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四溅,热气弥漫,整个浴室成了个蒸汽机。
蔡华伸的手就像两个充满能量的大火球,把诗琴全身上下擦得烈火焚身。
看着自己的处境,诗琴感觉自己就像在做鸡,甚至连鸡都不如。
“你把我当成什么?”诗琴语气悲苍地问。
蔡华伸想不到她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思索良久,说道:“我的俘虏呗,怎么了?受委屈?”
俘虏,说得真贴切。她就是一个俘虏,蔡华伸的玩偶罢了。这样的角色处于什么地位世人皆知,然而她内心里却别有一种渴望。这种渴望,也只有当一个女人把第一次献出去以后才会衍生的一种占有欲。
看着对方悲哀的眼神,蔡华伸有些不忍心,说道:“你知道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是谁吗?”
通常听到这种问题的人,第一反应都以为是自己。诗琴虽然没什么指望,还是耐不住好奇问了句:“是谁?”
蔡华伸像是在追忆着时光,自顾自地说:“我一个同学,她叫白暮雪,脾气跟你差不多,看什么都不顺眼。”说到最后还勾了勾诗琴的下巴,满面奸容。敢问世间谁最奸,路人直指蔡华伸。
“那关我什么事?”诗琴俏眉稍紧,怎叹那人果然不是自己,黯然之色溢于言表。
“我想说的是,你绝对不是俘虏,因为在看守所里你第一次朝我瞪眼时,我就知道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蔡华伸的无耻已经接近了无敌,说得道貌岸然,正儿八经。除了他本人自以为别人不知道以外,全世界都知道只要俏有丽色的美人,哪个逃得出他的手掌心?说这话不脸红,扒在水龙头旁边的那根笔竿子都替他羞耻。
“真的吗?”诗琴轻轻地问。
蔡华伸认真地点头,心里大骂她天真。
即将要冲洗泡沫的时候,蔡华伸又浮想联翩,一边像条蛇般缠紧了诗琴玉女般的玲珑身段。
陶醉于憧憬的幻想中的诗琴,先前被他毛手毛脚,无所顾忌的浴球替代服务所至,早已是浑身滚烫,难以自拔。特别是昨天夜里刚刚尝过痛苦过后的甜蜜高潮,再让蔡华伸这么一搂,挺起的定海神针正中无底漩涡,树立于道德与欲望之间的裁判碑,轰然倒下。浓烟与碎碴子淹没了道德,留下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
诗琴怯生地配合着蔡华伸的节奏,晃着娇小酥躯,鼻哼销魂之气,口齿不清地说:“在你班主任家里!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不是让我们当自己家吗?”蔡华伸理直气壮,格外温柔地向草丛深处突着那把刺刀。毕竟对方才第二次,在爱情的道路上属于小试牛刀,完全不同于陈欣月或护士静等风情万种之流。
洗刷总算是结束了,诗琴经不住蔡华伸变态般的折腾,搞到连脚跟都站不稳,在惜玉怜香的高尚情操逼迫下,蔡华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爆发了自己的火山泉。
在肖老师的房间里,蔡华伸不客气地摔到床上去,抱着怀里的美人,享受大棉床的温暖。
诗琴经过一场血战,一躺下就倦倦入睡。蔡华伸在无聊之际,发现肖老师的床底下是有抽屉的。
蔡华伸面现笑意,心想肖老师的私生活他一开始就在探索,然而谁的内衣他都偷过,就是没有偷过肖老师的,也许是出于同学们的尊敬,一直没有人出钱要她的衣物。
好奇之下,蔡华伸决定翻一翻床底的抽屉,看看里面有多少五花八门的内衣裤。
“咯!”“呜!”抽屉在一串磨擦声下被拉开。
蔡华伸愕住了。
抽屉里并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却有一样极其显眼的东西。这东西在他看来也并不陌生,是在RB的A什么V的片子里,尤其是SM系列里出现最多的玩意。
蔡华伸抬起头来,嘴张得比鸭蛋还要大。我的妈呀,肖老师!在我心中的女神形象,那么贤惠素雅,那为人师表正儿八经,居然也爱好这一口?
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肖老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拿着这条电动棒,面容羞涩地安慰着自己。
可是越想越不对劲,肖老师不是嫁人了吗?不至于过得这么寂寞吧?往下面一想,也许是她老公有SM倾向呢,也正常。蔡华伸苦笑一声,关上了抽屉。
这时另一个异常现象终于被他留意到了。只见他从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所有的衣屉,把整个房子的里里外外逛了一圈,最终惊奇地发现:一点男人存在的迹象都没有。衣柜里全是肖老师的衣服,任何地方都找不出一点男人住过的气息。
“原来,这家伙忽悠我呢?她没有嫁人,那这房子是哪来的?或者是她老公把她甩在这里另寻新欢去了?”
这个迷题一直纠缠到黄昏,肖老师下班了。
高达八厘米的细长高跟鞋,留在门边,肖老师换上拖鞋依然是风姿不减,进了屋子。
“蔡华伸。”肖老师进门第一个反应就是呼唤这个不务正业的学生。也许别人都不知道,这个下午在公司她工作没有做好,脑子里想的都是蔡华伸。
“回来了?看你这模样,好像一路上都想着我嘛。”蔡华伸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被肖老师冷哼一声。
“你今天,必须把做过的事情跟我说个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肖老师的命令口气更加浓重。
“不知怎么个没完法?把我软禁在这里吗?我求之不得呢。”蔡华伸耍耍嘴皮子道。
“你那个人质呢?”目光扫视一遍客厅,不见人影,肖老师好奇地问。等经过她自己的房间时,才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个熟睡美人,略显不悦之色:“怎么睡到我床上去了?”
想想蔡华伸也是刚从自己的房里出来,她也大至猜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
“不是你自己让我当自己家的吗?”蔡华伸逛到电视机前,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那你也不用随便到这地步吧?她到底是你的人质,还是你的情人?”肖老师压低了声音,坐下蔡华伸旁边。
“两个都是吧。”蔡华伸突然怪怪地盯着她,“你该不会吃醋吧?”
肖老师冷翻白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夜色渐深,蔡华伸一个水果进肚,把自己的杀人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正如肖老师所愿。但听完他亲口承认的事实,还是不太能接受事实,情绪变得有些不稳定。
当然,在说故事的时候,蔡华伸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神通说出来,免得被她打断。
“你是怎么杀得了对方五个人的?还有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新闻里说拘留所里的人都没见到你出去。”肖老师的问题正在蔡华伸的意料之中。
现在把这秘密说出来,也许她就能接受了。
“因为,我是神,不是人。”蔡华伸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睛。
肖老师哭笑不得,眼巴巴地看着这个误入岐徒的情人兼学生。
看着对方的神态,蔡华伸就想起了床底下那根电动棒子,好奇心大起,有了试探的冲动:“我的事情已经向你坦白了,你是否也应该向我坦白?”
肖老师的心像被针刺了一下,怔道:“什么?”
“你真的嫁人了吗?”蔡华伸瞅着她。
“这还能假吗?”肖老师心虚地倒了杯热水,托在手上喝了一口。
“但是我在这屋里看不到一点男人的用品。”蔡华伸的眼神直盯着她不放。
“你看不到的不代表没有。”肖老师叹了个气。
“你现在很寂寞是吗?”蔡华伸终于转移了目光,语气里充满了唏嘘。
“别扯到我身上来,倒是你这身罪孽,到底准备如何收场?依我看,你不如去自首吧,反正你是跑不掉的。”肖老师转开话题,矛头又回到他身上了。
“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我真的是神。”蔡华伸又凝视着她。
肖老师不屑地笑了笑,随口说道:“那你让我飞起来看看,我就相信你。”
神笔正别在蔡华伸的皮带扣子上,只听蔡华伸吹了个口哨,神笔应声而出,体积渐渐膨胀。
蔡华伸率先坐上去,向肖老师伸出一只手,做了个邀请姿势。
奈何肖老师哪里还有心思欣赏他的礼仪之举,早已经被那支异形毛笔惊得目瞪口呆,脱口而出:“这是什么?”
“你不是要飞吗?趁我的人质还在熟睡,我带你出去飞一会?”蔡华伸讪讪地笑着。
肖老师闭上眼睛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时情景依旧,内心有种无法形容的震惊。
“来吧宝贝。”蔡华伸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只要他心里想着移动的方向,神笔便能根据他的意念自由驾驶。像条横着飞行的火箭,尾巴上的笔毛又像火箭屁股下喷出的焰火,缓缓地越过楼梯,上了天台。在天台上,渐渐地盘旋起来,身下是一栋栋的房子。
鉴于自己仍在逃狱,蔡华伸没有飞远,就这么盘旋了几圈,足以让肖老师消除心中的疑虑,对他俯首参拜。
“我不是在做梦吧?”肖老师有点怕高,搂着蔡华伸的脖子,依然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没有做梦,这支毛笔在你带着我和白暮雪去参加全国美术大赛的时候,我在书店里买到的,它的神通你已经看到了,我就是靠着这个,杀了范齐军,又杀了那几个想暗杀我的特工。”
“你说那五个特工想暗杀你?”肖老师听到这里已经顾不上这不可思议的事情,反而是蔡华伸的安危。
“不错,我就知道新闻肯定不属实,他们查出我有某种特异功能,怕我威胁到国家利益。本来孙凡查到范齐军死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据,他们眼见定不了我的罪,便把我押到一个秘密的地下室里,实施暗杀行动。”蔡华伸补充了故事的完整性,只希望自己在女神肖老师的心目中,自己依然是那个优良学生。
“但是你为什么要杀范齐军呢?”肖老师恨恨地问。
蔡华伸苦笑一声,叹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沈天丽。”
“沈天丽同学?”肖老师明眸一睁,很明显是还记得这个转校过来的学生。“跟她有什么关系?”
于是乎,蔡华伸又把青瓜脸如何骗他去废弃工厂,然后引爆炸弹想把他炸成肉碎,再强爆沈天丽的行为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并一再强调,若不是有这支神笔帮忙,自己早就成为一团炮灰了。
“这些都是真的?”肖老师出于本能,问道。
“你看看你现在发生的事,我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为了避免有人举报说台湾某省某市某区上空惊现外星飞船,蔡华伸御着神笔回到了别墅内,好说好歹地安抚肖老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