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47600000019

第19章 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19)

我哈哈大笑。10号一脸苦闷说,我要强奸了她,让我办死她,她就是我的人了。

我打击他道,那你还得要先开好房间,灌醉人家。

10号说,不用,普天之下都是床。

我深深被10号所折服。现在的10号和以前的10号还是有所不同,以前的10号只能欺负身边的小朋友们,我也深受其难,如今他已经懂得恰当的爱恨情仇。我常想,为何对于那些聪明的人,为何仇和恨总是能把握得如此好,却总是栽在爱里。

我说,10号,你小心把自己栽进去。

10号说,不会的,我知道女人喜欢什么,我太了解了。这些假装文艺的女人,你知道她们是什么吗?

我问他,是什么?

10号指着对面一个写着大大的拆字的修车铺,说,就是这些违章建筑,我要强拆了她们。

我笑而不语。10号的性格从小这样,在他小的时候,周围有不少人讨厌他,但这就是我没有讨厌他的原因,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粗制滥造没有文化的丁丁哥哥,他们是事物的两个方向,但却是同一样事物。10号那样滥,但有时候能泛出亮光。丁丁哥哥虽然总是充满光芒,但他也有背对着我们的光斑。

其实让肖华哥哥在严打时候被关了好几年的那台摩托车,是丁丁哥哥偷的,因为丁丁哥哥太喜欢摩托车了。我坐在这台摩托车上随丁丁哥哥开了两百多公里,我们过足了瘾,开到没油。丁丁哥哥在另外一个市里把它卖了。我们又坐长途车颠回了家里。我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半夜,我的家人都在寻找我,但是他们看见我和丁丁哥哥一起回来就放心了,丁丁哥哥说,我在带弟弟体验生活,我带他去了市里的少年宫,那里正有一个少年活动,还和滑稽戏演员刘小毛合拍了一张照片。

当看见是丁丁哥哥带我回家的,所有的家人都转怒为喜,心平气和说道,丁丁啊,下次带路子野出去先和大人说一声。不过你带着我就放心了。来,快谢谢丁丁哥哥带你去长见识。

我在旁边玩着手指不出声。

在丁丁哥哥剪断锁的时候,我正在望风,当丁丁哥哥拆开仪表台不用钥匙就能发动摩托车的时候,我心怀景仰,当丁丁哥哥骑着车在路上的时候,我春风沉醉。在开过一台警车的时候,丁丁哥哥对我说,路子野,这件事情你可不能往外说,你这一辈子都不能往外说,你知道么,你说了,我们两个就都完蛋了,你是我的从犯,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从犯,你知道么?

而我正在看沿途的风景。我第一次坐上那么快的交通工具,第一次感觉那么自由的空气,但只害怕丁丁哥哥开得太快,我会从椅子上掉下去,其他的我无所畏惧。虽然只有两百多公里的旅程,但我觉得我的余生都坐在这台摩托车上,丁丁哥哥带着我,我靠着他的后背,去往已知却不详的前方。

10号打断了我的回忆,说,我买了一台很好的摩托车,我先带着这个妞去飙车,一路飙到海边,我要在海滩上办了她。

我说,你们到了哪一步。

10号说,她已经和我接吻了,我摸过她的胸,再往下就死活不让摸了。但明天,她就是我的人了,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今天几号?7月15号,到明天,明天我就让你知道结果。

2006年夏天7月16日下午三时,10号和刘茵茵发生交通事故,刘茵茵当场死亡,10号在送往医院抢救三小时后死亡,因为事发现场还有手枪一支,曾被一度当成重大刑事案件处理,后无果。整个镇的大部分青年人都素衣参加了这场葬礼,我也去送别这两个朋友。整个过程里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老大和老大的女人死了,而我是什么?

娜娜在车里已经熟睡,只要我一晃神,她便靠着车窗一边不醒。她说,这是孕妇嗜睡。我在一个看似非常老的国营路边商场里给她买了一个枕头,枕头上还绣刺脸的鸳鸯,我换了一面给她衬上,她睁开眼睛,微微看了看我,并未言谢,问我,我们还有多远?

我说,不远,今晚就能到。

她说,好快。

然后她又坠入睡眠。

我说,娜娜,你的故事还没说呢。

娜娜睡眼蒙,喃喃道,乖,妈妈醒了跟你说。

十秒钟后,娜娜支起脑袋,在眼前挥了挥手,说,咳,什么呀,我都晕了,我睡一会儿再和你说。其实我都和你说了一路了,我也没有什么故事,都是一个钟的故事。也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那些,什么别人的尺寸大小啦,时间长短啦,哎,你们不就喜欢听这些。我能有什么故事。你还有两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呢,一个孟孟,一个刘茵茵,哎,还都是叠字,听着都像干我们这行的,哈哈哈哈,来,给我看看孟孟的照片,趁我还没睡过去,我看看你女朋友漂亮不漂亮。

我从用了好多年的钱包里掏出了孟孟的照片。因为孟孟很漂亮,纯粹出于图片欣赏的角度,留着也无坏处,而且她也都嵌在我的大脑皮层里,不是不见到她的脸就能忘却,所以我留着她的照片,朋友们真要看看也无妨,对我来说也不是丢人的事情。你去看吧,看罢还我。

那是一张孟孟的彩色生活照,也许是放的时间太长,颜色都已经褪变,我不知道她和刘茵茵谁更漂亮一些,也许谁都不漂亮,她们只是存在我脑海里的浮像,海上花一般飘缈遥远。娜娜手里握着照片,看了一眼,打开了头顶的灯,又仔细看了一会儿。天色渐黑,国道上交通情况复杂,我没有办法去看她流露的表情,只能侧了侧身子问道,娜娜,怎么了?

娜娜完全脱离了我给她的抱枕,又低头看了看照片,贴近到失焦。然后嘴角一笑,看着我不语。

我加了一个档,说,一到这个点,摩托车就特别多,对面的车都开着远光,要是穿出来一个摩托车,都看不见它,而且他们都不戴头盔,一撞就够呛,摩托车太危险了,我如果管交通,我就要强行让那些电动车和摩托车戴头盔,劫下来没戴的强行让他们买,然后驾校里第一节课就是晚上会车不能开远光,眼睛太难受了,白天开好几百公里不累,晚上开一个小时,眼睛就受不了,要是……

娜娜打断我,说,喂。

我说,嗯?

娜娜把照片还给我,说,我认得她,她就是孟欣童。

我问娜娜,谁?

旅途上的黑夜除了苍茫和畏惧以外,没有什么好形容的,无论是多么奇异美丽的地方,到了这一时刻,都只留下一样的凄然,有一些莫名亮着的路灯,光的深处不知道藏的什么,唯有一些集镇和补胎店能留下一些安全感。在月色里,我能看见视线穷极处的远山,黑压压的一座在深蓝色的幕布里,我开始胡思乱想那些山里的人家,不知道他们守着群山能做什么,也许夫妻俩洗了脚以后窝在床上看新闻联播倍感幸福。但他们能遇上对的人么?他们如何相恋?山里遇上一个人的几率有多少?好在对他们来说,生活也无非是砍柴打猎,有大把的时间静候着。当然我相信,移动着的人永远比固定着的人更迷茫,我总是从一处迁徙到一处,每到一处都觉得自己可以把饰演了三十年的自己抛去,找到自己性格里的10号,然后这就是我固定的戏路。我多么羡慕10号,他从出生到死亡,都在同一个地方。在我们这个必须不停迁徙的国度里,这比活着更显得弥足珍贵,而我却被每一个陌生的环境一次次摧毁。也许照着他的样子发展下去,他必然会被投进大牢,但是那又是一片十多年不变的环境,他拥有这扎扎实实的安全感,他虽然在这个世界里是亡者,但他在这片小小的土地上是王者,他连死都要带走我一直冰封着的女人,我却不曾怨恨他,我只是没有一张刘茵茵的照片。一个我爱的、死去的、没有相片的姑娘,这对女孩来说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她在我的心中将不断地幻变,如丁丁哥哥一样,最终我忘记他们所有的恶,甚至给他们拼凑上一些别人身上的美,这对活着的人多么不公平,包括我自己。

这一夜,我终于开到了目的地,我必须于明天之前到达。其实任何旅途从来没有想象的那么久远,若愿意从南极步行到北极,给我一条笔直的长路,我走一年就到,让我开车穿过这个国家,给我一个一样会开车的伴和一台不会抛锚的车,两天就够。这对我来说并不是旅行,我在赶路,这就是我为什么一直担心1988会坏在路上。这是它和它的制造者相逢的旅程,我必须把1988牵过来。

我展开地图,用沉暗的灯光照着,娜娜依然在边上抱着枕头长睡不醒,我匀了她一点灯光,她毫无知觉,我仔细打量她的脸庞,今早化的妆还在她的脸上,我不知她该如何在今天晚上卸掉。这是个长江边的城市,夕阳早已西下,大江永远东去,我在车里不知道听到了风声还是江水的声音,我默默然减慢车速,摇下车窗,仿佛是晚风吹过江边芦苇。我儿时便生长在江边,每次起大风,总是能够听见这样的声音。这声音时远时近,我不知道我究竟开在哪里。还没有进入城区,我看见了一家应该还干净的旅社。我将车停下,娜娜依然没有醒来,我下车抽了一支烟,上楼去办房间,刚走几步,我又退了下来,把车倒了一把,将右边紧紧地贴着墙壁。因为反光镜还蹭到了一下,娜娜忽地醒来,说,哎呀,撞了。

我说,没有,我在停车,别紧张。

娜娜往右边一看,说,哎呀,为什么我这边这么黑。

我说,因为你那边是墙。

娜娜睡意全无,问我,我们到哪里了,你干嘛去?

我说,我们应该到城郊了。你自己在车里看地图玩吧。

娜娜问我,你为什么把车停成这样?

我说,我怕你再跑了。

娜娜说,我不会再跑了,我本来是不想拖累你。

我说,当然不是怕你跑,这里城郊结合,我怕乱,我把车停成这样,再锁了我这边的门,你就安全一些。

娜娜紧紧抱着枕头,露出两个眼睛,点了点头,问我,那你去做什么?

我下车关上车门,说,我去开房间。

娜娜从头到尾盯着我,说,那你快一点儿。

我说,放心吧。

旅馆的前台在二楼,和一切旅馆一样,这里都是用钥匙开门的,我其实最害怕用钥匙开门的旅馆,我若有心,拿去配一把,就能永远打开这扇门,但好在我也不怕有人破门而入,所以我心里也踏实。我拿了钥匙,快步走下楼梯,我总是担心娜娜又不翼而飞。在楼梯转角,我看见娜娜依然抱着枕头看着楼梯,我放下心来,放慢步伐,从后座上拿了一些水和食物。说,娜娜,你从我这里爬出来。

旋即,我意识到娜娜还有着身孕,说,等等,你别爬了,我倒一下,否则你明天还得爬进去。

娜娜说,没事,我爬出来,说着已经爬了一半。

我搀扶了她一把。

娜娜问我,我们是住在一个房间么?

我说,当然是啊,你是要装纯情另住一个么?

娜娜说,不是,我怕你开两个,我会害怕。

我笑道,你害怕什么,你不是说把你扔到哪里,你都活得好好的?

娜娜说,话是这么说,但晚上我还是怕。白天我就不怕。

我说,我们上楼吧。

娜娜有话欲言又止。我说,你怎么了?

娜娜说,其实,我……

我手里提着重物,催促他,其实你怎么了?

娜娜说,我饿了。

我笑道,真是,把你给忘了,你一路上都在睡,我自己不停地吃,倒是吃饱了。

娜娜说,那我就吃点泡面就行了,我们还有火腿肠。

我说,别,我带你去吃点儿。

娜娜看着我,没有推辞,看来是真的饿了。

我打开车门,娜娜又一头扎了进去。我说,娜娜,你别爬了,你坐后面不就行了?

娜娜说,不,那我要坐在边上。

我说,那你等一等,我把车开出来,你再上车不就行了。

娜娜一犹豫,说,哎呀,你早说,我爬一半了,怎么办。

我说,那你还是继续爬进去吧,女生都不太擅长于倒车。

娜娜边笑边说讨厌,一会儿爬回原座。我发动1988,在这条街巷里往前开。这里的饭店都关得早,开着的都是烤串,我对娜娜说,吃烤串对身体不好,我们找一个别的。我又往前开了一会儿,我看中了一家多功能饭馆,上面写着,东北菜、火锅、家常菜、麻辣烫、烤串、四川风味。

娜娜看着招牌,感叹道,哇哦。

我说,就这里吧。

娜娜问我,会不会是地沟油?

我说,我们就点一些不用油的菜就行。

娜娜问我,什么菜不用油?

我说,烤串不用油。

这顿饭我一直看着娜娜吃,娜娜吃得特别专心,但也时常抬头看我一样。旁边的人招呼她,小姑娘,吃慢一点。

娜娜说,我觉得好轻松。

我问她,为什么。

娜娜抹了下嘴,回答我,因为我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像在以前的镇上,基本都认识,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也是这样,才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换,希望自己每到一个全新的地方就能重新来一次。

娜娜诧异地看着我,张大嘴,说,难怪你一直不肯说自己是做什么的,你是鸭子么?

我瞪了娜娜一眼,说,哪有你想的那么肤浅,你当我什么人了,去做鸭子?

说罢,觉得隐约会伤害到娜娜,我后悔万分,娜娜似乎没有在意,说,哦,那你获得了新生没有?

我说,你快吃饭。你觉得舒服就好。说真的,你别在意自己以前干的什么,和我一样,换个新地方,重新开始,你能做到么?

娜娜说,做不到。

我说,为什么?

娜娜说,我没那么不要脸,干的事还是得承认的。况且我换了一个新地方,也是重新干这行当,怎么说来着,重操旧业,真形象。我来这里投靠孙老板,等我生了孩子,不也是干这个,只要我的孩子不干这个,就行了,我愿为她不干这个而被干死。

我被这饱后豪言雷住了,只能接话道,是,母爱真伟大。

娜娜露出自豪微笑,说,那是,我告诉你你这个大嫖客,我的女儿那一定是……

我打断正在思索的娜娜,问道,娜娜,为什么你和刚才在车里反差那么大?

娜娜怔了一下,回答我说,可能因为屋子里比较亮。

我们停回到了旅馆的门口,因为是逆向而来,娜娜死活逼着我把自己那边的车门贴着墙壁,然后欢快地跳下车,笑着对我嚷着,来,爬出来,哈哈哈,我来给你拍张照。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在微光的黑夜里按下快门,然后扫兴地说道,什么都没有拍到。

同类推荐
  • 当家花旦

    当家花旦

    《当家花旦》写的是旧社会地主家的一群女人的故事。她们在命运的激流里有时互相倾轧,有时又互相扶持,有时爱,但更多的时候在恨,最终高宅大院在风中空空矗立,女人们却早已不知哪里去了。
  • 南荣家的越

    南荣家的越

    有单翅飞来,不见身形,负一书予我。这翅膀直直地伸挺着,再无弯曲,栖落在园中水潭边,日光将它的影子投射在水面上。白羽历历,羽上有字,一羽一页;前后有序,层层交叠,目次章回分明。友人伍童魁先生钻研阴阳,知草木鸟兽及天地间神鬼事,告曰:“此魂灵书也。人死,气伸为神,气屈为鬼。屈鬼有冤情,无处可伸,常寄语于羽。翼展挥羽,可伸展冤屈。又羽,鸟文也。旧时有文舞,所谓文舞者,执羽而彰显遐思。盖禽鸟振翮之时,羽翼召捕四方飘零之思想情愫于其上。双翅有阴阳,阳文告白世间,阴文魂自携归。鬼者,归也。凡鬼终归黄土,冤情已吐,死者安息,故折单翅流落人间。此善鬼也,其羽尽可收录展阅无碍。”
  • 三体:量子蜂群计划

    三体:量子蜂群计划

    吴岳等人利用球形闪电,吸引智子在低维空间展开,为人类制定关键计划争取了机会。
  •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一卷)

    福尔摩斯探案全集(第一卷)

    柯南道尔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侦探小说家,被誉为“英国侦探小说之父”,著名的剧作家,世界最畅销书作家之一。他的《福尔摩斯探案全集》是近百年来世上最畅销的书,他创作的福尔摩斯这个形象,深受全世界青少年的喜爱。
  • 情断西藏

    情断西藏

    那块墓碑下深埋着与我相识七天,却结织了一生爱恋的男孩——散兵。散兵,我终于又见到你。我轻轻呼唤着他的名字,扔掉拐杖,脚步踉跄着走到他的墓前。原本应该美丽的一场重逢,又怎么变成今天的阴阳相隔?
热门推荐
  • 郎咸平说:萧条下的希望

    郎咸平说:萧条下的希望

    中国当下经济到底怎么了,大家众说纷纭,官员、企业家和老百姓大多一片迷茫。郎咸平教授在本书中明确告诉各位读者:中国经济萧条已经到来,这就是我们今天面临的惨状。萧条也意味着希望,如果没有“次货危机”,美国经济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健康。郎咸平教授经过认真研究和分析认为:政府推动的所谓调整结构,转型升级,其实都是伪命题。政府需要做的是管好自己那只好动的“手”,营造好的营商环境,才该是应该做的。今天的萧条,就是政府造成的。要走出萧条,政府也必须束缚自己那只好动的“手”。郎咸平教授在本书总结道:只有砸碎束缚中国经济发展的十大枷锁,中国改革的的新红利才能实现,中国经济才有走出萧条的希望。
  • 绝对美色

    绝对美色

    夜冰一个谜一般的少年,在三年前的任务完成后便消失不见。。
  • 云之衣

    云之衣

    刚从Q大毕业的林然,怀揣着激情,带着自己大学时的好哥们儿陈棠,在创业的洪流中努力,毕业前,曾认识了一个学服装设计的学妹,但相处不久后,创业的艰辛让林然感到了沉重的压力,他提出来分手,但是,女生却在一次学术竞赛中遭遇意外,记林然创业的过程中也不幸遭遇车祸,而记忆受损的两人却再次相遇……
  • 人生若两无相欠

    人生若两无相欠

    死去活来的受害者,本应是凶手的人却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两起案件的背后,是为你负重前行的身影!“小月!”“在!”“这个手法就是你的实习考试题目了!”“啊?哪有这样的师傅!给个提示吧!”………“师傅!你不说我找师母告状,说你欺负我!”“哈哈哈,好吧好吧,提示你一下吧,受害者是凶手!杀人者是帮凶!受害者和凶手是同伙!”“神马啊!乱七八糟的啊!”
  • 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受得了寂寞

    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受得了寂寞

    《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我受得了寂寞》包含了6封情书,10篇故事,从情书里读沈从文的真性情,在小说中感受他的浪漫情怀。读沈从文笔下的爱情,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跟随他去品味悲欢、感悟别离,忍受无奈。在经受一场场情感的洗礼后,爱仿佛变得澄明,生命也因那些不可言状的同情与温爱而散发出淡淡的暖人的味道。我们都曾在心底想象爱情,而他的笔下有爱情本来的样子。
  • 三十七号档案

    三十七号档案

    医学院解剖室悬挂着的无头女尸、漂浮在大海中的盒中女尸、被囚禁数年的无辜女孩儿、高校学生接连自杀……在这些恐怖事件的背后,隐藏于黑暗的凶手化为恶魔吞噬着人们的灵魂。让我们跟随沈泽之和他的队员们,抽丝剥茧……
  • 上门豪婿

    上门豪婿

    秦南不愿回归家族,为爱入赘柳家,却受尽嘲讽,隐忍四年。丈母娘:“废物,马上跟我女儿离婚!”话音刚毕,豪车开道,游轮摆渡,直升机护航,请求秦南回归。丈母娘跪地哭求:“好女婿别走,妈给你做最爱吃的家常饭……”
  • 解异阁盛世九朝

    解异阁盛世九朝

    盛世再起,浮现神秘红阁两名自称捉妖师的少年在鼎盛的时代开启了一段波澜壮阔的奇幻之旅。至死不渝,人妖殊途,相爱相杀。三界之内,每段故事的悬疑,阴谋,复仇。真相背后的爱恨,苦楚,纠葛。少年神秘身份慢慢浮现,红阁秘密揭开。风云变更,天地迎来最终浩劫?还是一场无因无果的风花雪月?来到解异阁,经历九个红尘绝恋。等待最终结局谁主沉浮。
  • 黑执事同人之游戏开始

    黑执事同人之游戏开始

    偏向漫画、黑执事第二季。原女不苏。架空,主角基本全有。有私心加了个人角色。注意,不喜勿喷。本文原名GAMESTART
  • 舞倾天下女帝有点冷

    舞倾天下女帝有点冷

    【双洁+玄幻+沙雕+无逻辑】本文强者为尊,女主冷男主骚,但是都很强大!划重点一:双洁双洁!!划重点二:有糖也虐。划重点三:这特么的有些剧情和出现的事物毫无逻辑可言!女主冷酷起来能把男主打死,男主骚起来能把女主气死。妖魔CP狠起来能崩形象崩剧情!七岁时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国破家亡,夜朝夕从此走上了复仇这条不归路。从天真烂漫不经世事的团宠魔族小殿下成了冷漠至极看透世间阴暗的无绝楼少主。听闻,她是无绝楼老祖的亲传弟子,下一任的无绝楼楼主。听闻,她实力深不可测,一舞倾人城,一舞震苍生……抱着复仇的执念去人类王朝查探人类的实力,为日后即将到来的血战做准备。然而……却遇到了探进她心里黑极了的阴暗的一道光——能把她气死的光。某狐狸:“我左摆摆,我右摆摆,摆了个心心,收下我的小心心~”某魔尊:“……你是想骨折?”夜朝夕提着剑砍人,某狐在旁边摇着小黑旗对着她又是比心又是抛狐狸眼,她想也不想一脚把某狐踹了下去。……后来,那清瘦的少年穿着黑衣站在一棵桃树下遥望着那暗夜王朝的圣殿,亦如当年在桃林初见时那般,一望就是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