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会开玩笑的人吗？”柳然一脸认真。一双柳叶眉下眼睛诚挚地望着他。
他想摇头的动作立马转为点头，她这个样子更加可疑。
“挺像的。”
柳然诧异，自己那么不值得相信？
她问陈皓：“我不像她的主人吗？”
陈皓摇头：“不是，金龙就不像能给人当丫鬟的动物。“
“好吧。虽然你不信，可她确实是别人硬塞给我当丫鬟的。当时不答应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个结局了吧。”柳然叹气，转念又想了想，好似也没有什么不同。
陈皓再次震惊，不是吧，硬塞的丫鬟？！
他再次想了一下那条硕大的龙，再看了看师妹弱小的身躯，一下子有些对调不过来。好吧，师妹说是，那就是是了。
“她与你之间有什么仇恨吗？”陈皓最关心的是这一句的回答，其他的，不管金龙是不是师妹的丫鬟，那都不重要，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师妹仍然是师妹，变不了假的。
柳然沉默。有仇吧？上辈子就结下了，这辈子貌似又加深了。如果她说不是，陈皓会相信吗？可不管他相不相信，柳然都不想牵连到他人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处理。
她摇头。
陈皓没有想到柳然不想回答。有难言之隐吧？陈皓知道如果她不想回答的话，他也不会勉强她，时间长了，一切会浮出水面的。这样子，是不是更加考验他的智力？陈皓相信就算柳然不说，他早晚也会知道。
“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你想说的时候，我会耐心听的。谁让你是我师妹呢？”陈皓美滋滋地想着。
柳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竟然起了反效果，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一一讲给他听，让他一次听个够。
“快到了！小依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柳然笑：“怎么会？”
陈皓一把搂住柳然的肩膀，对小依说：“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
“等会儿，让你开了吃界。”小肆插嘴说。
陈皓向往，美食多多。
颜师傅沉着脸，从陈皓身旁经过，说：“你们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陈皓立马缩回了手，差点忘记了这颜师伯已经醒了，以后不能尽情地与柳然吵闹了。师伯护师妹比他师傅护他还要过分，果断不能对比，一对比就产生差距。
“怎么不才兄舍得醒过来了？”柳然回了一句。
颜师傅回味，这句话是担心还是生气？他有些拿捏不准。
小肆嘴巴张大，小然敢跟师傅这样说话，胆子够大的。他转念一想，说不定，可以通过柳然认他当师傅，这样自己就不用再怕那什么笛声了。
小二笑：“大家舟车劳顿，先休息休息再说。我看颜兄、小然和陈皓小兄弟想必累了，我们还是下去再说。”
柳然点头，确实累了。这一天下来，没有闲下来过。
海带一点一点收起，柳然他们几人站在海带心中，心一点一点下沉，沉在海面上。
小依递给柳然和陈皓一人一颗避水珠。
柳然含在嘴里，海带更加下沉，慢慢低于水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