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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莫名的猜疑

傍晚七点,公爵正准备到公园去。突然,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一个人跑来找他,她走上凉台,开口道:

“第一,您别以为我是来求您原谅的。那没门!因为您全错了。”

公爵不作声。

“您有没有错呢?”

“我有错,您也有错,一半一半。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俩都没错,因为咱俩都不是故意的。前天,我曾经以为自己错了,现在仔细一想,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您原来是这样呀!那好,您坐下,听我说,因为我不想站着说话。”

两人坐了下来。

“第二:对那些坏小子不许提一个字!我就坐一会儿,跟您谈十分钟。我是来找您调查一桩事的,(天知道您以为我来干什么的?)如果您敢有一个字提到那些无法无天的浑小子,我站起来就走,而且从此跟您一刀两断。”

“好。”公爵回答。

“我问您:两个月以前或者两个半月以前,在复活节前后,您有没有托人给阿格拉娅捎去一封信?”

“有,写过。”

“有什么目的?信里说了些什么?把信拿给我看看!”

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两眼放光,心急得差一点发抖。

“信不在我这儿,”公爵很惊奇,也非常胆怯,“如果信还在,还没撕掉的话,应该在阿格拉娅·伊凡诺夫纳手里。”

“别耍滑头!信上写什么了?”

“我没耍滑头,也不怕什么。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不让我给她写信……”

“住嘴!有话以后再说。信上说了些什么?您为什么脸红了?”

公爵想了想。

“我不知道您在想什么,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不过我看得出,您很不喜欢这封信。您得承认,我本来是可以不回答这样问题的,但是为了向您表明我并不会因这封信而感到害怕,对于我所写的内容也并不感到遗憾,也绝不会因这封信而脸红(公爵的脸又红了,差点比刚才红了一倍),我可以给您把这封信的内容背出来,因为我好像记熟了,背得出来。”

公爵说罢便把这封信按原样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

“真是胡扯!您说,这种胡说八道能表示什么呢?”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非常注意地听完这封信后,不客气地问道。

“我也闹不清,只知道我的感情是真诚的。当时,我充满了生的喜悦和非常大的希望。”

“什么希望?”

“我也说不清,不过,绝不是您现在认为我会有的那种希望。嗯,一句话,那是一种对未来的希望和对生的喜悦,我在想,也许我在那里并不是一个陌生人,并不是一个老外。我突然非常喜欢祖国的一切。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拿起笔给她写了这封信。为什么偏写给她呢,我也不知道。有时候,一个人总希望身边有个朋友。我大概想要有个朋友吧!”公爵沉默了一会儿,又加了这句话。

“您爱上什么人了吗?”

“不!不是的。我是把她当妹妹才写信给她的,署名也是用‘兄长’二字。”

“哼!我认为就是故作姿态。”

“我很难回答您的这些问题,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

“我知道您难于启齿,但是您难不难与我不相干。听着,您说实话,好像面对上帝一样:您有没有撒谎?”

“我没有撒谎。”

“您没有爱上什么人,说的是实话吗?”

“好像完全是实话。”

“瞧您说的,‘好像’!是那个浑小子捎去的吗?”

“我是请尼古拉·阿尔达利翁内奇……”

“小子!小子!”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道,“我听都不要听什么尼古拉·阿尔达利翁内奇!就是小子!”

“尼古拉·阿尔达利翁内奇……”

“跟您说,小子!”

“不,不是小子,是尼古拉·阿尔达利翁内奇。”公爵坚定地回答道,虽然说话的声音很低。

“哎呀,好吧,宝贝儿,好吧!这事先给您记在账上。”

她极力压住心头的激动,休息了一会儿。

“什么叫‘可怜的骑士’?”

“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局外人,大概是开什么玩笑吧。”

“等我打听清楚了,再来收拾您!话又说回来,难道她会对您感兴趣吗?她不是管您叫‘丑八怪’和‘白痴’吗?”

“您大可不必把这话告诉我。”公爵责怪地,细声低语地说道。

“您也甭生气。这姑娘自幼娇生惯养;而且自以为是,像个疯子,她一爱上什么人,肯定会大声骂他,当面取笑他,我从前也跟她一样。不过,您也别太得意了,宝贝儿,她决不会嫁给您,我不信会有这种事,也永远办不到!我说这话,无非是让您马上采取措施。听着,你发誓,你没有跟那娘们结婚。”

“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您说什么呢,哪能啊?”公爵惊讶得差点跳出来。

“您不是差点跟她结婚吗?”

“是差点跟她结婚。”公爵低声说道,耷拉了脑袋。

“好吧,既然这样,您爱上她了,是不是?现在,您是为了她才回来的?为了这娘们?”

“我不是回来结婚的。”公爵回答。

“您在世上还有没有神圣的东西?”

“有。”

“那您起誓:您不是为了娶她才回来的。”

“我起誓,要我怎么起誓都行!”

“我相信您的话:亲亲我,我终于松了口气。但是您要明白:阿格拉娅并不爱您,要快点想办法,只要我还活着,她就不会嫁给您!听见了吗?”

“听见了。”

公爵的脸红得都不敢抬起头来看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

“您要牢记。我曾经像等待上天安排一样等待您回来,(您不值得我这样待您!)我每天晚上眼泪汪汪,把枕头都哭湿了,不是为你哭,宝贝儿,你放心,我另有心事,另有伤心事,没完没了,永远是同样的伤心事。但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迫不及待地等您回来呢?因为我仍旧相信,上帝亲自派您来,是派您来做我的朋友和亲兄弟的。跟我谈得来的,除了那个老太婆白洛孔司卡耶以外,就没有旁人了,可是连这老太婆也远走高飞了,再说她上了年纪,笨得像头山羊。您知道前天她为什么在马车里大喊大叫吗?现在我只要您干干脆脆地回答: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用名誉担保,这事我没有参加,什么也不知道!”

“行了,我相信您的话。现在我对于这事已经另有看法,但是昨天上午我还一个劲地埋怨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前天一整天和昨天一上午。现在,我当然不能不同意他们的看法是对的:太清楚了嘛,人家是把他当傻瓜,取笑他,作弄他,反正居心不良,别有用意就是了,(单凭这点就很可疑!这样做也不光彩嘛!)但是,实话告诉您吧,阿格拉娅是决不会嫁给他的!即使他是好人,这门亲事也成不了。我从前就犹豫不决,现在更是拿定了主意:‘你们先把我装进棺材,埋进土里,再谈女儿出嫁。’我今天就是这样对伊凡·费道洛维奇斩钉截铁地说的。您看,我把心里话都告诉您了,看见啦?”

“看见了,我明白。”

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目光锐利地注视着公爵,也许她很想看看有关叶夫根尼·柏夫洛维奇的消息对他产生了什么印象。

“关于加夫里拉·伊沃尔金的事,您什么也不知道吗?”

“可以说知道的很多。”

“您知不知道他跟阿格拉娅有来往呢?”

“完全不知道,”公爵很惊奇,甚至打了个哆嗦,“什么,您说,加夫里拉·阿尔达利翁内奇跟阿格拉娅·伊凡诺夫纳有来往?不可能!”

“时间倒不长,就在不久以前。她妹妹给他开了一冬天的路,跟耗子打洞似的。”

“我不信,”公爵沉思了一会儿,心里很激动,接着断然道,“如果真有这事,我肯定知道。”

“说不定他还会亲自跑来,扑到您胸脯上,痛哭流涕地向您披露心曲呢!唉,您呀,真是个大笨蛋,大笨蛋!大家都在骗您,您还信任他,不害臊吗?您难道没有发现他把您骗得好苦吗?”

“他有时候骗我,我是清楚的,”公爵不情愿地低声说道,“他也知道我了解这点……”他又加了一句,但是没把话说完。

“知道,还信任他!有您这么傻的吗!话又说回来,您这样做也在意料之中。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主啊!什么时候有另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呢!呸!您知道吗,这甘卡,或者这瓦丽卡,居然还把她跟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拉上了关系,您知道吗?”

“把谁?”公爵叫起来。

“把阿格拉娅。”

“我不信!那是不可能的!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呢?”

他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也不信,虽然人赃俱在。阿格拉娅这丫头常常一意孤行,充满幻想,像个疯子!这丫头脾气坏透了,坏透了,坏透了!我要重复一千年,肯定地说:脾气坏透了!我现在的这几位小姐全是这样,连那个没主意的亚历山德拉也是这样,但是这丫头更是坏得出格。即使这样,我也不信!也可能是因为我硬不肯相信的缘故,”她又好像自言自语地加了一句,“您为什么不上我家来?”她突然转过身又对公爵说道。“为什么一连三天都不来?”她再一次急躁地向他嚷嚷。

公爵刚要开口说他没上她们家去的原因,她又打断了他的话。

“大家都把您当傻瓜,骗您!您昨天进城。我敢打赌,您一定是去向那个混账东西下跪,求他收下这一万卢布,是不是?”

“绝对没有这件事,我甚至没想到要这样做。我甚至都没看到他,此外,他也不是混账东西。我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把信拿给我看看。”

公爵从皮包里取出一封便函,递给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信中写道:

“先生:在人们眼里,我当然没有丝毫权利拥有自己的自尊心。按照人们的看法,我实在太渺小了,渺小得不配有自己的自尊心。但是,这是在人们眼里,而不是在您的眼里。我深信,先生,您也许比其他人要好。我不同意多克托连科的看法,正是在这点上我同他的看法有分歧。我永远不会拿您一分钱,但是您帮过我的母亲,因此我对您十分感谢,虽然这也是我软弱的一种表现。总之,我对您是另眼相看的,并认为有必要让您知道这一点。除此以外,我认为,我们之间不可能再有任何其他交往了,安季普·蒲尔道夫司基。”

“又及:前款不足两百卢布,日后定当奉还……”

“写得乌七八糟!”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把信扔还给他时说道,“不值得一读。您笑什么?”

“您得承认,读到这封信,您也感到愉快。”

“什么!读到这种浸透了虚荣心的胡言乱语还愉快!难道您没有看到,他们由于骄傲和虚荣心作祟,一个个都疯了吗?”

“是的,但是他毕竟认错了,跟多克托连科脱离了关系,他的虚荣心越强,他为虚荣心付出的代价就越高。噢,您真是个小孩,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

“您是不是想让我给您一记耳光?岂有此理!”

“不,我毫无得罪您之意。我说这话,是因为您看到这信很高兴,但是又不肯说出来。您为什么要因自己的感情而感到害羞呢?而且您在所有方面都这样。”

“现在不许您跨进我家的门槛一步,”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跳起来,气得脸色发白,“从今以后永远不许你踏进我家的门!”

“再过三天,您自己就会跑来,叫我到府上去的。唉,您怎么不感到惭愧呢?这是您的最美好的感情呀,干吗要为这种美好的感情感到害羞呢?这岂不是在自己折磨自己吗?”

“我宁可死也决不来叫您!我要把您的名字忘掉!我已经忘掉了!!”

她扭头急匆匆地离开了公爵。

“您即使不说这话,我也被禁止到府上拜访了!”公爵朝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什么!谁不许您去了?”

她顿时回过身来,好像有人用针扎了她一下似的。公爵迟疑不定,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回答她,他感到他无意中说了一句他完全不该说的话。

“谁不许您去了?”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狂叫。

“阿格拉娅·伊凡诺夫纳不许……”

“什么时候?您倒说呀!!”

“今儿上午,她派人来说,永远不许我登府上的门。”

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听到这话后呆若木鸡,但是她在思索。

“她捎什么来了?打发谁来了?又是通过那个浑小子吗?是口信?”她突然又喊叫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信。”公爵说。

“信在哪儿?快拿来!快!”

公爵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从背心口袋里掏出一张写得十分潦草的字条,上面写道:

“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公爵!在发生了过去种种以后,如果您还敢冒昧拜访我们的别墅的话,请您相信,即使别人欢迎您,我也决不欢迎。阿格拉娅·叶潘钦娜。”

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寻思片刻,然后突然冲到公爵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拉了他就走。

“快!快走!非快不可,现在就走!”她叫道,突然非常激动,心急火燎地催他动身。

“但是您会让我挨……”

“挨什么?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大笨蛋!简直不像个男子汉!好了,现在我就要亲眼看到这一切了……”

“起码也得让我拿顶帽子呀……”

“这不是您那顶破帽子吗!快走!连像样的款式都不会挑!这是她在发生上午那件事以后,在气头上写的,”丽萨魏达·普罗科菲耶夫那嘟囔道,一面走,一面拽着公爵,一刻也不松手,“今儿上午,我为您抱不平,说您是傻瓜,因为您不来。不然的话,她绝不会写这封没头没脑的信!一封不成体统的信!写这封信,对于一位高贵的、有教养的、聪明绝顶的姑娘是不成体统的!”她接着说下去,“当然最气人的还是您不去,不过她没有考虑到,给一个白痴这样写是不行的,因为他肯定会从字面上去理解,果然不出所料。您怎么偷听我说话?”她喊道,猛地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她需要一个像您这样的小丑,好久不见了,这就是她请您去的缘由!她现在肯定会讽刺您、挖苦您,我真高兴,太高兴了!您也只配人家对您这样。她就爱挖苦人,噢,而且挖苦人的功夫还很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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