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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

郑淑华挑着一担萝卜来到苏家寨营房外面,柒队长见到了郑淑华就忙走了走去说道:“郑大姐,你又给我们送菜来了啊,上一次你给我们送的菜我们还没有吃完呢?”

“这不就是那么几个萝卜吗。你们怎么还没有吃完了?我这个萝卜是我姨妈家里的,她想来这儿卖个你们,可她年纪大了,自己又挑不到你们这儿了,我这不就替她给你们挑来了吗?”

“原来是这样啊。你先把萝卜放这儿,跟着我进去拿钱去啊。”

郑淑华也就把萝卜担子放下就跟着柒队长进屋去了,那个腾择井则在一旁看着,那个冯清皓和小玲子,以及那个哑巴,还有一些小孩子则在院子里玩着。

郑淑华跟着柒队长一进到屋里,趁着柒队长给钱的时候,就把姨妈给她的纸条塞到了柒队长的手里。柒队长把郑淑华送到门口,并一再说道:“要是你姨妈家里还有小菜的话,你尽管给我们送来呀。”

当天晚上,柒队长就把孙齐久和周志娟,以及周政委叫到他的办公室里,他们几个人刚刚一坐下,柒队长就说道:“据燕子刁回来的东西,多年和我们来往慎密的亲戚给我们弄来了一些穿的和吃的,就在明天晚上,他们将从我们苏家寨东面经过。到时候我们的好好的去迎接他们一下。”

晚上,孙齐久回到家里,腾择井就及其关心的问道:“孙齐久,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呀?是不是柒队长给你们布置了什么任务啊?”

“我说你怎么有先天之名啊。柒队长是给我们布置了一个新任务,他说在我们的西边有一个大财主,他家里福的流油,可这个大财主对下面老百姓切吝啬的很,据说现在,他每天就给他干活的人吃两餐,还一餐干饭、一餐稀粥呢。我们柒队长去他家里,找他就借那么一点点粮食,他就喊没有,这不,柒队长要求我们明天傍晚就出发,天黑就到那个大财主家门口等着,趁着夜色就把他家给劫了。”

“像他这样的大财主就应该给劫了。照我说还应该将他的田地分给老百姓,粮食全部没收分给乡亲们。”

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柒队长就带领队员们出发了,他们一路狂奔,就在黄昏的时候,他们就到达东面的一个大峡谷里,柒队长和周政委分别率领一部分人埋伏在峡谷两边,将近黄昏的时候,日军的汽车鸣着汽笛,开着灯光,一路风尘仆仆的来了,当日军的汽车进入我军的埋伏圈时,随着柒队长一声令下:“打。”孙齐久举起枪来,瞄准跑在前面的那辆车的轮胎就是一梭子,那辆汽车随即就动不了。紧跟在鬼子后面的汽车也就一辆挨着一辆的停了下来,前面的那辆车刚刚好停在路最窄的地方,后面的车全都过不去。

队员们听了孙齐久的枪响以后,就纷纷开枪射击,那些日军也立马就跳下车来,他们立即就凭借着一辆辆汽车作为掩体进行反击。

队员们纷纷将山上的大石头掀到了山脚下,只砸的鬼子鬼哭狼嚎。周志娟则和孙齐久、柒队长以山上的一棵棵树木作为掩体,慢慢的靠近敌群射击,不一会儿鬼子的火力点就被周志娟和孙齐久、柒队长给打压下去了,山上的游击队队员们全部冲下山去,将那些还在负隅顽抗的鬼子全部消灭了。

队员们随即爬到鬼子的汽车上,将汽车上的棉被和军用大衣,以及皮鞋,还有一些吃的全都搬上了他们带来的马车上,随后就甩着马鞭子,向苏家寨意气风发而去。

队员们回到家里,天还没有亮,他们打着火把,将马车上的战利品全部搬到屋里去了,他们的吵闹声,把还在睡熟的腾择井给闹醒了,她披衣下床来到院子里,就对周志娟问道:“大妹子,你们这么快就把西边的那个大财主家里的东西就全部拉回来了?”

“嫂子,你说什么呢?什么大财主的,这是正宗的东洋货。今天我们可以说是大获全胜,我们干掉了二十多个鬼子,还炸毁了鬼子的汽车,把鬼子汽车上的东西全搬到这儿来了。嫂子,你怎么不在床上睡觉,起来干嘛呀?”

“你们一回来就搬东西,吵的闹哄哄的,我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啊。大妹子,给我好好讲讲,你们这一仗是怎么打的。你能不能给那个柒队长说说,今后这打仗的事情,也让我跟着你们一起去,过过瘾。”

“你别着急啊,我慢慢给柒队长说说啊。”

日军从沈阳城内运往到外地的汽车被游击队劫了以后,这个消息就迅速的被吉野的上司知道了,他将吉野狠狠地骂了一顿,吉野瘫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说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么绝对保密的事情,游击队是怎么知道的呢?”

就在吉野闷闷不乐的时候,青木和龙斌走了进来,龙斌一进来就对吉野说道:“吉野司令官,你这是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如今的沈阳没有出什么大乱子啊?”

“龙老板,青木君,你们俩怎么来了?”

龙斌随即回答道:“吉野司令官,听我的一个伙计说,他以前在福来客栈干过店小二,那里的鱼做的非常好吃,今天一大早,青木君就来到我的店铺里,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青木君,青木君也想去那个福来客栈坐坐,我想,上一次你和龟田、青木一起来过我的店铺,我还没有做一回东,好好的请你们三位好好的吃一顿呢,我这不就缠着青木司令官来你这儿,请你和龟田君君来了吗?你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啊?”

“龙桑,真的对不起,我的手下办事不力,出了一点点麻烦,我得去处理一下,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吧。”

“吉野司令官,我刚才说过,我希望你给我这个面子。你的手下办事不力,你也不能不吃饭了。再说了,你手下人办事不力,你的想办法让他们在干活的时候干出效益出来啊。”

青木也在旁边说道:“吉野司令官,究竟出什么事了,你能不能给我和龙桑说说,也许我们俩还能帮你分析分析。看看有那些地方是需要改进的。”

“是这样的,前天我接到上级的命令,要我把沈阳城内的一些军需物资用汽车运到前线去,结果呢,在半道上,就被那些抗战分子给抢了。”

龙斌立马就接过吉野的话说道:“那吉野司令官,你能不能给我和青木君,把大致上的情况说说吗?”

“这件事情是龟田接到报告后通知我的,我签署命令以后,又是龟田直接送到军需处去的,然后就有军需处的人负责装车运送的。”

“那照你这么说这可就麻烦了,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就是龟田,然后才是你,最后才是军需处。我觉得嫌疑最大的应该是那个龟田。”

青木立即问道:“龙桑,你能不能说说你的理由?”

“龟田是最早得到这个消息的人,他有没有可能是头一天接到的情报,放到第二天告诉吉野司令官呢?吉野司令官签署好命令以后,他是不是马上就把通知书下达到了军需处呢?”

“我接到龟田递给我的通知书以后,我就打电话告诉过那边的人,龟田是接到通知书以后就立马通知我的。军需处处长也是在我的命令下达一个小时以后给我打电话的。也就是是龟田拿着我签署的命令去军需处,然后军需处立马安排人装车,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个龟田秘书长没有耽搁一分一秒的时间啊。”

“那照吉野司令官的说法,这个龟田秘书长是没有嫌疑了,那就只有军需处了,军需处有开车的司机;有保管员;还有发货员,搬运工。那可就复杂多了,不知道吉野司令官想从哪儿查起呢?”

“我看,我们首先还是从那些搬运工身上查起,因为这些搬运工都是中国人,他们私通土匪的可能性最大。”

吉野带领卫队,和青木、龟田,还有龙斌来到货栈,那些士兵一到就把那些搬运工都围了起来,那些士兵牵的那一条条大狼狗,在那些士兵们的手里窜上窜下,吐着红红的舌头,并发出“汪汪”的狂叫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吉野在那些人的前面站定,随后就气冲冲的吼道:“你们这些搬运工,良心大大的坏了,究竟是谁将我们运送军用物资的行车路线,告诉给那些抗战分子的。只要他肯站出来,我大日本皇军就会给他留一个全尸。如他们不肯站出来,那你们就统统死了死了的。”

只见那些搬运工相互看了看,谁也没有做声,吉野又恶狠狠的吼道:“我现在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若十分钟后,没有人站出来,那我的这些狼狗,它们可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而且它们最喜欢吃的就是人骨头。”

就在吉野说完这些的时候,只见搬运工头头况柒森立马走到吉野跟前说道:“太君,你别这样行不行啊?你也的讲道理啊,是不是啊?我的这些弟兄们一天到晚就在这货栈里干活,从没有哪一个出去过,你的货物丢了就来找我们的人要,我们把谁交给你啊?”

吉野一听此话就气的咬牙切齿的吼道:“我是沈阳城内的司令官,难道我的话有什么错吗?”他吼完就抬起一脚,使劲的踢向况柒森的肚腹上,那个况柒森随即就在地上摔了个跟头。

龟田立即上前一把将况柒森从地上提了起来,况柒森战战兢兢的站在吉野的面前,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大狼狗,他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

就在这时,龙斌对吉野说道:“吉野司令官,你可不能说他们是中国人,这件事就是中国人干的,你就用这样眼光来说他们,他们还有分辨的余地吗?”

“龙桑,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们中国人,是吧?我告诉你,虽然就救过河野司令官和龟田秘书长的命,现在又是河野司令官和龟田君给的本钱,让你开的店铺,你就以为你说什么我就要听什么吗?我告诉你,你不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公民,你还没有这个权利。”

“吉野司令官,这个我知道。咱们中国人有句古话说得好,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吉野一听此话立马就抽出日军军用指挥刀,架子龙斌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吼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讲道理啰?”

哪知道,龙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道:“吉野太君,你就是想要我死,你也得让我把话说完了去死,行不行啊?”

龟田也在一旁说道:“吉野司令官,龙桑说得对,你就是现在立马放了他,我量想他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你就是让他把话说完又有何妨呢?”

吉野这才慢慢地收起指挥刀,生硬的说道:“那好吧,你就说说看。”

龙斌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的问道:“吉野司令官,, 我想问问,当时这些搬运工在搬运货物的时候,究竟有些什么人在场?”

那个况柒森随即回答道:“我叫况柒森,我是他们的队长,当时我们刚刚搬完了一些货物,我就叫弟兄们坐在地上休息一会儿,可哪知道我们刚刚坐下,军需处的处长福田君就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道:‘况队长,我刚刚接到龟田君送来的清单,要你们马上把这些东西搬到车上去。’当时我拿起那个清单一看,我就说:‘福田太君,你看这天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还没有吃午饭呢,这怎么就装的完呢?’那个福田处长就说道:‘况队长,拜托了,你们先给我安排人装,我一会儿就把饭给你们送到这儿来你们吃。这时吉野司令官亲自签署的命令,我也耽搁不起啊,你就体谅体谅我的苦衷吧。’我一想也是啊,就忙招呼弟兄们赶快干活了。福田队长就叫一个日本兵跑到厨房里,把我们的饭给担到这儿了,我们刚刚好装了四车就吃的午饭,饭碗一甩,我们就喝了一口水就又加紧的干了起来。”

“那况队长,你们这些搬运工一起有多少人呢?”

我们干活的时候,是五个人一班,刚刚好四个班,一共是二十个人,不多不差刚刚好,我刚才不是说过吗,我们是装了四车吃的午饭。一个班刚好装好了一车。”

“那你们装好车以后你们又干了些什么呀?”

“等我们把这二十车都装完了,也就是我们吃过午饭我们又一个班装了三车,这时天已经黑了,福田君一直就站在旁边看着我们装的呀,这时候福田君见我们把车都装完了,就叫我们原地休息一下。我们大家伙就在这地上坐了下来,勉勉强强的喝了一口水,福田君就对我说道:现在还有我们帮忙装两车煤,当时我就说:这两车煤能不能明天装,你看弟兄们都累了一天了,也该让他们休息休息了,福田君说,不行,非要我们今天装完不可,于是我们就十个人一班就又把那两车煤给装完了。”

“那你们就没有一个半途退场的吗?”

“有,有有。”

吉野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问道:“那个半途退场的人是谁?”

“我们都半途退场过,每一个人都去上过厕所。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样子就又回来了。”

“你你们的厕所在那儿,离你们干活的地方远吗?”龙斌继续问道。

“不远,转个弯就到了。”

吉野还是咄咄逼人的问道:“那你们出去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谁和生人接触过吗?”

“太君,这不可能啊,你们一进来就没有看见了吗?这里四处都有日军看守着,那个生人敢到我们这个仓库跟前来呀。”

“那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谁出去过?”龟田也在一旁问道

“谁出去啊?一天干到晚,谁还有那个精力出去啊,每天一到晚上,吃过晚饭,就胡乱的洗把脸,洗个脚就钻到被窝里睡去了。”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谁不在场啊?”

“这不可能,每天晚上,福田太君还要到我们寝室里察看呢。”

龙斌一听此话就对福田处长问道:“福田君,你那天查房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哪一个床铺是空着的,也就是说有没有哪一个不在场的。”

“这个没有,我天天查房,就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事情,就是有时候来的时候,有那么一两个人上厕所去了,但他们的衣服应该都在床铺上。”

“那照福田君的话说,这些搬运工当时都在这儿,没有一个人跑出去的。吉野司令官,你看······?”

吉野的语气平和了许多的问道:“福田君,当天晚上,你出去过没有啊?”

“没有,我查完房也就回去睡了,这几天,天天是这么冷,睡在被子里比较暖和。我的卫兵们可以作证。”

“那就怪了,难道是我自己把消息泄露出去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腾择井来到孙齐久的旁边,坐下问道:“孙齐久,你昨天不是说去西边那个大财主的家里去抢东西去的吗?可周志娟切说,你们是到东边打鬼子去了。你们俩究竟谁说的是真的呀?”

“开会的时候,柒队长说的是去西边,可不知道是怎么的,我们行动的时候就跑到东边去了。”

“是这样啊。我对周志娟说了,要她帮我在柒队长跟前说说,看我什么时候也可以加入你们的游击队,和你们一起去打鬼子,你看怎么样啊?”

“我看你就别去了,一个女人家,一天到晚使枪弄棒的,多不好啊,我看你就在家里帮那些大婶大嫂做做饭,打扫打扫院子就行了。”

“那那个周大妹子怎么就会用枪呢?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以前是那个老板的五姨太啊?”

“我没有。”

“你嘴里说没有,其实你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这哪能呢?你说我咋就这么想呢?”

“你既然没有这么想,就替我在柒队长面前好好说说,怎么样?”

“好,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在柒队长面前好好的说说。”

龙斌走在大街上,他远远的就看见周志成和那些蓝衣社的成员们在大街上执勤,就迎着他走了过去,周志成见龙斌向他走了过去就立马向龙斌的跟前走了过来,就在他们俩一碰面的时候,周志成轻声细语的对龙斌说道:“今天晚上,你去蓝衣社,我请你吃东西。”

龙斌一听此话就笑着点了点头,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没长眼睛,你自己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龙斌说完就是两巴掌打在周志成的脸上。广九全看见了立马就走了过来问道:“龙老板,你们俩这时怎么了?”

龙斌气呼呼的回答道:“广主任,你看看你带的是什么兵,他既然敢说我走路不长眼睛,把他给撞了。不就是一个蓝衣社的一个不起眼的虾兵蟹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广主任,要不要我们俩到吉野司令官那里,我给你陪个不是去?”

“不敢,不敢。龙老板,你大人有大量,这个家伙是新来的,他不懂规矩,你多担待点啊。改天,福来客栈我请客。这样行不?”

“你请客?你请你的老娘去,我哪有时间陪你啊?”龙斌气呼呼的说完就走开了。广九全望着龙斌越走越远的背影,一口痰吐在地上,骂道:“什么人了,真是的,仗着有个日本人给你撑腰,就把自己的祖宗给忘了,还吉野吉野的,我看野鸡好差不多。”

吉野在青木的陪同下来到空军司令部,他和青木刚在青木的办公室里一坐下,吉野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青木君,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这个我可说不好。知道这些货物的人除了你、龟田、和福田以外还有什么人知道吗?”

“这个我看就没有了。除了我们这三个人还会有谁呢?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在你们三个人当中,既知道要运送货物的人,而且还要知道运到什么地方去的人,以及怎么走的人,是谁呢?”

“我们三个人都知道。”

“不,应该是四个人,起码是四个人。”

“那第四个人是谁啊?”

“司机,司机肯定知道啊。”

“不对,青木君,那些司机是不知道的,只有队长一个人是知道。”

“我觉得,龟田把情报送给你签字以后又送给福田处长,然后才把这消息传出去的;福田处长也可以等那些搬运工把货物装好车以后,离开的时候把消息传出去;那个司机队长接到情报后也可以把消息传出去,而且这车速的快慢就全掌握在他手里,他可以在路上多让他的手下人多休息一次,每一次休息的时间可以延长你们一点点时间,这样不就可以为游击队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了吗。”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那个汽车司机已经死了。”

“死了。”

“这次出去的一共是十二辆汽车,每一辆汽车上面是两名司机,总共是二十四个司机,其中有一个就是司机队长。”

“那他们的尸体呢?我们找回来没有啊。”

吉野摇摇头回答道:“据我们派出去找他们的人回来报告说,那些汽车早就被那些游击队给烧了。尸体被游击队的人给掩埋了。”

“那这个司机队长是活着还是真正的死了,我们也不知道啊?”

“是啊,他们这三个人都有可能。可这消息他们是怎么传出去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些游击队在外面给撞上的。”

“嗯,你说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哪那个龙老板,这个人怎么样?你怎么看待这个人?”

“据说他救过河野司令官和龟田秘书长,他和他们俩以前就认识吗?”

吉野摇摇头回答道:“我问过了,吉野和龟田都说他们俩从来就不认识这个人。”

“那他为什么要救这两个人呢?现在中国人恨我们日本人还来不及呢,他与河野和龟田无亲无故的,为什么要救他们俩?他救他们俩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你慢慢的和那个龙斌弄好了关系,就给我想办法从他身上套出一些话来,看看他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晚上,龙斌一身夜行人的打扮,一个人来到蓝衣社的院墙外面,只见他在地上一蹬就一步跃上了屋顶,他在屋顶上摸索着前行,不一会儿,他就看见在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人,他立马就停了下来,仔细一看,那人就是周志成,龙斌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你站在那儿也不言语一声,吓死我了。你快告诉我,你叫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要请我吃的呀?”

周志成指了指他们左边的一栋矮小的房子说道:“那就是蓝衣社的仓库,我们这几天刚刚在里面领到了一些棉衣棉被,里面还有一些木头箱子,里面好像装的是一些枪支弹药,你自己进去看看。我注意观察过了,那里根本就没有哨兵,,在那屋子的后面有一闪窗户是坏了的,你可以从那儿进去。你要是想要的话就自己去那里看看好了,我走了。”周志成说完就一个人走了。

龙斌一个人按照周志成的指点来到那栋房子跟前,他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那里果然没有一个哨兵,就悄悄地摸到屋后面,他还真的见到了一扇窗户是坏的,而且还敞开着,就从那面窗户里爬了进去,他打开手电筒一看,里面有一些木头箱子。龙斌就打开了一些看了一下,只见那些木头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好家伙。龙斌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你一个周志成,你来这里,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呀。”

龙斌抱着一挺机枪回到了店铺里,三叔见了就惊讶的问道:“龙斌,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呀?”龙斌就把他去蓝衣社的情况告诉给了三叔后说道:“那里面的东西太多,我一个人搬不动,你想想办法,明天我们俩去。”

“行,我明天进去买一辆马车回来,我们今后进个什么货物,在乡下卖个什么货物也方便。”

第二天半夜以后,在龙斌的指点下,三叔赶着马车来到离蓝衣社最近的一个墙角处,三叔把马车稳好以后,他们俩就上了屋顶,随后又悄悄地落在蓝衣社的院子里,他们俩只看见蓝衣社的大门处有两个哨兵在巡逻,就放心大胆的来到仓库后面的窗户边上,他们二人就从那窗户里爬了进去,随后就把那些箱子搬到一个偏僻的墙角处,龙斌站在下面向上扔,三叔则在站在上面接,然后龙斌又爬到屋顶上,三叔又跳的下面把马车摆好,龙斌就从上面把东西扔了下去,三叔把东西摆在马车上。随后他们俩就赶着马车回去了。

晚上,在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问道:“加代子,你为什么不准我们的士兵乘胜追击,将那些抗战分子全部消灭的一干二净,而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半途就退兵呢?”

“司令官阁下,在中国,特别是在东北,你知道活跃着多少支这样的抗战组织吗?已经有不下上百支这样的队伍了,可你、我知道他们藏在哪儿吗?我们俩都不知道,若我们就此把他们消灭干净了,那谁带我们去找其他的人呢?司令官阁下,那些人已经养的差不多了,你再放一把火,烧烧他们,我就不信,他们还会待在那里不动,只要他们一挪窝,那我们不就又可以找到对手了吗?”

“机关长就是机关长,你能想到的问题,我就想不到。哦。对了,小麻雀和她的姑姑都已经嫁人了。”

“那他们的婆家怎么样?”

“据姑姑捎回来的消息,婆家还不错,家庭还算富裕,就是人口有点多,大概有两百多个人。”

“一个家才两百人,这算多吗。”

“两百多人的一个家就已经形成气候了,依我看,一个家庭就不能让他超过五十个人,要是多了,我们可承受不起啊。”

一大早,皇甫娥就来到龙腾虎跃店铺里,三叔见皇甫娥来了就忙迎了上去问道:“老板娘,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店铺里转转啊。好几天不见,你都去哪儿了?”

“你别说了,我的那个客栈里最近有两个伙计嫁人了,忙不过来。这两天累的我是腰酸背痛的。今天我才有那么一点时间,就出来到你们店铺里来转转。”

“老板娘,你可真会说笑话,这伙计怎么就嫁人呢?”

“怎么?只许我们女人嫁人,那你们男人就不能嫁人了?小麻雀和他姑姑已经嫁人啦,你快去姨妈家里去一趟,把这个消息告诉柒队长他们,他们很有可能就嫁给柒队长了。三叔,你不是说在我那儿弄了一辆马车,专门送货下乡吗,你怎么还在店铺里啊?我姨妈家附近有一个鱼塘,听我姨妈说那个鱼塘里有大鱼,你去了就钓一些鱼回来啊,这钓鱼啊,你的给我记住啰,这线放的越长才能钓到大鱼。你要是今天去的话就给我姨妈捎一带大米去啊。钱我给你了,待会儿你给你的老板啊,我店铺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啊。”

三叔从皇甫娥手里接过钱连声回答道:“我一定给你捎回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给你捎到姨妈那儿去。”

三叔将一些货物和皇甫娥为姨妈买的大米等一些生活必需品装到马车上,随后就坐在马车前面,扬起鞭子,朝着马屁股就是一鞭子,那马就嘶鸣一声,就撒开蹄子奔跑起来了。

没大的一点功夫,三叔就到了姨妈家里,他将皇甫娥给他说的话一字不漏的给姨妈讲了一遍。然后就带上姨妈向郑淑华所在的村子,孙家庄而去,一到孙家庄,姨妈就提着一些东西去找郑淑华去了,三叔则在孙家庄的村子里卖起东西来了。

姨妈一进到郑淑华的家门口,正在屋里洗衣服的郑淑华见姨妈提了那么多的东西就大声的叫喊道:“我的老姐姐,你这么大年纪了,你来就来呗,还带这么多的礼物干嘛呀?”

“你说我们都是三十多年的亲戚四十年没有行走了,现在我们俩好不容易才认定了,我总不能每次来都空手吧?”

郑淑华立马就接过姨妈手里的东西,搀扶着姨妈的胳膊就向屋里走去,姨妈刚刚在郑淑华的炕上一坐下,姨妈就说道:“你快个家里人捎个信去,就说小麻雀和他的姑姑已经嫁人了,很有可能就是嫁给了柒队长,叫柒队长他们当心点;另外就是线放的越长才能钓大鱼。外面有个赶马车的,我现在就去村口等着,我和他说好了的,他回去的时候把我捎上的。”

“我说老姐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你看你,连口茶水也没有喝。”

“今天没有喝茶,不是还有下一次吗。你赶快去家里看看去啊。”

姨妈从郑淑华的家里出来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到村口,三叔还坐在马车上等着姨妈,姨妈刚刚走到三叔的马车跟前,三叔就立马下车来将姨妈扶到马车上做好,随即就吆喝起牲口来了。就在这时候,一个挑着货担子的男子汉,从三叔的马车旁边一晃过去了,那个人将帽檐拉的老下,三叔和姨妈根本就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他们俩也就没有在意,三叔只是说了一句:“就这么一个小山村,怎么就有这些上门卖货物的,刚才我转了一圈,就没有碰到一个人。

郑淑华挑着一担小菜又来到了苏家寨,柒队长把郑淑华领到他的办公室里,郑淑华一坐下就把姨妈说的话全告诉给了柒队长,柒队长心里直犯嘀咕:“这蝈蝈的情报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按照蝈蝈的意思是已经有三个日本特务已经混进了我们的队伍里,而这三个人是谁呢?那个姓贾的医生算一个还是算两个,那另外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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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信哲唱过,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我瞧过了沧海桑田,却始终未瞧见你苍老的容颜。幸福若是说,与子偕老,那我们,并未记过幸福。若我执着着,为了爱情,你是否会在若干年后,站在我身旁,看遍潮起潮落。上穷碧落下黄泉,若你去,我必随。还有什么美过爱情?只消伊人一颦、一笑,便已是万物黯淡。我们曾努力寻找过爱情,我们曾努力留住爱情,只是到最后,谁败给了现实,溺死爱情?谁为谁织了一张网,网住一生还不来的情债?只因一件事,一个人,入了迷城,荒了年华。这犯了贱的爱情,怎么收得回来?我的世界很小,一门一窗,不足以令光年以外的阳光全部照射。你是走进房间里的人,散发着炙热的光明,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 火影之不一样的带土

    火影之不一样的带土

    给一个富人家当了替死鬼的一个死刑犯,却穿越到了火影的世界,看惯了那个世界的冷漠,在这个世界他只有一个目的,造就和平,统治世界。如果没有毁容,没有移植令人恶心的柱间细胞,身体还是肉体,不一样的带土,不一样的火影。(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仙帝九五

    仙帝九五

    中午。太阳高照,荒芜的田地上一个穿着布衣的少年,拿着锄头,头上的汗水低落在田地上。我叫郑天,是一个废人,一生平平淡淡,没有辉煌的时刻,每天做一些劈柴,种地的生活。因为我是废人,是个不能修炼的人,所以我经常被人欺负。正在锄地的郑天,听见了有人再叫自己。哥哥!你怎么还在锄地啊。一个女孩向着郑天走了过来说道。郑天转过头说道:哦,没事就这一点了,我想把它锄完。郑天扬起头看了看太阳又说道:你先回家吃饭吧!我一会在回去!女孩应了一句说道:嗯~那好你弄完赶紧回家啊!说完女孩就走了。郑天看着女孩走了,就继续锄地……
  • 王爷,吉祥!

    王爷,吉祥!

    作为一个被千娇万宠而长大的小王爷,季笙表示自己可是很有用的。长得很好看,声音也好听,走在哪里都受到欢迎,会哄皇祖母开心,会逗小宫女笑,会撒娇,会给皇兄磨墨,而且,从来也花不出去银子,特别省钱。优点太多的表示三天也说不完啊!但是,在一次很意料之外的意外之后,季笙难过地发现自己的优点一点儿也没用。而且什么都没了!他的宫殿没了!他的皇兄也没了!他的所有都没了!只有一个看起来冷若冰霜的而且抠门到不行的叔叔!本王想吃那个!那个有地沟油,会变丑!本王想住大房子,要像宫殿一样的房子!你洗洗睡吧!本王原来一直都有奴才的,你给我找两个来!没有!本王想要,,,滚!
  • 风沙吹过胡杨林

    风沙吹过胡杨林

    跨世纪的长篇;两代人的悲欢;跌宕起伏的情节;美丽爱情的颂歌。
  • 此爱抵天下山河

    此爱抵天下山河

    她和他结婚五年,可他却从来没碰过他。她知道,他和她结婚,只不过是和他的白月光赌气。有一日他终究忍不住与她离了婚,却能为了他的白月光一掷千金买下她的一颗肾。我的沈先生,可我爱上了你,你让我如何是好?
  • 错误关系

    错误关系

    乔南:我喜欢你周夏:我知道,我也喜欢我自己乔南:那我呢?你喜欢我吗?周夏:喜欢乔南:有多喜欢?周夏:就像你喜欢你自己一样喜欢我对你的喜欢,是愿意拿命去喜欢的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