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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谎言已经走了半个世界,真话才在动身(1)

——马克·吐温

夜来香按摩院对面静静地停着一辆小荷顿,苏磊和菲比坐在车里,两人的神情都很悲伤。菲比脸上依稀挂着泪水,她紧紧盯着对面的大门和两边的来往行人说:“你来的前一天苏光还说,他要带我们一起去海边拍照,还要去蓝山玩。他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怎么突然就死了呢?”菲比说着眼睛又红了。

苏磊不禁黯然,他冷冷看着窗外,心里波涛起伏。自从得知苏光的噩耗,苏磊没有流过一滴泪。他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只能把悲伤暂时埋在心里。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尽快弄清大哥的死因,抓住害死大哥的凶手。他克制着自己,尽可能平静地说:“菲比,你知道我哥平时都喜欢干些什么?”

“看书、钓鱼、听音乐、跟朋友闲聊,还喜欢去赌场。对了,你不是说苏光那天晚上是被人用宝马接走的吗?我看说不定就是这辆车绑架了他。刚才杨成不也说,开宝马的人是个关键吗?”菲比愤愤地说。

这句话与苏磊所想不谋而合,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就在这时,一辆凌志轿车从远处开来,它在路边找了个车位迅速停下。一个面色红润的男子懒洋洋从车上下来,他的脑袋和身体都有些膨胀,让人一看就联想到刚烘熟的枕头面包。

菲比马上说,就是他。

边伟摇晃着身体朝按摩院走去,突然有人在身后说,请问你是边伟吗?不由警惕地回头望去。这些天警察多次来找他调查,加上各路朋友向他打听苏光的消息,边伟简直应接不暇。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历,态度不免有些生硬:“是又怎么了?”

苏磊急忙解释自己与苏光的关系‘,又介绍菲比是苏光的干女儿。菲比也赶紧补充说她妈妈是宋美洁,在白尔摩住的时候见过他。边伟想了一下终于想了起来,紧张的面孔渐渐松弛,他奇怪地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磊的眼睛突然有些红润,他望着边伟说:“我想了解一些我哥的事情。”

三人很快来到柏伍德购物中心。在星巴克各自要了咖啡,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边伟看着两个年轻人,颇有些无奈,他说:“你们到底想问我什么?”

苏磊忍着心中悲痛说:“我哥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边伟点点头:“听说他失踪了。”

“不,我哥已经死了。”

“什么,他死了?”边伟顿时感到震惊。

“昨天在海边发现的。”

边伟不禁有些慌乱,他捧着咖啡杯,失神地说:“不可能的,前几天我们还见过,他怎么就……”

“我哥应该是8月7号那天晚上出的事。那天你见过他吗?”

“没有,那天我没有见到他。”

“我听江汉江大哥说,你跟我哥比较熟。所以我们才来这里找你。”苏磊满怀希望看着边伟。

边伟不由得叹了口气,苦笑道:“既然是江汉告诉你的,那我就无话可说了。我跟你哥最近两年的确走得比较近,因为,我们都属于被社会唾弃的那一类人,所谓臭味相投吧。不像那些一心要打入澳洲主流社会的精英人士。怎么,江汉没告诉你别的什么吗?”

苏磊有些尴尬,他停了一下说:“我不管别的,我就想知道我哥到底是怎么死的。”

菲比也跟着说:“边大哥,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赶紧告诉我们吧。”

边伟突然有些烦躁,可又无法跟面前的两个孩子发作,他冷笑道:“你们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千里眼,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随即他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喝了一口咖啡,沉默了片刻才说:“实话说,苏光失踪的事还是别人告诉我的。刚才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我真的很惊讶。我确实跟苏光是哥儿们,但我一点都不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这么说吧,苏光是个非常讲义气的男人,他宁可自己进监狱也不会出卖朋友。另外,和他一起的蔡松也是个真正的爷们儿,他们俩都特别仗义,不可能对自己哥儿们下手。”

苏磊心里一愣。

“蔡松是谁呀?”菲比焦急地望着边伟问道。

边伟看了菲比一眼,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说:“一时半会我也讲不清楚,你还是回去问你妈吧。”他又转向苏磊:“去问江汉也行。”

“边大哥,请你把真相告诉我们吧。求你了。”菲比的神情近乎乞求。

边伟不禁苦笑:“人们总想了解真相,以为找到了真相就能发现真理。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因为真相往往是丑陋的、残酷的。现在这个疯狂的世界,人与人已经没有高尚与卑鄙之分,有的只是成功与失败的区别。我跟苏光不过是酒肉朋友,对他谈不上真正的了解。不像江汉跟他有那么多年的交情。其实,真正了解苏光的人有吗?我不知道。苏光内心的痛苦有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谁又敢说呢?”

苏磊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菲比还想问,被他一把拉住。

边伟看了一眼手表说:“好了,我该走了。我还有事进城。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们不用当真。我就爱胡说八道。这一点你们去问江汉就知道。”他一口气把咖啡喝完,放下杯子离去。

苏磊怔怔望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讯问安排在上午八点半。

蔡松满不在乎地走进审讯室,进来时他就想好了对策,脸上是一副你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的架势。守卫给他解开手铐后,他揉了揉手腕。“坐下吧。”罗杰斯冷冷对蔡松说。

同声传译立刻用中文转述了这句话。蔡松故意用中文对翻译说:“这我听得懂。”说完他大模大样在椅子上坐下。

玛吉和缉毒处的探员正在旁边的监控室里望着玻璃窗外的审讯室。

“姓名?”罗杰斯问。

还没等翻译,蔡松抢先答道:“蔡松。”

“年龄?”

蔡松又抢着用英文回答:“三十四岁,来自中国大陆,现为澳洲公民。”

同声传译两次被打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罗杰斯盯着蔡松,突然问:“你认识苏光吗?”

蔡松愣了一下,没有抢着回答。翻译马上译出这句话来。蔡松的眼神一下变得有些飘忽,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却又故意装得很轻松的样子说:“认识。当然认识。”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皱着眉头回忆着:“苏光嘛,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应该是1992年吧,要不就是1991年底。”

“到底什么时候?”

“这我也记不清了。他怎么了?”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第一次我们好像是在一个派对上。”

“什么样的派对?”

“就是一般人家周末举行的那种。不对,不对,应该是在一个饭局。我想起来了,是在一个饭局。就在艾叙费尔的园中苑。园中苑你们知道么?那是一个中国小饭馆。那天来了一大堆人,不过他们的名字我可不能都想得起来。”

“你跟苏光是什么关系?”

同声传译将罗杰斯的话翻译出来后,蔡松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曾经一起工作。就是现在的《华夏日报》。”

“你们同事了多久?”

“哦,也不算同事。那时候他是报社的记者,我只给报社写写文章。我们曾在同一个专栏发表杂文,大概也有这么两三年吧。”

“最近你们经常见面吗?多久见一次?”

这次同声传译翻译后,蔡松又沉默了一会儿:“这个说不准,碰上了也许两天就见一次,碰不上也许半个月一个月也见不着。”

罗杰斯又问:“你最后一次见到苏光是什么时候?”

“让我想想。”听完传译的话后,蔡松避开了罗杰斯的目光,非常小心地说:“应该是你们抓我之前的一两天吧。他到底怎么了?”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了。到底是哪天?这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罗杰斯厉声问道。

“8月3号,就是你们抓我的那一天,在赌场。”

“苏光知道那三十五公斤海洛因的事情吗?”罗杰斯突然把话题转开。

“他,他怎么会知道?”蔡松有些意外。

“现在是我在问你。他知不知道?”

“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吗?”蔡松突然有些紧张。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讯问显然没有结果。

回警局的路上,罗杰斯脸色阴沉,半天没有说话。玛吉想活跃一下车里的气氛,故意说:“真想不到,蔡松还挺讲哥们义气的嘛,口风相当紧。”

罗杰斯突然说:“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玛吉说:“当然是假的,缉毒处跟踪他们都八个月了,蔡松还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这明摆着是撒谎。”

“撒谎可以肯定,但他这样说有什么好处呢?”罗杰斯思考着。

玛吉想了一下:“应该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以为只有自己被捕了,所以不肯交代同伙和上家的线索,想一人把这件事兜下来,等着以后出狱有机会东山再起:另外就是他知道自己的被捕跟苏光有关,贩毒集团肯定会将苏光灭口,所以他才故意掩人耳目,撒一个众所周知的谎言,显得他并不知情,以掩饰他知道真相的目的。”

“你分析得有道理。”罗杰斯说:“可我还是有些疑问,按说贩毒集团真要将苏光灭口的话,要么做得比这个残忍,要么做得比这个隐蔽才是。他们为什么要在脑后击打两次,才把苏光扔到海里去呢?”

玛吉说:“也许是因为当时的情况不允许吧,比如快来人了之类。可惜,杀人现场到现在也没找到。”

“看来明天我们还得花一些时间去缉毒处把这个案子拍到的录像好好看一下,争取找到突破口,尽快再讯问他一次。”罗杰斯使劲一踩油门,吉普车朝前飞奔而去。

苏磊没想到付小民一大早就来家里拜访。今天杨成和菲比都有课,他一个人在家里清理东西。

付小民在沙发上坐下,稍微寒暄了几句,便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放到了茶几上,又从纸袋里拿出一个纸盒说:“是这样的,别人刚送我一部新手机。我呢已经有了一个,这个放在家里也是浪费,不如你先拿着用吧。”

苏磊急忙推辞:“那可不行,那可不行。”

付小民佯装生气地说:“这有什么不行,苏光现在不在了,我也算你一个大哥,你再客气我就不高兴了。再说你刚来,对悉尼也不熟悉,有一个手机会方便很多。”

“这……”苏磊知道一部手机在国内要五六千块钱呢.他实在不好意思收下。

付小民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马上又说:“没关系的,这里比国内便宜得多。再说这也是别人送的。你就拿着吧。这样你想找我们方便,我们找你也容易了。”

“那……那我就收下了。”苏磊接过手机,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付大哥,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要说苏光给我的帮助可比这大得多得多。好了,我还要赶去上班呢,不多跟你聊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随时随地打给我。”付小民叮嘱道。

付小民离开之后,苏磊在沙发上摆弄起手机来。1998年手机的使用远不如今天普及。苏磊刚从中国来,还是第一次拥有一部自己的手机,自然操作上有些生疏。就在他对照说明书设定日期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苏磊好生奇怪,这里是保安大厦,一般来人都会在大门口先按门铃,由楼上开锁才能进入。这回分明有人在家门口敲门。苏磊起身过去问:“谁呀?”

门外是浓郁的广东口音:“请问苏光在吗?”苏磊更惊讶了,他犹豫了一下,把门开了一条细缝。没想到大门砰地一下被人推开,接着,两个戴墨镜的人硬闯了进来。

“你们想干什么?!”苏磊措手不及地看着他们。忽然,他认出了这两个人就是刚到那天遇到的戴墨镜的家伙,顿时怒不可遏:“原来是你们!”苏磊玩了命似的冲上去。

高大的小痞子名叫捞仔,走路生风,一眨眼已经进了别的房间。后面那个矮个子烂仔名叫阿波,发现后面有异,猛地回身,被苏磊一把抓住。

“哎,哎,哎,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们还不认识呢,不要这样亲热好不好?”阿波油嘴滑舌,手脚却不含糊,他两下三下就摆脱了苏磊,闪到一旁说:“苏光呢?”

苏磊一听到大哥的名字,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再次扑向阿波,却被从卧室里蹿出来的捞仔一把反手制服在沙发背上。苏磊一边反抗一边愤怒地喊道:“你们还我大哥来!”

“大哥我们就不要了,要是你有妹妹我们倒可以考虑。”阿波嬉皮笑脸地朝捞仔示意一下,捞仔松开了苏磊。

阿波又问:“你大哥是谁?”

苏磊站了起来,揉了揉肩膀说:“我大哥就是苏光。”

“好,我们找的就是你。苏光去哪儿了?”

“我哥去哪儿你们还不清楚吗?”苏磊显得异常悲愤。

阿波摇晃着脑袋说:“你当我们开监狱啊,还负责给你看人。赶快把他找回来,就说陈先生的人来了。”

苏磊见阿波说话不像撒谎,顿时又不能肯定大哥是不是被他们杀死的。他犹豫了片刻突然朝电话走去。捞仔立刻挡在他前面,一把将电话线扯了下来。苏磊又气又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欠债还钱,我们当然是来要债的。”阿波随即拍了拍他说:“别担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们不会动粗。大家都是中国人。我们只想找到苏光。”

苏磊立刻想起那天接到的匿名电话,心里更加吃不准了,他的口气稍有些缓和,问:“你说我哥欠了你们的钱,有证据吗?”

“索瑞,他不是欠我的钱,是欠债主的钱。”阿波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复印纸,展开后送到苏磊面前说:“看吧,这是苏光的借据。”

苏磊接过借据仔细看了起来,果然,纸上是苏光的笔迹,上面用中文工整地写道:本人愿以科洛伊登公园264号203室的公寓为抵押,借荣庆堂现金五万元,AS50000,三天内归还本利伍万壹千元整。如有拖延,利息加倍。1998年8月2日。下面是苏光的亲笔签名和一个手印。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没有骗你吧?这是复印件。”阿波冷冷地看着苏磊。

苏磊捧着借据顿时说不出话来。

停了一会儿,阿波又说:“既然苏光是你大佬,我就不瞒你了。这合同上的期限早就过了,债主说,看在他过去很守信用的份上,这次可以不多收利息,但这五万一千块钱必须马上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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