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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端午盛宴18

从黎明之后,秦晗月和弋陌白在屋中就没有再出来过,一直到了傍晚时分,小春和魑才伺候了两位主子起床更衣、洗漱,等都伺候好了,便也到了用完膳的时候了。

“贺流云可是回来了?”

秦晗月和弋陌白在寝室中用餐,便是问了魑关于贺流云的情况。

“受了伤,现在屋中休养。”

魑回了秦晗月的话。

“伤得很严重吗?你们四个呢?也受伤了吗?”

秦晗月闻言,便是蹙眉紧张地问了起来。

她就奇怪着,贺流云知道了弋陌白抓到了北门倾玥,怎么可能按耐得住,没过来找他们商谈处理北门倾玥的事情。

魑既然说他受伤了,想必一定是伤得太重了,才会没能第一时间过来问问北门倾玥的事情。

“贺公子右肩中了一箭,身上还有几处剑伤,已经找府中的大夫看过了,都处理好了,只是下午开始有些发烧发热,暂时无法下床。那边有下人照顾着,王妃不必担心!我们四个只是一些皮肉轻伤,并无大碍。”

魑跟在弋陌白身边久了,也知道秦晗月这个很是为人着想的性子,便是耐心地说明了贺流云的情况。

“发烧!?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能不能好就看能不能熬过今晚之类的吧?!”

秦晗月一听到发烧发热,便是想起了电视剧里常有的那些个剧情。

“电视?”

一旁默默地吃着饭的弋陌白听到了这么一个新鲜的词汇,便是顿了顿手中的筷子,一脸好奇地看着秦晗月。

“额……电视嘛……就是……我那儿的一种戏台子!”

秦晗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古代人解释现代的高科技产品,反正这么说,也差的不远吧,再说了,弋陌白这辈子也不可能见到“电视”的,也就随便她怎么解释了。

“嗯……原来如此。”

弋陌白明白了似的,诺诺地点了点头,又夹了一些菜到秦晗月的碗里。

王妃那儿?!那不就是秦府么?秦府有这种叫做“电视”的戏台子么?他怎么从没听说过?

魑却是听得一脸的费解。

“魑,我问你话呢!”

见魑呆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晗月便是又追问了一句。

魑闻言,便是赶忙晃过神来,回答道:“哦~回王妃的话,大夫说过了,那箭伤延误了一些时辰,没有及时治疗,伤口发炎是预料之内的事情,引发的发烧发热也属于正常现象,大夫也早就备好了退烧的药,嘱咐待贺公子发烧时,连用几副,便是能退热了。王妃不必担心,贺公子也是自小就习武的,并非娇弱之躯!”

秦晗月听罢,才放心地点了点头,“陌白,一会儿我们去看看他可好?”

“自然。”

弋陌白回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嗯。”

见弋陌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醋意,秦晗月的心里这才敞亮了,她还真怕弋陌白这个吃醋专业户会因为她刚才对贺流云多了几句的关心而吃醋置气。

“小春,给我端一碗平日里用的药来。”

这边放下了心,秦晗月便是转身又吩咐小春去取一碗避孕汤了。

“王妃~”

小春却是显得有些不愿意去。

其实,小春也知道那是什么药,别人家的主子,都是希望能早点怀上孩子,怎么偏偏她的主子对此事就这般的不上心,好在王爷天天日日都宠着她的主子,有的是机会,可成亲都这么久了,若是王妃的肚子再没点动静,只怕要落人闲话的。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本妃让你去,你就去,王爷都没说什么,难不成这儿还有你做主的份儿了?!”

秦晗月自然也知道小春这不愿意的原因,因为之前嬷嬷和这丫头都劝过她好几回了,让她早日怀上孩子,稳着地位,说什么男人的好指望不上一辈子,女人还是要自己懂得抓住一些应得的实权和地位才是,还劝她把放给管家的权力也都收回来,要她做什么有名有权的王府女主子。

秦晗月自然觉得那些话可笑,莫说她无心这些虚名虚位的,就连这王府的王爷都想要抛弃荣华富贵,归隐山林、世外桃源,她这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王妃,自然到时是跟着王爷闲云野鹤去了的,到时候,要这些个名啊权啊的,又有什么用呢?不过就是一堆的束缚罢了。

“小春并无此意。”

小春闻言,忙是低头认错起来。

“那还不快去?本妃还叫不动你了?!”

秦晗月汗颜,她怎么会不想和自己最爱的人有对可爱的儿女,只是,她和弋陌白是近亲,生下的孩子,难保不出问题,到时候自己看了心疼也就罢了,更是会让那个小生命痛苦一辈子,与其这般,她宁可从没生下过。

“是!”

小春应着,忙是下去了。

对于这件事情,弋陌白既然已经答应了她等到捷报传来再要孩子,那么她现在要用药,他自然也不会阻止,虽然那药吃多了不好,可他也多的是办法让她尽快怀上,所以,他并不担心此事。

“晗月,来,我给你把把脉,好些时候没把过了,看看你的脉象近来如何。”

想到秦晗月的身体状况,弋陌白便是又伸手准备为秦晗月看看脉象。

“嗯~”

秦晗月伸出左手手腕,弋陌白搭上,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凝神探析一般。

好一会儿,弋陌白的脸上才浮出了笑容,“没想到你才练到了第三层,这脉象就正常多了,书上本说,你这脉象应该是两条,犹如怀孕之状,可当初却为你诊断出了,四条,之前又成了三条,如今才如书中所写的那般,两条脉象!这说明你的身子越来越好了,神魂也越来越稳了!只是……”

说着说着,原本眸光里尽是神采奕奕的弋陌白,又有些暗淡下去了。

“只是什么?”

秦晗月追问道。

究竟只是什么?!

弋陌白别说这是什么回光返照吧?!

“只是,其中一股脉象极强,我也分不出是你的,还是她的。”

弋陌白说的“她”自然就是真正的秦晗月。

“是我的,会怎样,是她的又会怎样?”

秦晗月皱眉继续追问着,这个弋陌白也真是的,就不能把话一次性说个明白么,总是习惯把话说一半,卖个关子。

“若是你的,脉象越发固若金汤,便是又能达到魂躯一体,待修成仙体,你就不必再怕她会与你相争;可若是她的,那就说明你的魂越来越薄弱,只怕有一日醒来,晗月就不再是我的晗月!”

说到这儿,弋陌白便是目露忧虑之色,一手扶上了秦晗月的脸庞,动情地看着她。

“你放心吧,我最近身体好着呢,精气神都很足,那股强劲的脉象,一定是我的没错!”

秦晗月却是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小脸来安慰弋陌白。

“嗯~”

弋陌白见秦晗月笑得这般,便是也微微笑了起来,或许,是他太过担心了吧,她的情况一直趋势很好,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能够一辈子都不离不弃了,永生永世在一起了。

魑看着这温情的画面,却是越发迷茫了起来。

今儿个的王爷和王妃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他们今天说的话他愣是都听不明白呢?难道是今日黎明的那场小战役里,他受了内伤,伤到了耳朵还是脑子么?不然他怎么会听得这么愣头愣脑、毫无思绪可言呢?!

嗯,一定是不小心受了内伤影响了他的思维和听力了,一会儿,一定要去找大夫给看看才行!

魑在一旁自顾自地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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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晗月用过药之后,弋陌白和秦晗月便是去了贺流云的屋里探视来了。

“贺流云,你怎么下床了?!”

秦晗月一进门,就看见贺流云赤着脚站在桌前,便是嚷了一声,连忙走了过去夺过了贺流云手中的茶杯,硬是扶着他往床上回去。

秦晗月和弋陌白、魑来的时候,贺流云也正好从昏昏沉沉的昏睡之中醒了过来,见四下无人,又渴得很,便是下了床自己倒水喝,这才刚倒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门就被突然推开了,他顿了顿,等晃过神来,手里的茶杯已经给秦晗月夺去了,还被强行给扶回床上去了!

“我渴!”

被强行按着肩膀坐在床沿的贺流云,无奈地拧眉,如是说道。

“你渴就让下人倒水就好了,你是个伤员,干嘛赤着脚自己下床倒水啊!”

秦晗月双手叉腰,像是在教训着不听话孩子一般,斥着贺流云。

闻言,贺流云更是三把汗了,咽了咽干涸的桑眼,“就是屋里没人守着,我才自己倒水,你能不能先让我喝口水再说!?”

“额……”闻言,秦晗月赶忙跑回桌前把刚才那杯水端了过来,“你要喝水就早说嘛!敢情你倒了半天还没喝啊!”

贺流云不顾其他,先喝了解渴再说,“……我才倒好,你就进来一把抢走了杯子,我也早说我渴了,你还将我训斥一顿!”

贺流云真是要喊冤了,他可是第一句话就说了他渴啊!

“额……”

这回,秦晗月更是不好意思地失言起来了。

“噗嗤……”

魑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秦晗月这副囧样,实在觉得好笑,便是捂着嘴偷笑起来。

弋陌白也是在一旁窃笑着,也不敢做声,生怕这笑声会惹了秦晗月更加窘迫,可她那副为难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魑!”

听到魑的窃笑声,秦晗月便是愤愤地回眸瞪了他一眼。

“咳咳……既然贺公子醒了,那么属下再去唤大夫来给贺公子看看。”

感受到秦晗月眼中的杀气,魑赶忙找了个理由逃跑了。

“算他小子跑得快!”

秦晗月瞥了一眼夺门而去的魑,又看向一旁忍俊不禁的弋陌白,没好气地说道:“别笑了!快给他把把脉,看看情况稳定了没有。”

“好~”

弋陌白嘴角还是留着一些笑意,伸手为贺流云把脉起来。

“没大碍了,只要每日记得按时换药敷药,最近吩咐厨房多给你做些补身子的膳食,半个月后,伤口便能愈合了。”

弋陌白收回了手。

“北门倾玥现在怎样了?”

贺流云倒是不在意这点伤势,还是比较关心大仇未报。

“在天牢。”

弋陌白回话道。

“天牢?那里可以吗?一定会有人想要营救他的,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跑吧?”

好不容易才抓到北门倾玥,可不能就那么轻易让人把他给救走了。

“放心,北寒人暂且没功夫前来营救,至于弋陌寒的人,更是别想接近天牢。天牢守卫森严,里外全是本王的人,暗处也有本王的人监视,他是插翅难逃!而且我也已经下过了命令,只有本王和父皇才可以进天牢,其他人,就算是太子,没有本王的陪同下,也是不许!他弋陌寒,救不出人,必然会想方法杀人灭口,本王定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所以早就请了父皇的懿旨,将此事全权交予本王负责。”

弋陌白自然也不会给弋陌寒任何机会,这一次,不出意外的话,他就会把弋陌寒拉下位,再顺理成章地把获得战功的弋陌澜推上位,事后他也会把所有功劳都推到弋陌澜的身上,把红南交给弋陌澜,他之后才能安心地离开京都,甚至离开红南。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把他打入天牢,你一定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把他交给我!”

贺流云对北门倾玥没有别的想法,他只想手刃仇人,以报双亲之仇。

“你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弋陌白问道。

“必须亲手杀了他!我双亲惨死在他的手上,家国更是毁在他们北寒的卑鄙之下,这个仇,唯有亲手杀了他才能泄恨!”

贺流云的语气强硬,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如若如此,等他供认出了弋陌寒通敌卖国的罪行、北寒被平定之后,本王就安排你亲手行刑,如何?”

弋陌白也知道,绝对不能让北门倾玥这种人留有活命,事后一定要将他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好!”

贺流云倒是不在乎怎样杀了北门倾玥,只要能亲手杀了仇人,他便是心愿足矣了。

“那陌白,我们一会儿还去折磨他么?”

既然弋陌白答应了让贺流云来行刑,那么这个仇到时候也算是得报了。

“王妃觉得呢?”

弋陌白倒是无所谓这些。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想让他尝尝落地的凤凰不如鸡的感觉!”

秦晗月坏坏地笑道。

“也好~这次正好与他说说明白,让他打消对本王的王妃不该有的肖想!”

弋陌白也附和地邪邪地笑着。

“哈哈哈哈哈……”

一想到北门倾玥沦为阶下囚的狼狈模样,秦晗月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劲儿。

看着这么一对夫妻,一个狂笑,一个邪笑,贺流云不知怎么的,只觉得背后一凉,打了一个冷颤!

话别了贺流云后,秦晗月和弋陌白便是乘了马车往天牢去了。

“逸王爷!逸王妃!”

门卫见到魑推着弋陌白而来,身边还跟着个秦晗月,便是连忙行礼问安。

“嗯。今日可是有别人来过?”

弋陌白问话道。

“回王爷的话,太子爷下午来过,说是帮皇上前来讯问北寒太子。可太子爷并无逸王爷陪同,属下便是不敢放行。”

其中一个门卫回话道。

“嗯,做得好,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准违抗,除非见到本王和皇上,其他人单独前来的,一律不准放行,知道了么?”

“是!”

两个守卫齐声应道。

话罢,三人才进了天牢大门。

这天牢的大石门内,果然是阴气、湿气颇重,也没有什么窗户,白天见不到日光,晚上见不到月光的,无论日夜,都全是靠着火把沿途点亮了路的,在这里呆上个把天的,就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昼,什么时候是黑夜了。

这天牢倒也冷清,根本就没见着别的重刑犯,秦晗月便是奇怪了起来,“陌白,怎么这里都空荡荡的没人住啊?”

“这里是死囚天牢,春秋两季行刑,之前的一拨死囚早已经行刑了,自然就都空荡了,而且京都城向来没有几个死囚犯,所以处斩后,至今也没有新的犯人‘入住’。如今这里只关押了北门倾玥和恒飞,这般一来也便于看守,他们就在最里面,就快到了!”

闻言,秦晗月才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远就听到秦晗月和弋陌白的对话声,恒飞便是立刻起了身,抓着冰冰凉凉的铁栅栏,一肚子的暴脾气,冲着弋陌白和秦晗月过来的方向大呼小叫起来:“你个无耻的贱妇!毒妇!居然对我们太子下毒!哼,你们红南国也不过如此,居然到了要靠一个女人的小伎俩的地步!果真是最毒妇人心!空有一副好皮囊,原也不过是个以美色来祸害人的蛇蝎妇人罢了!”

“大胆!死到临头了还敢对王妃出言不逊!”

魑见恒飞破口大骂,便是耐不住地又护主了。

“魑,没关系,尽管让他骂,他也就只有这样来解解恨了,等到下了黄泉,是再骂也没机会开口让本妃听到了!”

秦晗月倒是无所谓那些话,这点地步的谩骂,还激不起她的怒火。

“哼!本将军就是下了黄泉,也绝对要化成厉鬼来折磨你!”

恒飞见秦晗月一脸的无所谓,反而他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够了!恒将军!别再骂了!”

北门倾玥反而为秦晗月解围起来。

“太子!红颜祸水啊!”

恒飞把这次计划失利的原因全都归结到秦晗月的身上去了。

“诶~我不过就是下了一点点小小的毒药而已,别把什么事情都推给‘红颜祸水’好么?不知道人家很忙的么?你们还动不动就把它给叫出来!”

秦晗月汗颜,凭什么男人的计划失败了,就全推给“红颜祸水”啊?

这女人,当得也太难了吧?

“你!”

恒飞又想开口说什么,却是被北门倾玥给拉住了手腕,示意他不要说话。

北门倾玥淡淡地看了一眼秦晗月,又对着一直保持微笑的弋陌白说道:“多谢你今日带她来看我,你怎么知道我想她了呢~莫非,这份感情也能想通的么?哈哈哈哈哈……”

见北门倾玥扯淡了一通,还自己得意地大笑着,秦晗月便是不爽起来,“北门倾玥,是我主动要求来看你的,我来看你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你现在有多狼狈,有多悲催!因为,你过得越不好,我的心里才越舒服!不过,只有你死了,我的心里才会彻底的舒服!”

“晗月,你说这话未免太伤人了~你可知道,本宫对你一直是日思夜想,自从那日在林中与你交谈起,你的倩影就一直在本宫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北门倾玥却是突然转而对着秦晗月深情起来。

看着突然发情一般表白的北门倾玥,秦晗月感受到“恶心”二字。

“北门倾玥,你有这闲心倒不如仔细想想如何招供的好!”

弋陌白闻言,虽然心中明白北门倾玥是故意说出这番话来刺激自己的,可还是忍不住有些怒了,他不准任何人存着任何目的对他的女人产生任何翘想,就算只是说说,也是不行!

“晗月,你可还记得你在本宫的埙声中沉醉的心情?可还记得你在本宫的怀里感受到的温暖?”

弋陌白不让他说,他就偏是要说。

秦晗月瞥了一眼双手紧握扶手、脖颈青筋暴起的弋陌白,便是有些心虚地反驳了一句,“北门倾玥,你别恶心人了,我何时沉醉在你的埙声里了?!我何时感受过你的什么温暖了?你别胡说八道、造谣生事!”

她承认是沉醉过在他的埙声里啊,可那时是因为她刚和弋陌白吵了一架,心情乱的很,正好听到了那么平静的一首曲子,才不知不觉沉醉进去的;她也确实是被他抱过,可那是他用强的啊,又不是她自愿的。这个北门倾玥,这种时候刻意说起这些事情,无非就是想要挑拨她和弋陌白,想要让弋陌白以为他们之间有点什么曾经。

她秦晗月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得逞呢!

“唉~你可真是狠心,有了新欢便忘了旧人么?你瞧,我至今还将你当初送予我作为定情信物的手绢带着身上呢!”

说着,北门倾玥还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粉色的纹梅手绢,手绢的一角还用金丝绣着“晗月”的字样。

秦晗月看到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去抢,北门倾玥却是向内撤了一步,秦晗月便是没抓到,扑了个空。

“你难道连这最后的念想都不给本宫留么?你的心真是太狠了!”

北门倾玥故作伤心地看着秦晗月。

“北门倾玥,你别装了,你在这儿装给谁看啊?!这手绢根本就不是我给你的,是我当初在围场喝醉了用来擦嘴的,用完嫌脏就随手丢了,没想到你这么变态,居然还捡了去!哼~算了,不过是我用了不要的东西,北寒太子若是喜欢,只管拿去就是了!”

秦晗月收回了手,也不在乎那么一块手绢,反正她可不信弋陌白会因为这些小把戏就和她产生什么嫌隙。

“啧啧啧~晗月,你真是太伤本宫的心了!你倒是说说,这个弋陌白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个王爷罢了,跟了本宫,你就是未来的皇后!”

北门倾玥还对秦晗月抱着一丝希望。

“北门倾玥,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我红南京都的天牢!哼!再者,莫说是皇后,就算是王母娘娘,晗月也不会稀得什么!你连晗月都不了解,还口口声声说你们有过多少情愫,真是可笑!”

弋陌白的总算是还了一击了!

听到弋陌白这么说,秦晗月才笑了,“北门倾玥,你还是仔细想想招供的事吧!那个人未必能救出你,也未必想救出你!哼~”

北门倾玥见没能挑拨他们二人,便是板回了一张深沉的脸,“弋陌白,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只要你稍有松懈,本宫就一定会逃出去,到时候,不管是你的命,还是你的女人,本宫都一并接收了!”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晗月,我们回府了。”

“好的~陌白~”

秦晗月轻柔地唤了一声后,便是伴着弋陌白离开了北门倾玥他们的视线。

“太子,弋陌寒真的能救出我们吗?”

恒飞再笨也看得出弋陌寒在红南帝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哼~靠他?!本宫何时说过要靠他了?!”

北门倾玥的嘴角咧出一丝邪笑,“弋陌白,你很厉害,不过,你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个人~待我出去,一定要你后悔当初没一剑直接杀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个天牢里,都回荡着北门倾玥自信满满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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