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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时候一扇门关上了,其余的门却是敞开的(1)

——塞万提斯

由付小民牵头联系的聚会在“老赵酒家”举行。

“老赵酒家”坐落在恩菲尔社区的利物浦路上。当初这里叫“好运来”,一栋上下两层的楼房,楼上是仓库,楼下二十多平米,只有七八张桌子,非常拥挤。据说前几年一次饭局,朋友们闲聊不知怎么谈到了饭馆名称,大家都觉得“好运来”俗气,便三言两语给老赵出主意,说既然你姓赵,又来自北京。不如就叫“老赵酒家”,这样显得亲切。老赵想想有道理,就接受了这个提议。没想到易名后这里果然兴旺了起来,老赵又把旁边一间也租了下来,打通为一大间。前不久这里重新装修开张。现在已经有十六张餐桌,根据人数还可将小桌改成大台。主要经营涮羊肉,饺子烙饼及北方风味炒菜,烤鸭是他们的特色招牌。

江汉带着苏磊走进“老赵酒家”的时候,周忠林、丁宁和付小民已经围坐在一张大台子边。因为怕苏磊的身份暴露影响大家谈论,所以,付小民只对苏磊点了点头。周忠林老远就跟江汉招手。他已近不惑之年,身体微微发福,开了一家内衣厂,专门销往中国。江汉快步走去跟大家招呼:“老周,好久不见!丁宁,是哪阵风把你给吹回来了?"

“你江老板一声招呼,谁敢不响应啊。”丁宁马上跟江汉调侃起来。周忠林也笑道:“江汉,我们有多久没见了?起码有二年了吧。”他是个厚道人,却容易多愁善感:“我记得上一次是在北悉尼的AnzacC]ub见到你。唉,虽然都在一个城市,大家整天为生活奔波,想见一面也不容易。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啊。你说有多巧,丁宁专程从香港来采访波琳·韩森,刚从昆士兰回来。他本来今天要走,听说了苏光的事情,马上就把票延期了一天。”

正说着,门外走进来孙川和他的女朋友史燕燕。孙川是他们这些人里最小的一位,瘦小结实,一看就是人精。史燕燕也是悉尼的写手。她总是令人眼前一亮,大冷的冬天只穿一件皮外套,里面是黑色袒胸紧身衣,锁骨下有一只文身小蝴蝶栩栩如生。

大家接着打招呼,寒喧中,又有一位戴眼镜的男子走了进来。付小民一眼发现,马上宣布:“郑燕波到。”像是早就约定好了,桌上所有人齐声起哄:“哦——”

郑燕波开了一家羊肉进出口公司,专做国内生意。他矮小赢弱,远看就像一个衣架撑着西服飘然而至。他眨着小眼睛笑道:“哦什么哦,就会起哄。”丁宁站了起来,夸张地说:“热烈欢迎前悉尼著名杂货店老板兼报业大亨,现挂羊头卖狗肉公司董事长郑燕波先生光临。”大家再次起哄。郑燕波笑着入座:“原来你小子也来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家伙聚一起没好事。”丁宁故意说:“郑老板这话可伤了人心了,今天我是专程来看你的。”郑燕波立刻指着他:“虚伪!"

江汉见孙川和史燕燕望着苏磊交头接耳,便主动对大家说:“对了,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表弟,杰夫。刚从中国来,对悉尼还不熟悉,今天我就把他带出来了。”苏磊腼腆地向大家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付小民看了看手表,跟江汉交换了一个眼色,又把服务生招来耳语了几句。待服务生退下,他下意识地咳嗽了一声。“大家注意,大家安静。”丁宁故意大声提醒道:“现在付主编要说话了。”郑燕波马上插了一句:“哎,付小民,记得我当老板的时候你已经是副主编了,怎么混到现在还是副主编?有没有搞错?”

众人哄笑。

“没法子,谁让我生在付家呢。”付小民笑着自嘲:“幸亏不姓贾,要不更麻烦了。怎么样,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我们边吃边聊吧。”郑燕波四处看了一圈说:“边伟还没到嘛。”丁宁立刻兴致勃勃地问:“哎,听说边伟开了一家按摩院?够大胆的。”郑燕波说:“可不是,谁能想到他会干这事呢。不过那小子现在也不大跟这些人来往了,我估计他今天不会来。”周忠林忙说:“昨天我把时间地点都告诉他了,他说他一定来。”

服务生端来了啤酒等物,开始斟酒上菜。付小民又咳嗽了一声:“我先简单说几句。首先要感谢大家来参加这个聚会,特别是江汉。其实,今天的聚会就是他倡议的。”江汉急忙摇手:“说这些干啥。”“这是事实嘛。大家好久不见了。特别是丁宁不远万里从香港过来。正像老周感叹的那样,能把你们这些忙人聚在一起不容易。”说到这里,付小民特意顿了一下:“今天纯粹是一次老友聚会,说真的,大家很久没这样坐在一起了,这又让人想起了我们在艾叙费尔的那些日子,那时候真让人怀念啊。”

“你们这些学文科的就爱绕圈子,”郑燕波眨着小眼睛说:“今天不是为了苏光吗?苏光和蔡松,一个死了一个被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家相互看看,谁都没有说话。

“大家别这么严肃好不好,又不是开公审大会。来,来,来,能够再次跟大家见面我从心里感到高兴,我先干一杯。”丁宁一口气把啤酒喝光。江汉也举起了酒杯说:“不错,今天的聚会确实因为苏光。毕竟大家在一起并肩战斗过好几年,都是朋友。现在他突然不明不白地走了,大家总要表示一点心意吧。”郑燕波忙问:“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大家不禁面面相觑,最后不约而同都看着江汉。江汉忙说:“你们别看我,我还想知道是为什么呢。”

孙川突然说:“前几天我在中国城见过他。”

苏磊下意识地想要发问,被江汉一把按住。江汉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哪一天?他说了些什么吗?”孙川眨着眼睛回想道:“好像是四五天前吧。”史燕燕忙对他说了句什么,他再次望着江汉说:“就是8月7号,那天是星期五,我们去中国城办事。快到中午的时候,在建德大厦门口看到他出来。我说光哥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吧。他先骂了一声法克,说有什么好不好的,死地而赖夫。最后那句话我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歇特,原来是英文的stl]]a11ve。笑得我直不起腰来。”江汉又问:“他还说了什么没有?”孙川说:“没有了。我们就瞎贫了几句,他说他还有事情要办,以后再聚就走了。”

苏磊不禁有些失望。

丁宁夹了一筷子三杯鸡放进盘子里,笑道:“一看到鸡我就想起一件事来。要说苏光真是个神人。我去香港之前,他刚开了一家鸡店。有一次,我去百灵顿办事,一眼看见他站在柜台后面。我忙喊他,可他比兔子还快,哧溜一下人就不见了。我一直追到柜台后面,才看见他正撅着屁股蹲在那里呢。可他真见到我反而一点都不尴尬了,站起来说,操,你丫也不会假装没看见,那么大声嚷嚷,嫌哥哥不够丢人是怎么的。我问他鸡卖得怎么样,赚了没有。他笑着说,你以为这是开夜总会呀,哪有那么容易卖的,野鸡还要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路边守株待兔呢,别说这些死鸡了。法克!今天有一大半没卖出去。要不给你拿些回去吃吧。说着顺手给我包了一大包,我吃了两天都没吃完。”

服务生们不断上菜。大家边吃边听丁宁叙述往事,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只有苏磊竖着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孙川又倒了一杯酒,说:“苏光找我给他印鸡店的名片才逗呢。那天他穿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皱巴巴的T恤衫,一双污渍点点的旧旅游鞋,手里却拎了一只乌黑锃亮的公文箱,样子太他妈搞笑了。更可笑的是他非要给鸡店起一个中国名字,叫什么RedStar红星鸡店。我说光哥,这名字太革命了。他说革命就对了,特色的含义就是与众不同。”

“我第一次去他家才叫终生难忘呢。”周忠林也开始回忆:“那时候我们才认识不久,进门后他哗啦一下打开两个站都站不稳的衣柜,我眼前顿时一亮。只见里面挂着一二十套崭新的意大利名牌西装。苏光他一点都没有难为情,张口就说,你随便挑吧,价钱好商量。要知道那些货色来历不明啊,我猜是他帮别人代销的,可他就敢在一个刚认识的新朋友面前这样放肆,完全不顾我的道德标准。”

郑燕波也忍不住说:“有一次更可笑,我跟他一起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苏光致悼词的时候,点着老友的遗体说,这个傻逼,我多少次劝他不要那么拼命挣钱,要学会休息,他不听,现在好了,他一动也不会动,彻底休息了。我操,那是一个庄严肃穆的葬礼呀,亲属家人朋友们眼圈都红着。他不管这些。结果,好些人都被他的话逗得差点笑出来。这家伙,完全是个活宝。”

“还有一次更有意思,你们还记得爱德华事件吧?”付小民点了根烟说:“那件事出来的当天晚上,半夜两点多我被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惊醒,苏光声音颤抖地对我说,老付,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立刻赶到麦考利大学附近的一个加油站。我在那里等了差不多二十几分钟,就见一个黑影佝偻着背小跑过来,他一上车马上脱下外套垫在屁股下面。我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后来才弄清,原来他被警方叫到密室问了大半天的话。那天苏光本来就惊魂未定,偏偏出来时被恶作剧的夜行少年往他身上扔了一些生鸡蛋,弄得满身都是蛋黄。可就在那样危急的关头,他还想到不要弄脏我的车。”

苏磊睁大眼睛,听得入神,似乎沉浸在这些故事之中。

“一说到爱德华,我又想起了那些日子。”郑燕波突然变得正经起来:“那是1993年的11月ll号,你们还记得吧?那天是出报日。苏光写的那篇《请问陈军》就登在头版。那天一大早我先去了银行,还没出来就接到付小民的电话,等我赶回办公室已经乱了套。苏光那篇文章简直就像一颗重磅炸弹投进了池塘,全悉尼都乱了。”

“何止悉尼,整个澳洲都波及了。”孙川立刻抢过郑燕波的话头,兴奋地说:“那几天太他妈精彩了。外面的谣言满天飞,有的说《华夏时报》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还有消息说墨尔本有一卡车的留学生已经启程前往悉尼,要砸烂《华夏时报》;也有人说我们把意大利社团给惹急了,他们要来报复。那几天简直就是白色恐怖哇,我们连中饭都不敢出去吃,只能躲在楼上吃方便面。”

“这算什么,还有人把恐吓电话直接打到我家里呢,威胁我说你是老板,现在要株连你的九族。逼我立刻关掉《华夏时报》。吓得我老婆连门都不敢出,我女儿哇哇大哭。”郑燕波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周忠林也跟着回忆说:“当时的确紧张。有人说联邦议会已经通过决议推翻了政府的11·1号决议,还有人说澳洲政府已经秘密决定把所有中国留学生全部遣返回国。那天我在工厂听说了这件事,马上赶去艾叙费尔找你们。当时楼下就围了不少人,有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问候我伯父,还把一个西红柿砸在我背后。”

“边伟才逗呢。”孙川兴致勃勃地说:“那天他在工厂上班,直到下班回去都不知道外面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后来跟女朋友出去吃晚饭,在饭馆突然听到有人骂《华夏时报》,他马上要跟人家理论。人家就问,你是《华夏时报》的吧?他神气活现地回答你算说对了。结果那些人立刻冲过去,说找的就是你。上去就是一顿乱拳。边伟被打得满地找牙,抱着脑袋求饶说,别打了,我不是《华夏时报》的,我怎么能是《华夏时报》的,你们看我像吗。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还不知道为什么。真他妈可笑。”

江汉看了一眼手表小声问边伟怎么还没来,周忠林马上说刚给他打过电话。正在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面色红润的胖子,周忠林马上笑道:“你看,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夜风袭人。

从指挥中心出来,玛吉正要上车,罗杰斯叫住了她说:“走,去喝一杯吧。”两人便来到离警局不远的街口酒吧。酒吧里已经三三两两坐了不少客人。澳洲男人都喜欢在街头酒吧喝酒,不少人即便在家吃饭时已经喝过,饭后还是要到外面酒吧再喝一些,跟人天南地北聊聊天。他们喜欢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澳洲酒文化的一部分。

罗杰斯和玛吉在吧台坐下,分别要了自己喜欢的啤酒。过了一会儿,玛吉见罗杰斯抓着大杯沉默不语,知道他还在为案子的事情着急,就故意说:“哟,老板,今天你吃哑药了吧?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罗杰斯没有看她,轻叹了口气:“看来我们的判断有误啊。”

“你是说……”

罗杰斯像是在问玛吉又像是问自己:“苏光他为什么要急着回中国?按说他不应该逃跑,除非他当线人的事情败露,被毒贩子发现了。可蔡松又说,他们一直保持单线联系,苏光从来也没跟其他人见过面。这就有些说不通了。当然,蔡松的话也不能全信,要分析地听。现在这么大数量的毒品丢失了,出动杀手报复的可能不是没有。可是,蔡松交代,那段时间苏光手里并没有毒品,就是有也是极少量的,根本不值得贩毒集团去他家里抄家啊。”

玛吉赞同道:“这一点的确值得怀疑。”

罗杰斯又说:“另外,仔细分析一下就能发现,抄家这件事看似贩毒集团所为,其实存在很大的漏洞。缉毒处说,那三十五公斤海洛因是放在蔡松家车库里的一个旧旅行袋里,那个旅行袋并没有刻意藏起来。那些现金也是在他家柜子里的一个旅行袋里发现的。可苏光的情况完全不同,首先他家被挖地三尺,连沙发和席梦思都划开了大口子,而家里贵重物品一件都没有丢失,让人一眼就觉得这不是一般的盗窃。但你仔细想一想,真正的毒贩子会把毒品藏在沙发和席梦思里吗?”

玛吉顿时兴致勃勃:“你是说苏光家的盗窃案有可能是精心设计的一个圈套,罪犯特意制造了一个假象,把现场弄得像是贩毒集团所为,好把我们的视线引开?”

罗杰斯又喝了一口啤酒说:“对。现在存在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在他家刻意制造假象,迷惑我们的视线:另一种可能就是真的有人在他家里找东西。问题是,罪犯到底是在寻找什么?”

玛吉兴奋地说:“老板,你说得对。一开始,我们是有点轻视这个案子,因为它过于一目了然,所以才会走进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听你这么一说,我茅塞顿开呀。”

“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判断,事实究竟怎样还需要证据。另外,刘大江的车昨天已经找到了。”罗杰斯一口喝完,向酒保又要了一杯。玛吉忙问怎么回事,罗杰斯接过酒杯:“听梅森说,那辆车的汽油用光了,被人丢弃在圣·玛丽斯附近。车窗也被打破,昨天被人发现报警。现在,伊斯若克专案组基本断定,那是一起抢劫杀人案。不过我还是对刘大江的死因表示怀疑。我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在夜里十点开车去伊斯特伍德购物中心的停车场?”

“说不定他跟什么人约好在那里见面,结果运气不好,先被抢劫者杀了。”玛吉分析道。

罗杰斯不置可否:“还有跟苏光一起吃饭的那个人,我们至今没有找到。”

玛吉突然望着罗杰斯说:“老板,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这个人要么就是凶手,要么现在凶多吉少。你想啊,他是除了刘大江之外我们所知道的8月7号最后一个见到苏光的目击证人,说不定他还是个知情者呢。假如说,我只是假如哦,万一凶手也知道这些,那他岂不是非常危险?”

“我就是担心这个呢。”罗杰斯心急地一口把酒喝完说:“我们必须赶紧找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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