库尔德、伽色尼,”她继续说着,面带微笑,“更不用提蒙古、隋、唐、布米德、十字军、哥萨克、普鲁士、纳粹、苏联、日本、爪哇、北阿盟、科勒姆-佩罗、南极民族国。”

我举手打住,她终于闭口不说了。我望着贝提克问道:“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星球,你听说过吗?”

机器人面无表情。“我相信它们都和旧地有关,安迪密恩先生。”

“搞什么啊。”我说。

“我相信,这个词用在这个语境中是正确的。”贝提克淡淡地说道。

我回头看着女孩。“那么,这就是我们为老诗人颠覆圣神的计划?藏在某个地方,等待熵为圣神敲起丧钟?”

她又抱起双臂。“非也非也,”她说,“正常情况来说,那应该是个好计划——只要盘坐几千年,任时间接掌一切。但那些该死的十字形把方程式复杂化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着,声调严肃。

“即便我们想颠覆圣神,”她说,“我也——顺便说一下——不会那么做。那是你的工作。但是即使我们真想做到这一点,熵也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因为那种线虫让人们几近永生。”

“几近永生。”我低声说着,“我承认,快死的时候,我想起了十字形。它会使我安逸得多……况且,即使它会带来痛苦,也远不至于像一系列手术和恢复那般难熬……只须死去,然后让那东西把我复活。”

伊妮娅盯了我好一会儿。最后她说:“正因如此,这颗星球才会拥有圣神内外最棒的医疗救护站。”

“为什么?”我问。在药物和疲倦的作用下,我的脑子活像一锅粥。

“因为他们是……犹太人,”女孩低声说着,“很少有人接受十字形。他们的生命只有一次。”

那晚我们默默坐了很久,阴影填满了新耶路撒冷的城市峡谷,医院的电网正在度过自己最后的辉煌时刻,嘤嘤嗡嗡,生机勃勃。

第二天清晨,我走到了古董地行车那儿,也就是十三天前把我拉到医院的那辆,但是,我坐在后部,在他们用褥垫为我铺成的床上,命令它为我寻找一家枪铺。

在附近转了一小时后,我们很快发现,新耶路撒冷根本没有枪铺。“好吧,”我说,“那去警察总局。”

这倒是找到了好几处。我挥挥手拒绝了女孩和机器人主动扶我的好意,一瘸一拐地走进我们找到的第一栋楼,但我很快发现,一个和平社会里贮藏的武器真是少得可怜。这里没有枪架,甚至连防暴枪和击昏器都没有。“我猜,希伯伦没有军队,也没地方自卫队什么的吧?”我说。

“我想没有,”贝提克回答道,“在三标准年前驱逐者侵入前,这颗星球上的人没有遇到过敌人,也没见过危险动物。”

我咕哝了一声,继续察看。最后,我砸开某个局长办公桌底部那上了三重锁的抽屉,总算找到点东西。

“我想,那是把斯坦-津,”机器人说,“一种发射弱能等离子弹的手枪。”

“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说。抽屉中还有两盒弹夹,大概有六十发子弹。然后我走出门,举起枪,朝遥远的山坡瞄准,扣动扳机环。手枪发出一阵“突突”声,山坡上一道微光闪过。“很好。”我说着,把古老的武器插入空荡荡的皮套。我先前担心这是把具名枪——除了拥有者外,没人能使用它。这种武器在好几个世纪以来,时而风靡时而退隐。

“木筏上还有钢矛手枪。”贝提克说道。

我摇摇头。但愿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不需要用那种东西。

在我康复期间,贝提克和伊妮娅已囤积好了水和食物,到我能一瘸一拐地走向运河码头时,我看到经过整修、焕然一新的木筏上多出来好多箱子。“问个问题,”我说,“那边栓有很多舒适的小气艇呢,为什么非要乘这堆漂浮木料呢?或者,乘电磁车也行啊,有空调的那种,多舒服。”

女孩和蓝皮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在你还没完全恢复的时候,我们已经表决过,”她说,“决定继续坐木筏赶路。”

“难道我没表决权吗?”我厉声说道。我本是想假装生气,但怒气涌上来时,却是真实的。

“当然,”女孩说着,叉开双腿在甲板上站稳,两手叉腰,“那就投票吧。”

“我赞成要一辆电磁车,舒舒服服地旅行。”我说着,听到声音里任性的语调,我讨厌这样,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或者要一条那边的船。我赞成丢掉这堆木头。”

“投票已记录,”女孩说,“我和贝提克都赞成保留木筏,它不会丧失动力,而且不会沉到海里。那边的船可能会被无限极海的雷达探测到,而电磁车在有些星球上又开不了。两票赞成保留木筏,一票反对,那就留着它。”

“谁说要实行民主?”我问道。我承认,我脑海里闪过一幅幅打这孩子屁股的画面。

“谁说不实行民主?”女孩反问。

这段时间里,贝提克一直站在码头边缘,摆弄一条绳索,满脸沉思的表情,还带着一丝尴尬,那副表情,就像是人们听到别家吵架时一样。他身着一件宽松的上衣、一条肥大的黄色亚麻短裤,头上戴着一顶黄色宽边帽。

伊妮娅走上木筏,松开系在筏尾的绳索。“你想要一艘小船或者电磁车……或者浮床,对此……我不拦你,劳尔。但我和贝提克要继续乘这个。”

我已经开始朝码头边拴着的一艘漂亮小游艇蹒跚而去。“等等,”我说,有力一些的那条腿支撑住身体,转过身看着她,“如果我独自一人的话,远距传输器应该不会让我过去吧?”

“对。”女孩说。贝提克已经踏上了木筏,现在她撤开了筏头的绳索。这里的运河比渡槽那混凝土槽床要开阔得多:一路流经新耶路撒冷,大约有三十米宽。

贝提克站在舵桨边,看着我,女孩捡起长长的撑杆,把筏子撑离了码头。

“等等!”我说,“该死,等一下!”我一跛一跛地走下码头,奋力跳向木筏,越过大约一米的距离,还未完全复原的腿撞上筏面,尽管我使劲用那条完好的胳膊稳住自己,还是滚进了单薄的帐篷。

伊妮娅向我伸过手来,但我没有理会,自行站起身来。“老天,你这牛崽子真倔。”我说。

“这话不该由你来说吧。”女孩回敬道,然后走过去坐在木筏前端,我们已经驶进中央水流。

出了建筑的阴影,希伯伦烈日的光线变得更加刺眼。我同贝提克一道站在舵桨旁,戴上古老的三角帽,想得到一点阴凉。

“我猜,你是站在她那边的。”驶进宽广的沙漠,河流又变窄了,成了先前的渡槽,我最终开口了。

“我完全中立,安迪密恩先生。”蓝皮肤的人说道。

“哈!”我说,“可你赞成乘坐木筏。”

“迄今为止,它用起来都颇为顺手,先生。”机器人说着,后退一步,我蹒跚向前,从他手中接过舵桨。

我看着一箱箱新的补给,整整齐齐地堆在帐篷的阴凉下,看着火盆、上面的加热立方体,以及一堆坛坛罐罐,看着霰弹枪和等离子步枪——刚上了油,正躺在帆布罩下——看着我们的背包、睡袋、医疗箱和其他东西。我昏迷的时候,他们在筏子上竖了根“前桅”,上面挂了一件贝提克的白衬衫,它在上头迎风飞舞,像一面呼啦啦作响的三角旗。

“好吧。”我最后说,“去他娘的。”

“说得好,先生。”机器人说。

下一个传送门在城外五公里。穿过拱门那暗淡的阴影时,我眯起眼望向希伯伦闪耀的烈日,然后我们进入这扇传送门的边界。跳转到其他远距传送门的那个瞬间,内部的空气闪着微光,发生了变化,让我们瞥见了前方的景象。

唯有全然的黑暗。随着我们继续前行,黑暗没有丝毫改变,但温度骤然下降了至少七十摄氏度,同时,重力也改变了——突然间,我就感觉像是背着一个和我一样重的家伙。

“开灯!”我大喊,紧紧握住舵桨来抵抗突然加剧的水流,随着重力陡然增加,我稳稳站住,拼命抵抗那股可怕的拉力。刺骨的寒冷、全然的黑暗加上难以忍受的重力,这一切都令人心惧。

他们俩已经装好了在新耶路撒冷找到的提灯,但伊妮娅首先打开了那支古老的手电,她轻轻一按,灯亮了。光芒划破冰冷的雾气,穿过黑暗的水面,照亮了距头顶大约十五米那一层坚实的冰。各式各样的冰钟乳几乎垂到水面。黑暗急流的两旁和前端,匕首般的冰柱兀然刺出。遥远的前方,大约一百米之外,光线渐渐照不清了,似乎有一面坚实的冰墙堵住去路,一直延伸到水面。我们在一个冰洞里……而且是个看不见出路的冰洞。那寒意让我裸露的双手、双臂和脸上针刺般灼烧着。重力箍在脖子上,像是套了很多层铁领。

“该死。”我说着,固定好舵桨,蹒跚着走向背包。本就有条腿不灵便,背上还多了八十公斤东西,简直没法站直。贝提克和女孩都已经在那边了,正翻找着隔热服。

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噼啪声。我抬起头,以为是冰钟乳要砸到我们头上,或者是窟顶在如此可怕的重力作用下塌陷,但事实上,只是桅杆撞上一层低矮的冰架折断了而已。桅杆掉落的速度比在海伯利安重力下快多了——它冲向木筏的情景,像是快放的全息影像,稀里哗啦,木片纷飞。贝提克的衬衫撞上木筏,发出一声巨响。它已经被冻得结结实实,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该死。”我又说了一遍,埋头翻找自己的羊毛贴身衣,牙齿捉对儿厮打。

德索亚神父舰长运用起教皇触显的权威,那手段他以前想都不敢想。

无限极海三-廿-六中滨站台——也就是发现霍鹰飞毯的地方,已被宣布为罪案现场,并颁布了戒严令。德索亚把圣特蕾莎浮城的圣神部队调到该地,并把先前驻扎在此的圣神卫戍部队,以及一干钓鱼旅客都软禁了起来。督管圣特蕾莎城的高阶教士——米兰德里亚诺主教,对此等专横霸道的行为提出了严正抗议,争论说教皇触显的权力总该有个限度,于是德索亚找来行星长官——简·凯莱大主教,大主教对着教皇触显深鞠一躬,以逐出教会的惩罚相威胁,米兰德里亚诺终于不再多说什么了。

调查过程开始,德索亚任命年轻的斯布劳尔上尉担任他的助手及联络官,又从圣特蕾莎和其他大型城市平台调来圣神法学专家和顶级调查员,开展罪案现场调查。无数人经受审问,包括多布斯·鲍尔舰长,他被拘留在了站台的双桅船上,还审问了先前驻扎此地的圣神卫戍部队其他成员,外加当时在场的所有渔民,过程中使用了吐真剂及其他一些药物。

几天之后真相大白。鲍尔舰长、已故的比留斯上尉,还有这座偏远平台上的许多官员与职员,都与区域偷猎者狼狈为奸,放任他们非法捕捞本地垂钓用鱼,盗窃圣神装备(赃物包括一艘潜艇,报告上说是被叛军击沉),还敲诈钓客的钱财。对于这些,德索亚神父舰长没有一丁点兴趣,他只是想确切地了解,两个标准月前的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采集到了很多法医证据。残留在霍鹰飞毯上的血和组织,经过DNA测试,最终结果被传送回圣特蕾莎和圣神轨道基地的档案部门。上面找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血迹:经过鉴定,占多数的那种明白无误,与比留斯上尉的DNA图谱相吻合;另一个却在无限极海的圣神档案中找不到任何匹配的样本,但这颗海洋星球上的每一个圣神居民都接受过采样,记录在案。

“那么,比留斯的血怎么会跑到飞毯上呢?”格列高利亚斯中士问,“根据所有人在吐真剂作用下的证词来看,在他们抓住的那个家伙企图乘着飞毯逃跑之前,比留斯早就被扔下了这片汪洋大海。”

德索亚点点头,双手合拢,竖起手指。前任主管的办公室已经被改造成了指挥中心,现在平台上的人数已经是先前的三倍,非常拥挤。三艘大型圣神海军护卫舰已经起锚,离开平台,出了海,其中两艘是战斗潜艇。先前的掠行艇甲板如今停满了圣神飞机,还召集了一帮工程师,修理并加长扑翼飞机的停机甲板。就在这天早晨,德索亚又下命再增派三艘船到该海域。米兰德里亚诺主教对与日俱增的费用表示了强烈不满,一天之内至少发送了两次书面抗议,但德索亚神父舰长置之不理。

“我想,这个不明身份的人中途停了下来,把上尉从……你刚才怎么说来着的,中士……对,汪洋大海……从汪洋大海中拉到了飞毯上。两个人打了起来。不明人物受了伤,也可能被杀死了。比留斯试图开飞毯回站台,但鲍尔和其他人误杀了他。”

“嗯,”格列高利亚斯说,“这是我听过的最精彩的剧本。”自圣特蕾莎城传送回DNA匹配结果后的几小时里,他们已经编撰了多种不同的故事情节——与偷猎者阴谋勾结、不明人物和比留斯上尉合谋、鲍尔舰长谋杀曾经的共犯。而这个推理是最简单的。

“那就是说,不明人物是女孩的旅伴之一,”德索亚说,“而他身上有着仁慈的一面——甚至还有些愚善。”

“或许,他就是个普通的偷猎者,”格列高利亚斯说,“但我们也查不到结果了。”

德索亚叩叩指尖,抬起头。“为什么,中士?”

“唔,舰长,证据都在下头摆着呢,不是吗,长官?”他说着,大拇指指向窗外波涛汹涌的紫罗兰色海洋,“这儿的海兵小伙说它有一万寻深,兴许还不止——那差不多是两万米啊,长官。不管是什么尸体掉到下面去,都早被鱼吃干净了,长官。如果他是个亡命天涯的偷猎者……唔,那么,我们什么也查不出来。如果他是外世界来的……嗯,圣神没有DNA档案总局……我们还得去几百颗星球搜索档案。总之,永远也找不出他是谁。”

德索亚神父舰长垂下双手,惨淡一笑。“中士,你向来料事如神,但这次可错了。瞧着吧。”

到了第二周,德索亚围捕了方圆一千公里内的所有偷猎者,用吐真剂逐个盘问。这次围捕行动不惜血本,动用了二十多艘海军船只,出动八千名圣神人员。米兰德里亚诺主教勃然大怒,亲自飞到三-廿-六中滨驻地,要阻止这场疯狂的闹剧。德索亚神父舰长下令逮捕神父,派人驾机把他送到九千公里外,关进一座毗邻极地冰帽的偏远修道院。

德索亚还决定搜索海底。

“你什么都不会找到的,长官。”斯布劳尔上尉说,“那下头的食人鱼相当多,根本就没有任何别的生物可以下到一百寻深的地方,更不用说海底……根据我们本周的声呐检测,海底有一万两千寻深。况且,无限极海上能在那么深的地方正常运转的潜艇,只有两艘。”

“我知道。”德索亚说,“我已经下令把它们派来了。它们将会在明天和护卫舰‘基督受难’号一同抵达。”

这一次,斯布劳尔无言以对。

德索亚微笑道:“比留斯上尉是名能够重生的基督教徒,你已经意识到这点了,孩子,不是吗?而他的十字形还没被找回来?”

斯布劳尔愣愣地张着嘴,好一阵说不出话来。“是的,长官……我是说……对,但是,长官,要重生的话,我是说……不是需要找到完整无缺的尸体吗,长官?”

“完全不需要,上尉,”德索亚神父舰长说,“只要一大块我们都拥有的十字形,就够了。几厘米长的完整十字形,加上一点用以鉴定DNA、能良好生长的血肉,就完全足够。像这样重生的天主教徒并不在少数。”

斯布劳尔摇摇头。“但是,长官……都已经过了九个涨潮期了。别说十字形了,比留斯上尉就连一平方毫米的肉都不可能留下。外头可是恐怖水族箱啊,长官。”

德索亚走到窗边。“也许吧,上尉,也许。但我们得为我们的基督徒伙伴尽到最大努力,对不对?还有,如果比留斯上尉命享重生的奇迹,他难道不该承担偷盗、背叛、谋杀未遂的指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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