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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冬天的围困(1)

和共军打了一番阵地拉锯战,兵力和装备都有优势的国军占到些便宜。共军被三个方向进攻的国军在南坪集一线击溃,跑得稀里哗啦,枪支弹药和马车扔得到处都是。国军乘胜推进,不加休整便冲过去。老旦带着全营连夜开拔,跟着大部队渡过了浍河。二子跳过了岸就在共军尸体上找东西,找半天啥也没有,只有一些奇怪的纸,找会认字儿的人看了,说那是他们的入党申请书和决心书,有的还是用血写的。二子没扔,说正好没了擦屁股纸。

过了河却不对劲,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共军主力--那个破衣烂衫的第四纵队,并不是真撤退,而是藏在浍河对岸,与其他共军部队合在一处,布下了个三面伏击的圈。国军第18军主力前脚刚跳上岸,重武器还没拉上来,共军的冲锋号就响了。这叫背水一战啊!老旦可听袁白先生说过。可这背水一战和袁白先生说的不一样,因为国军像是?打不赢啊?仓促迎战,大部队很快就陷入混乱。老旦和弟兄们刚过了河,见前面的弟兄呼啦啦往后涌,踩扁了一个拦路的少校。老旦忙让弟兄们后队变前队,先跑回去再说。共军的冲锋他可是领教过,那帮家伙不把你弄死在河里才不拉倒。老旦猫腰狂奔,共军的炮火封锁着浮桥,老旦等人刚跑过去,浮桥就被共军的苏式大炮炸断了。弟兄们噼里啪啦掉进河里,穿着那么厚的棉袄,好多人秤砣一样就不见了。老旦看着心焦,毁在桥上的那个团可是打过缅甸的铁军,就这么乱七八糟地完蛋球了。

回不来的部队少说也万把人,他们在河对岸顶了一宿,枪声密一阵儿疏一阵儿,终于没了动静。听说共军对俘虏不错,也没准投降了。炮火一晚上在对轰,不停在河两岸绽开,老旦看见共军在玩命铺桥,都是木船和木板凑出的便宜货,全不像国军的美国货。他们刚铺好了半根歪歪扭扭的,一颗榴弹炮砸过去,连人带桥就没了。大河里死尸累累,门板块块,但共军不在乎,一锅饺子水煮个没完,没过多久又扛着小船和门板下了水。

共军办法鄙陋,但处处都能过河。为了不被共军突破,14军一早奉命沿着浍河向南收缩,抢占铁路线和村庄连成堡垒。一路上,不知打哪儿来的共军在打冷枪放冷炮,只闻枪声,不见人影。国军飞机像夜里找不到茅房的外村人,绕半天没目标,憋急了就找个地儿随便儿拉。这大规模的轰炸成了装样子,几个没人的村子倒是炸平了。还有更扯淡的,一支掩护14军侧翼的山东野战部队过于紧张,竟把从北面增援来的第10军前卫部队当成了共军,交叉火力网一阵乱打,弄死上百个守过衡阳的老兵。第10军火了,来了个反冲锋,又弄死对方一片。共军像偷摸新娘子屁股的哄秧子,趁火打劫冲上来,他们倒都以为是兄弟部队,一下子全被冲垮了。14军刚补好的防线开裆裤一样漏了风,整整三公里成了无人地带。于是命令有变,全军边打边跑,都他娘的赶去宿县以南的双堆集。

这一路跑得狼狈,第14军在拂晓到了双堆集,开始建立新的防御阵地。老旦的营负责防守五百米长的一截,两边是107师39团和45团的装甲部队,命令是死守,顶住正面共军的冲锋,粘滞共军的主攻力量,给装甲部队反冲锋提供条件,伺机做迂回包围。老旦一边骂娘一边服从,说这就是找一只耗子去钓猫,等猫咬耗子正过瘾的时候再放两条狼狗去咬猫?还废什么话?咱就是那只耗子。

战士们困累得浑身抽筋,仍脱光膀子大干,挖战壕、埋地雷、拉铁丝网、布置机枪和迫击炮,忙得饭都没得吃。一上午全干了这个,吃罐头的时候团部传来消息,就地防守,等候命令。小道消息说:第七兵团的弟兄被共军合围了。

这消息虽然吓人,弟兄们只呲了一声。“龟孙儿!球毛!共军围七兵团?拿什么围?一群土狗围一群野狼?当年鬼子围我们,飞机大炮坦克骑兵一样不缺,咱还在武汉顶了五个月呢!七兵团都是在南边儿活吃过鬼子肉的牲口兵,谁啃得动?”二子吃下一大块牛肉,舔着匕首说。

“不太一样吧?”老旦欲言又止,“要他们球毛不是,东北怎么回事儿?”老旦担忧地看了眼阵地前面,天又要黑了。

吃饱喝足,除了哨兵,大多扎堆抽着烟。浙江老孙把藏在怀里的老酒拿出来给老旦喝,说这可是二十年窖藏的,万一共军打来颗子弹把酒壶打漏了,可就没机会喝了。老旦笑着拿过来喝掉一半,酒是好酒,就是带了火药味儿。

“老哥,咱守的是个逼口子,共军的球下不了别处,等咱被日塌了,39团和45团就上去拣现成的果子吃,凭啥咱们团总这么倒霉?”老孙蹲在地上看着老旦。这是个不怕死的老兵,和鬼子仇大了。日本投降后第二天,他弄死过日本人的一家五口,连三个月的孩子都没放过。他的营长拼死保了他,揪来个汉奸顶雷毙了,再把他换到老旦的营,这才搪塞过去。

“逼口子就是给人日的,他日你还爽呢,莫怕,你又不是没被人日过。”老旦踢了他一下,背着手走开。心虽然沉沉的,老旦却并不抱怨,别管什么仗,子弹找不找你是你的造化,和你在哪儿关系不大。没见那个稀里糊涂的第10军前卫营么?那是多安全的地方?偏偏吃了自己人的枪子,这是走夜路挨了雷劈啊。

别管是东北来的还是湖北来的,是山西来的还是江西来的,口音不同的共军都能玩命儿。他们纪律严明,思想统一,喇叭一吹,前面是阎王殿也敢往里冲。而且他们有经验,可不是一帮?农民。他们的运动战和游击战的运用不逊国军,正面大兵团作战也不逊色。迅速地集中优势兵力,捉住个落单的国军部队往死里打是他们的招牌菜。跑得还快,在国军扑来增援之前哗啦就散了,啥都不要就散了。你要是敢追,那苦头可不小,地雷不说,还有游击队和小分队一路骚扰,在你的腰上、腿上、屁股上不停地扎刀,最后八成啥也追不上,还被冷枪冷炮地雷陷阱放倒一片。第七兵团的机械化兵团先是追人,然后被追,在两百平方公里的范围里转了个圈,就是逃不出共军几个纵队若即若离的腿脚。第七兵团总是弄不明白共军主力到底在哪儿,眼巴巴看着一个团一个旅一个师地被割掉。如此折腾几天,人跑肚马拉稀,坦克都要抽筋了。共军玩够了捉迷藏,嗷嗷叫着扑来个大冲锋,十万国军就地打成了稀巴烂,牛哄哄的党国精英黄司令好像也殉了国。

天气太好,阵地准备充足,共军想是今天不会来了。老旦命令休息。战士们抖落泥土,拧了烟屁,纷纷找地儿躺倒,猪一样地打着鼾。老旦摘下满是汗碱的帽子,叫过刚拉完屎的二子,两人找了个土窝儿坐下,老旦从包里掏出两瓶啤酒,笑呵呵递给二子一个。

“这好货你都有,哪来的?”二子惊喜道。他俩在重庆喝惯了这东西,来徐蚌战场之后就没沾过了。

老旦咬开一瓶,仰脖喝了几口,满足地擦了嘴:“留得真不容易,跑这么远俺都不舍得扔,二子,你说这离咱村儿还有多远?”

“俺又看不懂地图,这是啥地方不晓得,但这天气,这土,这树,像咱那儿了。”

“你看咱路过的一些黄泛区的村子都好起来了,咱村儿要是被冲了,八成也就好起来了。”

“那要看造化了,只要没被鬼子杀了,俺看有戏。”二子打了个嗝,斩钉截铁地说,“这一仗打完了,俺就回去当村长。”

“你当村长?俺干球啥?”老旦伸过瓶子砸他的头。二子笑着躲开道:“你当你的官呗?打完了共军,没准还要去东北剿匪。”

“俺才不干这事儿,给多少钱也不干,咱俩活到今天,几辈子的命都搭进去了,还是回家舒坦。”老旦瞪着二子又说,“俺当村长,你当保长!”

“让俺给你放哨?别做梦了,俺给你放了八年哨了,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这次可得倒过来。”二子喝完了啤酒,随手丢出了战壕。

“营长,团部派来了新兵,让咱接收一下。”夏千走过来说。

“多少人?哪来的?”

“三十多个,和你俩一样,都是抓来的呗。”夏千呵呵一笑,看了眼二子。

“你个球,埋汰俺俩,找揍么你?”二子扑过去掐夏千的脖子,夏千呵呵地躲着。一队小兵从他身后走来,到老旦身前站住了。

“都立正!听营长训话!”夏千嗓子吓人,新兵们哆嗦着挺直了。老旦坐在原地,喝掉最后一点酒,酒瓶子塞给二子,慢慢站起身来。看着这些脸色苍白的新兵,他想起十年前的自己,只是他们更加年轻,有几个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瘦得柴火杆子似的,刀都举不起来,这能干什么?他慢慢从队伍前走过,故作严肃地看着他们。这是必要的,一个严肃的、令士兵害怕的军官能给他们安全感,这是杨铁筠当年告诉他的。新兵们恐惧而不安,有的低着头眼泪汪汪。这果然都是抓来的,不来就烧你的家,毁你的地,这已成前线国军的常规手段。两军交锋的交叉地带,方法更是残酷,你不当这边的兵,保不定会被枪毙呢,不枪毙也剁半只手,反正不能让你干了共军。

军纪大不如前,虽然兵强马壮,肥壮得流油,却不如打鬼子时那般严格,不知是人懈怠了,还是被美国人的烟酒弄废了。鬼子投降后,一多半的国军东进接受鬼子移交城防,有规矩的,也有无恶不作的,老孙在的营将几十个日本人扔在粪坑里淹死,女人扒光了也扔进去。那个老孙不哼不哈进了人家里,叫一个出来就弄死一个,连婴儿都不放过。上面兴师问罪,他还一脸委屈,对日本人不该这样么?这有什么错么?许他们日我家女人,杀我家父母,就不许我还回去?

老旦也差点日了一个,那光屁股的日本女人都拉到他眼前了,老旦都把硬邦邦的鸡巴掏出来了,可这女人却夹着腿说起中国话,流着泪声声求饶,求他饶过屋里的两个孩子。老旦良心膨胀,那玩意便萎缩了,他咬牙收起那吓人的东西,却不甘心,便在日本女人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穿上裤子的老旦让二子护住了她全家,谁也不许再动。她的日本男人已经被弟兄们踩烂了脑袋,她们都是可怜人。二子撅着东西说俺还没弄,老旦说下次换个人再弄,反正这个不行,可从那次以后二子便没了这机会,一直到今天。

可百姓们不这么想,老旦带人前脚刚走,红了眼的流氓们一哄而上,那日本女人估计不被打死也被日死了。武汉人太恨鬼子,他们毫不吝啬残忍的报复,斧头剁,菜刀砍,绳子勒,汽油烧,那是鬼子的噩梦呢。要不是宪兵部队清城戒严,将日本人围在笼子里保护起来,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老旦还听说不少中国女人因为和日本人混在一起,也被杀了不少日了不少。山东兵郑钧杀了两个日本百姓,日了个鬼子婆娘,这婆娘竟也刚烈,一头扎河里淹死了。老旦咬牙将他交给了旅部,当典型被处枪决。郑钧挨枪时眼都不眨,只对行刑队的弟兄说:“俺早就死了很多年了?”

团里还枪毙了几个兵,都是毫不可惜的新兵二百五,还没学会打仗,却先学会了奸淫。各营各连天天开会训导,听着蒋委员长的指示,算是刹住了这股邪气。但疯狂的百姓管不住,他们并不把“以德报怨”的话当回事。投降的鬼子兵营里动不动就被烧起一把火,或是扔进一颗手榴弹,惹得鬼子把竹棍削尖了剖腹自杀。战士们也合着伙胡作非为,吃酒饭不结账,玩女人不给钱,掌柜的敢说话就一个耳光扇将过去。二子这兔崽子干了不少这等坏事,但他从不沾女人,到今天还是个雏儿呢,多少次机会都阴差阳错,有的插不进,好容易能插进宪兵就来了,弄得都有了心病,鸡巴都不会硬了。

“俺早晚要搞个日本娘们,先奸后杀!”二子这话说了无数遍,可当弟兄们让他干的时候,他要么说女人太胖,要么说女人太瘦,胖瘦都合适他又说味道不好,情绪不对,躺在下面这女人的眼神活像老旦家里的毛驴。老旦知道他心里有病,也不勉强。二子也是战斗英雄了,等回了板子村,有的是女人稀罕他,横竖治了他这病。

“多大了?”老旦问一个小兵。这孩子的脸白得和姑娘似的,风再大一点就吹破了。这样的新兵见过不少,大多活不过几个月。老旦早就不再心疼这些娇嫩的炮灰,他无法形容这感觉,直到一个有文化的参谋告诉他,这叫麻木。

“十六了?”小兵是南方口音。

“啥时候来的?”老旦歪下头。

“七十五天了。”小兵不敢抬头。

“咋记得这清楚哩?”老旦笑了。

“自打来了,天天记着。”新兵怯怯地看了他一眼。

“家是哪儿的?”夏千叉着腰问。

“淮阴的!”

“淮阴在哪旮旯哩?多大地界儿?”二子问。

“我家在苏北,韩信你晓得不?淮阴侯。”小兵抬起稚气的脸,眼睛像绵羊似的。

“淮阴猴?公猴还是母猴?”二子认真道。

“啥公猴母猴,咋这个也不知道!没听过戏--萧何月下追韩信?那是个大将军!”夏千一把推开了二子。

“你家里还有啥人?兄弟姊妹几个?”老旦问起惯常的问题,小兵怎么回答根本不重要,问这些是让他们放松下来。

“哦,报告长官,家里还有娘和一个弟弟,我家五个弟兄,四个都在咱队伍里。”

“都在咱们14军?”

“嗯,应该在110师。”

“那还好,离得还不远,几个兄弟可以互相照应,说不定哪天还能一起回家呢!”夏千羡慕地说。老旦看了眼夏千,知道他在扯淡,别说一个集团军,就是在两个团之间,那也是生死天涯。

“你叫个啥?”老旦问出最后的问题。

“报告长官,我叫杨北万!”小兵兴奋答道。

“呦?你这名字好大口气,那你几个兄弟叫啥?”二子抱着胳膊,对他一抬下巴。

“大哥杨东万,二哥杨西万,三哥杨南万,我是杨北万。”

“那你那弟弟叫个啥?”老旦也笑起来。

“他叫杨中万!”

战壕里笑倒一片。小兵杨北万这一家活宝,爹妈还真生出五个。笑过之后,众人更多羡慕。家里人丁齐全的,这一壕沟里还有几个?老旦拍了拍杨北万的头,替他扶正了帽子。

“开过枪么?”老旦又问。

“还没,路上有战斗?大家都打,我没敢?”杨北万红了脸,摸着他的枪。这是个和五根子一样的鸡鸡娃,身板虽然不瘦,却同样弱不禁风,他额前的一绺碎碎的刘海儿垂下军帽,肮脏杂乱,几乎盖住了一双恐惧的眼,而现在那眼瞳里多是羞怯和慌张,柔弱的嘴唇翕张着。

“那不稀奇,俺当年也没敢?”老旦又对夏千说,“教教大家。让他们别害怕。”

夏千应了声,就让新兵们向前走了,杨北万感激地看着老旦,老旦对他点了点头。他揪住要走的夏千又说:“把这个杨北万交给我,当我的勤务兵。”

傍晚时分,月亮从大地升起。两公里外出现共军密密麻麻的身影,一面面红旗裹着月色飘舞。他们没有进攻,忙不迭挖起了战壕,扬起的砂土像低沉的暮霭,里面翻飞着雪亮的锹铲。老旦估摸着他们怎么也要挖上一宿,这是共军的拿手菜,据说是打鬼子时候养下的毛病,只是纳闷国军的炮兵和飞机为啥闲着,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扔几串儿下去?

旁边战壕的两个营长来了。老刘打过野人山,老白打过南京城。自打到了这儿,一个多月仨人竟没见过面,老旦还以为他们死了。

“共军真他妈操蛋,穿着咱们的衣服溜过来一支部队,直接把18军一个旅部给废了,半晚上工夫就钻过来几个师。”老刘一脸横肉,脸上有块鬼子咬出的疤痕。咬他的鬼子被他以牙还牙,脑袋都差点被他咬下来,他后来想起鬼子的一只耳朵咽进了肚子,吐了三天还不想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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