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蔡华伸从地上坐了起来,抖了抖那身名牌。幸运的是跑车还在原地,没有人动过。
“妈的,我为什么不躺在车里再睡?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傻B。”蔡华伸一声自讽。
笔精变回了笔,好像这会才正是它睡大觉的时段。虽然昨晚仇柳木说的故事让他心烦意乱,但日子还是要过,该吃吃该喝喝,天一亮就解脱。
拿出手机一看,居然又是近十个未接电话,其中包括了每一个被他上过的和准备上的,吓得他手指一抽筋就关了机。
但是昨晚并没听到手机响呀!他认真想了一下,最终大悟:梦幻仙境是幻境,不在通信范围内。我真******聪明。
“看来买个劳力士才是当务之急,手机以后还是少用为妙。”
现在他唯一想去做的就是渡劫,渡桃花劫。仇柳木说他今生有桃花十三劫,否则将很难在修真上有所突破。十三劫的意思就是跟十三个女人上过床?
蔡华伸把笔精插进裤袋,意犹未尽地坐在地上仔细数了数,高中的时候他只上过两个女人,并且都是处女。算在内吧,加邻居美妇黄秋菊已经三个,然后是肖老师、静、陈欣月!没了?还真的没了,六个。数字不够那是不行的,把准备上的也算上:白暮雪、沈天丽、艳红!才九个?
一直风流倜傥的蔡华伸,第一次在女人这件事上感到了危机感。
“不行,打铁要趁热,找无敌车模去。”蔡华伸一边想,一边站起来,拍拍屁股准备去开车门。
这时却发现不远处的一条树阴小道上有一名身穿校服的长发女子被两个人非主流打扮的男子拦在路边,似乎有些争执。
好奇之下,他上车踩响油门,飞快飙了下去。
听着一阵怒狼般的车轮滚声远远奔来,那两个男子愣愣地向声源看去——好大牌的车!
蔡华伸把车子停在旁边,展开车顶的敞篷,仔细瞧了瞧那个穿校服的小女孩,这一瞧他眼睛都亮了。
该女生**********式的发形,酷似林志玲的瓜子脸,媲美金喜善的五官,怎么看都是个美女。虽然看起来年龄还小,脸上稚气未脱,但个子约有一米六五之高,并且长得很匀称。虽然胸部还处于初生牛犊时期,但是如果再过五年,加以磨练,此女的魅力实在是不得了。
她满面惊慌,两手抱着书本挡在胸前,虽然因害怕而不敢出声,却向车子里的蔡华伸向去一个求救的眼神,着实令人心醉。
蔡华伸未察其言先观其色,大致已经猜到是拦路抢劫的,非财即色。
再看两个男的,居然是两位少年,那一个紫发一个红发,衣服穿得不轮不类,脸蛋正个儿娘娘腔,格外经典的非主流。
看到蔡华伸到来,他们都在交流着眼神,似乎在打什么主意。
“小妹妹,你在干什么?”蔡华伸对着受惊的小妹妹道。
“我!我想回家!”少女红着眼睛看着蔡华伸,尽显哀求的眼神。
蔡华伸已经确定了这是一场调戏事件,但也不想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打开另一个车门道:“你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女孩就像遇到救星一样,慌慌忙忙奔过来。
但马上就被其中一个红发少年揪住了头发,该少年怒道:“你敢跑?难道你不要命了?”
少女头发被揪着,又痛又惊,怕得泪流满面。
紫发的少年四周张望几下,突然从裤腰里抽出一把一尺多长的水果刀,架在蔡华伸的脖子上,阴着脸道:“小样,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这辆车子老子收下了,滚。”
蔡华伸的脸色沉了下去,满腔是愤怒。他怒的并不是有人抢车,而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妹妹,居然被一个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小流氓揪着那么柔顺,那么性感的头发,这是他绝对不能原谅的。
只听他脖胫涨着粗大的青筋,牙根咬得咯咯作响,一个个字地从牙缝里挤了出来:“真替你们的父母丢脸,抢了钱就玩******网游没个限度,连娱乐新闻都不看一点,你居然不知道老子是谁——”蔡华伸越说越怒,手形一闪,那拿刀的紫发少年还没看到是怎么回事,蔡华伸已不可思议地夺了他的刀子,霎那间一道光芒闪过,也在这同一秒钟里,揪着少女头发的红发少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紫发少年久久才缓过神来,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刀子正插到同伴的手上去了。
如果扎在身上,这肯定是致命的一刀,刀锋全部穿过他的手腕,那刀柄就像刚刚从他手上长出来一样,鲜血直流。这是很重的一刀。
同时也可以看出这是极快的一刀,穿过手骨的刀锋竟削去了少女无意被秋风飘起的几根头发,晃晃荡荡地盘旋在空中,缓缓落地。
少女还没来得及跑,溅到她脸上的点点血迹让她捂着大口撑着眼睛。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最恐怖的并不是血,而是蔡华伸这种鬼魅般的速度,屠夫般的残忍。
蔡华伸缓缓走过去,扶着少女的肩膀,温柔道:“别害怕,我送你回家吧。”
少女战战兢兢地跟着他上了车。
“兄弟,你怎么样?”紫发少年从惊愕中醒来,跑到红发少年向边问道。
但这一刀已经让他头冒金星,痛心撕肺,头上的汗就像旱灾区的黄果树瀑布,除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外,哪里还有空说一个字。
“妈的,你居然敢打我兄弟?”紫发少年瞪着炯炯虎目,朝蔡华伸喊。
蔡华伸把受惊的小可人安上车,关上车门,不急不慢地走到紫发少年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嘴巴掌。“****你妈个B的。”又托起他的下巴,虎口紧紧掐着,“你个兔崽子,居然不知道大爷是谁?大爷我跟人打架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说罢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紫发少年的牙齿都被他拧松了一颗,还被摔得满嘴灰尘,居然还不怕死,反而被激起了斗志,竟伸手去抓旁边的一块砖头。
蔡华伸眼明脚快,一脚向他鼻梁踢去,当场骨折,鼻血梁了一地。
那个手腕骨被穿了洞的人居然也不怕死,朝蔡华伸飞来一脚。
蔡华伸轻轻松松地抬起右脚,一脚“开天劈地”腿当头从他天灵盖劈下,但他拿捏准了力度,否则这脚估计他要去找阎王喝茶了。尽管如此,还是摔了个满地找牙。
不废吹灰之力收拾了烂摊子,蔡华伸拍拍李宁牌的运动鞋,潇洒地坐上了车。
扒在地上的两个小娄娄仍不服气,吐着血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们老大是谁?你跑不掉的。”
蔡华伸愣一愣,急忙下了车。
狂奔过去对着地上两个脑袋狂踩,“****你妈的,你老大是谁关我屁事?****你妈的,****!”一连踩了几十脚,方才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