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这个世界还有妖怪?”昭君大为震惊,看到何晓晓点头,又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何晓晓摇头,“不知道,有人说已经死了,也有人说逃走了。”看到昭君突然站起来,不由问,“你怎么了?”
昭君边去找自己配置的药,一边回答说,“我要去找皇上”
“找皇上?昭君,你这是……”
萧汉晟中蛊毒的事情昭君并未对外说起,对她们也只是说在学习制作药丸,学习制作的药丸拿去见皇上,万一皇上吃出什么病来,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昭君说完就走了。
当她来到乾夕宫门口的时候,正好国师从里面出来,国师深黑的眸子散发出丝丝红光,黝黑的脸上看不出是何种表情,手持拂尘,走至昭君面前,躬身行礼,“昭妃娘娘这是要去找皇上?”
“嗯,国师好!”昭君敛去心里的那点害怕。
“皇上刚服下药,正在休息。”顿了顿,他又笑道,“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娘娘了。”
“嗯”昭君笑脸以对,见他走远,笑容瞬间停下。
国师的意思不就是让她不要去打扰皇上休息吗?就算这样,皇上真的在休息,她此行也必定。
想到药,昭君不禁紧张起来,服下药?到底服下的是什么药?她急忙走进乾夕宫,萧汉晟果然在休息。他躺在床上,背对着昭君,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
制止李公公的喊声后,她急速过去,正要去拿他的手,又僵在半空,顿了顿才缓缓放下,推了推,轻唤“皇上”,看他没动,又喊了几声,结果依旧,这样她不由更紧张,拿起他的手诊脉。
浑身发热,气血滞留!
“啊,皇上,皇上,你醒醒,醒醒啊皇上……”她大喊着,心中似有千万个“悔”字,无数水银挤满成滴,滑过脸颊。她痛苦的扑在他身上,一声声不清明的呼喊而出,泪如泛滥中的洪水,波涛汹涌而下。
萧汉晟似是听到她的声音,手抬起听到李公公的声音又放下。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救你”
昭君突然敛去伤感,扶起萧汉晟,正欲出手点住他身上的几处穴道,便听到一个笑声传来,手僵在半空,认真的表情瞬间打化,“皇上?”
萧汉晟的声音更加肆意。
“原来你在骗我,你知道我……”昭君又是生气又是脸红,别开目光,不看他。
“不这么做又怎么知道你是这么的在乎我?”萧汉晟笑道,但见昭君一脸不高兴也笑不起来了,“昭儿,生气了?”
“没错,生气,而且很生气!”昭君哼了声,起身离开,不想手突来一股力道,整个人转了回去,面对即将靠近的一张脸,她瞪大了瞳孔,一声还没有喊出来,就——“啊?”李公公两眼瞪得圆圆的,转而又偷笑着离开。
两唇相触,传递着丝丝柔密,彼此保持着这个姿势,痴痴地看着对方。
昭君涨红着脸,很久才反应过来,正想离去,不料后背被按住,“别动”二字暧昧传递。她张口正欲说话,对方长舌直入,火热的吻霸道袭来,几乎将她融化,她开始回应。
昭君按住那只不安份的手,有些抱歉的说,“皇上,我来是——”话没说完,她的嘴被堵上,不清晰的声音从萧汉晟的嘴里出来,“等会再说”
说罢,又开始了行动。
“不要,皇上”昭君迷情中保持着几分清醒,极力的闪躲他的吻。
“昭儿,我真的很爱你,很爱你,你爱我吗?”他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频繁,解下昭君的腰带,拿捏着她的柔软。
“皇上”昭君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极力保持着那一丝清醒,别过头,将药丸放入嘴中,迎上他火热的唇,渐渐的将药丸送入他嘴里。
吞下药丸后,萧汉晟所有动作瞬间停下,倒在昭君怀里。
“皇上,皇上”昭君温柔的推开萧汉晟,喘了喘气,给他把脉,眼中露出难得的惊喜。
萧汉晟果然有听她的,服食国师给的药后有服食鸡精,服食药丸后的效果远远大于她预料中,再这样服食几天,他的毒就完全清理了,可是为什么她——“哧——”一口血喷出。
她惊奇的看到血泊中有无数的蛊虫,难道接吻将他身上的蛊毒传到她身上来了?那不是——她急忙给自己把脉,一切正常,并无蛊毒迹象,如果真的被传递了蛊毒,她也应该能察觉到,更何况蛊虫依附在体内,除非人死尸腐,不然绝不会出来,那么这些?
她撑着身子渐渐的走过去,再一次惊奇的发现这些蛊虫居然全部死了。
怎么会这样?不过既然没事也没有必要多加追究,似乎很累了,她渐渐靠在床边睡着了。
事情就像她所想的,那些蛊毒对她而言根本无害。
萧汉晟并不知道地上的蛊虫、血是昭君吐的,只当是她想办法逼出了他体内的蛊虫。
昭君回去的路上遇上了李展,他一如当初,唯一不同的是那双充满感激的双眼,渐渐走过来,“卑职谢过娘娘!”
“谢?为什么要谢我?”
“若不是娘娘,卑职现在已不在人世。”他恭敬的说,完全没有过去的轻佻。
昭君这才想起他所指的事情是什么,看他这么有精神,也就知道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没想到真会好的这么快。“是我跟你说谢谢才对,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保护娘娘是卑职分内之事,让娘娘受到惊吓,卑职罪该万死!”李展话中透着几分愧疚。
这是李展吗?昭君不禁怀疑,笑了笑说,“李都尉严重了,我所做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事情因我而起,李都尉不要再自责了。”
“可是……是,娘娘”看昭君似有生气的眼神,他马上打住。
二人再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差不多就在昭君遇到李展的同一时间,萧依荷将自己“精心加工”画挂在后宫大门之上,引得无数的宫女太监围观,可谓是热闹非凡,各抒己见。
恰恰希荷进宫,看到围得水泄不通的大门,凶狠狠的喊,“你们这些奴才,不去干活在这里干什么?堵在大门口是不想让本小姐进去吗?”
众人乍听雷声,如惊弓之鸟般轰隆炸开,却不急着走远,看着她,捂嘴偷笑。
希荷并不察觉,只是听到周围越来越大的笑声,脸色更加难看,转头就吼,“笑什么笑,没见过本小姐吗?再笑,看我不割掉你们的舌头!”
四周安静下来,确定他们不会再笑了,希荷才敢转过头,可是刚一转头,笑声又传了出来,希荷不禁大怒,抽出腰上鞭子,“哧”的一声鞭打在地,尘土扬起,弥漫在空气中,众人已躲开好远,但目光还是恋恋不舍的定在画上,笑声肆意。
“你们,你们……”希荷只觉得整张脸涨的如火般通红,一股怒气憋在心里,如何也发泄不出,当顺着他们的目光撇到门顶上的画时,整张脸扭曲变形,对着画长声大吼:“是谁,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