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之,你应该知道背叛本宫的下场,今天权当是一个教训,就像你说的,60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给你的宝贝女儿吃下这个,”凌霄将手上的药丸放到谢正琪的手中,“我要你亲自喂给她吃。”
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酷。
谢正琪很明白手中的那粒药丸是什么,一般在教中,对于一些不听话,又不能杀的人,便会被赐予这枚药,从此以后,便会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傻子,因此这药,也叫往事如烟。
让一切都好似烟雾一般散去,也就没有了烦恼。
“谢教主不杀之恩,”谢正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双手颤抖着扶起谢敏敏。
她已经知道了太多的内情,而这些都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就连冥教内部,都认为血引堂堂主外出办事,没有一个人见过她。
“敏敏,不要怪娘狠心,”谢正琪双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将谢敏敏的嘴掰开,将药顺了下去。
完成了这一切的谢正琪一身的虚汗,双眼无神。
“你可以退下了,”凌霄拂袖间转身回到内室。
“霄,就这样放过她么,会不会便宜了她,”梓离不解的望着凌霄。
“以后用到她的地方还多着,”凌霄沉声。
毕竟还是武林盟主,干了这么多年,白道上,还是由她先出头好了,若是现在换人,多少还是无法服人。
操之过急,可是会适得其反。
在霍府耽误了太长的时间,导致的后果就是在经过了四天的赶路之后,终于在大部队到临之前,提前到了静云寺。
“主人,”假扮凌霄的那个人单膝跪在凌霄的面前,神态恭敬自然。
“这几日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情。”
“一切正常,”那人的声音有些怪异,清越有足而粗犷甚少。
见到一个顶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人,还真是难受。
“把面具摘下来,”凌霄手托着瓷杯,吩咐道。
“是,”那人伸手按在了颈边,摸索着缝隙,手竟然有一些可疑的颤抖?
“把头抬起来,”凌霄的声音淡漠至极。
那人缓缓的将头抬起,一眨不眨的望着凌霄,那种认真,好像要将凌霄刻在心里一般。
“你是男子?”凌霄看到那人唇红齿白的面容,颇有几分姿色。
不过,凌霄对于一个男子竟能将自己扮演的如此成功还是有些感兴趣的,刚回来的时候,躲在暗处,就连自己也分不出究竟那个是自己,哪个才是他。
“你叫什么名字,”凌霄围绕着他走了一圈,感受到他浑身僵硬的肌肉,凌霄摸摸脸,我有那么可怕么?
“属下叫凌寒,”仍旧是死死的低垂着头。
“你下去吧,”凌霄见他一副不愿意看自己的模样,算了,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凌霄背过身去,以至于没有看到身后那个近似痴狂又充满渴/望的眼神。
静云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仿佛没有什么是能够引得起波澜一般,很久以前,便是这样的生活规律。
在这里,远离了后宫中的明朝暗涌,每一天都在做着同样重复着的事情。
当然凌霄在遇到特殊事情的时候,还是会动用替身的。
例如现在。
“霄,这就是我手下最厉害的影卫了,他们可是魔教中最为精良的一只暗卫了。”铁三娘一脸兴奋的在凌霄面前夸耀着这些一身漆黑的“焦炭”。
“厉不厉害,也要试过才知道,”凌霄双手环胸,悠闲的望着面前的众人。
总共也就10个人,排成2个纵队,一边5个。
“教主,这个小丫头就是我们未来的主人?”貌似是领头人的女人,对着铁三娘问道,声音中充斥着不屑与蔑视。
的确,那些人看起来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比凌霄高了不止一个头,此时的凌霄也不过13岁,不论怎么锻炼,就是健壮不起来,这也是凌霄一直苦恼的地方。
“不得无理,”铁三娘怒斥着那人,小心翼翼的望了望凌霄的方向。
“没关系,我喜欢爪子利的小猫,”凌霄嘴角邪肆的一笑。
“我们是狼,不是小猫!”那女人被凌霄说的脸上一阵的通红,愤怒的反驳着,他可是魔教中备受人尊敬的影卫,竟然被人说成是小猫!
“是狼是猫,是要用实力说话的,”凌霄好整以暇的望着他们,看不到丝毫的紧张感。
“我定会打到你承认我们是狼,”那女子狠厉的喊道,拔出配件,在阳光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
凌霄伸手小手,冲着所有人勾了勾食指,意思很明显,让他们一起上。
笑话,面前的这个骨瘦如柴,面相丑陋的女人是他们未来的主人?
即使是教主承认了,他们影卫可不会轻易承认。
众人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凌霄一败涂地的场景,心中一阵的暗喜。
凌霄猛地扑向众人,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好像一只丛林中优美的猎豹一般,优雅的跳着属于自己的舞蹈。
飞快的在众人只见穿梭着,好像看到了她的身影,可是在剑即将要此到她的身上时,却又被她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让开,其间距离不过1厘米。
好几次,铁三娘都惊呼出声,眼见着那锋利的刀剑紧贴着身子,却又被避了开去,就好像跳跃在音乐符上一般,灵巧飘逸。
众人只感觉面前一阵清风飘过,虚影儿晃过,便再也找不到人之所在。
等铁三娘反应过来的时候,凌霄已经背对着众人,站到了铁三娘的面前。
“诶?我们没事儿啊,你个,”还没等那人说完,只听一阵的哗啦声。
就见众人所有手中的剑尖,都纷纷落下,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响。
随后便感觉到颈边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伸手去摸,竟出现了两道血痕。
这力度要是在深入几分,不,只要再深入一分,自己的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角度,方位,力度,都掌握的刚刚好,正在大动脉的上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四周仍旧是一片的寂静,就连铁三娘都是张大着嘴,双眸访若痴呆。
“主人,”所有影卫对视一眼,皆是将手中残破的长剑一丢,抱拳单膝跪在凌霄的身后,声音整齐洪亮。
“现在,我倒要考虑,究竟要不要收下你们,”凌霄慢悠悠的转过身子,俯视着众人。
这影卫可是历代教主的心血,倾注了魔教所有的力量,这位却说不想要?
没听错吧。
那些人一直以来就是经过了千挑万选才被挑出来的,现在却被自己将来的主人给挑剔了。
10个影卫,统一拔出靴子中的短剑,瞬间就要向自己的脖子抹上去。
“这就是你们的实力?”冷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朵,如同坠入冰窖一般。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狼的那份不屈,到哪里去了,我看你们不是狼,根本就是一群家养的猫,”凌霄毫不留情的怒斥着他们,双眸扫过所有人不忿的表情。
“作为一个杀手,在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竟要自杀而亡,这是今年本宫听到的最大的的笑话,看看你们一身的煞气,用不用在胸前挂一个牌子,告诉所有人说,我是杀手啊。我从没见到过如此不堪一击的杀手,若不是看在你们还有用的分上,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留下!”凌霄毫不留情的呵斥着。
所有的影卫虽然是一脸的愤怒,但是凌霄说的他们却不得不承认。
作为一个杀手,不是被敌人杀死的,竟然是因为别人看不起自己,而羞愧到自杀,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属下见过教主,”所有的影卫整齐划一的跪着,口中难掩兴奋。
“一月之后,若是再没有长进,我可要考虑......”
“属下定不会让教主失望!”心头充满了激荡之情,作为影卫来说,能够被一个强大的主人领导,是他们毕生的心愿。
铁三娘目瞪口呆的望着凌霄轻轻巧巧的收复了,自己用了三年的时间才终于让他们承认自己的影卫。
这就完了?
铁三娘已经说不出话了,张着嘴,双眸一眨不眨直愣愣的盯着凌霄瞧。
“干什么这样看着我?”凌霄皱着眉,形成一个“川”字。
“霄,能让我看看你的手么,”铁三娘双手在空中虚抓着,双眼中的光彩转啊转啊,可怜兮兮的。
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凌霄还是将手伸了出去。
做了伪装后的手,呈现一层蜡黄色,一种病态的颜色。
铁三娘小心翼翼的将凌霄的手接过来,翻来翻去的自己看着,捏捏这儿,摸摸那儿的。
“你到底。”
“霄,你的手是用什么做的?”铁三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双眼冒着可疑的小星星。
当然是肉了。
凌霄上前摸了摸铁三娘的额头,没发烧啊,凌霄摇着头转身离开。
却听身后传来一道“诶呦”的惨叫声,待凌霄转过身去。
却见铁三娘苦着个脸,手指上一片的通红。
“咳,”凌霄上前接过铁三娘手中的那柄断剑。
“霄,影卫所有的剑都是魔教从各地搜罗来的铁炼制而成,虽然比不上寒铁,可也是当世的极品,我用了内力也打不断,霄是怎么做到的?”铁三娘越想越搞不明白,刚才的一幕,凌霄的手法奇快,连自己也没有看清。
“每一件东西,都有其自身的弱点,只要抓住这个弱点,就可以一击毙命,人手怎么能和铁比,”凌霄无奈道。
“向晚那边情况如何。”
“已经按照霄的吩咐,将他送回了王府。”铁三娘语气立刻严肃起来。
“恩,太女那边呢。”
“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铁三娘自信的一笑。
“今年好像又要到了开恩科的时候了,”凌霄轻轻的瞥了铁三娘一眼。
“属下定当不会令霄失望的。”
古时候就有买官卖官,在这凤渊国也不例外,以凌霄现在的实力,想要向朝中安插几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要在朝中形成自己的情报网,再一步步的扩大自己的势力,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就好像今年的主考官林响,凤临特意让这个清廉为官正直的男人做主考官,可是谁曾想到,就是这个名声在外,清廉到整天穿破衣服的官员。
20年前,在中了榜眼之后,毅然将自己老家中的妻子抛弃,娶了户部尚书的女儿。
正所谓“糟糠不下堂”,而后为了自己的名誉,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承认,那个女人还是在去年病死的。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要怪,只能怪自己。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越害怕失去现有的一切。
像是这样的例子,朝中还有很多......
时值仲夏,杨柳依依,游人泛舟而上,到处皆是一片的翠绿。
“喂喂,前面的小船快让开,没看到我家小姐来了,”一道骄横泼辣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众人侧目一看,只见湖中央赫然有一条三层装饰的花枝招展的画舫和一条独木舟。
独木舟上仅有两人,那名黑衣人面上盖着一顶草帽,悠闲的躺在船帮上,女子后面还坐着一个唇红齿白的男子,一脸温柔的望着那个黑衣女子。
再看向那条画舫,上面装饰着各种颜色的丝带,五彩斑斓,好不花哨,船的最前方站着一个小厮和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女子怀中还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男子,后面犹站着几个粗壮有力的打手,一脸的凶相。
那小厮见小舟上的人仍旧是没有动静,不禁再次开口大声喊着,“喂,你们两个笨蛋还不快让开,我家小姐乃是泰州城城主的三小姐吴敕,你们还不快让开!”
周围传来一阵的抽气声,凡是在本城居住的人都知道这城主的三女儿可是最得城主喜欢的一个女儿,可是在外却是蛮横娇纵,仗着自己有城主的娘,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那几人得意的望着小舟上的人,可是那小舟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仍旧悠悠哉哉的在水面上划着。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不要管他,撞上去,看她还能不死!”那小姐一脸的怒气,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和快意。
“加速,”那小厮一见主子发话,立刻扬声喊道。
众人只见那画舫骤然加快了速度,眼看就要撞了上去,腾的一边传来一道声音。
“慢着,”一人站在另一座更加的高大的画舫上,样式朴素简约。
一个白衣女子卓然而立于画舫之上,手中握着一柄折扇,如泼墨一般的发轻扬在风中,面目清秀,腰间别一个白玉腰带。
两个画舫胶着在一起,白衣女子的画舫将那吴敕的画舫死死挡住,动弹不得。
“你是何人,为何来挡我好事儿,让开。”那吴敕横眉一竖。
“这位小姐,你可知在你面前的是两条人命,而不单单是一条船,即使你是本城城主的女儿也是一样,看小姐长的一本正经,却丝毫不讲公道,难道没有听说过天子犯法于庶民同罪么,”那白衣女子轻摇手中的折扇,轻描淡写道。
“我吴敕要撞人,谁能拦得住,你掺和什么,是不是也想像那条船一样啊,我倒是不介意多加上几个人。”
“这位小姐,为了一个小舟上的两个jian人而忤逆我家小姐的意思,值得么?”小厮上前冲着那白衣女子说道。
“值不值得,在下自有分寸,只是,那是两条人命,今天,在下非救不可。”白衣女子扇子一晃,转过身对着画舫下小舟上的人说,“这位小姐,我已经将其挡住,为了小姐与公子的安全,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为好。”
然而回答她的仍旧是一片的寂静,小舟上的人仍旧是维持着那个动作,甚至回望一下都没有。
“哈哈哈,你看看,人家根本就不领你的情啊,你还在这里吃力不讨好,还不快给本小姐让开,”吴敕嬉笑道。
“安明,去将那小舟推开,”白衣女子显然没有放弃,对着自己身边的一个女子吩咐道。
“是,小姐。”安明一身的蓝衣,头发被一根蓝丝高高的梳起,一双黑靴,腰间别着一把剑。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本小姐撞过去,快啊。”吴敕一见那女子还是跟自己对着干,当下心中的火气就冲了上去,对着手下大吼着。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考虑到那白衣女子既然在知道她是泰州城城主的女儿的情况下,仍旧与她作对,那么只能说明,那女子根本就不怕她,她的身份定是连泰州城城主也惹不起的。
“安明,赶在他们前面,”白衣女子见吴敕不顾自己的船身,执意撞过来,面露急色。
“是,小姐,”安明不疾不徐的回道,双眸一凛,飞身冲着那小舟而去。
众人瞪大了双眸,两条船猛地撞击在一起,那白衣女子的画舫被撞击的剧烈的震颤着,竟真的被那吴敕撞出了一个空隙,巨大的船身在缓慢的移动着。
安明一见那船马上就要过来,更是在湖面上跳跃的更加的快速。
此时周围有些功夫的人都惊呆了,“竟是江湖上的水上漂安明!”
“什么,她就是安明。”
就在安明即将要碰到那小舟的一霎那,发生了惊人的一幕。
之间那原本假遐的黑衣女子,垂在船帮上的一只手在水中微微浸了一下,姿势甚是优雅的挽了一个手花,随后轻轻一弹。
就见那原本在水面之上的安明身子猛地一滞,双眸中写满了震惊,随后快速的向原路返回。
原路?
安明微喘着气踏在那白衣女子身边,双眸眯起,深深的望着对面的那个黑衣女子。
她清晰的记得刚才那人给自己的感觉,沉若大海,没有丝毫的涟漪,就连那滴小小的水珠,若是自己慢一步,都会被穿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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