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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兄弟相搏

当刘成、李远方和罗征正为如何偷袭徐东海家的地下武器库的事发愁时,高杆将林文雄和徐小号带了进来。林文雄一见李远方和罗征,裂着一和蛤蟆嘴呵呵大笑。

刘成愤然骂道:“我都愁死了,你他娘的笑什么?”

林文雄顶撞说:“岂有此理,我又不是笑你!”

刘成自讨没趣,翻着白眼将目光移开,不想搭理他。罗征将手搭在林文雄肩上,小声地问:“我听说你小子在关禁闭,什么时候逃出来的?”

林文雄立即红了脸,小声地骂道:“你胡说八道!”

李远方扫他一眼,突然大喊:“来人!”

徐小号应道:“到!”

李远方奇怪地问:“你是谁?”

徐小号歪着脑袋说:“我是林政委的警卫员!”

李远方说:“好,送他去关禁闭!”

徐小号好奇地问:“不会吧,你们这里也有禁闭室,在哪?”

林文雄拿眼瞪着徐小号,又期待地看着李远方。李远方碰碰刘成,刘成将手一指,没头没脑地说:“有,在后院茅坑里!”

众人立即闷声大笑。

徐小号指着刘成,说:“不会吧,茅坑里也能关人,不臭死才怪呢,除非你去守!”

刘成冷冷地丢下一句:“关我鸟事!”

徐小号伸着脖子还要与刘成争论,林文雄气得抬腿要踢他,徐小号吓得赶紧躲开,边躲还边说:“你才关半天就逃出来了,你还动手打人,南蛮子!”

李远方、罗征、刘成和高杆突然哈哈大笑。笑完,高杆立即向刘成汇报了刚才在船上发生的一切,然后带着人出去了。李远方和罗征听罢,这才惊疑地望着林文雄。

罗征故意问:“林老虎,快说,你深更半夜逃出来目的何在?”

林文雄反问:“废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还没问你他娘的从沙湾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李远方已明白七分,对林文雄骂道:“我就知道,这天下事没有你林老虎的份!”

林文雄呵呵笑,得意洋洋地说:“那是,我是敢作敢当,不像有些人只会做缩头乌龟!”

刘成腾地起身,拿眼瞪着林文雄,黑着脸问:“你在说谁?”

李远方挥手道:“行了,别吵了,咱们说正事!”

林文雄示意徐小号:“你小子给我滚出去!”

徐小号不服气地说:“明明是你要我来带路的,干嘛又叫我滚啊?我偏不滚?”

“你他娘的就你话多!”林文雄气得又来踢他,徐小号立即躲闪,一脸的讨打相。

李远方问:“你是徐家村人?”

徐小号点头说:“是,我知道去徐东海家,熟得很……”

李远方说:“那好,你留下!”

徐小号扬着头,胆怯地看着林文雄,小声滴咕:“留下就留下,谁怕谁呢。”

大家坐下来商量半天,因为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谁也说服不了谁,正在争吵之际。高杆敲门进来,与刘成耳语一阵,刘成送走高杆,转身说:“好消息,后天徐东海家要大摆宴席!”

罗征问:“为什么?”

刘成说:“因为徐德普老先生要娶小姨太!”

李远方听罢,一拍大腿,高兴地说:“有了!”大家重新坐在一起,商讨方案。

徐家村座落在淡水至惠州的公路旁,是一个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的村庄,离淡水河仅半里之遥,与圩镇新圩也不过二里地,一条宽阔平坦的乡村公路直通村子。徐家村是一个有着一千多户人家的大村落,几千人口全部姓徐,没有一家杂姓。

村东头靠山边有一大户人家,这就是徐东海的家。只见徐家建有一方形大围屋,外墙有一丈多高,用条石垒成,坚不可摧。里面高高低低八十余间全是房子,房与房之间错落有致,巷与巷之间紧密相连。房前屋后绿树成荫,相映成趣。

大院四角均建有四个高高的碉楼,碉楼周围枪眼密布,上面有荷枪实弹的家丁把守,大门口与院墙之间留有一米余宽的走马道,巡逻的家丁在来回巡查。大门口悬着一长方形版匾,上有四个苍劲的金色大字“徐家世居”,世居外站着两个持枪的守卫,用膺一样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切。前面有一处平坦空矿的院子,院子外围有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整齐的青石板地上掉落着一层枯黄的树叶。

大门口吊着一对硕大的红灯笼,门边贴着大红的对联。里面的房前屋后、甬道间和巷子里都挂着大大小小的红灯笼,俨然一片灯的海洋,灯的世界。这几天徐家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主人奴仆人人脸上都荡漾着春风般的笑脸。

这时,管家引着一位精神矍烁的老爷子徐德普出来晒太阳,下人们赶紧搬出竹制的靠背椅和茶具出来,有人立即沏好热茶。老爷子安坐在竹椅上,一边喝茶,一边与管家说话。船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说:“老爷,都安顿好了!”

徐德普微睁双眼,看了船长一会,突然生气地说:“安顿个屁,几个毛贼都搞不定,丢人丢枪,你是吃干饭的!”

船长低着头,郁闷地说:“老爷,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我不管你什么情况,那帮共匪就是杀你头你也要保护人枪啊,一群饭桶!”徐德普打断了船长的话,一面骂一面将手杖高喊得笃笃响。

管家碰碰那船长,船长压低着头,再也不敢吭声。

说话间,从新圩镇方向开来一部黑色的轿车,轿车开得很快,卷起滚滚黄尘。轿车到了交叉路口后直奔徐家村。全村的男女都出来看,大家都知道,这是徐东海大少爷回来了。轿车在阳光下泛着晕光,很快就开到徐府的院子里停下来。

徐东海身着一身崭新的保安制服,足蹬皮靴,魁梧的身材披着灰色昵子军大衣,越发威风凛凛,他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卫员。管家见了,立即迎上去,讨好地说:“哦,大少爷回来了?”

徐东海也不说话,除掉军大衣,甩给警卫员,然后走到父亲面前,小心地问:“老爸,你老这是怎么了?”

徐德普见儿子回来了,自是高兴,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指着着船长等人说:“你看看这几个不争气的家伙,我嫌丢人!”

徐东海说:“算了,老爸,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你老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何必为一点小事生气呢!”说完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去。然后问管家:“事情都办妥了?”

管家一躬身,笑着说:“大少爷你放心,都办妥了。”

徐德普抿了一口茶,一口吐在旁边的痰盂里,抬眼看着儿子,微笑着说:“海子,你今天回来得正好,明天女方那边过来时你得帮我多派人手,千万别让匪徒们钻了空子。”

徐东海呵呵笑,说:“老爸,这你就尽管放心,我们老徐家娶亲又不是普通人家,谅他共匪没这个胆,怎么说我也是保安纵队的长官……”

“哼,大意失荆州啊!”徐德普不以为然地说,他指着自己的眼睛问管家:“管家啊,最近我右眼老跳,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管家连连奉承道:“老爷,你还别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有道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祸,看来老爷你是红星高照啊!”

徐德普冷冷地说:“屁话,我都活了七十多岁了,还能不知道!”

管家被呛得直瞪眼,不知道再说什么。徐德普环视周围,喃喃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院子里老是乌鸦叫,我昨晚还梦见了我爸,老人家总喊着我的名字。说老实话,我都活到这么大岁数了,还从未有过这种征兆……”

几句话说得大家心里毛骨怵然,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管家说:“老爷……”

徐德普似乎没有听到,继续喃喃自语:“哎,我已是入土为安的人了,再娶个小媳妇,你们说这是干啥呢,传出去也让人笑话啊……”

徐东海向管家递眼色,管家安慰说:“老爷,你这是老来福嘛!”

徐德普冷笑一声,阴阳怪调地说:“哼,是福是祸现在还不知道哟!”

管家见说动不了徐德普,向徐东海投来求助的目光。徐东海会意,拍拍老爸的肩膀,亲昵地说:“老爸,这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要胡思乱想。”转身向管家及众人交待:“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加派人手日夜巡查,特别是明天。另外,地下仓库得给我盯紧点,不得有半点闪失!”

管家点头说:“知道了大少爷,你就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徐东海交待完毕,便与警卫员进去里屋布置去了。

眼看黄昏将近,夜色笼罩。李远方与罗征、刘成和林文雄等商量过后,开始分头行动了。李远方独自来到淡水街上,他在街头上走马观花地闲逛,他的心情很是郁闷,听高杆说徐德普要娶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淡水郊区陈涛的妹子陈燕。

虽然李远方口头上不承认陈涛是他大哥,但是陈燕从小乖巧可怜,深得李远方的宠爱。事实上,陈燕与陈涛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当年陈涛母亲生下陈涛时就难产死了,加上他父亲陈宝德是反动地主,遭到游击队的追杀,陈宝德为了逃命,就将还在襁褓中的陈涛扔在路边,后被李远方母亲拾到并哺育成人。

几年后,陈宝德又娶了一房,这才生下陈燕。不料,就在陈燕八岁那年,她母亲又病死,家道中落的陈宝德一下子失去两个女人,整日郁郁寡欢,不久又抽上了大烟,过着昏昏厄厄的日子。幸亏陈涛军院毕业回到他身边,并当上保安团长,才使他脸上有光,但他从此一蹶不振,烟土、鸦片越抽越上瘾,家里有事从不过问,全由陈涛作主。

李远方很想去保八团找陈涛,当面问个清楚,阻止这门亲事。可转念一想,上次因为救叶原等人已经惊动了他,这时候如果又出现在陈涛面前,陈涛肯定会有所警觉,不怕打草惊蛇,他还是决定去他家,找陈燕问个水落石出。

当李远方快走到一个酒店门口时,突然听到有人喊:“你去哪?”

李远方一愣,见那人身着保安八团的制服,笑嘻嘻地看着他。那人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陈团座的警卫员李先河!”

李远方这才想起来,拍着后脑说:“哟,原来是你啊,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先河指指里面,悄声说:“团座家来客人了,正在里面吃饭呢!”

李远方听了,奇怪地问:“什么客人?”

李先河说:“好象是他妹子,还有一个老太太,说是他妈,对了,应该也是你妈吧?”

李远方听说妈来了,立即问:“对,是我妹子和我妈,我进去方便吗?”

李先河赶紧点头,热情地说:“肯定方便了,快进去吧!”

李远方立即走了进去,店老板很快将他引到二楼的一间包房,开门一看,果见陈涛陪着母亲和他的妹子陈燕在里面说话,只见陈燕愁云密布,脸上还有泪痕。陈涛见了李远方,脸上一惊,立即起身相迎,说:“阿方怎么来了,快坐!”然后喊服务生添碗筷。

李远方喊了一声:“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母亲看着他,拉着他的手,疼爱地说:“你这孩子,从香港回来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到处找,后来我去你学校,曾校长说你走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刚才你哥还说到你呢……”

“他不是我哥!”李远方突然起身,大声说。

母亲骂道:“你小子就是不听劝,都是吃妈奶长大的,你们就是亲兄弟,再瞎说,看我不撑你嘴巴!”说着拿眼飘他,示意他别再胡说。

李远方看看陈涛,又看看陈燕,见陈燕呆呆地不说话,故意问:“阿燕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陈燕一听,泪水顿时哗哗地流,她哽咽道:“方哥,你得帮我做主啊……”

李远方不解地看看陈涛,陈涛立即避开他的目光,他又看着母亲,问:“妈,阿燕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陈涛欺负她了?”他憋着一肚子火还没发。

母亲叹息一声,说:“别胡说,你哥都是为阿燕好……”

“他不是我哥!”李远方指着陈涛咆哮,他心里的火气开始往上涌,骂道:“有你这样做大哥的吗?”

陈涛也跳起来,大声说:“阿方,你凭着自己的良心说话,阿燕嫁到徐家有吃有穿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好!”

“好个屁!一个七十多岁都快要死了的老头子娶阿燕妹子,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为了你自己升官发财,宁愿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人嘛你?简真就是畜牲!”

母亲赶紧制止,骂道:“你个臭小子,不要这样对你大哥说话!”

“他不是我大哥,我没有这样的大哥!”李远方再次重申。

陈涛的脸崩得紧紧的,脸上的青筋暴跳,他突然指着李远方说:“阿方,虽然你不当我是你大哥,没关系,可我陈涛什么时候没把你当自己的亲弟弟看待,就上次你救叶原那事已经搞得我够残了,天天被徐纵队长和长官们骂。我一直还忍着,你还真当我是傻瓜,我没找你算帐已经够可以的了。今天可好,你反而又找上我的麻烦来了。”

李远方说:“是,没错,上次救叶原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样,有种你枪毙我啊!?”说完,掏出手枪,啪地放在桌子上,震得杯盘狼藉。

陈涛也不示弱,迅速解下枪,啪地丢在桌子上,说:“要枪毙你我早就枪毙你了,还会等到今天。不过我比你大,现在我们当着妈的面,咱们来个了断,你先动手,如果你打死我,我毫无怨言,如果我打死你,你也没有后悔,你看行吗?”

“你们两兄弟为什么到一起就吵架,你们能不能不吵啊!求求你们了?”母亲左右看看,见劝谁都不动,急得不行。可是由于声音太吵,根本就听不到。

李远方被激怒了,大声说:“来就来,你以为我怕你不成!”说完就去拿枪。母亲突然起身,爬在桌子上,用身体档住枪,放声痛哭:“阿方,阿涛,妈不管你们是为了谁,但妈的眼睛是雪亮的,总之你们是兄弟关系,两兄弟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你们真要开枪就往我身上打吧,反正妈已经活够了,你们两个冤家啊……”

陈涛和李远方一时愣了,两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妈……”随着陈燕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陈燕扑在母亲身上大声地哭。平时她见了母亲只叫阿姨,此时此刻,她因心里难过,也叫了一声妈。就是这一声妈,叫得陈涛和李远方鼻子酸酸的,都想哭,可他们哭不出来。

母亲和陈燕越哭越伤心,陈涛和李远方对视许久,陈涛还是别过脸去,低下了头。李远方则死盯着他不放,挑衅地问:“怎么样?”

陈涛缓和了语气,说:“阿方,我们能否好好谈谈?”

李远方哼了一声,说:“我和你各为其主势不两立,有什么好谈的?”

陈涛几乎是央求的口吻说:“看在妈的份上,咱们兄弟不要再吵了,好吗?”

李远方终于让步了,说:“不吵可以,你马上通知徐东海,毁了这门亲事,让那个老王八蛋去死好了!”

陈燕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期待地看着陈涛。

陈涛坚决地说:“这不可能!”

陈燕听罢,又呜呜地哭将起来。

“为什么?”李远方嘶吼着问。

“因为这是我爸的意思,再说徐家的聘礼都收了,双方都下了聘书,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所以……”

母亲见他们兄弟在好好说话,停止了哭泣,却见陈燕的哭声越来越大,母亲又小声地劝陈燕:“燕子,别伤心……”

“狗屁!”李远方骂道:“你们父子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母亲擦干眼泪,对李远方说:“阿方,你就听妈一句劝,兄弟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啊?”

李远方想了想,既然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再吵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就说:“那好吧,不过这事得由我来安排!”

陈涛吃惊地问:“你怎么安排?”

李远方说:“这个不用你管,反正妹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陈涛又想问,母亲拉拉全的手,说:“阿涛,平时阿燕爱听阿方的话,你就让他去劝劝吧?你明天当好你的大舅子就行了!”

陈涛苦笑一阵,自嘲道:“哼,什么大舅子,我他妈还是舅爷呢!”

母亲又望着李远方,见李远方怒气渐消,这才高兴起来,不停地向他努嘴。李远方会意,拉着陈燕耸动的肩膀说:“阿燕,咱们走!”

陈燕停止了哭泣,问:“去哪?”

李远方说:“回家去,不吃这饭了!”

陈燕一边揩着泪水,一边说:“好吧!”她知道李远方鬼点子多,一定能帮她想到办法的,就爽快地跟他走了。

李远方收起枪,冷冷地对陈涛说:“照顾好妈,回头再找你算帐!”话说到这里,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

陈涛突然笑了,说:“放心吧,妈不用你操心,只要你做好阿燕的思想工作就行了。”说完又追上去,补充道:“千万别跟我惹事!”

“狗屁!”李远方回头骂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母亲见他们兄弟俩又和好如初,顿时欢天喜地,嘴里仍骂道:“这小子,就是头倔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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