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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一天夜晚,小哥俩依偎在一个弄堂的角门洞子里暂避风寒。天渐渐的冷起来,哥俩没有抵御风寒的衣物,尤其是小弟杨木,身体虚弱,难耐寒冷,杨林把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蔽着冷风的侵袭。他们已不记得在这座城市里,度过了多少个这样的日日夜夜。

杨林从小跟大哥习武练就了强健的身子骨和坚强的意志,忍饥挨饿、风餐露宿,硬撑着给人家打点零工和平日里小弟讨得一些剩饭菜汤度日子。他有一个坚定的信念,这就是:大哥会来找自己的。临别时大哥那句话让他牢记在心头:二弟别荒废了功夫,照顾好小弟,待大哥有了出头之日,一定会去天津找你们的!他知道大哥是个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会时刻挂念着自己和三弟。想到此杨林信心倍增,脱下自己那件唯一的褂子裹在小弟身上。然后活动一下胳膊腿,拉开了架子。小杨木龟缩在门洞子里,浑身瑟瑟发抖,一双惊恐的眸子望着哥哥那一招一式、呼呼生风的拳脚,诺诺的说:

“哥,你冷不?”

“哥不冷!一会身上就暖和了!”

杨林光着膀子,舒展筋骨,气运丹田,他的拳法虽然没有大哥杨森的功底深厚,但功夫却是大哥一招一式传授的,手眼身法步,运用自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子功夫不俗,颇有些根基。杨森打完了一套郑家拳后,又练起了“金刚十八腿”。

只见他大翻转、小窜跃,聚精会神之时,突然角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半扇。虽然杨林全神贯注在腿法上,但练武的人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再加上兄弟俩在这特殊的环境中养成的自我保护意识,当门一打开时杨林已将杨木快速的搂在怀里,抢到台阶之下,站在了小巷的过道之中。

此时从门里走出一位中年男子,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打量着兄弟二人,目光中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色。杨林也在审视着对方,心说是自己练功惊动了此院的主人?还是此人有什么企图?自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全部家当也不值几文钱。中年人身着黑布长衫,似一生意场上的商人,更像一位教书的先生。杨森在胡思乱想之时,中年人开口了:

“小兄弟别怕,我不是坏人,你们是哪里人氏,何故到此?”

杨林思索一下,想起了哥哥的叮嘱:防人之心不可无,和此人萍水相逢、素不相识,还是留一个心眼为好:

“大叔,对不起,惊扰你老人家了!我们是沧州人氏,寻亲到此,因没有找到,又无盘缠回乡,夜晚在贵宅门洞下避避风寒。因我弟年幼体弱,故把衣服脱于他,我活动一下身体驱驱寒气,没有想到惊扰了你老人家,十分对不起,这就离去。”杨林说着拉起小弟往外走去。

“且慢——”杨林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中年人的话语。

“这深更半夜的,哪里可容你们栖身,跟我来吧,到家里暖和暖和。”

听到中年人的话杨林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迟疑的望着对方,举棋不定。只见那中年人一脸的诚意,和蔼可亲:

“来吧孩子,咱们是老乡呢,我也是沧州人——”

中年人一句话拉近了同杨林兄弟的距离。能在这天津城内、半夜三更的遇到乡亲,对两个孩子来说无疑又是心灵上的一大安慰。如同在风雨之中偶得一把雨伞,茫茫黑夜里出现了一盏指路的明灯。杨林拉着小弟跟在中年人身后边走边说道:

“谢谢大叔,那我们就打扰你老人家了!”

“孩子,何须如此多礼,出门在外不容易,看你能如此照料、呵护小弟,一定是一个重情义、知礼数的孩子!亲不亲故乡人吗!”

中年人将杨林兄弟引到北屋之中。这是一个小院子,有几间北屋,还有两间西厢房。屋子里亮着一盏油灯,桌子上放着一个针线簸箩,一位中年妇人在灯下做针线活计。

中年人叫梁重义,是城内一所中学的国文教员,七七事变之后从老家沧州来此地,授聘于一所中学任教。原因来源于该学校的校长曾是梁重义的同窗好友。梁先生忠厚、宽怀,颇有儒者风范,深受老同学的尊重和青睐,一封书信将其约至津城。梁先生虽然是一介书生,但其妻张氏却出身于武林世家。这等结合在外人眼里来看似乎颇有不妥,但是其中的个情缘由没有人知晓。实际上二人是革命的伴侣,梁重义是张向梅的革命领路人。

七七事变之后梁重义受党的派遣,进入到某中学以教书为掩护,从事党的地下领导工作。其妻张向梅是地下交通员。

事情往往是巧中有巧,出人意料。杨林兄弟二人来到了梁重义、张向梅的家中。杨林兄弟进到屋子里,梁先生把二兄弟的情况一说,张向梅马上将小杨木拉到炕上,扯过一条棉被盖在了杨木的身上。乡音耳熟、倍感亲切,张向梅做了两碗热粥递到兄弟二人的手中。

吃罢饭之后已是深夜,大家都无睡意,杨林就把逃出沧州的前前后后说与二位老人听。梁重义对杨林兄弟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张向梅则更是怜爱有加。尤其听说大哥是郑子鸿的弟子,被逼投奔了吕司令的队伍之后,对杨林兄弟更是深感关怀有责。将小杨木揽于怀中,这几个孩子父母早逝、孤苦伶仃,大哥又是革命队伍上的人,一条道上的战友和同志,自己应尽革命的义务、长者的责任,母亲的关爱。她突然望着丈夫梁重义说道:

“老梁,我想认杨林哥俩为义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向梅一句话把梁重义给说得愣住了,因没有思想准备,竟一时语塞。片刻之后说道:

“好吧,但不知俩兄弟有何打算?”

梁重义望着杨林兄弟俩,似乎在征求他们的意见。杨林看着梁先生满脸的诚意,张向梅体贴和关心之情,杨林心情激动,难以言表。能有一个温暖的家是妈妈走后再也不敢想的事情!今天突然幸福降临,还真使他有些诚惶诚恐,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他使劲的咬了一下嘴唇,感觉到钻心的疼痛,鲜血从嘴角里流了出来。一时间把梁重义两口子惊呆了:

“孩子,你这是——”

杨森拉过小弟杨木跪在了地上:

“爹——娘,林儿、木儿给你们磕头了!”说着“砰砰——”在地上扣了几个响头。

张向梅见此马上把两个孩子拉起来,口中连连说道:

“好,好,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来,跟娘收拾屋子去。”

张向梅领着兄弟二人到厢房里将屋子简单的打扫一下,铺好炕,将两兄弟安顿下之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在炕上同梁重义说起了枕边话:

“咳,这是两个苦命的孩子啊,你做何打算?”梁重义问妻子。

“是啊,想那郑子鸿是啥人物?不到万不得已,怎会让两个大头孩子来闯这天津卫!你看这样成不?木儿尚小就让他在家中随我做些事情,你给林儿在外边找个事情做,也好让他到社会上去历练历练。”

听了妻子的话,梁重义认为有道理,暂时只能如此,以后再做长远打算吧。日后,杨林经梁重义介绍,去了一家古玩店打杂帮工,后来杨林才知道这古玩店是我党的地下交通站。杨林白天到店里干活,晚上回到家中跟随义父梁重义学习文化知识。

在义父母的教导之下,兄弟二人慢慢的接触了进步的共产主义思想,走到革命的道路上来。时常去完成一些义父母交给的任务。对于杨林兄弟二人来说,这段时间是他们人生之中最美好的时光了。有亲人的呵护,有爹娘的教诲,有组织的关怀。杨林在义父梁重义的介绍之下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成为一名勇敢的地下工作者。

听到这里,杨森为兄弟二人这一波三折的人生遭遇而深深的感叹!在这茫茫黑夜里,万般无助的情况之下能投入到我党的怀抱里,这是多么的幸运啊!想现在有多少孤儿流离失所、沿街乞讨,伤于战乱而死于非命。伟大的党啊——几万万中国人民的希望!

“梁先生和梁师母现在情况如何?”杨森问道。

“义父被国民党杀害了!”杨林心情沉重的说道。听到这里杨森心头一惊:

“在何时、何地、因何故?”

1944年中秋节的前一天早晨所发生的一幕让杨林终生难忘。

杨林的思绪跨越漫长的时空,带着一腔悲愤,又回到了五年前的八月十四那个黑色的早晨。

和往常一样,早晨五点多,杨林杨木哥俩起来之后,来到院子里踢腿,扎马,杨林教弟弟练习郑家拳。不一会儿义母张向梅也来到天井之中。

“林儿,把娘教给你的断魂掌法给娘演练一下。”

张向梅也活动一下腿脚,明眼人一看这个中年妇人绝非等闲之辈。粗手大脚、体格健壮,出掌如闪电,行走如游龙,窜蹦跳跃、闪碾腾挪,让杨林佩服的五体投地。

“娘,孩儿练给你老看。”

杨森一招起式:飞鹤追魂,在天井之中练开了36式断魂掌。杨林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夜宿梁家角门洞的毛头孩子了,几年来,在爹娘的教导和养育之下,已成长为一个人高马大、体格健壮,孔武有力的大小伙子。尤其一身的武功,在义母张向梅的调教下大有长进。要说跟大哥杨森相比那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因为郑子鸿是一代的名家。但在一般的武林中人也绝不敢小视。

杨林虽然有一身的功夫,但除了爹娘之外无人晓得他身怀绝迹。他本就性格内向,含而不露,做人低调,行事谨慎。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古玩店里的小伙计了,两年前党组织安排他打进敌人的兵工厂做了内勤。由于他善于察言观色,办事干净利索,经常周旋于上层头目之间,投起所好、左右逢源,故深得敌人的信任。也因此他经常利用合法的身份开展地下工作。

待杨林练完一套断魂掌之后,张向梅暗暗点头赞许,这孩子功底深厚、资质甚佳,领会快、悟性高,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娘,给孩儿指点一二,有啥不当之处?”

杨林站到义母的跟前求教。张向梅看着杨林说道:

“林儿,练的不错,有长进,快去洗脸吧,吃罢饭后和你爹出去办事情。”

“是,娘,我这就去。”杨林叫上弟弟进屋洗脸去了。

梁重义见妻子进屋来,便放下手中的一本教义对妻子说道:

“一会我要出去一趟,你十点钟准时到老铁桥去接头,要小心,近来风声很紧。”

“放心,我心里有数。”

妻子应允着将饭菜摆在了饭桌上,杨林、杨木和爹娘围坐在桌子周围,大家端起碗吃起了早饭。

“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进来,梁重义大吃一惊,看着妻子,院外传来阵阵的呵斥声:

“开门,快开门!查户口的!”

杨林马上站起身来,飞身闪出了屋子,一个箭步双手搭在院墙头上,向外一看——也吃了一惊,几十个鬼子汉奸已将院子包围了。他马上回到屋子里说:

“爹、娘,是宪兵队和特务队的人把咱家围住了。”

杨林把驳壳枪攥在手里,杨木也从炕头上抽出一把单刀站到了娘的身旁,只等爹娘一声令下。

“不能冲动!”梁重义镇定的说道:

“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要听娘的话,不能乱来!如果我出了问题,你尽快带领孩子们离开此地到杨柳青去找——”梁重义整理了一下衣衫,慷慨泰然的看了看妻子,然后对杨林说道:

“林儿,今后要听你娘的,开门去!”

“爹——这——”杨林极不情愿的把手枪掖好。

“去开门!”梁重义冷峻的说道。

杨林来到院子里,上前将院门打开,“呼啦——”一下子进来一群持枪的鬼子和特务。几个特务用枪将杨林逼住,十几个敌人冲进屋里,将梁重义连推带搡的押出了屋子。张向梅对领头的特务队长大喊大叫:

“你们凭啥抓人?俺犯啥子事了?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特务队长用手枪一指梁重义,一甩油黑铮亮的大背头,把嘴咧的和瓜瓢一样:

“凭啥?老子就凭他是共产党就抓他!还他娘的砍他的脑壳呢!臭教书匠,不老老实实的教书,竟他妈玩花花肠子,搞****宣传,煽动学生闹事,欠揍!”上前狠狠的踢了梁重义一脚。梁重义冲妻子一点头,从容的跟着敌人走出了院子。一群特务把梁家翻了个底朝天,将梁先生平日里看的一些书籍都带走了。一个往日里经常到兵工厂去公干的特务,走到杨林跟前低声的说道:

“兄弟,这可怪不得咱!是你家老爷子不识时务,跟着共产党起瞎哄哄落得个这下场,听天由命吧!”这个家伙经常到兵工厂去公干,对杨林略知一二。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兵工厂头目的大红人。杨林听后双手一抱拳:

“有劳大哥多多关照,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我杨某人知恩图报,谁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还望大哥多多费心!”杨林嘴上如是说着,心里却恨的要命,早晚老子一个一个的弄死你们。听杨林说到这里,特务摇晃着大冬瓜脑袋,表情爱莫能助的样子,溜出了梁家小院。杨林上前把院门插好和义母一起进到屋里。张向梅望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马上去收拾,而是坐在了炕上,将杨林、杨木叫到跟前,心情沉重的说道:

“林儿、木儿,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事情很严重!你爹被抓走很可能是由于叛徒的出卖,咱们暴露了,必须想办法尽快的离开这里,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咱们已经被他们监视了!”

“娘,你说的对,院子外面有几个特务在放暗哨!”

“今晚必须离开这里,林儿,你也不能回兵工厂了,准备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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