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楠带着大美回到家,才进门就接到了贾成文的电话。
“阿姐,晓峰说你从意大利回来了,你来我家一趟可以吗?”电话里的贾成文哭音尽现。
“你怎么了?”
“阿朗他打了我。”贾成文说。
“不会吧?”
电话那头贾成文已经泣不成声了。
叶晓楠转身对大美说:“我得出去一下,你一个人在家没事吧?”
“放心,你家连个鱼缸都没有,我怎么死于浩瀚?”大美正把叶晓楠的湿衣服往水桶里放。
“回头你自己下去买点东西回来吃,有事给我打电话。”叶晓楠拿起车钥匙就要出门,“哦,对了,我得换件衣服。”叶晓楠转身进了自己的睡房,换好衣服,边走边说:“你千万先给你妈打个电话,她都急死了。”
“让她急去吧,这是我的策略之一。”大美却说。
“你没想死啊?那你写什么拔剑自为难,什么阴阳两散,多吓人哪?”
“我已经死了啊,我灵魂的脖子已经被我用剑抹了,我爱情的阳寿已经尽了,我那是托物言志。”大美抬头道。
“哦!才女?一疯子。”叶晓楠笑了。
“赶紧走吧,别耽误疯子扮才女。”大美说。
叶晓楠出了门,才下楼就给林朗打了去电话:“我回来了,咱们见面。”
“你回来了?”
“在我家附近的咖啡馆见,我先去,等你。”叶晓楠说。
林朗正准备下班,手头本来还有一件事要处理,这会儿顾不上了,先摊着吧,他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就出门了。
“晓楠!”林朗被一个服务生带到了包房。
“先生,你喝点什么?”服务生问道。
“都点了,已经过了最低消费了。”叶晓楠不耐烦地说。
服务生尴尬一笑,推门出去了。
“你对我真好啊!”林朗坐到叶晓楠身边。
叶晓楠推开他,“我有正事。”
林朗不依,继续嬉笑,“下班时间哪有正事?”
叶晓楠继续推,“你打成文了?”
林朗终于冷却情绪,道:“我没打,我发誓!”
“她可向我告状了,哭得很伤心。”
“她吧,就一个温州女病人,一身的富贵病,满脑的被害妄想症。更离奇的是,她还能自导自演出一个悲剧剧本。”林朗说。
“那事还没说?”叶晓楠又问。
“还没。”
“那就别说了。说多错多,不说不错。”叶晓楠道。
“什么意思?什么不说不错?你反悔了?”林朗叫了起来。
“我算想明白了,呵呵,爱情,屁名堂没有。大美和李湘龙那是有深厚革命情感的,不也说完蛋就完蛋吗?”叶晓楠浮上一记苦笑。
“我说你不要即兴杜撰、胡乱扩大打击面行吗?他是他,我是我!”林朗急于辩解。
“我在意大利仔细想过了,我们这样做,后果太难预计。就算成文冤枉你,可是夫妻俩的事谁看得见,谁说得清。我决定放弃。”叶晓楠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到此为止。Game over!”叶晓楠准备拿包离开。
林朗拦住她,“你也病了吧?比贾成文病得更重!”
叶晓楠不回应。
林朗哀求道:“我们不要内部斗争,一致对外行吗?”
“成文我了解,她禁不起折腾。”叶晓楠看着林朗。
“那就折腾死我们吗?”林朗叫了出来,“你不要这么文艺派好不好?”
“我先去看看成文再说,好吗?”叶晓楠说。
“好。”林朗拉叶晓楠坐下,“走之前先把你点的最低消费消费了。”
叶晓楠一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